第一百六十四章 神祕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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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神祕之人
見踏古生了火氣,莫黷張大了嘴巴,片刻又合上了。
他一雙小手扯著踏古紅豔豔的袖子,一頓好言相權,大抵是把同秦昊學來的一些嘴上功夫都用了出來,踏古才勉勉強強允了個原諒他。其實她並不是真的生莫黷的氣,只是好玩的心氣上來了逗弄逗弄他,逗弄完了一回神卻見佚慈仍慢條斯理的吃飯,無動於衷的樣子,她便真滴有些不是滋味了。
莫黷是個孩子,她自然無所謂,但一個堂堂正正的大人揣著明白裝糊塗,她便忍無可忍。
她見佚慈正要去夾一根筍子,她抬起筷子就是一插。
吃不到想吃的東西,佚慈才緩緩抬起頭看向她,目光中含著疑惑,還帶著莫名其妙的委屈。委屈中飽含著對踏古搶他食物這一事的埋怨。
踏古乍一瞧他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心裡便抽了抽,她驀地就有些心虛,說起話來也不太利索了,“你...你方才騙了我..不同我道歉嗎...”,越說聲音便越小,因她在同時漸漸發覺,是自己作弄人在先,她如今得理不饒人也是不太應該。
佚慈眨了眨眼,沒說話。隨後卻不著痕跡從踏古筷子下跺回了那根筍子,放在嘴裡瞧了片刻,才轉移話題道:“你有沒有覺得最近大家都不太對勁?”
踏古恍過神來,思緒立馬就跟著跑了過去,“不對勁...哪裡不對勁?”,她四處張望了番,尋找他說的大家,究竟是哪一堆。要知道,這飯堂裡可是一共分成了四五堆。
佚慈放下筷子抬起手指,將整個飯堂的人都畫作了一團,言簡意賅道:“這些人全部都不對勁。”
踏古不由疑惑,向臺子下面眾人仔細瞧去,瞧了半天端的是沒有瞧出什麼異狀來,不禁脫口而出,“沒什麼不對啊...”
話音才落,卻聽身5旁的莫黷道:“這些人是怎麼回事,最近好似都沒有什麼精神。”
聽他這樣說,踏古心底不由一番苦笑,搖了搖頭,“還能是怎麼回事,被魔界這群人給鬧的唄。”,自魔兵混到玉虛山裡的事情不脛而走以後,這些人便越來越心不在焉的,一點活力也沒了。說來也是可氣,魔兵這樣大張旗鼓的混到玉虛山裡,大家竟一點辦法也沒有,不知如何識破他們,也不知能在哪裡尋到他們。就同她們無法找到地盤一樣無力。
這幾日五位掌門也是忙壞了,不停的在玉虛各個地方遊走,企圖尋到一些蛛絲馬跡,但是綁在困妖洞中的那幾個魔兵,再也無同夥顧暇了,似是已經被魔界給拋棄了。
佚慈黑白分明的眼眸在臺下來回轉了幾圈,不由皺了皺眉,語氣中帶著疑惑。“你說的那個沒精神,乃是心累。而我所看到的卻是真的沒精神。”,見踏古還是有些迷茫,他便繼續補充道:“就似吃了什麼慢性毒藥,變得體虛又無力。”
這個比喻,清晰又明瞭,踏古登時便會了意。她思及某種可能,陡然間便得如臨大敵道:“他們不會真的在飯堂的吃的裡面動了什麼手腳吧?!”
佚慈立即搖頭否定,“不會。”,他四處指了幾個,“你看,那些個人也整日吃飯堂裡的飯,不什麼事都沒有嗎?”,他又看向踏古,“我們也吃飯堂裡的飯,不也安然無恙?若是我們身體裡都存了什麼不對的東西,應該早就會察覺了。”
聽佚慈這樣一說,踏古才恍然發覺,顯得沒精神的這些弟子,似乎只是佔了大部分,並不是全部,而且他們這些身體不大對勁的人,似乎是從起初開始一點點慢慢變成如今這樣的。
佚慈若有所思繼續道:“瞧他們這幅樣子,似是中了什麼妖邪之物。”
莫黷立即接道:“哥哥說的不錯,我看他們似乎都是少了精氣。”
踏古詫異,“精氣?!”,為何這個詞,她總覺得格外熟悉?
她端起下巴仔細忖了忖,好似不久之前,也有過什麼不對勁的事情,和這個精氣有著什麼匪夷所思的關聯。
靈臺中霧氣洶湧,她正忖的入迷,卻見飯堂門口突然走近一個紅光照人的人影來。
之所以說紅光照人,是因著映襯著陽光,她整個人都散發著紅色的光暈來。來人嘴角掛著明媚的笑,明豔惹眼,幾乎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莫黷瞪了瞪眼球,委實看不慣,氣的別過頭去冷冷的哼了一聲。
踏古有些啞然,微微側過頭,對著佚慈耳語道:“你有沒有覺得,今天她狀態特別好啊?”,尤其是氣色,細膩紅潤有光澤,簡直可以給現代護膚品做廣告了。與前些日子見到的那個面色蒼白如紙的人,簡直判若兩人。
這些日子她們都不曾見過她,她也從未走的遠過,整日裡也就在花塢附近晃悠。踏古與佚慈莫黷天天出門做事情,平素裡幾乎照不到面。踏古還以為她還病著,還在她自己的那一隅小天地修養著。
織夢直接向臺子上的她們走了過來,臺下各派弟子的視線也不由跟著移了上來,一雙雙眸子在看到臺上坐著冷著一張臉的踏古時不由一愣。他們看了看織夢的面容又打量了踏古的,似乎是被這兩張極為相像的臉震驚到了。
踏古深覺不可理喻,“他們這麼吃驚做什麼?沒見過兩張差不多的臉嗎?”
佚慈笑了笑,沒有答話,見織夢向他走了過來,便問道:“你身體可是調養好了?”
織夢十分禮貌且有分寸的噙著笑容,點頭道:“虧得佚慈哥哥的幫忙,織夢身體好的差不多了。”
“啪。”,踏古拿著筷子戳死了一隻落在桌子上的蒼蠅。莫黷在一旁看的心驚膽戰,小臉嚇得奶白。
“哦?”,佚慈亦笑的和煦,竟挽起袖子來,“讓我替你來把把脈吧,也好看看接下來給你配些什麼藥來養身體。”
指節分明的手就要握上織夢纖細的手腕,卻被她忽然間不著痕跡的讓開了。織夢臉上堆得笑容有些僵,“不用了,佚慈哥哥,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已經好了,無需再吃藥了。”
與此同時,又是“啪”的一聲,踏古手裡的一隻白瓷杯子碎了。
莫黷雙手抱著小臉在心裡狂嚎,那杯子被握碎了!被姐姐徒手握碎了。
此時踏古周遭彷彿包裹著一層黑乎乎的氣團,叫人不寒而慄。
而佚慈卻絲毫沒有察覺的樣子,只衝著織夢點了點頭,“那就好。”
織夢這才拿起碗筷慢條斯理的吃起了飯來。可氣氛卻隨之低沉了下去。
踏古望著一桌的菜餚,已然是索然無味,她一把將還沾著死蒼蠅的筷子丟到了一旁,拖起腮來望天。
這頓飯,吃的當真是壓抑又漫長。
————————————是夜,格外的蕭索與寂靜。
玉虛的上空徘徊著幾個御劍飛行負責巡夜的弟子,白青黑黃藍,五種色澤代表了五個門派,幾個人呈五芒星之陣將整個玉虛上空籠的嚴實,似乎連只小小的麻雀也難逃他們的法眼。
其中負責仁德殿上空的,便是七夢,他抬頭瞧了瞧迷朦的月頭,琢磨著似乎時間到了,便側過了身來。
果不其然,視線裡某處白色身影正御劍而上。
白止緩緩飛了過來,看著劍上的七夢,笑道:“七夢,我來接你的班,你回去休息吧。”
七夢點了點頭,對他拜了一揖,才降下了劍落地,向著自己的住處走去。
此時已是深夜,四下裡十分靜謐,饒是如此,他步步踏實的落在了青石板上,也未曾留下半點聲音,那一腳一腳,便似踩在了棉絮裡。
周遭有異風無聲而過,他神色頓了頓,目光瞥向龐側屋後的陰暗處,不由皺了皺眉。
雖是如此,他卻絲毫未有什麼動作,依舊慢條斯理的向著自己的住處走去。
索性他的屋子並不遠,他再繞了幾個彎,便到了。
他前腳才一踏進屋子,屋子裡的燈光便陡然滅了。他回過頭來只覺黑暗中有一抹影子閃過,不由皺了皺眉,語氣十分不悅,“別鬧,小心遭人嫌疑。”
黑暗中傳來一陣銀鈴般的咯咯的笑聲,那笑聲裡帶著調笑,“你這麼緊張做什麼?也不會有什麼事。”
她話音方落,屋子裡的燈便開始一盞接著一盞的亮了起來。突如其來的光線讓已經適應了黑暗的七夢有些不適。
他眨了眨眼睛,視線才將將清晰過來。便被陡然間的一股大力推得連連後退,一直逼到自己的床邊。他聽見自己方才還敞著的房門啪的一下便自己合上了。
七夢眉頭不由緊鎖,他被壓在了**,且身上趴著一個身著紅裙笑容嫵媚的女子,她玉手緩緩抬起,輕輕的探向七夢的喉結,一點一點的若有似無的撩撥著。
見七夢沒有反應,她似是覺得到了極大的樂趣,便埋下絕色面容,在七夢臉上呵氣如蘭,語氣柔媚蠱惑,“七夢哥哥,可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