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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樣愛你 分節 87
必須得趁此機會好好逼逼他。聲音沉到嗓子眼裡,開口問他,
“小笨蛋,除了腰上的傷,還有沒有哪痛。趁現在我還能控制老實交代,否則一會兒回去還是得讓我知道的,到那時候我可就真生氣了。”
優揚伏在凌澈肩頭,就著他的高階襯衫擦了擦眼淚,指了指膝蓋,漆黑的眼眸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這裡……”
頓了頓,羞怯爬上眼梢,聳搭著腦袋靠在凌澈頸窩裡,挪挪嘴角,
“還,還有……屁股痛……”
凌澈吃了一驚,又是想笑又是心疼,到底是哭笑不得。總歸都是疼,車上是不可能檢查他屁股,索性順著他的話題往下扯,還能轉移優揚的注意力,
“誰讓你不好好坐著,跳上跳下的,你以為你是猴子。”
“還不是因為你都不理我,我不做點什麼你都忘記我存在了……”優揚越說越激動,扯到腰又痛的哇哇叫。凌澈趕緊按住他不讓他亂動,痛的可是兩個人。
“我什麼時候不理你了?”
“你,你就有。我跟你說話你都愛理不理。”優揚委屈的眨巴著眼睛,扯著凌澈的衣領子擦眼淚。
“我都認真聽著。不就是街頭藝人嘛,還有街頭開了新店是不?”其實他是真的有在聽,只是他太在意優揚和冷舒朗的互動,吃醋是小事,發現只要碰上電腦問題他就抵不過冷舒朗更讓凌澈惱火。還想著哪天偷偷去五月花學習計算機的,結果又遇上緊急剎車。想到急剎車,凌澈突然想起還沒問之前是怎麼回事,提著嗓門問司機,
“老陳,剛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剎車!”
“剛有隻流浪狗突然衝出來。”
優揚一聽流浪狗,同情心瞬間氾濫,忘記了自己還為此渾身是傷。趕忙詢問,
“那小狗呢?…沒事吧。”
“沒事,大嫂,好得很。比你好。”回答的是副駕上的鄭小於。時刻謹記著凌澈的命令所以也沒敢回頭,就連後視鏡都不敢瞄一眼。
凌澈沒工夫也沒心情關心小狗,他此時此刻想著優揚身上的那些淤青就心煩,往常這種傷就算康復的再慢頂多花上一個月就會好。這次都過去了足足兩月青紫色還不減淡,著實讓凌澈不安。加重語氣命令司機,
“開快點!”
“是!”
凌澈整個心七上八下的,手只敢落在他的肩頭,連收緊的輕微舉動都會驚的他眉頭緊皺,必須得讓白翊好好的給他做個全身檢查不可。可是想到有一半的可能,凌澈害怕起來……
☆、第一百六十三章 潛伏
半個小時之後凌家主臥裡氣氛凝重。所有人都被凌澈屏退出去,只留下白翊在裡面。
果然優揚身上的淤青比想象中的嚴重,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五顏六色的怪恐怖……最嚴重的還是腰上的那一大片,青紫色裡泛著黑,白翊上藥的時候已經放輕了手,還是免不了驚起那人兒肩膀一個勁的抖。
“唔嗯……”
“揚揚,別忍著,痛就叫出來。”
凌澈坐在床邊握著優揚的手,神情嚴肅,太陽穴一陣一陣的痛。多想替他痛上一回,愛莫能助比身體的痛來得更猛烈。只能提醒白翊,
“你輕點。”
“我已經夠輕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情況,怎麼能這麼近的距離還讓他摔跤。”
白翊的指責凌澈百口莫辯。是啊,就在他伸手可及的範圍內他都沒能護優揚周全。不僅如此,他分明故意敷衍他,氣他和冷舒朗親密……
“對不起……”
“那……你下次,下次陪我去散步當做賠罪……”優揚虛弱的軟語更像是安慰,綿延不絕的攪動著凌澈的心口。這個傻瓜,總是讓他心疼的傻瓜啊,讓凌澈更加確定想要守護他的想法……握著他的手放在脣邊親吻。
“好,我陪你散步,吃你最喜歡的草莓冰激凌。”
得到滿意的答案,優揚嘴角牽出一抹滿足小勾,清涼的黑眸撲閃清澈,星辰流瀉在眼底流轉,蒼白中竟有中無以言語的美。凌澈只覺得頭更痛了,鼻子酸酸的,胸口悶得慌,想衝他笑笑讓他安心,卻只是揉亂了他柔軟的黑髮。
“在那之前,我們做個全身檢查,我陪你一起。”
“嗯。我都聽你的。”
……
深夜白翊才離開凌家,臨走前叮囑了幾句第二天檢查前要注意的事情。比如不能吃早飯,比如早點過來,比如多穿點,比如……
“你也早點去休息,我看你剛剛估計是頭又痛了……吃點藥,別讓你家那位擔心。”
凌澈吃愣,他什麼都沒說怎麼就被白翊發現了呢。
白翊看出他的吃驚,笑了笑,
“別忘了,我也是你的主治醫生。明天一起做個檢查,省得整日替你們兩個提心吊膽的。”
“我也要?”
“你不是自己答應優揚陪他一起的嘛。”
凌澈想了想,還是應了。“嗯。”
剛好應了那句‘感同身受’。
送走了白翊,凌澈沒有回主臥,而是去一樓吧檯給自己倒了杯加冰威士忌。仰頭喝完,刺激的**讓頭痛稍微緩和了許多,這幾年,但凡老毛病一發作他就是用這方法麻痺。又倒上一杯……思緒萬千……
他至今都還記得白翊第一次鄭重其事的告訴他,【葉優揚活不長,別再玩命的耍他。】那時候他笑的沒心沒肺,還以為白翊存心嚇唬他,開著玩笑回答他,
“那麼個驕橫跋扈養尊處優的嬌少爺會活不長豈不是應該普天同慶,皆大歡喜?!”
結果白翊講化驗報告一把扔給他,凌澈晃了一眼,不料被幾個唯一能認識的阿拉伯數字徹底鎖住了視線。他雖然沒讀過什麼醫學的書,不過電視劇還是陪恩澈看過不少,韓劇日劇狗血的悲劇設定他一向不屑。這倒好,眼睜睜的見到個現實男主角,還是葉優揚。為什麼是葉優揚,偏偏就是葉優揚……
“遺傳?”
“他媽媽就是死於癌症。葉優揚從小就被診斷為先天的血小板減少症,轉化成癌症的機率是百分之五十,隨著年齡的增長這基數還會遞增。”
凌澈想罵髒話,可是話到嘴邊又如鯁在喉。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當下的心情……本該有的竊喜和慶幸被滾滾而來的慌淹沒。那時候他還不明白那莫來有的慌是為何,後來才漸漸明白,那種慌就像失去了媽媽的那個午後找不著家的感覺。
這麼多年,他總是在生活細節上儘量做到無微不至,儘管精神上的折磨變本加厲。事到如今想來,只剩下唏噓和後悔的嘆息……
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誰都會說,誰又能做的更好。
另一頭——主臥
優揚在大**等著凌澈回來,藥膏的味道飄蕩在空氣裡就像催眠香,眼皮沉甸甸的,迷迷糊糊地竟睡了過去,做了個夢,夢到好久好久以前的事……
那個曾經躲在黑漆漆的洗手間裡的小孩又出現了……
那一天他撒了人生當中第一個謊……他躲在廁所的洗手檯下聽著門外吵雜的腳步聲不停,有人在喊,有人在哭,有人在嘆息,好奇怪,隔著門他卻比往日聽的清晰。
“夫人不行了,快給老爺打電話!”
……
“快快!少爺呢!少爺怎麼不見了!!!……”
……
聽著那些焦急的喧嚷,他害怕極了。害怕走出那道門之後會是地獄,捂著耳朵告訴自己這是一場夢,一場做慣了的噩夢。只要不踏出這扇門就可以醒來,醒來之後媽媽還會給他講好大象卡卡的故事。所以他自己關上了燈,鎖上了門,卻不知道世界暗下來之後便再也沒有人替他開啟燈。
夢境的最後是優揚被漫上來的海水淹沒,睜開眼就看到旋轉的大象投影,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優揚睡意朦朧,眼皮沉重得不想撐開,習慣性的伸手去攬旁邊的人,自己卻撲了個空。
凌澈不在!
頓時優揚猛地張開雙眼,睡意全無,果然身旁是空空的,用手摸摸了那個位置,連餘溫也沒有,他沒回來?
忘記了自己的身體還上著藥,慌張地掀開被子想要下床,在腳剛觸碰到地板的那一刻腰間突然傳來劇痛讓優揚身子一軟跌在了地上,剛好又不小心撞到了床頭櫃,臺上的大象轉燈摔下來發出很大的響聲,房間裡瞬間漆黑,黑壓壓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澈,澈”
怕黑的優揚顧不得騰起的害怕,忍著痛用手抓住床的一角艱難地想要起身,剛起到一半時又再一次摔下去,痛的他叫出聲來。
“啊!……”
待凌澈開啟房間門的時候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開啟燈,趕緊跑過去把地板上的優揚重新抱回**。那人兒看到他,嘴裡呢喃著破碎的句子,喚著他的名字,
“澈.…….澈”
優揚的小手緊緊地抓住凌澈的衣服不放,水汪汪的小眼睛可憐兮兮地盯著他,好像他要拋棄他似的樣子,心裡猛地一抽。他何曾見過這般脆弱的葉優揚,凌澈心疼地把他拉入懷裡。
“怎麼了,傻瓜。”
一邊抱住他一邊用手輕輕地去摸他的頭髮,柔軟的黑髮冰冰涼涼的,在指間流串。
“你,去哪了,我找不到你……”
優揚說得很委屈,把頭埋在凌澈的脖子處,身體靠近了些,清新的沐浴乳的味道仍然掩不住酒精的氣息。凌澈扯過一旁的被子把優揚裹住。這個傻瓜,知道他一向沒有安全感,但是像今夜這般脆弱無助,凌澈還是難得見到的。
“我只是去……喝了杯水。你是不是又胡思亂想了,讓你別看偶像劇了。”
“”優揚也不明白,以前都沒那麼害怕的,為什麼今晚看不到他就特別的害怕,害怕再也看不到那張臉龐,是不是人死之前都會這麼惶恐不安。
“揚揚,告訴我你在想什麼。”
“我……我做了個夢,夢到了媽媽……還有小時候的我。”優揚偎在凌澈胸前,眼神飄渺。
凌澈極少聽到優揚在他面前提起他母親,包括那隻他帶到凌家的大象娃娃。以前不管他再怎麼觸及葉優揚的底線也絕對不會觸碰這根緊繃的弦。或許是他自己還沒有做好準備要迎接那之後的葉優揚。
如今,他做好了準備,迎接各種葉優揚的悲傷。
“我一直在想,你會那麼喜歡大象是因為你媽媽,那隻被你帶來的大象娃娃應該是你媽媽親手給你做的。”
優揚錯愕,仰起頭驚訝的望著凌澈,
“你怎麼知道?”
凌澈衝他笑了笑,“猜得,還不是因為你從來不說。”
“其實你也沒真正問過。”就算凌澈真問起,優揚心想他也不一定會說。關於媽媽的事,早已成為長在他胸口的硃砂,觸不得化不開。現在他害怕他再不說就沒有機會說了,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原來是這番滋味……再次看向他,“你真的想聽嗎?沒有你的故事精彩哦。”
“你的故事,我都想聽。”
他等了這個故事好多年,若不是遇到這一檔子讓人傷身傷心的事,他還盼不到優揚金口一開。
☆、第一百六十四章 體檢
夜色凝重,霜打樹葉,凝結成冰。窗內一片溫馨祥和,被重新放好的轉燈又開始旋轉,猶如冗長的記憶……
“大象卡卡是媽媽小時候講給我的童話故事。它是一隻勇敢的小象,小時候失去了媽媽,遇到了各種各樣的磨難之後終於得到了幸福。媽媽說,我就是卡卡,以後她不在的時候大象卡卡就和我作伴,隨時提醒我要勇敢……”
所以他才身上才會出現那麼矛盾的氣質。小動物的本質加上猛獸的外衣,混合成不知名的倔強,讓不懂的人為之震懾,懂得人為之心疼。
“我六歲生日禮物是媽媽親手做的卡卡,她說以後每年都送給我一個,可是就在那一年,她離開了我。喊著我的名字的時候,我竟然害怕的不敢出門,躲在洗手間的水池臺下面,關了燈假裝裡面沒有人。”
所以他才這麼怕黑。
“我想,只要我見不到媽媽,媽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