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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憐憫地瞅著她的臉。她的臉雖然在鏡頭之外,可是你看到了。
你想象她臉色蒼白,沁著汗珠。汗珠在蒼白得近乎飽和狀態的面板上淌著,顯得特別的多。像在水中泡著一般。你要怎樣想象就怎樣想象吧。也許在現實當中永遠無法發生這樣的情形。她的眼睛在哀求地望著你。
你就喜歡她這種可憐的樣子。你討厭那個總是很自信的平時的她。好像什麼她多麼有能量,好像都可以解決。八十年代中後期,你就見過許多這樣的人,他們大多是從“革”過來被解放了的人,他們總是說,問題成堆,但我們可以解決。你最討厭那樣一片光明的模樣。
你們能解決什麼呢?
你更願意看他們失敗的樣子。歇菜吧你。
一個崇尚生生不息的民族,骨子裡一定有著受虐的情意綜。現在,這受虐癖終於得到了懲罰。
你問她:怕了沒有?
她說:怕了。
你問她:還敢不敢?
她說:不敢了。
好,我原諒你。你說。
你抱了她。
她頓然渾身一陣穌麻。小時候,被父母親打了之後,就會有這種穌麻的感覺。父母親撫摸著你被打的地方。你有一種沁入到骨髓裡的穌麻。那是最深層的感覺。然後,擤著鼻涕,鼻孔暢通了,空氣是全新的。世界是全新的。
她站在講臺上太久了。八年,能把日寇給磨垮。中國沒有別的能量,只有給你磨。但是磨,難道不是最大的力量嗎?一代一代磨過來了,生生不息。
我在講臺上所講的,我自己相信嗎?有幾樣是我相信的呢?我敢去踐行嗎?自己都不敢踐行的東西,拿去教學生,讓學生去踐行,那不是害了他們嗎?就好像自己都活得很懷疑,卻還要去生後代一樣。她明白了,所以不敢去生孩子。是不敢。其實你們是可以有孩子的。雖然你們**的時候很少,但是,八年了,在這八年裡,只要有一次機遇,就可以受上孕的。不是不能懷上,而是不敢,她在緊張躲避著。人體有排異功能。就好像如果受孕了,不是好胎,它會自動流產。流產是一種排異,不讓你受孕,是最好的保護。
不是對方不給我孩子。是我自己。我自己不給自己孩子。我自私。像個自私的孩子。
現在她被抱著。被用襁褓包裹著。永遠長不大。我什麼也不懂。承認什麼也不懂,就是解脫了。任人支配。被他摟著腰。不,是被撐著。不,是被枷著。
她感覺自己被枷在一塊木板上。那木板像古代枷脖子和手的刑具,只不過現在是枷住她的腰。那板很大,大得像一堵牆。她彷彿被枷在一堵牆上,上半身在這一間房子,下半身在那一間。那一間將會發生什麼,她完全不知道。她被剝光了(嬰兒嘛)。她感覺下半身發涼,空茫茫的。或者是被無數的如水目光洗涮著。
好像是處在鬧市。淮海路?南京路?外灘?人來人往,車流如水。
她有些害怕,又覺得自己是在想,想什麼呢?是恐懼?是期待?
驀然,有人進入了她。她大叫了起來。
是你嗎?
沒有回答。她的問話只有迴音。
這是一種更可怕的刑罰。你不知道對方是誰,不知道他還要怎麼做?你只能恐懼著。你只是物。你是賤貨!誰都可以上你。
把我當賤貨吧!你們把我當賤貨吧!她叫。或者是期待?
又一個人進入了你。那感覺跟前面的不一樣。更脹。你清晰地辨別出來了。你被**了。**就是和不同的**發生關係。接下來又要怎麼樣?你恐懼著。期待?
又換了一個。
這個刑具還真折磨人。你奇怪自己怎麼想出來了。也許你早就在渴望著呢。
你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上來一個人。一種不期而遇的刺激。
你的腰被枷得緊緊的。一掙扎,有一種快感圍著腰圈轉。你好像被腰斬了似的。
你又努力撐起脖子,要看對方到底是誰。但當然不可能。
讓我看看你的臉吧!她哀求。至少,讓我知道你是誰,你是長得什麼模樣的人……
她叫。你吃驚。她在說什麼?
要我露出臉來嗎?
不……她說。
那要怎麼樣?
我想知道你是誰……
我是……你幾乎要供認了。
你誰也不是。她搶先說。你是一個任意的人。
你一愣。
你是一個任意的男人。她又說。長得任意的模樣。
她的感覺也任意。像水。
你明白了。
任意。任意的**。無窮地放縱著**。是,我是一個任意的人。我是任意的男人。你也是任意的女人。我要誰就是誰,我要怎麼樣就怎麼樣,我要多爽就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