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零八章 佚慈生辰

第一百零八章 佚慈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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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佚慈生辰

織夢面色一滯,不服道:“你胡說!佚慈哥哥就是體諒我身體虛弱,怕我受了...”

踏古驀地打斷:“怕你受什麼?你還真的知道自己身體不好,是個了不得的累贅啊?奪取地盤這等憂關天地的大事迫在眉睫,與你身體一點小小的病症比起來孰輕孰重?你分不清嗎?”,繼而漸漸冷笑,“你先前還說佚慈孩子氣,我看最意氣用事,不知輕重的人是你吧。換做我是你,知道他要去辦正事,一定會拋卻以往的過節與他一同,而不是擠出那許多閒心,跑去找旁人來說些陰陽怪氣的風涼話。”

織夢被她噎的一時找不到理由,看著踏古的目光有些怨毒,恨道:“踏古姐姐你...”

“得!”,踏古忙伸出一隻手來,又是沒給她說話的機會,義正言辭道:“你以後能不要左一個踏古姐姐,右一個佚慈哥哥的叫嗎?”

織夢顫聲道:“為什麼?!”

踏古抱起肩膀抖了幾抖,認真道:“實不相瞞,我是聽著噁心。”,如此直白的諷刺,讓織夢的臉瞬間便黑了下來,踏古樂在其中,裝作上下打量她的模樣,“你既是一隻狐妖,還化成人形許久,算一算壽命,最起碼也該有五百多歲了吧。算一算年齡,也還是個老太婆了,怎麼學凡間的小孩子裝什麼嫩呢?其實叫人聽了會有一種胃裡直倒騰的

感覺你知道嗎?”

末了她拍了拍織夢羸弱的肩頭,極為慈愛的柔聲道:“以後千萬不要再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了,會遭報應的,你知道嗎?”

踏古忽而想起了什麼,恍然道:“噢,對了,我忘了,我可是青丘的女君,萬狐之首啊。”,她委實語重心長,“必要時,我不介意親自出手,來為自己的門戶,除一除害。”

最後除害兩個字咬的很重,織夢自然清楚踏古這兩個字的意思,她竟給忘了,踏古身份的意義,以及她身份代表的權利。

她本是想要來挑釁踏古的,結果卻節節敗退,最後再一被威脅,她顯然是已經不知該做和反應了,只能木木的等著踏古,像尊愚蠢的雕像。

踏古對她這幅反應顯然十分滿意,再看了她幾眼以後,便嘴角嗜著笑,樂不可支的轉身回房了。

等織夢再度回過神來時,踏古早已不見了身影,她低頭瞧見無力躺在地上的槐木。那狼狽的姿態,似是莫大的嘲弄與諷刺,逼的她退無可退。

半晌,她抬起腳將一枝條踩在腳下狠狠的捻了一捻,大力將枝業揉進泥土之中。她雙目盯著踏古禁閉的房門,瞬間有陰鷙閃過,她恨恨的咬了咬牙,握緊了拳頭道:“踏古,你等著!要不了多久,我定讓你再也笑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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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的一天,離奇古怪的過去。不知何時起,夜便深了。

踏古躺在**來回翻滾,腦子裡的思緒亂如麻?雖然她已經在織夢小賤人那裡解了不少氣,但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時而想起秦昊對自己說出的話來。

她那時在氣頭上,說出來的話未免不好聽,即便是她自己,也覺得那句和他無關,委實是太傷人心了。但那並不是她的本意,她不曉得,他明白不明白。

白止給她安排的這個房間,有一點甚讓她滿意,就是她眼下躺著的這張大床,委實寬敞又舒服。但饒是如此,像她這麼不走心的滾來滾去也是有些風險的。

果然,不消片刻之後,她便一個不注意,“撲通”一聲的滾到地上去了。

此番乃是無意,難免磕了摔了有些疼痛,她尚還未在疼痛中抽離思緒時,就聽見四敞而開的窗外,想起了陣陣如泉水清澈的笑聲。

有人笑意十足的調侃到:“你這睡覺之前往地上滾一遭,玩的是什麼遊戲?”

踏古聽到這個聲音一愣,詫異之餘抬起頭看向聲源,便毫無出息的再度愣了一愣。

屋外的迴廊上,白衣勝雪的俊美少年斜倚欄杆,嘴角嗜著迷人的笑容,透過敞開的窗戶,似笑非笑的望著屋裡的人。

若說白衣,玉虛派上上下下的弟

子都著白衣,而此人的白衣與他們的卻略有些不同。那滿身聖潔好貴的氣質是與生俱來的,雖瞧著不比別人多出幾朵花來,倒是比別人多出了更加溫暖親和且蠱惑人心的東西。

踏古撲了撲身上的灰,站起來後看向這個人。瞧著他那表情和做派,到不像是剛剛才來到的樣子。

踏古皺了皺眉頭,古波不驚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佚慈彎了彎脣角,絲毫不做遮掩,“我來了很久了,也看了很久了..”,此番話被他有意的拉長了音調,讓踏古聽起來,卻品出了幾絲意味不明的調調。

但她並未因此有所動搖,只冷靜的看著佚慈岔開話題道:“我聽織夢說你白天去打探地盤的下落了。這是我們兩個的事情,你怎麼告訴她了都沒告訴我呢?”

心態雖冷靜,但語氣卻不是十分好聽。也正是因為這語氣裡的不好聽,讓佚慈難得的愣了一愣,愣了愣後,竟笑的更加深邃,叫踏古覺著莫名其妙。

他驀地一個傾身,下一刻,人卻已經站在了踏古身側。他看著踏古笑的溫柔,語氣軟軟的道:“今夜是個不同尋常的夜,我們能不能,不要談這麼嚴肅的事情?”

不同尋常的夜?踏古有些不明所以,探出頭向窗外看去,卻瞧著夜色與平時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只不過是月牙窄了一些而

已,但月牙這樣的變化,每個月都有這麼一次,他又說什麼不同尋常?

她回頭看向佚慈,也不曉得他到底在與她賣什麼關子。

佚慈上前一步攬上踏古的腰,“你陪我到山下的觀玉鎮走一走可好?”

踏古側了側身想要掙開挽在自己腰間的長臂,自然是準備拒絕的,只不過“不好”這兩個字尚未說出口,她人便已經飄在了夜空中的浮雲間。

她低下頭錯厄的瞧著腳下飛速而逝的玉虛山,不由有些惱火。她語氣冷硬道:“我要回去。”

佚慈沒有回頭,只是沉默,沉默半晌,才緩緩的道出了一句,“今天是上元節...”

上元節?踏古呆了呆,這段日子過得比較匆忙慌亂,她竟把時候給忘了,連上元節到了,她都不知道。

只不過,這上元節,跟她陪不陪他一同去有何關係?他沒理由也沒資格強迫她與他一同啊?

想到這裡,她便更有些氣不過。正考慮著要不要趁佚慈不備,與他鬥一鬥法,卻聽得他忽而繼續道:“今天..也是我的生辰...”

踏古呆住了。即便她與佚慈兩兩雙腳在觀玉鎮的街面上落得踏實,她也未能緩過神來。

觀玉鎮的長街之上,早已擠滿了熙熙攘攘的人。瞧著皆是一副文質彬彬,謙謙有禮的模樣,大抵便皆是這鎮上或者鎮

外的遷客騷人。

踏古任由佚慈牽著自己在這人群中緩緩穿梭,回過神來,竟是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她自是不願這般尷尬的與佚慈單獨處在一起。但若不是自己心軟,一聽到他說今日是他的生辰,她怕是會毫不猶豫的走掉吧。

此時此刻,她心裡有許多話想要同佚慈說一下,但卻彷彿這一切都哽在了喉嚨裡,讓她說也說不出口。

她行動有些遲緩,前方拉著她的人便有所察覺,帶他回過頭來看向她時。她嘴脣顫了顫,終於道了一句:“生辰快樂...”

“謝謝你...”,佚慈的眸子深深地望著她,委實長久的時間,讓她有些心虛,更不敢抬頭繼續看他的眼睛,於是只得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將視線拋向長街四處。

今夜是上元節,長街格調自然是以花燈為主,這點常識,踏古還是懂得的。

眼瞧著兩旁的小樓上都穿橋搭線的掛上了滿滿的花燈,讓長街顏色繽紛,亮如白晝,踏古不由由衷讚歎道:“真美啊。”

放眼望去,玲瓏花燈之下,滿街的遷客騷人,各自手裡提著自己心愛的花燈,互相點評,或掙相提詩,咬文嚼字。

這點倒是踏古不太擅長的,她對這古時文人墨客滿嘴的之乎者也,不太對付,聽得多了,怕是要頭疼,更遑論猜書迷,比文墨了?

踏古委實是有些不適應,竟覺著這熱鬧長街十分的意興闌珊,幾度都產生了退縮之心。但每每一想到今日是某人的生辰,她又總是狠不下心。

是以只得又勉勉強強的忍住了。

這麼漫無目的的走了許久,讓踏古覺得似乎兩人始終保持著這麼個安靜的狀態也算不錯。奈何這個滿意沒維持多久,緊拉著她寸步不離的佚慈卻忽然又回頭,笑道:“你覺不覺著,我們與這周遭的氛圍有些格格不入?”

踏古愣了愣,卻是有些格格不入。相比周圍一派祥和熱絡的氣氛,他們之間的氣壓,似乎是要冷上許多。

可她不覺得這些有什麼不妥。她忽而有些驚,莫不是佚慈他現在想要求她同他熱絡熱絡?

她無聲的嚥了嚥唾沫,覺得此事還尚遊難度,正下定決心告訴自己如果佚慈要求自己做什麼不合襯心意的事情的話,她一定二話不說拍拍屁股走人之時,卻聽得佚慈道:“我們好似還缺個花燈。”,他搖了搖空空如也的手,驀地笑了出來,“走!我們也去買個花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