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20 兩兩難安3

120 兩兩難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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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兩兩難安(3)

我的王子騎黑馬?120 兩兩難安(3)

我的王子騎黑馬120兩兩難安(3)涼了琉璃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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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王子騎黑馬

120兩兩難安(3)

類別:現代都市作者:涼了琉璃書名:我的王子騎黑馬

曾經那麼那麼的相愛……

說到這句,莫九九恍然有種蒼白無力的感覺——

就算有多愛都好,只要冠上曾經的名義,一切都薄如紙張。

自己和宋立以前不也愛得海誓山盟麼,到頭來終是孤孤單單。

舉現在與晟錦看著還好,誰人又知道在不久的將來會不會又是另一場不歡而散?

想到此處,這幾天心情起起伏伏的她微覺難過:

還記得自己曾經和蘭溪閒暇時聊過,婚姻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圍城,裡面的人想出來,外面的人想去。那時剛剛踏入社會沒多久的她們都表示如果能和心愛的人結婚,婚姻未必就是座囚禁人的圍城。而現在,說過的話依然還沒完全忘記,她們一個身在內,一個立在外。前者一腳已經踏出來,後者勉勉強強靠近了一步,可是,彼此似乎都過得不那麼開心,更不那麼滿足——

還這,究竟是愛情婚姻的怪圈還是人類永不知足的天性使然?

縮緊的身體抖了抖,蘭溪緩緩轉過身仰躺,眼神空洞,好像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是啊,曾經我和他那麼的相愛。所以我覺得自己是個壞女人,背叛丈夫和婚姻的壞女人。可是,在長達五六年的婚姻生活中,我覺得曾經的愛情已經消失在不知不覺間。阿九,你懂那種感覺嗎,平淡到每天說話就是吃飯穿衣諸如此類的瑣碎,有時甚至一句話都沒有,好幾天不見面也不會想念。他忙他的,我過我的。別人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現在想來,還真有點道理。”

“宮磊對你不好嗎?為什麼每次我問,你都說很好?”

“是很好,然而,是我覺得厭倦和無奈的好。他沒錯,是我壞,壞到了極點。”

說著說著眼淚又湧了出來,蘭溪任由淚水滑入兩旁髮鬢,眼底蓄滿濃重的無奈和對自己的惱怒。

取出紙巾輕輕替她擦掉,莫九九微笑俯身,像從前蘭溪每次安慰自己一樣柔聲道:

“傻女人,你沒有做任何十惡不赦的事。來,現在告訴我,你有多愛雷傲?”

只有明確知道這個答案的問題,才能解決所有事。

一抹淺笑浮在嘴角,眼睛點點滴滴亮起來的蘭溪坐起身子,認真道:

“不管你怎麼看,我只能說自己想和他在一起。可是,他似乎並沒有這種念頭。我知道,他是個喜歡隨性而為的男人,但是自從我們在一起,他收斂了很多而且對我也特別好。或許,他的逃離只是不能接受這個意外的孩子吧。阿九,只有見到他我才能做決定,否則我真沒有勇氣走去醫院。”

蒼白臉頰泛出薄淡的嫣紅,莫九九細審好友每一絲神情,得出的結論只有一個——

蘭溪,真的淪陷了。

或許是從小家境殷實事事順意的緣故,溫柔如水的她鮮少激動或失態,連笑都是矜持淑女的樣子。就算和宮磊愛得如火如荼之時,她也將分寸把握得極好,完全沒有莫九九認為的那種飄飄然的不真實感。可是,這一刻的她雖然憔悴,眼底流瀉出的光芒卻勝過數十年的任何時候,含情脈脈的神情如同剛剛初涉愛河的少女。如果這都不算愛,什麼才算?即便,這份愛已經逾越道德的規則。

想到雷傲不負責任逃到千里之外,莫九九無端氣憤——

女人在愛情上的勇敢遠比男人要甚,不是麼?

眼前晃過宮磊五官端正的臉,她將還在唸叨必須見雷傲的好友再度擁入懷裡,道:

“我幫去你找他。但是,蘭溪,你真的願意為了他放棄宮磊和你們的婚姻?”

“我…”蘭溪頓住,隨即點頭:

“是我對不起他,可是,不愛了就是不愛,沒辦法。”

一聲嘆息溢位脣邊,莫九九頷首,落在那片雪白上的眼神變得悠遠而惆悵——

雷傲,是蘭溪綁得住的男人嗎?

晟錦說過雷傲也是出身殷實低調的高幹之家,他的父母生性肅謹,對唯一的兒子寄予重望,不過因為雷傲生性桀驁隨意,怎麼管也管不了,他們這才不得不作罷。而且,雷傲對他們的孝順卻並不差,如果真要談論婚嫁,雷家能接受結過婚的蘭溪麼?或許,最關鍵的還不是這個,而是雷傲究竟有沒有付出過真心。

“你是不是很想罵我,阿九?”淚眼朦朧,蘭溪抬起頭,對好友的沉默有點不適應。

“是,我是想罵你。”拍拍她的臉,莫九九笑道:“但是,一想到這麼多年都是我在闖禍你在收拾就罵不起來,最重要的是每個人都會犯錯,蘭溪,不論事情衍變成什麼樣,你要記住不要往死衚衕裡鑽,沒有什麼過不去,好嗎?”並不敢將擔憂全盤拖出招得情緒波動的她更加難過,只能這般隱晦暗示。

“好。只要他來見我,不要孩子也可以,我自己會去醫院。阿九,你說,我應不應該跟宮磊攤牌?”

“這…”似乎完全失去主張的問題讓她為難,畢竟,這事無論攤不攤牌都已經構成傷害:

“見過再說吧。無論你和雷傲如何,宮磊畢竟無辜。我現在馬上給晟錦打電話讓他想辦法聯絡雷傲。”

事不宜遲,莫九九立即抓起手機走向門口。

天色漸晚,淡青色地板上投了一圈淡淡的光圈,暮色從窗戶口湧進來。窗外,人來人往,熙熙攘攘。

打了兩次電話才接通,她聽到那端隱隱約約傳來噪雜音樂聲,像是酒吧,也像KTV之類的地方。

“晟錦,雷傲從西藏回來了嗎,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兒嗎?”

“回來了。”像是刻意壓低似的,古晟錦的嗓音很沉:

“不過,他現在不想見任何人。”

“什麼意思,什麼叫不想見任何人?”

猜到雷傲必定是故意躲避蘭溪,莫九九的嗓門不覺提高好幾個分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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