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2章

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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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第 102 章

隨後的幾天,凌嘉沒讓路璐再去瑞風,路璐的不分場合不識好歹她算是徹底見識到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為了安全問題,她再也不敢讓路璐陪她工作了。

路璐倒也能體諒凌嘉,這幾天她不是拎著菜籃子去買菜,就是悶在廚房做飯,要麼就洗洗衣服,逛逛街,畫會畫,看看書,像極了無所事事的家庭婦女。

凌嘉每天晚上回來都能吃上香噴噴的飯菜,滿意極了,她甚至想讓路璐就這麼當一輩子家庭婦女算了。

正月十五,元宵佳節,大街小巷又開始紛紛嚷嚷的熱鬧起來。

凌父凌母本想讓凌嘉回家過節,凌嘉隨便找了個藉口糊弄過去,大年三十沒能陪路璐一起過,正月十五總要陪她過。

兩人一起在街上逛了一圈,買了一堆吃的用的東西回來,凌嘉不喜歡吃元宵,路璐索性給她包了餃子,凌嘉會做飯,但不會包餃子,路璐讓她和麵,結果她和出的面要麼加水太少不成個兒,要麼加水太多成了麵湯;路璐讓她擀皮,結果她擀出的皮要麼帶稜帶角,要麼在中間破個洞。

凌嘉氣急敗壞的為自己四處找藉口:“包餃子不算做飯。”

路璐笑嘻嘻的回了一句孔乙己的名言:“竊書不能算偷。”

凌嘉臉黑,路璐大悅。

既然凌嘉不會包餃子,那麼包餃子的活兒只能由路璐一人操持。

路璐包的餃子皮薄餡多,圓滾滾的像個不倒翁,打眼一看上去甚是樂呵,凌嘉拿起一個放在手心,問:“跟誰學的包餃子?”

“我媽媽。”

“你的性子隨你爸還是隨你媽?”

“隨我爸的多些。”

“你爸和你媽怎麼認識的?”

“在大學認識的,他們是同學,我媽是校花,我爸是校草,校草用了兩年工夫追上校花,然後過了一輩子,他們是初戀呢”,路璐每次提到父母,臉上總是掩飾不住的掛著自豪。

“難怪你這麼重視初戀”,凌嘉有點泛酸。

“這是哪兒跟哪兒?不要圍著瓢說碗啊。”

“那我圍著瓢說瓢”,凌嘉問路璐:“你父母平日說家鄉話還是普通話?”

“以前他們除了去上課,其他時候都說家鄉話,我媽懷了我之後都改成了普通話,他們說要從胎教做起,從小就要教育好我,不能讓我輸在起跑線上,那會他們突然改了鄉音,鄰居朋友的都還聽不太慣,但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路璐得意洋洋的問:“我爸媽很偉大吧?”

“是啊,可憐天下父母心,很偉大”,凌嘉本來還尋思,若是路璐的父母都說家鄉話,那她有必要去學一學路璐的鄉音了,畢竟用鄉音與長輩們說話,會讓他們感到更親切些,這樣一來,就不用了。凌嘉嘆道:“想想前些時候的人們還多是很踏實,找一個人大多都能過上一輩子,現在的就很少了。”

路璐聳肩,“人們越來越浮躁,是因為地球越來越高溫。”

“呵,這倒也對”,凌嘉想了想,說:“等再過些日子,抽個時間,我陪你回家去看一看吧。”

路璐拿著餃子皮的手頓了一頓,低聲說:“我怕回去又惹他們生氣。”

“這麼多年下去,該生的氣他們早就生完了,放心吧,有我在,他們不會生氣的。”

“咦,這麼自信?”

“當然!”

“好吧,到時看看你的本事。”

父母的年紀越來越大了,也都到了要退休的年齡,的確該回家看看了,等再過些日子,找個機會,就和凌嘉一起回家去吧,路璐想。

正月十五一過,路璐終於結束了遊手好閒的日子,她和秦浩梅馨一起,又忙了起來,小牛這段時間課業不多,四個人常常一起出入工作室,要麼忙裡偷閒,要麼忙中作樂,累總是難免,卻也充實。

凌嘉在經過黃蔚然接連五六次的邀請後,終於透過呂楠,婉轉的答應了與黃蔚然一起吃飯,黃蔚然見路璐沒來,多少有些失望,但只要凌嘉能來也就夠了。

昔日的三位好友在高檔餐廳裡第一次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沉默,黃蔚然想道歉,可現在真的面對凌嘉了,她反而說不出話來。

這種時候不能多說話,呂楠不好擅自開口,她瞅瞅凌嘉,再瞅瞅黃蔚然,掂量了好幾掂量,緊緊閉上了嘴。

最終還是凌嘉打破沉默,她含著笑,主動說:“蔚然,道歉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容易,對吧?你能體會到路璐給你道歉的時候,她經歷了多少心理掙扎麼?得饒人處且饒人,吃了這頓飯,我們還是好朋友,但我有一個要求,以後你不能再為難路璐了,怎樣?”

“呵”,黃蔚然略顯尷尬,“你覺得我還能再去為難她麼?不會了。”

“這就好了嘛,不要因為一點小事就傷了和氣”,呂楠逮住空子,舉酒圓場道:“酒往肚裡倒,恩怨全拋掉,咱們三個還是跟以前一樣,多好啊。”

三隻酒杯相碰了,三杯紅酒落肚了,至於心結能否打的開,且看老天了。

三個能說會道的人湊在一起,經歷了初始微妙的一點沉默後,竟接著又像以往那般海闊天空的聊了起來。

飯吃到中途,黃蔚然說:“楠楠和桑榆,不管從哪方面看多少都還能配到一起,但你,凌嘉,作為朋友,不管你願不願意聽,我還是想勸你一句實在話,你和路璐究竟合不合適,你要想清楚才好。”

“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凌嘉切一小塊牛排放到嘴裡,細細的嚼。

多說無益,黃蔚然頗為明智的轉了話題,氣氛極為和諧,只是三人之間絕口不再提路璐和桑榆。

樹梢枝頭不知不覺的冒起了嫩綠的新芽,天氣一天天的轉暖了。

秦浩梅馨幾經考察後,終於交了首付,把房子買了下來,他們在工作之餘親手為新家裝飾設計,忙的好不樂乎。

日子一旦上了軌,過的總是很快的,轉眼,又是人間四月天,春暖花開,鶯歌燕舞,萬物復甦,天地間皆是一片綠意盎然的生機勃勃。

凌嘉的生日到了,以往她過生日,總會弄個party,但今天,她只想在家和路璐一起過。

路璐這天沒去工作,她買來材料,為凌嘉做了她平日愛吃的西餐,也親手為她做了一個蛋糕,蛋糕上畫著一隻梅花鹿,還有一個小房子,房頂上寫有四個字,是“我愛我嘉”,凌嘉下班回來後,看著被路璐佈置的頗有情調的餐廳,激動的差點暈過去。

路璐在蛋糕上插了一根蠟燭,點燃,對凌嘉說:“許個願吧。”

凌嘉閉上眼睛,雙手合十,許願,待許完了願,吹滅了蠟燭,路璐笑呵呵的切開蛋糕,問:“許的什麼願?”

“不告訴你。”

“小氣,嚐嚐我做的蛋糕。”

凌嘉吃一口,連連點頭,說:“還不錯,什麼時候學的做蛋糕?我以前沒見你做過。”

“今天剛學的,這是第一次做,我把第一次給了你啊!你感動不感動?”

“感動極了,第一次做就能做成這樣,你不去當廚師還真屈才。”

“不屈才,我只當你的廚師。”

“今天怎麼說話這麼甜?”

“你是壽星啊”,路璐開啟紅酒,倒入杯子,又忍不住問凌嘉:“你剛才許的什麼願啊?這麼神神祕祕的,你若不告訴我,我就不給你生日禮物,說不說?”

凌嘉喝口酒,瞥路璐一眼,說:“你先把禮物拿出來,我再告訴你。”

“好”,路璐跑回臥室,拿出一個包裝好的小盒子,放到凌嘉眼前,說:“你先說,然後才能拆包裝。”

凌嘉看看盒子,湊近路璐,壞壞笑著,問:“裡面不會是戒指吧?”

“咦!”路璐瞪大眼,這也能猜的到?她為了不讓凌嘉猜到,還特地在外邊裹了一層包裝紙,還真是畫蛇添足啊!

凌嘉見自己猜中了,笑眯眯的拆開包裝,拿出了戒指,戒指是鉑金的,造型很是簡練大方,凌嘉自己戴到了手上,左看右看,嘆道:“很好,大小正合適,我很喜歡。”

路璐傻呼呼的笑了一會,突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她嚷道:“哪有自己戴的?應該是我給你戴才對嘛,你快摘下來,我再給你戴。”

“我不過是想看看合不合適嘛”,凌嘉摘下戒指,重新放到盒裡,然後把手伸到路璐眼皮底下,說:“你給我戴。”

路璐很鄭重的拿起戒指,又很鄭重的把戒指套到凌嘉的無名指上,這才滿意的說:“好了!”

“呵”,凌嘉親一口路璐的臉,問:“怎麼突然想到送戒指給我?是想把我永遠拴住麼?”

“嗯”,路璐點頭,“我沒錢,買不了大鑽戒,只能買個小的,你以後會天天戴著麼?”

“當然會,現在起天天戴!”

路璐傻笑起來,傻笑完了,又說:“你明天從我卡里給取八萬塊錢,轉到梅馨的賬戶上吧,我等會把她的賬號拿給你。”

“怎麼?”

“戒指七萬八,我拿梅馨的卡買的,總得還給人家。”

“好,明天給你取七萬八。”

路璐嘴角抽搐了一下,她說:“要取八萬。”

“戒指不是七萬八麼,你要八萬做什麼?”

“我總得有點零花啊!”

“好吧,給你取七萬八千五!”

路璐嘴角又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她突地發現把凌嘉教導成會過日子的好孩子,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凌嘉看著路璐的表情暗自發笑,她自打與路璐交往以後,猛地發現與路璐一起精打細算著過日子,會給自己帶來很多意想不到的樂趣,這種樂趣,在以往那些大手大腳胡亂揮霍的生活中是找尋不到的,這種樂趣,只有和路璐在一起時才能找到。

路璐的自制力很強,她並沒有因為凌嘉有錢就隨便提高自己的生活標準,就像李嘉誠儘管是個大富翁,但他依然會在腳上穿布鞋會在餐廳打個包一樣,這與驕傲或自尊都無關,不過是一種日積月累的慣性而已。

路璐對凌嘉買來的東西會坦然接受,但她自己去買衣服時依然對一千塊錢以上的視若無睹,她自己去吃東西時依然只去那些乾淨又實惠的小店,她從沒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她一直把自己放在草民的行列,而除去凌嘉的因素,她也確實只是一個正為生活而奮鬥的小民,況且路父路母從小就教育她,做人要正直,生活要簡樸,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第一任老師說出的那些話總是格外有影響力,路父路母的生活態度直接傳達給了路璐,路父路母認為驕奢**逸是一種罪,是一種對自己和他人的價值毫不負責的罪。路璐自然也是這麼認為。

凌嘉很感激路璐,因為路璐教會了她什麼是過日子,如何去過日子,因為路璐讓她徹底明白,再豪華的家,若沒有愛,也只是一間空空的房子;再簡陋的房子,只要有愛,它就是一個豪華的家。

二人一邊聊天一邊吃飯,凌嘉突然感慨道:“真快,我還記得去年我生日之後沒多久,你就去了瑞風,一轉眼,我跟你已經認識一年了。”

“是啊”,路璐也很是慨然,“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還衝我拽,還穿著高跟鞋跟我比個頭,你也真好意思比。”

“幹嗎不好意思?我即使不穿高跟鞋也比你高,我知道你嫉妒我高,我不跟你計較。”

“你就比我高那麼一點點,你也好意思整天拿出來說,真難為你了”,路璐突地嘿嘿笑,她坐到凌嘉腿上,摟住凌嘉的脖子,喝口酒,又渡到凌嘉的嘴裡,甜膩膩的說:“小嘉嘉,過了今天,你就正兒八經的邁入三十了呢,有什麼感想嗎?”

“你不提年齡會死啊!”凌嘉狠狠的掐了路璐的腿一把,她發誓等路璐過30歲生日的時候,她一定要拼命拿年齡來說話!

“幹嗎這麼狠?”路璐揉揉腿,又吻吻凌嘉的脣,說:“三十的女人最美麗,最有風韻,最**人,就像你一樣,不管你三十四十還是五十六十,在我眼裡都是最美最好的。”

“你也是”,凌嘉得意的說:“知道我剛才許的什麼願嗎?我剛才許的願,是我欺負路璐一輩子,路璐被我欺負一輩子。”

“咦,就知道你沒許個好願,你戴了我的戒指,必須跟我一輩子。”

“等明天我再買一個,也給你戴手上,你也跟我一輩子。”

“最好別買太貴的,整天坐公交,我怕被賊惦記上,萬一他們見財眼開,把我手指頭剁下去,你的性福可沒啦!”

“不說人話!”凌嘉抱著路璐笑了起來,她吻住路璐,心裡來回湧動的,滿滿的全是愛,而手也伸向了那方最能體現愛,最能製造愛的芬芳□□。

路璐的心,咯噔跳了一下,她覺得自己以後很可能沒好日子過了,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怎麼能忘記,三十的女人也是隻狼啊!

凌嘉生日過後,立刻請人為她訂做了一隻戒指和一副耳墜,戒指依然是鉑金的,外形與路璐送她的那個相差無幾,上邊刻有她的名字,小小的一個“嘉”,耳墜帶有些許復古傾向,瑩潤的碧璽上發著葡糖紫光,典雅又大方。

路璐收到禮物後高興的直跳腳,當下就把耳釘摘下來,把耳墜帶了上去,又把左手伸到凌嘉眼前,讓她為自己戴戒指,凌嘉笑著為她戴上,拍拍她的手,說:“從今以後,你就姓凌了!”

路璐只顧對著鏡子美了又美,壓根沒聽到凌嘉的話,等美夠了,方才大悟一般,問道:“你幹嗎不姓路?”

“凌路璐多好聽。”

“路凌嘉也不難聽。”

“少廢話,賜予你淩姓是你的榮幸!古有淩統淩濛初,今有淩昌焕凌則民,姓凌多好!”

“咦,姓路的也不差啊,古有大畫家路皋,今有大作家路遙,還是姓路好!”

“你不跟我對著幹你心裡就發癢是吧?”

路璐嘿嘿笑,“這樣好啦,我是淩氏,你是路氏,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多好。”

凌嘉懶得再計較,翻了翻白眼,拉著路璐一起去做飯,畢竟只有吃飽了,才有精神繼續鬥嘴。

路璐和凌嘉的感情在穩定中前行,呂楠和桑榆的感情也在穩定中上升。

自打與桑榆同居開始,呂楠徹底變成了一個三好青年,按時上班,準時下班,早上叫桑榆起床,晚上為桑榆做晚飯,若有應酬,每隔半小時她必會給桑榆去個電話,無形之中,“家”字在呂楠心裡紮下了根,不管做什麼,她第一位想到的,總是自己的家,和家裡的那個人。

桑榆對家倒並不陌生,畢竟她和路璐曾經有過一個“家”,但呂楠在桑榆心裡的份量,卻越來越重了,她和呂楠一起,把兩人的家打扮的有模有樣,工作上遇到不順心的事,只要往家裡的沙發上一躺,被家裡的那個人一抱,那些不順心立刻煙消雲散,桑榆喜歡這種感覺,平淡又踏實,就像連綿不斷的涓涓流水,柔韌細膩。

四月一過,五月初來。

路璐等人接的活越來越多了,即使有小牛的參與,也忙不過來,無奈之下,只好再給老丁要人,老丁看著自己的愛徒把工作室辦的越來越大氣,滿心歡喜,他想了想,把一個馬上畢業的大四男生介紹給了他們,男生叫馮凱,一米八三的個頭,面板很白淨,是個長相頗為秀氣性格有些靦腆的小夥子。

馮凱在一月份考過研,可惜卡到了英語上,他為考研辛苦準備了整整十個月,其中大部分時間都拿來學英語,結果還是被英語卡住了,卡住就卡住吧,大不了往B區C區調,可誰知道調劑比應付初試更難熬,調劑這東西,是要看運氣的,調劑那會兒,馮凱電話打了無數個,受了無數老師的冷言冷語,但他還是帶著希望去調,每隔48小時就在研招網上換上兩個學校,結果運氣不佳,竟硬是沒有一個名額能落到他頭上,研招網上那兩句雷打不動的“調劑志願已能被招生單位查詢”或是“調劑志願已被招生單位查詢”,看的馮凱心灰意冷。

馮凱很灰心,也很氣惱,他想不明白,他這分數放到BC兩區也不低啊,怎麼就是沒人要呢?他永遠也忘記不了調劑的辛苦,他覺得作為一個考研人,若是第一志願錄取不了,就成了四處乞討要飯的孩子,調劑中的黑幕無處不在,學校也並不是一方淨土,那種感覺並不比在社會上被人歧視要好,馮凱將這權作為積累社會經驗。

馮凱覺得自己就是沒有當研究生的命,發誓這輩子也不要再考研了,那種豬狗不如的生活真不是人受的啊!他轉而做好了簡歷,公司一家接著一家的去投遞,但結果卻與調劑一樣,大部分都是石沉大海。

馮凱明白,隨著畢業生越來越多,工作也越來越難找了,正好老丁把他介紹給了路璐等人,他第一次來到工作室的時候,就喜歡上了這裡,這裡不算大,但室內所有的擺設都有藝術情調,暖意融融的,就像個家一樣,再看秦浩梅馨路璐和小牛都是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年輕人,且熱情誠懇,大方友好,馮凱要隨著他們一起創業的豪情油然而生,他決定要把這裡當成自己的一個家,他希望自己能成為這個家的一份子。

路璐等人對馮凱的到來自是很為歡迎,因為他們都知道,丁老識人很準,他介紹過來的人,都不會差。

馮凱為了出入方便,想租一間房子,秦浩梅馨的房子早已裝修完畢,等月底就能入住了,秦浩讓馮凱等過幾天直接搬到他那裡就好,他的房租一直交到七月份,馮凱還沒畢業,也剛剛開始工作,身上的錢有限,作為日後要整日朝夕相處的朋友,能行個方便就行個方便吧。

馮凱想到在調劑中和在招聘會上受過的漠視,為秦浩等人的熱心感激不已,這個還沒完全走出校門的單純小夥子,感動的竟是差點掉下淚來。

到此為止,路璐等人的工作室經過四年多的成長積累期,從起初的三人組,變成了現在的五人組,幾個年輕人穩穩的向前邁著步,帶著希望在人生之路上奔跑,現在的路璐常說,活著很難,但活著真好。

是啊,只要活著就有希望,活著真好。且看個人如何去理解“活著”兩字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下週工作依然會很忙,更新依然無法固定,只能逮住空閒時間儘量多更些,呵,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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