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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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一
第二十三章 (一)
第二十三章終究是在三人交點處,比企谷說出了最後的答案(一)
星期六的早晨。在一片溫和的陽光照耀下的我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坐起來後稍微伸了個懶腰。
真是一個很不錯的早晨啊,配備疲憊啊勞累啊什麼的都留給昨天吧。雖說昨天也沒有做什麼體力勞動,但卻因為度過了在這裡的最後一段時光而感到不平靜,導致精神上的疲勞。但現在的話完全沒問題了,果然睡好覺的話什麼問題都沒了呢。
不過到頭來,原本最因該解決的事情都沒能得到一個明確的定論,也只是聽取了幾句諫言什麼的,稍稍想了一下之後覺得得不到滿意的答案就把它拋之腦後了,從這方面來說還真不像我啊..但這嚴格意義上來說也只是我一個人的事情而已。
我打著哈欠走下樓去,像是吐出了一天的渾濁之氣一樣的“呼”的吐著氣。剛走到沙發邊上,便和坐在沙發上正巧轉過身來的雪之下對上了眼。啊,今天已經是休息日了啊。
雪之下向另一邊移了移,騰出了一個空位,然後用手輕輕的在那裡拍了拍,示意我坐下,很奇怪的表達方式,一般的話..不是都會先說一聲“早上好”麼?
[還沒睡好嗎?]
也許是剛才那種毫無干勁吐氣情景被看到了,所以剛一坐下便被這樣問到.其實只是日常習慣而已啦..
[不,只是這樣清醒得比較快而已,話說我平時不也都這樣麼.]
[不是哦,平時的話應該是那種更低沉、乾枯的,讓人一聽就像那種在垂死掙扎所發出來的呻吟一樣的吐息.完全沒什麼精神呢。]
[快要死掉的人能有什麼精神...迴光返照那是騙人的吧。]
嘛...雖然挺想反駁的,但雪之下說的貌似也沒什麼錯,時常因為睡眠不足而不自覺的發出悲慘的呻吟聲在我所住的地方也時常能聽到呢。
聽到我乾淨利落的承認,雪之下也露出了早晨來的第一個微笑,我倒是趁著這個機會再次微微的吐了口氣,驅散僅存的那點睡意,搖搖頭讓自己完全清醒過來。
[接下來..是列車的預定嗎?]
[啊.畢竟嚴格來說今天我應該已經開始上課了,交流時間是昨天為止吧。]
[嗯,也是,有給老師請假嗎?]
[昨天晚上已經發了郵件..但作為回信則是讓我務必在今天下午前趕到學校,貌似是有什麼聯誼活動要開始了.]
聽到這樣的回答,雪之下疑惑的把臉轉了過來,腦袋上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而且滿臉不可置信的模樣。
[聯誼活動?]
雪之下用及其懷疑的眼神和聲音重複的問著。
[資訊上確實是這麼說的...]
感覺..有些過分哦,被通知到聯誼活動就完全不可相信嗎?
雪之下的眼神變得凝重起來,用手輕輕的搭著下巴,嘴巴里慢慢的自言自語..又或者是在確認一樣的碎碎念著
[有確認過發信人嗎?還是說..通訊錄中有和你同名的人?又或者是不小心把地址按錯了...]
[喂喂,我聽到了哦。哈...]
我用手抵著太陽穴,重重的嘆了口氣,久違的感覺到了腦袋超痛的那種無奈感
[雖然不想炫耀但作為班主任助理我可是在工作能力上得到了絕對的信賴哦,雪之下小姐。]
被我這麼一說,雪之下擠著眉頭冷著眼突然把視線轉了過來,嘴角處也勾勒除了一絲冷笑
[哦,我可是記得這個班主任助理的職位可不是你自願的哦,八幡君?]
[誒..啊..嘛..是我自薦的沒錯...]
[沒聽清楚嗎?自願和自薦.]
[那、那..情況不一樣啊..]
說著,我的眼睛飄向了座鐘那邊,渴望用時間不足的方式來解決這個話題,但確確實實的看到現在的時間也才八點半而已.為什麼會要引起那種不合理的好勝心嘛..老老實實的用“不知道”糊弄過去不就好了麼..說實在的,現在已經後悔了。
[也就是說不是自願的嘍?不是自願的工作無論是為了誰只要接受了都能做好這點還真是沒變呢,雖然方法很奇怪。]
[沒用什麼奇怪的方法就是了..]
[哦,那就證明你喜歡工作哦?想要工作嗎?]
突然,雪之下露出了十分燦爛的微笑,撐著身子慢慢的靠向我這邊,稍稍的歪著腦袋,但在一副微笑的臉蛋下卻射過來讓人打著寒顫的冰冷目光.
好、好冷啊...
我縮了縮脖子,身子為了保持距離也開始向後仰去,不過卻始終無法逃離,最終的結果就是雪之下的一隻手輕輕的抓著我的肩膀把我按在原地然後慢慢的把腦袋湊了過來,四目相對,在大概五公分的位置上,連呼吸所吐出的熱氣都能打在我臉上的程度。身上來歷不明的香味從我鼻子周圍飄過後,我全身的警報系統發出了紅色報警訊號,僵硬的以這個半躺的姿勢固定了下來。
這個..是不是很不妙呢?
[不、不,我不喜歡工作,也不想去工作.]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實際上卻可以拿出可以炫耀的工作實績呢.]
[....]
果然啊..果然是這樣啊,雪之下小姐果然還是很在意這件事呢.我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
[怎麼了?無話可說的嗎?]
我的沉默不僅沒讓雪之下向後退的意思,甚至還向前進一步的擠壓了上來,從她身上傳來的重量也越來越大.明明就是一副輕鬆的模樣...
[那個..在那種情況下,我並不想讓水原..]
[利用你的原因而利用葉月前輩的能力麼?]
雪之下接過我的話,看樣子是完全清楚當時的情況了,但總覺得她所在意的並不是這點.不過這點才是最重要的吧?所以這完全不怪我哦。可以的話我真想馬上把這份工作甩掉..
[....你還不知道麼?]
這樣由上至下的對視著,雪之下變得無奈的表情我可以看清楚她變化的過程,由冰冷的視線因為無奈而變得溫柔起來,抿著嘴脣動了動。
[知道...什麼?]
在稍微感覺到一陣巨大的落差感之後,努力的平復著心情的我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她至今都沒有放棄的理由之一、她至始至終都認為還有機會的理由之一。]
[不知道..]
我愣愣的看著她,如果說接下這份工作就能成為理由的話,這樣的理由完全不能承受夜月的執著吧,我這樣下著定義。所以我的回答沒錯,至今我都還不知道是什麼在支撐著夜月堅持至今的那個巨大的理由。
[...]
雪之下無奈的表情越來越重了,凝視著我的雙眼一會兒後,終究是“哈”的嘆著氣,又苦惱的皺起了眉頭說著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麼...]
[哦、哦....]
雖然不知道“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是什麼但看這樣子這個話題似乎進入了尾聲了喲?這麼想著我也在心裡輕輕的鬆了一口氣,沒發生什麼麻煩真是太好了.又在心裡這麼慶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