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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
該去哪裡?該去哪裡?該去哪裡……
你打道回府。你直奔自己書房。
你明白自己要幹什麼了。上網。居然!
只有最虛的,才是最堅實的。
很久沒有在網上荒唐了。多久了?自從你決定維持眼下的婚姻。現在你極想見那蘇州女人。
你上了meeting。開啟語音裝置。現在你可以開啟語音了。這很難得。以往即使你上meeting,怕妻子聽到聲音,只能用打字。在敵人的鼻子底下工作。你在登陸備註上注著:沒有mic。
現在你打開了音箱,好像把一隻猛獸徹底暢快地釋放出來。
可是她不在。
在網路上找一個人不是那麼容易的。並不亞於大海撈針。她沒有出現。很可能對方再也不會出現了。永遠消失了。
也許對方還在,只不過換了名字。他(她)仍然在你身邊,但是你完全不知道。甚至撞到了還不知道。hi!你好!互相問候。還以為是新遇到的朋友。
也許是故意不讓對方知道。也許還故意不讓自己知道。故友是新朋,新朋是故友。網路的海啊。
你明白了,你不是要找她。你原來就沒有想要找她。你要找的,是**。
很多人爬在伺服器上,像飢餓的爬蟲。他們尋找自己需要的。想找誰就找誰。他們在上面擠著,好多的人,好大的世界,好大的海。
很多人名字前都亮著紅燈。那燈好像是相互碰撞出的火花。他們已經撞在了一起,在那裡苟且了。(那裡面有她嗎?那個蘇州女人。)
那些燈忽而又滅了。忽而又亮了,又撞上了誰。是不是已經是自己意中的伴侶?或者是新歡?
沒有亮著燈的,灰著頭,寂寞著。或許他們正急煞煞地到處抓,像吃了藥的老鼠。
網路在嘩嘩下著雨。
你點選了一個女人。對方出現了。一開始就端著一隻**,給你看。那不也是妓女嘛!你索然了。你不喜歡妓女。
又一個女人,名曰:今夜的寂寞讓我如此美麗。酸!你還以為你是詩人啊?(整個社會都在向痞子致敬。)
一個女人上來了:良家婦女。還加上個備註:明聊天。什麼明?明發展到了今天,早已成了瘋狂**的工具了。
看來她一點也不明白。你獰笑了。你呼叫她。她出現在影片框裡。(她居然先讓自己出現在影片上,可見多麼沒有經驗。而你只現出腰部。)一個很傳統的女人,少婦,真的很良家婦女。這樣子讓你喜歡。糟踐這樣的女人,就好像在光亮的小車噴漆上劃上一道刀痕。
你好!良家婦女說。
那聲音把你嚇了一跳,也許是因為你從來沒有從音箱聽對方聲音的緣故。那聲音透過你的喇叭擴音,飛揚在你的房間,在整個樓房迴盪。
你趕緊調小了音量。但馬上發笑了:你怕什麼呢?又沒有人在家裡。妻子不在。何況你們家又是單門別院。你又恢復了音量。
那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這個家,從沒有經過如此的洗禮。你能感覺到那些從沒有被觸及的角落裡,灰塵被衝擊著。它們已經在那裡太長時間了,從你們搬進來起。不,簡直是跟隨著你們搬了進來。你們搬進來時,它們就藏在傢俱的底部凹嵌處。
你好。你也說。
認識你很高興。她居然一本正經地用著外交辭令。
我也是。你說。你真的很得意。你在哪?你問她。
在家裡。
一個人在家?
我丈夫不在。出差了。
你的心一裂,像雞被開了膛,腥熱起來。
你長得很漂亮。你說。
不會吧。
真的,而且聲音非常好聽。
謝謝。她說,仍是一本正經。你又笑。
看得見我嗎?你問。
看不見。
是看不見我整個人嗎?
我看不見你的臉。
想看嗎?你問。
你知道自己要幹什麼。
是的。對方回答。答得很平和。
你猛然扒下了褲子。
對方愣住了。愣住了的良家婦女更顯出良家婦女相。你聽到了她呼吸急促,沉重地打在mic上。一下,一下。畢竟是良家婦女,她沒有意識到要關閉視屏,自己的一切已經**在對方的視野裡。
她在恐懼。你希望看到的就是她的恐懼。
勇敢者希望看到別人比他更勇敢,恐懼者希望看到別人比他更恐懼。
看到了嗎?你問她。
那呼吸更粗了,更快了。簡直要憋過去。好像她要死了。她滿臉淤血,好像被你狠摑了一巴掌。
喜歡嗎?你更問她。
她好像猛然醒悟過來,搖起頭來。
你經歷過這樣的事嗎?你又問。
搖頭。
你見過嗎?
搖頭。
你見過你丈夫之外別的男人的**嗎?
搖頭。
那麼你很希奇,很喜歡,很興奮,是不是?
搖頭。
你在撒謊。
搖頭。
你是在撒謊。實際上你非常喜歡。你想,是不是?只是你不敢。
搖頭。
你害怕產生後果,是不是?
搖頭。
是,你很喜歡。你不要怕,來吧。我讓你摸。
她下意識地縮了縮手。好像觸到了一隻大蟒蛇。(女人對蛇有著特別的恐懼,是不是因為蛇像男性**?)
來摸吧!你叫。不要怕!
她猛地爬起來,跑了。跑出了鏡頭。她明顯還沒有意識到鏡頭的存在。她又在遠景中出現在鏡頭裡,跑進了另一間房間。
你哈哈大笑起來。簡直殘忍地。你跑不脫啦!你能跑得脫你的記憶嗎?你叫。
你射了。
你聽見自己的呼吸聲舒緩了,像波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