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57 意外訪客

357 意外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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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7 意外訪客

357. 意外訪客

單長智做為我們的智囊,想問題始終都要比左飛更為長遠。

他沉吟幾聲,跟我說:“戚哥,如果我們在這邊破壞廖定山他們的利益鏈的話,那可就是和他們整個組織結仇了,而且勢必會打亂這邊的局面,我覺得……這件事情我們還是再從長計議吧!”

劉偉群嘟囔兩聲,“這有什麼好計議的,我絕對戚哥那句話說得沒錯,反正我們遲早得和他們那幫人幹上,遲幹早幹都是幹,都是肩膀上扛著個腦袋的大老爺們,怕他們幹什麼?”

東航則是沒有發言,轉頭看向我,他始終是這樣,這倒也不是他沒腦袋,只是他懶散慣了,習慣性地不去想事情,只是聽我們拿主意而已。至於張雷、金東、梁世濱他們就更不用說了,他們現在還沒有加入到決策群裡面。

劉偉群是個性子衝動的人,所以他的話大多都是順著情感說出來的,沒有怎麼經過理性的思考。我習慣性地把他的發言給忽略了,只是琢磨著單長智的話,他說的沒錯,要是我們在這裡把廖定山的利益鏈給斷了,那我們和他們組織之間的過節就不僅僅只是限於和廖定山、廖川穀之間了,而將要面對他們整個組織。

廖定山就已經讓我們喘不過氣來,他們組織幕後有多大的勢力,更是我無法想象的。只是話又說回來,廖定山作為南方總把頭,我們得罪他和得罪整個組織並沒有太大的差別,因為他們組織北方的勢力鞭長莫及,總是難以插手到我們之間的戰鬥中來的。再說了,他們組織也未必就是那麼團結的,他們內部肯定也是權利鬥爭,說不定有人就盼著廖定山倒臺呢!

金三角接近雲南,這邊的生意,應該是廖定山他們南方總舵在負責。也就是說,我現在即便是把他們在這邊的利益鏈斷了,那也只是會損害廖定山的利益,對他們組織的另外三個總舵並不會造成什麼影響。

如果說另外三個總舵和廖定山之間關係並非是很親密的話,那這件事情是大有可為的。我沉吟幾聲,又說道:“長智說得也沒錯,這件事情是我太過急躁了,這樣吧,陳聖和長智你們兩個先去打探這邊和青幫關係親密的那些勢力的底細,我這邊也給我爸打電話,問問國內的情況。”

我這樣說,他們就紛紛點頭表示同意,陳聖和單長智當即就出去忙活去了。

劉偉群、東航、左飛、張雷他們還是留在我的辦公室裡。

我對他們說:“你們該忙活什麼就忙活什麼去吧,左飛你幫我聯絡流石胖子,看看我們還要再添置些什麼武器,讓他給送過來。”

他們點點頭,都往外面走去。

辦公室裡就剩下我時,我掏出手機給我爸打電話。

他問我什麼事。

我說:“爸,我想在這邊把廖定山的利益鏈給扯斷了,你覺得怎麼樣?”

他說:“你是說他們在那邊的毒品渠道?”

我說他們在這邊只有毒品生意嗎?

他笑著說金三角那地方軍火生意尋常勢力根本就插手不進去,他們組織在國內也沒有能力弄到軍火,他們肯定只能在那裡做毒品生意,據說他們毒品的主要來源就是在金三角那邊。

我說:“那就把他們的毒品源頭給斷了。”

本來我還只是想尋思著給廖定山找點麻煩的而已,現在聽我爸這麼說,我算是差不多下定決心了。黃賭毒三大害,毒對人民的危害絕對是最大的,我要是能把青幫在這邊的毒品源頭給斷了,那也算是為國為民做好事。

我爸在那邊沉吟幾聲,卻是說:“只怕不是那麼簡單啊,廖定山他們組織的生意遍佈整個大陸,在海外的那些分舵尚且不說,他們在國內的毒品來源有七成都是從金三角弄過來的,這些毒品又經過廖定山的手,分散到他們手下的個個場子,你要這麼做,那就會得罪他們整個組織,甚至會引動他們幕後的人對你出手。”

我驚訝不已,“廖定山幕後還有人?”

我爸乾笑兩聲,說:“他們組織就是個吸金機器而已,你以為就憑他們能夠吞得下每年創造出來的這麼多利潤嗎?他們的利益鏈錯綜複雜,其中有很大部分的黑錢都透過某些渠道流入到某些人的口袋裡去了,要是你惹惱他們,後果不堪設想。”

我賭氣似的說那我最多就呆在國外不回去就是了。

我爸笑著說那要是透過官方渠道把你引渡回國呢?

我沉默了,莫說我的勢力本來就不大,就算我的勢力再大,那也是沒有辦法和那個機器作對的,不過,我還是心存僥倖,“寮國政府在這邊又沒什麼掌控力,只要我到時候把我的勢力發展起來,也成為大軍閥,誰能夠把我引渡回去?”

我爸說那我們不還得都跟著你流落到國外去啊!

然後,他才又正兒八經的說:“這件事情你還是別輕舉妄動,單憑我們還是沒有能力去和Q幫幕後的那些人對抗的,先靜觀其變吧!”

“我……”

我還是有些不甘心,但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最後,我也只能聽我爸的,畢竟我爸對國內的局面比我要清楚很多,聽他的總是沒錯的。這種事情並不是開玩笑,雖然我很想把廖定山在這邊的利益鏈拔斷,但也並不想為此而去冒著我和弟兄們都送命的危險。

當夜,夜裡十點過九分。

這個時候我正躺在**,無聊拿手機看《教父》,站崗的弟兄突然通報說營地外面有人想要見我。我問他是什麼人,他卻是說對方不肯將底細告訴他,只是讓他轉告我說,他們並不是敵人。

我思慮幾分,讓他把那些人放進來。

其實,我也想不到現在會有誰來見我,因為在金三角這邊我並沒有什麼朋友。而他又連身份都不肯說,只是說不是敵人,這更讓我覺得他們神祕兮兮的。不過也無所謂,我不信他們還能在我的營地裡面翻出大浪來。

掛掉電話,我從**爬起來,把手槍別在腰後,然後又去把張雷和陳聖的二叔叫醒來,讓他們起床帶著槍跟我到樓下辦公室去。我說有個不肯說明身份的人要見我,我不知道是敵是友,想讓他們去貼身保護我。

生命誠可貴,我現在再也不敢拿它隨便開玩笑了。

我現在覺得,我的命留著,還有很多有意義的事情去做。

他們都沒有多話,當即就起床隨著我到樓下去了。

等到我們到樓下辦公室的時候,站崗的弟兄以及站在我的辦公室門口了,見到我就對我說:“戚哥,你下來了,那幾位客人就在裡面等你。”

我點點頭,“行,你去站崗吧!”

說著,我從兜裡掏出包隨身攜帶還沒有抽完的煙扔給他,“少抽點。”

他笑嘻嘻地接住,說好咧,然後就別過我們,往大樓外面跑去。

這位兄弟也是從少管所就跟著我的,只是隨著我們的勢力越來越大,現在我們之間的關係反倒沒有之間那麼隨意了,這也是讓我頗為無奈的事情。要是以前我給他們煙抽,他們或許會覺得並沒有什麼,但現在偶爾給他們包煙,他們卻是像得到莫大的肯定似的。

我甩甩腦袋,苦笑兩聲,平復好心態,帶著張雷和陳聖二叔走到了辦公室裡。

此時,我的辦公室裡面有五個人,最為顯眼的是坐在沙發正中間的老頭,表情看起來很少嚴肅,頭髮近乎全白,也不知道是不是經常保持著這副不怒自威的神態的原因,而讓得他的雙眉中間有道豎著的深深的溝痕。

在他的旁邊,是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正襟危坐,方向稍稍偏向這個老頭,看起來應該是這個老頭的祕書之類的。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他們便有這樣的感覺,這個老頭應該是官面上的人。

至於另外三個黑西裝,他們並沒有資格坐下,只是負手站立在老頭的雙側和背後。從他們鼓鼓的太陽穴看來,這三個人的身手非同尋常,如果不出意料的話,應該也是練過氣功之類。

在當代,能練氣功且有所成的,就絕非是普通人了。

說真的,我當即還真有些被這個老頭的陣仗給唬住了,心裡暗暗在猜測他到底是何方神聖。同時,讓我有些奇怪的是,在我們進入到辦公室裡面後,這個老頭竟然只是看我兩眼,卻並沒有站起身來的意思,到彷彿這裡像是在他的地盤似的。

有種人,他的氣勢就足以讓他在個個地方都成為中心。

我知道這個老頭肯定不簡單,所以也沒敢去計較這個,畢竟人家年紀大,要是真的站起身來和我打招呼,那我或許還真不會把他當成回事。

當下,我也徑直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後坐著,顯得不卑不亢。

陳聖二叔和張雷兩個負手在我身後站定。

我端詳那老頭兩眼,把雙手放在辦公桌上,身子微微向前傾,聲音既不顯得疏遠,也不顯得熱絡,“不知這幾位是?找我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