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傅斌來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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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傅斌來探望
我坐在病**,這時吊針已經打完了,我手上的注射針已經被護士拔了。我感覺恢復得很好,身體已經能下床自由活動了,就是額頭的傷口處還有點疼。我靠著貼了潔淨的瓷板的牆聽著王芳講述,聽完後不禁鼻子一酸,心裡還是有點擔憂:“我還是有點不放心。王志遠這個惡霸會善罷甘休?他一定想方設法找人折磨柳青的。”想到柳青人生地不熟,因為我而被關在拘留室,還要受王志遠這個惡霸的折磨甚至毒打,我的眼眶裡的眼淚在打轉,“唉,柳青,你真是太沖動了!太傻了!”
“但是你從這件事應該可以感受到柳青是很愛你的。你受欺辱柳青替你出頭教訓王志遠,這種衝動、這種勇敢是很感人的。這是你楊蘭不幸中的萬幸了!我王芳要是有柳青這樣一位肯為我赴湯蹈火的男朋友就好了!……”王芳這時瞅見我在眼眶裡打轉的眼淚就勸慰我,“好了,好了,別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了,順其自然吧。楊蘭,振作點,我剝根香蕉給你吃。”說完,就剝了根香蕉給我。
這時圓臉護士託著一個不鏽鋼的托盤走進來(上面有紗布等包紮藥品)對門口說:“請進來吧,你要找的楊蘭在這裡。”又轉過頭對我說,“楊蘭小姐,有位公子哥找你來了。——來換藥吧。”圓臉護士就小心地撕著我額頭上的紗布。
公子哥?莫不是傅斌?進來一位左手攥一把黃色康乃馨,右手提著兩個包裝精美的禮盒的公子哥,此人正是傅斌。
“傅斌?你怎麼來了?”我吃驚地掩著嘴驚喜地問。
“是啊,你傅斌又不是我們肚子裡的蛔蟲,你怎麼知道楊蘭在這裡住院?”
傅斌有些靦腆地笑了笑:“先別管我是怎樣打聽到楊蘭住院的事。楊蘭,這束康乃馨送給你,希望你喜歡,祝願你早日康復!”說完微笑著把手中的康乃馨捧到我的眼前。
“謝謝你,傅斌。請坐吧”我朝傅斌莞爾一笑,接過這束沁人心脾、賞心悅目的鮮花,心裡漾起了幸福的漣漪。
“沒什麼事吧?”傅斌關切地上前看圓臉的護士為我敷藥。
“要住院療養幾天,等傷口癒合,拆了線就可以出院了。”說完,圓臉護士已經敷好了藥,綁好了紗布,就離開了。
“還好,只是額頭還有點疼。謝謝你昨天送給我的花。”我摸摸了額角的紗布微笑著對傅斌說,又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我是在金利皮鞋廠打工的?”
“什麼?傅斌昨天還送你花?楊蘭,你真好幸福啊!”王芳聽說傅斌昨天還送了花給我,又吃驚又羨慕。
“告訴你吧。當時你們守口如瓶不肯告訴我,我想到:你楊蘭不是剛剛到匯款嗎?於是我就找到裡面的一個熟人,請她查閱是不是有個叫楊蘭的女孩子到匯款,她一查,就把你匯款單上的收款人姓名、地址和匯款人姓名、地址給我看,我牢牢記住了,還全記在一張紙上。我一看原來是金利皮鞋廠的,昨天就抽空買了一束玫瑰花送到金利皮鞋廠門衛手上,請他轉交給你。早一個小時我抽空開車來到金利皮鞋廠門衛問他:你是否收到我的花,還想去廠裡面找你。張大爺說你摔傷,被人送到縣人民醫院住院了……”傅斌笑著說。
“你真好壞!把我的老底全知道了。”我又羞又喜地拍了傅斌的胳膊一下。傅斌驚喜地想抓住我的玉手,但被我溜了,沒抓到,嘻嘻。
“哦,對了。楊蘭,你額上的傷是怎樣弄的?怎麼這麼不小心。”傅斌關心地問。
“嗯——,是……是我不小心……”我聽了,猶豫不決,說話吞吞吐吐。到底告不告訴他事情的來龍去脈呢?告訴他,他知道我是一個失足女孩,他肯定會失望至極,最後離我而去,從此杳無音訊。還是別告訴他吧,給他留個美好的淑女形象。但是這種事過不了多久就會讓他知道事情的真相。怎麼辦……
“呃,楊蘭是在上班時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的……”王芳也在一旁幫我隱瞞。
不行,我不能騙他。雖然我已經因為對柳青說了真相而害得柳青身陷囹圄,我現在後悔當時向柳青說了真相,但是傅斌不同於柳青,傅斌不會做出衝動的事,因為傅斌與我的交情遠不如柳青。傅斌,我承認我有點對你有點感覺,有點火花,你真的很優秀,我還真有點仰慕你!但我要收斂自己,認清友情與愛情的界限,我就是要告訴你我的祕密,讓你知難而退。於是我鼓起勇氣,注視著傅斌:“我……我是為了救我的男友,替他擋了我的老闆王志遠砸過來的一把椅子而受傷的。傅斌,我不想欺騙你,我不是什麼冰清玉潔的淑女,我有男朋友,他叫柳青,是我的同學又是同鄉。對不起,讓你失望吧。”我朝傅斌苦笑地撇撇嘴。
我看出傅斌的眼神由驚訝到失望,臉上的笑容頓時變得僵硬了,變得勉強了,很快他調整了他尷尬的表情,表露出一種無所謂的笑意,撇撇嘴,聳了聳肩,:“沒有啊。……人誰不會犯錯?你有勇氣說出來讓我挺欣慰——可能你的柳青是為了你而同王志遠這條色狼打架吧。”傅斌見我抿緊嘴點了點頭,眼神裡閃過一絲嫉妒和憂傷,解嘲地說,“看來你的柳青很愛你哦,我是不是自作多情啊?”
“這談不上自作多情。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嘛。誰說男女之間就不可以有純潔的友情?”我看出傅斌的眼圈似乎紅了,眼眶裡頓時噙著些許眼淚,眼淚在他的眼眶裡打轉打轉,傅斌苦笑著仰望了天花板一會兒,咬著牙關,眨巴著眼睛,我的心顫抖了一下,眼眶一熱:傅斌是真心在乎我的,唉,我不該這麼說出這麼多的真相,讓他一時承受不了!
“現在你的柳青在哪?他怎麼沒來陪你?”傅斌抑制住了眼淚,關切地問我。
“柳青他現在被關在錢莊公安分局,姓謝的警官說柳青主動自首,坦白交代,把王志遠只打成輕微外傷,再者是王志遠動手在先,又把楊蘭打暈,他們會酌情從輕處罰,最多會處十五日以下拘留、二百元以下罰款。又說過幾天他們的裁決會出來。他們會保證柳青的人身安全。但我們還是擔心王志遠會想方設法找人折磨柳青。”王芳在一旁向傅斌介紹柳青的情況和我和王芳的擔憂,“傅斌你在錢莊公安分局或者在富安公安局有什麼熟人沒有?如果有,就請他看護好柳青,防止王志遠他們找柳青的麻煩甚至毒打他。”
“有是有。我父親跟錢莊公安分局劉局長是拜把子兄弟,我回去跟我父親說一聲,請他跟劉局長說一聲,請手下人看好柳青。那我走了,楊蘭,好好療養身體,出院後有空來我公司裡玩玩,有事打電話給我,電話號碼你知道吧?”傅斌站起身微笑地向我伸出了手。
“我知道。謝謝你幫我找人照看柳青!謝謝!”我感激地伸出手握著他的手。他的手很柔軟溫暖光滑,像女孩子的手,一股暖流迅速湧遍我的全身。傅斌因為和我握手精神一振,似乎不想放開我的手,好像黏住了我的手一樣。他看出我的羞澀只好念念不捨地慢慢地起身,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