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送醫院搶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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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送醫院搶救
在一旁聽著的小雅忍不住大聲打斷王志遠的話:“不是這樣的。謝隊長,當光頭保鏢開啟門進來時陳老闆把他的保鏢帶出包廂,關上門,不久光頭保鏢和刷子頭保鏢先後走了進來,光頭保鏢與我跳貼身舞,抓住我的手不放。刷子頭保鏢背起躺在沙發上神志不清的,還在不由自主地隨著包廂裡震耳欲聾的迪斯科舞曲節奏甩著頭的張霞大步走出包廂,張霞似乎意識到情況不妙,蹬著腿揮著拳頭,想掙脫那保鏢的手,但是無濟於事,還是被陳老闆和他的刷子頭保鏢帶出了歌舞廳……”
“後來怎麼樣?”謝隊長問。
“後來光頭保鏢挽著我的腰解釋說陳老闆和‘刷子頭’只是想帶張霞去歌舞廳去跳舞。我將信將疑,再加上‘光頭’摟住了我跳舞,我自己都快支援不住,就沒掙脫‘光頭’去陪張霞……”
“鈴鈴鈴……”誰的手機響了。只見謝隊長掏出手機接電話:“喂,張霞現在情況怎麼樣?……好,那你和救護車一起去人民醫院急救科,我這裡會派幾個張霞的朋友去,再見。”又對周領班說,“周領班,你再帶一兩個人去照顧張霞,張霞快不行了。小雅不要走,要跟我們去505客房和5號包廂現場取證。”
“周素貞,你去服務總檯把現金都取走,帶我的銀行卡去取錢,張霞的所有醫院開支全部由富麗賓館支付,人民醫院治不了就轉院到省級醫院,要盡全力挽救張霞的生命,快去吧!”王志遠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周領班,鄭重地叮囑。
“那楊蘭和我一起去看護張霞吧。”周領班指了指我。
“我也去。”小李子抹了一下眼淚,舉了一下手說。
“好吧。你們倆個等一下。”周領班就跑向一樓大廳服務總檯。
“王總,我們已經打電話跟張霞的家人聯絡上了,要跟他們說去人民醫院急救科嗎?”雅萍跑了過來問王志遠。
“你去跟他們說就可以了。”王志遠擺擺手,又笑臉以對地掏出一包香菸,彈出一根,遞給謝公安,“那我們去公安局做筆錄吧。”
“謝謝。”謝公安接過香菸,夾在耳朵上,示意王總不要點火,“現在不能去做筆錄。現在我們去505客房取證。”
“謝隊長,你不要派人去追嫌疑犯陳老闆他們嗎?他們剛剛開車逃跑了。”小雅提醒謝隊長。
“要你小雅操什麼心?”王志遠在一旁不滿地喝斥小雅。
小雅有些膽怯地瞥了王志遠一眼,就住嘴了。
“呃,現在陳老闆不知逃哪兒去了,大海撈針啊!”謝隊長說到這,瞥了王志遠一眼,見王志遠使了個進賓館的眼色,就接著說,“等我們現場取證完再說,陳俊,汪小亮,去505客房看看,走吧。”
謝隊長帶著一群人進了富麗賓館。這時周領班匆匆提著手提包跑出來,帶我和小李子跑到救護車,上了救護車。救護車開動了,響著刺耳的“嗚救嗚救……”向人民醫院飛馳。
看著昏迷不醒、臉色慘白的張霞口罩著輸氧罩,頭上雖然綁著厚厚的白紗布但後腦勺仍然滲出鮮血,手指不時地下意識地微微勾動著,我一把抓住張霞的手,她的手變得冰涼無力,我真擔心正當年輕美貌的張霞就這樣悄悄地離開了這個人世!我的眼淚撲簌簌地掉下來,“張霞,張霞,我是楊蘭啊!你一定要咬牙挺住啊,大家都盼著你早日康復啊!你爸爸媽媽正在趕往醫院的路上,你一定要堅強,不要睡著了!”可是張霞的眼睛一直不能睜開,只是眼皮微微地顫了一下。唉,我當時在走廊裡跟張霞去歌舞廳玩,留心她的行蹤,阻止她去包廂,也許能挽救可憐的張霞。張霞你真有點傻,你為什麼要在陳老闆誘騙下吸食那麼多k粉?怎麼會那麼倔強,寧死不從,以跳樓來證明你的堅貞,來捍衛你的貞操!張霞,你一定要咬牙挺住,不要睡著了呀!
“我是小李子啊,我一直很喜歡你,我相信你早已感受到我對你的仰慕。可是我怕說出來你接受不了,甚至拒絕我,因此我沒有勇氣向你真情告白。”小李子說著說著悲傷地跪在張霞面前,對著張霞那張慘白的圓臉,淚流滿面,“你曾經責怪我這人沒有人性,充當有錢人的走狗,我聽後很委屈又很無奈。我真沒用,身為保安,卻不能保護自己心愛的人,我當什麼保安啊!”說到這小李子痛苦地用自己前額往急救車裡的一根不鏽鋼管“通通通”地撞。我和周素貞忙拉住了小李子。
“小李子,你不要在這裡添亂了,也不要在這裡自責,當務之急就是要想方設法讓張霞脫離危險……”周領班在拉住小李子勸慰他。
“請問,你們三個人中誰是張霞的親人或者親屬?”裡面的戴著一幅金邊眼鏡的醫生問。
“張霞的親人或者親屬正在趕往醫院的路上。我是張霞的上司,這兩位是張霞的同事和朋友。張醫生,現在張霞怎麼樣?”
“有生命危險。她可能頭部先落地,後腦勺受重擊導致嚴重腦震盪,破裂出血,顱內可能出血,頸椎骨可能錯位了,體內脾臟可能破裂,右手臂骨折。最危險的是顱內可能出血。現在要儘快去醫院手術室搶救。我已經跟急救科打了電話,他們正在準備手術室和叫齊手術醫生和護士。”張醫生眉頭緊蹙,小聲地說。
“要不要去省醫院搶救?”周領班問。
“病人有生命危險,去市裡或省裡的醫院怕她挺不住。我們人民醫院有楊醫生這樣的外科手術專家,試試吧。”
救護車很快駛入了人民醫院大門的停車場內。在停車場四周燈光的照射下,小李子在前面雙手提著擔架,我和高個子的公安在後面各提一個把手,一位護士手提著一瓶藥水,另一位護士看護著擔架上的氧氣袋和一臺心電儀快步走向急救科的手術室。這時張醫生和主刀的楊醫生問周領班張霞的親屬來了沒有,周領班搖搖頭。
“那總要有個張霞的熟人在手術簽字書籤字,否則的話醫院不敢擔這個風險。因為做這種開顱手術風險很高,再加上這位叫張霞的病人頭顱裡外大量出血,手術的成功率估計只有百分之一的成功率,很可能在手術中就會死去。說得不好聽點,這位病人不做手術熬不過一個小時。”楊醫生手裡拿著一張手術簽字書,神情凝重地說。
“我剛才打電話給張霞的父親,他說他僱來的車在路上拋了錨,一時半刻趕不到,叫我替他簽字。我現在再打個電話給他,請楊醫生跟他交個底,問他同不同意給張霞做手術,如果要,那請誰簽字。——喂,我是剛才跟你透過電話的張霞的同事,現在主刀的楊醫生要問你幾個問題。”穩重老成的周領班說完把打通的手機遞給了楊醫生。
楊醫生就把她女兒張霞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張霞父親在電話裡同意做手術,並請周素貞在手術簽字書上簽字。周素貞接過已結束通話的電話,聽了楊醫生的轉達後,二話沒說就在簽字書上籤了自己的名字,註上“同事”二字。門口早有幾名護士和醫生在等待,張醫生和他們接過擔架,進了手術室,關上了門。周領班跟著一位護士去了辦理入院手續和付款。我、小李子和高個子的公安在手術室外面的兩排座椅上等待,在手術室門楣紅燈箱的映照下“手術室”三個字格外讓人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