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或許在嶄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歸處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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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或許在嶄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歸處四十
番外三 或許,在嶄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歸處(四十)
番外三:或許,在嶄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歸處(四十)
晚餐結束了之後,名為尷尬的氣氛更為濃厚了一點。
開著電視也只是在不停的換著臺而已,似乎只要一停下就不得不面對無話可說的場面.那樣的話肯定會升級的吧..這種氣氛。
所以,在差不多九點的時候,雪之下便丟下一句“我去洗澡了”後,把我一個人扔在客廳,算是一種臨時的補救措施吧..不過,我的程度大概就是點嘍..只是這點程度的話,一般來說都不至於動搖的吧..哈..
朝著空氣輕嘆了一聲,隨意的把電視機的控制器扔到沙發上,看著天花板發呆的時候,腦袋裡面又不自覺浮現出雪之下的那副模樣.
...嘛,也不算說謊吧?確實是挺可愛的啊..時間似乎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麼痕跡,彷彿一開始就是那個樣子.和記憶中的影響能完全的重合啊..
不過,如果說到時間的話..雖然沒什麼變化是好啦,但..怎麼說呢..我認為某些地方稍微變一下會更好呢.比如說..胸..什麼的,完全沒有變化..從這方面考慮的話,又似乎覺得有些悲慘了..哈..
看來,遺傳學也靠不住了啊..被沖淡了麼..
這麼稍微想了一下後,覺得我的想法很危險的開始不停的搖著頭,把這股邪念驅除腦袋,嗯,這種想法可不行呢.我到底是在胡思亂想什麼?明顯是對她的信心不足啊..罪過、罪過,關東平原的稱號,就靠她來守護了.
....
[啊啊啊...額..]
不好不好,這麼想下去的話感覺自己會變得很奇怪的誒.各種意義上的..
呆呆的看著天花板發出了一連串意義不明的嘀咕聲後,坐正了聲形,確認了一下時間,確認雪之下應該在短時間內不會出來的情況後,慢慢地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倒不是因為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只是想確認一下今天下午交換到的禮物而已.
推開門,開啟燈之後整個房間變得明亮起來,一眼就看到擺放在書桌正中央的那個禮物盒,因為今天回來的時候很累,只是把它放在這裡後就完全不想動了..本來想著晚餐之後再確認的,雖然時間上有些延誤,但不算太晚吧。
坐在桌子前,小心的把上邊繫好的蝴蝶結的絲帶解開,同時心裡也不免升起一種異樣的情緒。
怎麼說好呢..啊,就好比在開啟盒子之前興奮滿滿的進行著各種猜測與期待,然後又期待著開啟盒子之後得到的驚喜部分,嘛..就算是我,也不免有這樣的情緒..但如果可以的話,我更希望是一些普通的禮物啊..筆記本或者鋼筆之類的..但光是看這種外形的盒子就不可能吧.
總之,在懷著些許期待與猜測的心情,我慢慢的打開了盒子。
映入眼簾的,則是一片白色的東西,不,應該說是白色佔了大部分,在白色之上,還有許許多多灰黑色的痕跡
——是畫。
簡單的線條便勾勒出來的一副簡單的話,仔細看的話,能確認是一副畫著某處景物的畫吧,也許是畫得很匆忙又或者是故意為之,很多地方線條多餘的痕跡、修改的痕跡都沒有擦掉,乍一看之下,只能算是一副草圖。
啊..沒錯,對於我來說這就是草圖。
但,對她來說,這又是什麼呢?
不用說也知道了吧..
愣愣的看著盒子裡放的那張尚未完成的畫作,最終無奈的探出了聲氣.
[快要死了麼?]
原本不應該存在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緊跟在我的嘆息聲之後,然後,原本看向天花板的視線中出現了雪之下的身影。
[哇唔!]
太突然了被嚇了一跳..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來,好不容易扶正後,雪之下已經站到了我的身旁,帶著一股沐浴露的香味和溫和的溼氣。
[那麼,這是什麼?]
[嗯、啊..今天下午收到的..]
我慌亂的回了一句。
這些都不重要啦,這樣直接走過來真的不要緊嗎?衣服啊、衣服!沒穿衣服只是身上披著浴巾就這樣真的沒關係嗎?!
我好歹也還在的吧...
不過就算我在心裡怎麼想,但本人卻似乎毫不在意啊..只是把目光鎖定在了那個盒子上
[稍微..給我看一下?]
應該算是在徵求我的同意吧?但在我回應之前就已經伸出潔白的手臂了哦,也就是說,只是一句隨意性的話語..無論回答怎麼樣都一定要看的吧?
因為是浴巾的關係,雖然夠長,類似於長裙般,但肩膀..不,應該是從肩膀向上就完全沒有防禦力了呢...如果可以的話我更希望能稍微再注意一下.
待我回神的時候,雪之下已經從禮盒中把那些東西慢慢的拿了出來,一張張的仔細看著,畫並不只有一張,有許多張,無一例外都是那樣的簡單,有景物、有動物、也有某個特定的東西的特寫,比如說石膏像、茶杯之類的.
突然,雪之下的手停下了動作,站在旁邊以一種奇怪的眼神俯視著我,問到
[這些..是從哪來的?]
[嗯?啊..柳唯給我的..算是交換禮物的形式吧。]
怎麼了..
[...那就沒錯了。]
突然,雪之下露出了微笑,不過因為接著燈光而且本人也是抵著腦袋的關係,看著有些..陰冷的誒..錯覺嗎..
除了手上還保留了一張,其餘的都放到了桌子上,然後,把手中拿著的那張畫像是公告一般的展示在我的面前
[這個,不知道八幡君能看出什麼了呢。]
[...]
...這個人絕對不是我..不知為什麼我的第一時間的想法就是這樣。
雖然只是個背影,稍稍向前彎著身子,雙手插在褲子兩邊的口袋裡,留有一頭稍亂的頭髮,其中一小撮向上彎曲而突出的頭髮尤為顯眼,穿著一條寬鬆的休閒服,在向前行走的模樣,那種佝僂的身影一看就十分頹廢吧?所以這個人絕對不是我...大概..
因為這幅畫和其它最大的不同就在於,這是一幅完整的畫,從什麼地方看都是沒有一點隨意的模樣.栩栩如生,就算沒有色彩的渲染也能讓人隱約能看到畫中的人在不停的向前行走的畫面.
[...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拼命的在心裡搖著腦袋。
[哦?]
依舊保持著微笑,眯起了雙眼
[什麼都看不出來嗎?]
[嗯啊啊...]
別這樣!好好說話行嗎!
[真的...是這樣?]
雪之下稍稍歪著腦袋,就算這樣的動作也絲毫掩飾不了話語中影藏的那種危險的氣氛了!不!等等!我真的不知道!
迫於危險的壓力,我戰戰剋剋的小心的再次看了看那副畫,又看了雪之下一眼
[這個..也許...是在..]
[八幡君。]
在我把話說完之前,雪之下一下子便把畫收了回去,放回禮物盒中,而後瞥了我一眼,淡淡地說了一句
[果然,還是把字簽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