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九十一章 倚在別人的懷裡

第二百九十一章 倚在別人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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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倚在別人的懷裡

賀蘭楓寒冽的說道,“我不是嚇他,其實我更想殺了他。”

凌清然雙眸一厲,看向昔日最愛的男人,“這個我倒是難如你所願,殺他不行。”

賀蘭楓坐在她左側的桌案後,手中的酒杯被捏碎,他凝著凌清然,雙眸帶笑,卻笑的憤怒不已。

突然,他出手如電的見手中的殘片射向凌清然身邊的男子。

凌清然早就想到他會如此,輕輕一笑,將手中的酒杯輕輕一揮,空中傳來清脆的碰撞聲,細碎的殘片落了一地。

“我說了殺他不行。”凌清然冷冷的說道。

賀蘭楓不動聲色,極快的再次出手,美酒在他的手裡化作銳利的武器,如雨般的飛過去。

凌清然亦同樣出招,一下一下的化解去。

最後,賀蘭楓將酒壺打碎,碎片極快的飛過去。

凌清然打得有些累了,乾脆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對於那些快速呼嘯飛來的碎片視而不見。

身旁的男人頓時驚呼一聲,嚇得抱起頭。

凌清然輕輕的一笑,用自己的身子擋住他。

賀蘭楓心中一驚,飛身而起來到她的面前,袖子一甩,將自己發出的碎片用力擋住。

凌清然卻趁機用力推出一掌,當即將他打出幾步遠。

賀蘭楓吃驚的看著凌清然,與她面對面站著,卻再也看不清她。

“想殺了他,就殺了我。”凌清然冷冷的說道。

“清兒,你為什麼要如此糟踐自己?”賀蘭楓咬牙說道,聲音沉痛。

凌清然抬眼看向他,呵呵一笑,“你可以左擁右抱,我尋得一個喜歡的人就是遭禁自己嗎?真是好笑。”

賀蘭楓用手一指她身旁的男子,“逆月的低賤男妓就是你喜歡的人嗎?”

凌清然點頭,“是。我就是喜歡他。他是男妓,我給他贖身,他從此後就是我的人,他永遠不會背叛我,直到死!這就是我想要的,怎樣?”

賀蘭楓站在原地,渾身顫抖不已,“清兒,該解釋的我都跟你解釋過了,你為什麼就不能理解我,很快我就會送她走了,從此後以後絕不會再見。就只剩下我和你了,你就不能等一等嗎?”

凌清然呵呵一笑,慢慢站起身,“賀蘭楓,沒有人會永遠在原地等你。煙消雲散的時候,就只剩下你自己了。對不起, 你的解釋沒有說服我的能力, 我不能理解你,你府中不是有很多能理解你的人,何必在我這棵樹上吊死,我不稀罕你的死纏爛打,你還是留些尊嚴給自己,從此後別再來了。”

凌清然的話說的很犀利,她是故意刺激賀蘭楓,幸福需要兩個人一起分享,痛苦也一樣。

怎麼能只有她一個人去品嚐?

“清兒,我不會放棄你的。這一生我只要你一個,不管你信不信?” 賀蘭楓說完驀然轉身,他的身子明顯一怔。

隨後,他仰天望了一望,聲音突然充滿了狠辣,“你若是敢碰她,我必定將你凌遲處死,鞭屍暴晒,挫骨揚灰。”

說完,他便走了。

凌清然一時間有些迷茫,她緩緩開口,“他在說誰?”

身邊的男子臉色蒼白的說道,“老闆,他能捨得將你殺了嗎?不過,這位王爺卻也是太狠了。”

凌清然才恍然大悟,她慢慢的舉起酒杯飲盡一杯酒,壓下心中的苦澀,笑著看著男子,“嘯月,你怕了嗎?”

他是當日自己買了十幾個美男子中唯一會本地語言的,他聰明,伶俐,相比之下,他比那幾個更爺們一點,太孃的男人,她受不了。

雖然,她知道他跟爺們兩個字相差甚遠,但是沒辦法,湊合用吧。

嘯月頓時抿抿嘴,“有點,老闆你可別讓我單獨一個人啊,我怕他會躲在暗處算計我。”

凌清然揮手就給了他一下,“他才不是那樣的人。”

嘯月斜眼看著她,“老闆,其實你喜歡他是吧。”

話剛說完,腦袋上又愛了一個爆慄。

嘯月捂住頭,“老闆,我不是鍾靈,你怎麼老是打人家的頭。”

凌清然笑道,“你比鍾靈還娘,還好意思說。”

嘯月撅起嘴,“我哪有?”

凌清然笑道,“好了,你回去吧,一會客人也陸續上了。”

嘯月點頭,匆匆的走了。

凌清然將逆月交給他管理,他也算是盡職盡責,很有潛力,略加栽培就上了道。

微風輕撫,荷香四溢。

她愣愣的看向風動花搖的美景,心中的那絲暢快漸漸消失不見。

桌子上落滿了點點血跡,那是他揮袖給她阻擋碎片時劃破了面板留下的。

她拿起帕子,一下一下的全部擦去。

站起身,她將帕子丟在地上,舉步走出荷花亭。

鍾靈已經走了進來,卻突然驚呼一聲,“主子,怎麼有血跡?”

凌清然停住腳步,淡淡的看了眼剛才那個男人站過的地方。

“他吐的,清理乾淨就行了, 幹嘛大驚小怪的。”

風輕雲淡的說完,她走了。

鍾靈吐吐舌頭,“看來這次王爺算是真的沒戲了。”

這一天凌清然正在修剪花草,突然有人在背後走近。

她以為是鍾靈和小藍也沒有回頭,直到熟悉的聲音響起來。

“姑娘,一別數月,你還好嗎?”

她猛然回頭,頓時激動不已。

“李臻,你終於回來了。我擔心死了,怎麼樣,一切順利嗎?”

她一連串問了很多句。

李臻頓時心中感動,當即臉色微紅,“讓姑娘惦記了,一切順利。”

凌清然繼續追問,“舅舅他們都到了龍村了嗎?”

李臻點頭,“是的,接到姑娘的飛鴿傳書,卿大人就帶著殘留的人馬去了地下龍村,屬下看到他們安全到達才回來的、”

凌清然終於鬆了口氣,“辛苦你了。”

李臻搖頭憨笑,“能為姑娘效力是屬下的榮幸。”

與李臻坐到花園的小亭子裡,凌清然有些欲言又止。

李臻見不得她為難,先開口說道,“姑娘有話儘管直說。”

凌清然深吸口氣說道,“你當時一氣之下出走,並沒有知會朝廷,所以皇上動了怒,一直在通緝你。說來也是我連累你了。”

李臻連忙站起身子,“姑娘千萬別這樣說,沒有姑娘就沒有李臻的今日。姑娘有何打算就請直說吧。”

凌清然點點頭,“我想讓你去雲蒼,幫我將這邊的買賣做到那裡,有一天這裡我不想呆了,也許會去找你。”

看著凌清然突然有些哀傷的雙眼,李臻心中一緊,“姑娘與王爺發生了什麼事嗎?”

凌清然抬頭笑笑,“我和他已經什麼關係都沒有了,你若是不想去也沒關係。”

“不,屬下願意。”李臻馬上說道。

凌清然點頭,“我讓小藍跟你一道去,她跟我學的差不多了,可以幫你。”

“好。”

“晚上一起吃飯吧,就當是替你送行。”她輕聲說道。

其實他是為了賀蘭楓冒著危險與卿克谷去了飄雪嶺那裡蒐羅殘留的族人,又將他們送到了龍村。

雖然,賀蘭楓不會對他怎麼樣。

可是,她卻不想讓他在留在這裡了,因為她也想走了。

他將欒無憂交給她的令牌給了李臻,三天後李臻與小藍啟程走了。

瑞王府

沈秋歌一直安心養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自然,賀蘭楓也極少來看她的。

“王妃,王爺自從回來之後就開始練劍,現在渾身都是血,還是不肯停下來。”

安叔猶很久還是派人來報給她了。

沈秋歌頓時心中一顫,這一刻她的淡定冷靜都拋去了。

“怎麼會渾身是血?”她驚訝的說道。

“王爺不肯讓人瞧,所以奴才也不知道王爺是哪裡傷了。”小廝說道。

她在倩兒的攙扶下匆匆的趕往青園。

他回來的時候是自己一個人,她並沒有跟著回來。

可是,他還是住進了青園裡。

還未進院門,劍風便已入耳。

映入眼簾的是渾身浴血的男子,他刀削的面孔沉重而陰沉,雙眸壓著怒火,手中的劍上下飛舞, 劍氣散發在四周,滴水難進。

她就站在那裡看著他,他眼中深處的痛苦,還是被她看清楚。

這世上,能讓他如此的,只有一個人。

“王爺,王妃來了。”一直守在賀蘭楓身邊的安叔開口說道。

終於賀蘭楓停了下來,眼梢一挑看向站立在一旁肚腹高聳的女子。

自從回來之後,這是他們第一次正式相見。

他將劍狠狠拋在地上,在桂花樹下坐下。

輕輕對沈秋歌說道,“坐吧。”

沈秋歌才慢慢的坐下,她看著他白衣上的點點血跡,心中心疼,卻仍舊忍著沒有說話。

“你.....和孩子還好吧?”賀蘭楓輕聲開口。

這是他第一次問起孩子,沈秋歌眼中一熱,淚水便在眼眶中打轉。

她咬牙忍著不讓淚水掉下來,不能在他的面前失去最後的尊嚴。

她垂著頭說道,“嗯,挺好的。”

“那就好。”他說道。

沈秋歌慢慢的提起眼睛看著他,“王爺好嗎?”

賀蘭楓突然被這句話問得渾身一震,他好嗎?

似乎,從沒有人問過他這樣的話。

他嘴角一勾笑道,“我能有什麼不好 ?”

沈秋歌搖搖頭,“沒有凌姑娘,你怎麼會好?”

提到凌清然賀蘭楓的拳頭一緊,青筋蹦起。

那個大膽的女人,竟敢揹著他找男妓!

沈秋歌垂下頭,以為他還在為了當初皇后要殺凌清然的事兒怪罪她。

“王爺,不管您信不信,我從未沒想過要傷害凌姑娘,真的!”

她抬起大眼睛看著賀蘭楓,好似發誓一般的篤定。

賀蘭楓冷冷一笑,“都過去了,就別再提了。”

一切都過去了,她已經有了他們的孩子,即使是真的,他又能怎樣?

他是她的妻子,而他心中卻只有另一個女人。

娶她,不過是利用。

其實,他沒有資格怪罪。

“王爺,其實我知道您與凌姑娘兩情相悅,只是礙於我在中間罷了。我已經下定決心,下半生青燈古佛為伴,等我生下孩子就走,只希望王爺和凌姑娘能好好照顧咱們的孩子。”

沈秋歌輕聲說道,哀傷瞬間漂浮在夏季的空氣中,讓人不自覺的跟著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