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奸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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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奸細
清風道長一番誇讚,似乎也不贊同谷主懲罰寧玉,他忖了忖,便問道:“寧玉,你到底為何會出現在困妖洞,可否實言告訴我們。”,他語氣輕緩,有說服之意。
寧玉跪在地上始終未曾抬頭,但語氣卻依舊平靜,“弟子所言句句屬實,為何會出現在困妖洞,弟子也不知道,弟子這一段記憶是空白的。弟子也十分不理解,但犯了這樣的大錯,確實不是弟子本意。”
這一段記憶是空白的?間歇性失憶?踏古在一旁聽的迷糊,她當真想不明白,怎地這寧玉說話這麼奇怪,句句裡都透著蹊蹺,讓人不能理解。
佛羅掌門顰了顰眉,似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道:“或許寧玉他所言非虛,老夫曾聽聞過一個控制靈魂的祕術,大家可有知道的?”
他這一言,大家皆有些怔忪,控制靈魂的祕術,他們都瞭解些許。這祕術傳聞詭異凶險的很,被操控者意念盡失,宛若旁人,就連行動和言語,都是遵從操控之人的。這樣歹毒的術,大家都只是聽過,幾乎很少見,而聽聞寧玉對自己的記憶完全沒有印象,卻做出那樣的糊塗事,很有可能便是中了這個術。
而如果實情當真如此,那施術之人十有**定是魔域之人,他們莫非是想借以天狗之力,在玉虛造成騷亂,從而行動?
幾個掌門互相交換下了眼神,心中有答案瞭若指掌,他們此時不由慶幸辛虧是有星君和女君在此,合力收了那妖孽,不然妖物阻止不住,事態就會變的不堪設想了。
飛鴻谷主慚愧於自己弟子這樣的疏忽,心裡委實過意不去。他看向佚慈的眼神,略帶感激。
其實他很珍視自己的弟子,平素裡對他們嚴苛,完全是想將他們都引向正途。寧玉是他的得意弟子,發生這樣的事,寧玉定然難辭其咎,但幸好是佚慈和踏古的組織,沒有釀成大禍,否則縱使是中了祕術,寧玉也免不了責任,那個時候,他恐真的就要將愛徒放進飛寒洞中去了。他視線之中的佚慈驀地笑了笑,淡然隨意,叫他不由一愣,隨後便聽得佚慈張口道:“各位前輩所說的控制靈魂的祕術,可是聖魔操魂術?”,這個從佚慈口中出現的名詞,叫眾人腦海一片清明,想起了那傳聞之中的邪惡術法。
隨後他繼續道:“據我所知,魔域的聖魔操魂術施加在被操控之人身上時,是會漏出許多端倪的。”,他頓了頓,看向座下的寧玉繼續道,“被操控之人印堂會有煞氣出沒,且雙目赤紅,而據先前目擊弟子所報之詞,那時的寧玉形同常人,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由此可見,寧玉的靈魂並沒有被操控。”
此言一出,滿座譁然,既不是操控靈魂之術,那寧玉失去記憶,又是怎麼回事?飛鴻谷主委實詫異,饒是他經歷世間滄桑,品過人間百態,也不曾面對過這樣難把握的事情。
清風道長瞥了瞥埋著頭的弟子,問道:“寧玉,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為何要說謊?”
寧玉依舊沒甚反應,直言道:“弟子沒有說謊,請各位掌門明鑑。”
聽他的語氣又不似在撒謊,可事情就這般陷入了僵局,誰也不知接下來當如何決策。
此時,佚慈卻慢悠悠的邁開步子走下了高臺,他步履輕盈,走出了絕塵之態,笑著像寧玉問道:“那你又如何解釋,自己為何會失去意識這一說呢?”
寧玉趴在地上有所僵滯,他緩緩抬起頭,目光直視佚慈,言辭肯定,“弟子當真不知。”
佚慈望向他的臉,微微眯起眼睛,眼裡有笑意閃爍。
因為他視線裡寧玉的面容,已微微有所變化。殿上忘著這一切的幾位掌門,具是一驚。此刻寧玉正是雙眸血紅,眉宇間有黑乎乎的一團氣,這不正是佚慈所言,中了祕術之人所有的反應?
西婺宮主看向佚慈,疑惑道:“星君....”,為表之意,便是想要像佚慈確認,這是否正是聖魔操魂之術的表象。
踏古不由冷冷一笑,對著那個叫寧玉的弟子好笑道:“你這形容變化的時間正是巧,方才佚慈沒有說時,你怎麼不將這份面容露給大家看?”
此話話中暗有乾坤,大家似乎又是反應不及,這一套又一套的蹊蹺,讓幾個老者無從辨別。
佚慈在遠處遙遙一望,目中含笑,抬手對她招了招,踏古這才也邁下步子走去。
寧玉看她走近,這才有些不淡定,即便雙眼血紅,也能從中流露出慌亂之色。
踏古便笑意更勝,冷道:“我見你先前語氣從容,原以為你是個聰明人,卻不想此番高估了你。”
寧玉終於難忍煎熬,開口問道:“紅衣娘娘所言何意?寧玉不懂...”,說完他話語一頓,猛地反應過來了什麼。
殿上幾位掌門急了,紛紛也跟著下了臺上,飛鴻谷主委實不解,“星君,女君,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就莫要在賣關子了。”,他們幾個雲裡霧裡的,實在是琢磨不透,另外,他更想知道,在寧玉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佚慈低下頭,看著寧玉的面容,笑意盈盈道:“紅衣娘娘這個稱呼,你是從哪裡聽到的?”
天上地下,能喚踏古一句紅衣娘娘的人,怕也只有魔域那一處了。
踏古繼續道:“佚慈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了?印堂發黑,雙目赤紅不正是你們魔域之人的體徵嗎?你竟連這樣的陷阱也能跳下去?”
飛鴻谷主,驀地上前,“女君此言何解?”,她說方才佚慈所說的是魔域之人的體徵,那麼就是說,其實這是他們用來騙寧玉現出原形而故意言之的了?
不,不是寧玉。
它低頭看寧玉那張原本十分熟悉的臉上,此刻陌生的煞氣與赤目,心裡頓時一痛。
他恍惚的像後退了一步,不甚撞到清風道長几個人身上,幾個人連忙扶住他,無極島主忙道:“老哥你沒事吧...”
他搖了搖頭,抬起手按了按隱隱作痛的額頭,一股氣也是憋在心裡十分不順。
事情已經敗漏,那個假寧玉瞧出形式不對,趁著飛鴻谷谷主精神恍惚,眾人注意力又都不在他身上的時候,腳腕一轉,立即就想奔著大殿門口跑去。
卻不想他身形剛剛面相正門,就被一個不知什麼東西束住了行動,將他的手也一併纏著。
他掙了掙,卻不想越掙越緊,低頭一看,才瞧出是一個周身被銀光包裹著的鎖鏈。鎖鏈微微透明,接近無形,可它的束縛之力卻是實實在在的。
這下他真的急了,回頭衝著佚慈喊道:“你個卑鄙小人!快放了我!”
他這話不由讓佚慈覺著有趣,佚慈縮了縮天索的長度,將他慢慢拖回,慢條斯理道:“卑鄙卻是什麼東西?我想你應當比我更清楚吧!眼下事情還沒有解決呢,你是主角,卻又要跑到哪裡去?!”
這時這個身著黃色的袍子才禁不住受了天索靈力的影響,迫的幻回了原型,暗紅色的光線乍閃,他便變作了一副青面獠牙的可怖相貌,眼睛裡的兩顆散發著幽幽的紅光,委實詭異。
“快放開我!把我放開!”,他仍舊不放棄掙扎。
飛鴻谷主氣的一把上前扯住了他的衣領,恨道:“我徒弟寧玉呢?快說!你把他弄到哪裡去了?!”,他此時言語激動,顯然是怒火攻心。
這個魔兵卻驀地冷笑了起來,“你說那個雜毛小子?!哈哈,他現在怕是在奈何橋上呢吧?你這麼心急,莫不是想去看他?!”
他出言不遜,飛鴻谷主登時心裡就狠狠一抽,他不由躬下腰,狠狠的捂著自己的胸口。
他苦心栽培,視如親子的愛徒,竟這麼年輕就去了,叫他痛苦難當,幾位掌門見了也是不忍,紛紛圍在他身側扶著他。
佛羅掌門一邊順著谷主的背,一邊好言相勸,餘光瞥見他這廂小人得志的表情,一股火氣就湧上了靈臺。
他幾個大步上前,啪的一聲就甩給了魔兵一巴掌。咬牙切齒的問道:“說!你的同夥在哪裡?!你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想這個魔兵還蠻有骨氣,死鴨子嘴硬,只守口如瓶道:“你們都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弄死我我也不說!”
佛羅掌門氣的就要放幾個大招就要把它了結了,卻被佚慈伸手攔住。
佚慈搶先一句反問道:“你不說我們便不知道了?”
聽這樣一說,卻是他好像知道什麼的樣子。眾人不由紛紛看向他。
魔兵也詫異,“你知道?!”,話語裡帶著不屑。
佚慈接著悠然一笑,“或許...”,他驀地諱莫如深的眯了眯眼睛,“真正被施了聖魔操魂術的,是天狗吧!”
魔兵陡然瞪大了紅目。
踏古也是微愣,問道:“什麼意思....?”,話問了一半,她卻頓住了,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