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十二
庶女皇后 枕上的月光 欺妹 軍少寵妻之千金歸來 帝后歸來,絕色妖嬈妻 絕世劍域 穿越之你還就是我那盤菜 風亦有晴 惡少,只做不愛 金陵十三釵
第二十四章 十二
第二十四章 (十二)
第二十四章於是,潛藏於孤獨之下的東西是什麼?(十二)
既然已經決定要以自己的方式來介入這次的事情,做足事前分析是我一貫的風格。
首先是流言問題,邁克已經用郵件的形式吧他所知道的全部告訴了我,最主要的、也是這個流言中心的部分就是那句“在晚上的時候看到進出高階酒店”這裡吧?所以引發了各種各樣的猜測,然後再加以修飾和放大,附上自己的想象去以這個為話題來進行流傳...嘛,這點的話也不是不能理解,說到底...以酒店的套房為住處根本就超出了一般人的理解範疇,然而這個世界最多的,也正是一般人。不,如果不是我已經知道了真正的事實,想必也無法在短時間內接受吧。
既然是猜想的話,難免會產生一些難以入耳的流言,三人成虎,變成現在這個局面也不難想象了.
再有就是塔羅牌和卡片的問題,從最開始出現流言和信件的時間,大致上是相同的,也就是這兩個星期才發生的事情..那麼,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呢?
流言和卡片。
一瞬間,腦海中想到了某種能把這兩件毫不相干的事情連線到一起的理由。
[哈...]
不禁為此發出了感嘆,如果真是這樣,我也只能說一句“不擇手段”了.
[怎麼了?突然散發著老爺爺的氣息。]
聲音剛落,便看到雪之下從她的臥室走了出來,身上換上了寬鬆的淡藍色休閒裝,下面則是長到地面的睡褲,掛著一雙拖鞋.所以,這幅莫名其妙的打扮是?
和我對視了一眼,在旁邊的沙發上也坐了下來,繼續說到
[是在想被拜託的事嗎?]
[啊,差不多。]
流言和謠言這部分倒是很好解決,畢竟都只是一些以訛傳訛的虛偽之物而已,只要拿出相應的證據再加以適當的宣傳,就會消散。至於證據和宣傳,已經有打算了,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塔羅牌啊..
雪之下稍稍理了一下頭髮,輕輕的歪著腦袋看向我這邊,帶著些許感興趣的表情
[已經有頭緒了?]
[嘛..算是吧,但不是全部。]
[也就是說已經有了部分打算麼...]
雪之下伸出手輕輕的托起了下巴做出認真思考的模樣,一小會兒後露出認真的表情看著我,像是在釋出命令一樣的說到
[那麼,為了保險起見,讓我聽一下你的打算.]
[...為什麼?]
這樣的要求很奇怪誒,你不覺得嗎?明明連事情的經過和發展都不清楚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命令著別人把解決問題的方法告訴自己...就好比一個門外漢對工程師索要方程式一樣..任性的表現麼..
[因為我不敢確保你這次不會胡來。]
[都說不會啦。]
[貌似你上次在學院祭的時候也是這麼回答的,所以毫無可信度呢,八幡君。]
[唔...]
看著雪之下那咄咄逼人的眼神和冰冷的表情,我連反駁的餘地也沒有,生生的把話憋回了肚子裡。
[哈...]
雪之下揉著太陽穴,一副很頭疼的樣子嘆著氣,撤回了那種讓人提醒吊膽的眼神,無奈的在我旁邊細聲的述說起來
[因為,每次你一到這種時候,都會以完成目的為最優先,其它的事情則不在考慮範圍之內呢..哪怕事先說過的東西,在那個時候也會不自覺的去為其他人開脫責任..到頭來又是變成惡人了吧.]
[不、不會的...]
[哦?那你可以去問問小町,現在你在曾經的學校可是名聲大噪呢,雖然不知道名字但確實有被稱為“貪得無厭的小丑”這樣的稱號哦。]
[這我可真的不知道!]
貪得無厭...貪得無厭的不應該是那個準備修食堂的輪胎大叔嗎?為什麼會變成我了?話說事情過去這麼久了還有人記得啊...小町也一直沒有告訴我..完全不知道啊,這種奇怪的外號,現在真的很感謝當初那位大叔沒有在錄音裡叫我的名字...
[還有什麼想說的?]
彷彿是勝利宣言一般,雪之下看向我這邊的時候已經是那種確定下來的眼神了,一切反駁和理由都會被無視的意思。
[沒...]
一但在誠信記錄上有汙點就會被處處提防這條規則在雪之下的準則裡也同樣有效啊..感覺到已經前途灰暗了..
[如果...想知道的話,還是先去問問本人才行,畢竟這可不是什麼知道的人越多越好的事情...]
也就是個人隱私哦,隱私.
[誒,這點我當然清楚,畢竟直接打探別人的私事也有些不妥呢。]
雪之下點點頭,欣然答應了下來。
那麼,既然知道這樣做不妥為什麼直接命令我就做的理所當然呢?人與人之間的區別對待也太大了吧?我抗議.
[八幡君,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什、什麼?]
雪之下突然瞪著眼看向我這邊,我“呼”的一下就把心臟提到了嗓子眼,快要蹦出來了,慌忙的回過神。
她擠了擠眼睛,突然露出了溫和的微笑
[剛才,我看到了某人露出了很不服氣的表情呢,錯覺嗎?]
[啊..不,我沒有.]
不知不覺就...哈...
[我、我去洗漱了。]
趕緊收拾好自己狼狽的樣子在雪之下的注視下向著衛生間跑去,開啟水龍頭用涼水沖洗了幾把臉後終於是平靜了下來,呼...
深深的吐了口氣,搖搖頭把精神也提起了一些,對於雪之下的做法..也不是不理解,不過..這種另類的關係要讓我一下子就自然的接受也估計有些困難,嘛...雖然有的時候確實覺得很沒必要,但在回頭一想的話也會感覺到安心,總的來說,就是一種藏在日常中的矛盾感。
我注視著鏡中的自己,愣愣的看得出神,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被一直流淌的水聲驚喜後慌亂的關上水後,胡亂的用毛巾在臉上擦了擦。
說實在的,我從未對自己的做法和行為方式產生懷疑,也不會隨意做出什麼改變,周圍的看法,別人的想法,怎麼樣都好,相對於結果而言,過程就變得不是那麼重要了。不過,如果出現了那種無論如何都必須改變的情況,既要保證結果不會因此改變,又要否定自己的方法...那個時候,我又該怎麼辦?
但是,總會有辦法的,我在心裡一邊這麼確信著又開始用水沖洗著臉頰,想把那部分稍稍上升的溫度降下去,不讓自己顯得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