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七四章中秋(二)

第一七四章中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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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四章中秋(二)

不多時,映蘭兩手空空的回了屋,良辰瞧見,側臉問道:“祈願燈呢,怎不見呢?”

映蘭聞此,嘟著嘴,一臉不高興的說:“奴婢將原話與梧桐說了,可知那丫頭真是好大的脾氣,說是若見不到少爺,絕對不將燈交付他人,奴婢碰了一鼻子灰,怎麼還敢硬要指富為婚。”

良辰聽了這話,想著易楚在這,映蘭也不敢造次,方才說的話有九分真,像是梧桐的性子,眼下也不好再說什麼,只低頭把玩著腰帶上的纓絡墜子。

易楚只覺的梧桐太不知進退,想著也不必再給她臉面,便交代說:“隨她去吧,壺裡的茶涼了,你再添些水來。”

映蘭聞此,趕緊上前提了壺出去了。

映蘭剛走,良辰便搭話說:“梧桐雖然心思深了些,卻是一心向著你,這份情誼,我瞧著都動容,即便朝夕相對,也不是容不下她,你若是惦記著,就接她來靜園伺候吧,那玉煙閣冷清,眼見就到了冬天,日子更不好熬啊。”

易楚聽了良辰的話,知道良辰是真心實意的體貼她,便將良辰的手緊緊的攥在手心裡,輕聲應道:“梧桐留在玉煙閣是再適合不過了,若是接來靜園,你見著她不自在,她留在咱們眼前也不見得好過,倒不如就這麼遠遠的住著,對誰都好。”

良辰聞此,知道易楚並非不在意梧桐,畢竟從小到大的情誼。若真這麼輕易放下,便真成了無情無義的人了。

良辰尋思著,雖然有些吃醋,卻並不記恨,想著每個人都會有自個的命運,也都該有自個的去處,只是梧桐的歸宿不該是易楚,該是有另一段姻緣的。

明月高懸,星空璀璨,眾人圍坐在飯桌前都是一副喜氣洋洋的樣子。

公主難得高興。從宴席一開始便沒甩臉色,對淑穎都比原先客氣了些,這一家子也是好久沒有這樣和諧喜慶了。

良辰也是許久沒見易嵐,易嵐這些日子也惦記著良辰,好歹求了易婉與她換了位子,坐在了良辰身側。

良辰精心預備的家宴,很受公主讚賞。心裡的大石頭這才算放下了,心情自然開懷,不覺間也多喝了幾杯,良辰本就不勝酒力,不一會兒臉就紅彤彤的,甚是可愛。

易楚見了,也就由著她高興。只是將良辰手邊的酒壺裡悄悄的兌了些秋梨汁。這會兒即便是再喝下幾壺也是醉不了。

良辰這幾日也是惦記著易嵐,拿過易嵐的酒杯就給斟滿了,十分喜慶的說:“今天是個花好月圓的日子,我就祝嵐弟早日與妻兒團聚,共享安康。”

易嵐聞此,很乾脆了喝了這杯,便奪了良辰手中的酒杯,答應說:“你今日喝了不少。你瞧我三哥的臉都快皺成了核桃,只這麼一瞧,就知道你素日怎麼欺負我三哥,可叫我這個小叔怎麼說你才好。”

易楚聞此,便將良辰拉了回來,一臉疼惜的說:“平日裡一副穩重乖巧的模樣,一玩起來就沒個招架,可別把嵐弟嚇著。”

易嵐瞧著良辰,心裡也不是滋味,想著雖與良辰近在咫尺,卻也是咫尺天涯,伊人已名花有主,只是這顆心卻依舊沒個歸處,只能遠遠的瞧著心上之人幸福,來慰藉心中的失落與惆悵。

席間易婉與淑穎也互不理睬,與往日裡形影不離的樣子相距甚遠,倒是易婉與尚氏,卻是十分的親近,互相敬酒夾菜,說不出的親熱。

易婉瞧見,甚是不悅,自斟自飲也是半壺酒下肚了。

沁怡公主今日十分的開懷,與易卿一直側臉私語,說說笑笑,也沒空招呼他人指富為婚。

正當眾人都興起之時,忽聽含貞進屋稟報說,宮裡陶才人封賞的中秋禮物送來了。

沁怡公主剛舀起一勺翡翠蝦仁湯,聽了這話,立刻冷笑一聲,將銀勺摔在了桌上,沒好氣的說:“中秋禮物,哪有在人家闔家安樂團聚的時候送過來煞風景的,真是一點的規矩都不懂,這便是在宮裡一年多學到的本事?你出去傳話給那些宮人,若是識相便將禮物放下回宮覆命,若是盼著誰出去跪接,長夜漫漫,果真不怕錯過了宮禁,便一直在外頭候著吧。”

尚氏聞此,老大的不高興,想著易嫻到底是宮裡的才人,公主如此下她面子,分明是不將她放在眼裡。心裡氣憤,卻也不敢造次,只冷著一張臉,抿著嘴巴不說話。

淑穎見尚氏如此,心裡很是痛快,想著公主越是與尚氏交惡,越是對自己有利,自個與庶母這個同盟就越是堅固,將來對付公主,也不至於是孤軍奮戰了。

易卿雖然覺的沁怡公主如此做是任性了些,只是易嫻好歹是自家的妹妹,性子雖然古怪刁鑽了些,到不至於為此傷了一家子的和氣,也就沒攔著,隨公主去了,畢竟公主論品級是在易嫻之上,不跪接賞賜,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含貞見大少爺都首肯點頭,也不再猶豫,便出屋吩咐了下去,一會兒便進屋回了話說,宮裡送賞賜的宮人都已經離府回宮去了。

沁怡公主聞此,白了尚氏一眼,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有其母必有其女。”說完,便舉起了酒杯說:“今日中秋家宴,閤家團聚,可別被不懂事的人壞了興致,大家舉杯共飲,祈求來年還能在此歡聚,共享安康。”

眾人聞此,都端起了酒杯,觥籌交錯,又熱鬧了起來。

宴席散了之後,易卿陪著公主回了錦華園,淑穎早就料到會如此便與尚氏一同去了絡盼居說話,良辰本想邀易婉一同去靜園賞月,只是易婉這邊與顧懷青有約,只說身子乏了想回去歇下了。

良辰見易婉不來,甚是掃興,易楚便招呼易嵐過來,易嵐這會兒滿腹的惆悵,也就推辭了,宴席一散就回了景嵐居去。

良辰見天冷,這身子乏累,稍稍張羅了一下,便趕緊隨易楚往靜園趕。

易楚倒也沒急著回去,便牽著良辰去了後花園,剛入後院,良辰便見點點火光,走進了才瞧見是映蘭正擎著燈籠站在小亭裡候著。

眼見良辰與易楚過來,映蘭趕忙迎了上來,搓著手說:“少爺可算是來了,再不來,奴婢這手腳可要凍掉了。”

良辰瞧著桌上放著一隻祈願燈,金漆毛筆都一應俱全,忍不住笑了笑抬眼望著易楚說:“沒想到我相公的心思這麼細膩,竟也懂得哄姑娘高興。”

易楚聞此,有些不好意思,便應道:“那日你隨公主入宮,我閒來無事,便找了先前咱們扎風箏時剩下的木條軋製的,手工粗糙了些,卻是我的心意,若是能哄了你高興,卻是我的意外之喜呢。”

良辰望著著紅紅的祈願燈,心裡高興的不行,卻也憋著不願展露,只回道:“楚少爺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油嘴了,可不要只說好聽的,要真真的把我放在心上才好。”

易楚聞此,抬手輕捏了良辰的臉頰一下說,“天涼,可別再耽擱了,趕緊寫下,咱們放飛了它就是。”

良辰這會兒也覺得手腳冰涼,便要易楚轉過臉去,拿起桌上的筆,一字一話十分虔誠的寫下了心願,寫完之後,還雙手合十祈禱了一番,才招呼易楚拿火摺子來點火,卻一直將這祈願燈遮起來不準易楚瞧上面的字。

易楚只覺的良辰好笑,便也隨她去了,只站在良辰身後,靜靜的望著她將這一盞包含心意的祈願燈放飛,那認真的模樣,甚美。

易楚瞧著,也不管侯在一旁的映蘭,情不自禁的上前,從身後攔住了良辰,靠在良辰耳邊輕聲說:“往後,每一年,我都會為你軋製一個祈願燈,咱們一同放飛,我便一年為你實現一個心願。告訴我,你今年的心願是什麼。”

良辰聞此,臉驀地就紅了,猶豫再三,還是沒將心願說出口,心裡念著,瞧著公主與沈嘉蘿都有了身孕,十分幸福。身為易楚的妻子,我也想為他生個孩子,可是這會兒,我怎好意思開口與他說想要個孩子呢。

良辰越想臉就越紅,猛然覺的頭暈,想著是酒勁上來了,卻覺的臉上一陣溫熱,一股腥甜的味道直衝鼻腔,竟有些喘不過氣來。

隨後便聽到映蘭的尖叫聲,而後易楚的擁抱越來越輕,整個身子好似飄在空中一般,什麼都記不得了。

等良辰再睜開眼睛,已經躺在靜園的**,良辰側臉,見易楚正靠在床前,便掙扎著要起身,易楚發覺,趕緊將良辰按著柔聲說:“方才鼻子流了那麼多血,宋師傅交代,要你好生躺著休息,小心傷口再破了。”

良辰聞此,抬手撫上了鼻子,這才憶起原先發生了什麼,於是只安靜的點了點頭,望著易楚不說話了。

易楚知道良辰這些日子為了家事細膩交瘁,早就憔悴不堪了,這會兒病下了也是因為思慮過度傷了元氣,也怪自個粗心,眼下十分自責,眼角還掛著淚。

良辰見此,抬手撫上易楚的眼角,輕聲說:“不是什麼大病,想著只是肝氣鬱結,氣血上逆所致。眼下府裡再無大事,我只安心的留在靜園與你作伴,無憂無路,身子自然就好了。”

易楚知道良辰懂事,抬手握住的良辰的手,微微點了點頭,便俯身在良辰的額頭上輕輕印了一下,說不出的心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