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三章 堅持『文革』路線的黨的十大2

第三十三章 堅持『文革』路線的黨的十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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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堅持『文革』路線的黨的十大2

儘管在“革”中受到不公正待遇和委屈,但在父親的心中,對於**,始終是敬重的。這種敬重,不是那種淺薄的服從,不是那種盲目的崇拜,更不是那種趨炎附勢的附和。他對**的感情,是發自內心的,是質樸的。他對**的認識,也是有分析的和清醒的。30年代初期,父親因與**觀點一致而被錯誤路線劃為“毛派頭子”。在長期的革命戰爭年代,他一直在**的指揮之下戰鬥,對**的英明和偉大衷心信服。建設時期他受到**的重用,被委以黨的總書記和中央一線領導人之一的重任。可以說,在幾十年的革命生涯中,他一直是**的一個忠誠而又得力的部下。父親和他們那一代的革命老戰士,是追隨著**走過幾十年漫長的戰鬥道路的,對於**的超人的膽略和偉人的氣概,他們是深深折服的。後期,在如何建設社會主義的認識、做法和思想上,父親和一批黨的高階幹部,開始與**產生程度不同的分歧,最後,還因此受到**錯誤的冤屈和迫害。對於**晚年的日趨極左的思想和做法,特別是發動“革”這一彌天大錯,父親反對的態度是鮮明和堅定的,並想用他的努力來糾正這一錯誤。雖然對於**的錯誤和做法持有異議,但是,父親對於**本人的敬重,從來沒有改變過。要知道,這種敬重,是發自內心的。這種情感,不是在一朝一夕之間形成的。這是在幾十年的時間之中,經過歲月的磨礪積澱下來的。對於父親來說,**是偉人,是領袖,也是一個既親切又高高在上的長者。父親對於**的態度,總的來說,可以歸納為幾個字:敬重,卻不迎合。這種敬重,是真誠的;而不迎合,也是堅定的。

這次到韶山,是父親嚮往已久的。他說:“1965年想來,工作忙,沒來成。1966年又想來,後來就來不成了。”這次來,他仔細而認真地瞻仰了舊居中的陳列。看到**小弟弟毛澤覃的遺照,父親感慨地說:“毛澤覃是個好同志。”30年代他和毛澤覃曾經一起受到“左”傾路線的迫害,不久之後,毛澤覃即在戰場上英勇犧牲,年僅二十九歲。看到**二弟毛澤民的遺照時,父親說:“我認識毛澤民,還認識他的妻子錢希均。他是1943年犧牲的。”**一家在革命戰爭中,一共犧牲了六位親人。為革命,真可謂滿門忠烈。參觀**舊居,讓人不禁感慨萬千。**,這三個字所代表的,絕不僅僅是一個人個人的功過成敗,而是涵蓋了中國**、中國革命事業和新中國建設事業的全部歷程。無論它是光輝燦爛的,還是艱難曲折的。

當父親在國務院迅速進入情況,埋頭處理著千頭萬緒的工作的時候,1973年11月份,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事情的起由,還要追溯到1971年。**作出恢復中美兩國關係的決定。當年7月,周恩來接待了祕密來訪的美國總統尼克松的國家安全事務助理基辛格,之後發表了舉世震驚的外交新聞,宣佈美國總統尼克松將於1972年訪華。從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起,由於美國支援在臺灣的國民黨並一貫堅持**的外交政策,中美兩國一直處於敵對狀態。1972年2月美國總統尼克松訪華,使中美之間中斷了二十多年的關係得到了恢復。這一在世界上極具震撼力的外交成果,是**光輝的、具有國際戰略遠見的外交政策的巨大成功;同時也是周恩來嫻熟的外交藝術和豐富的外交經驗的最完整的體現。**指揮若定,周恩來揮灑自如,二者的完美配合,鑄就了新中國外交史上的一塊豐碑。

1973年11月,基辛格博士訪華,周恩來與之進行會談。會談十分辛苦,一直進行到凌晨。會談後周恩來稍事休息,一大早又再次與之進行會談,併到機場為基辛格回國送行。送行回來後,周恩來到**住處準備向**報告時,**已經睡了。後來**認為周恩來沒有立即向他報告此事,並認為會談中有“錯誤”,便雷霆震怒,說要召開政治局會議批評。在這種情況下,中央決定召開政治局擴大會議批評周恩來。

周恩來剛剛大量便血,剛剛告病住院,又以抱病之軀連續作戰地與基辛格晝夜會談。本來談判成果很大,連**都十分高興,不想卻因這樣一個“意外”釀成了一場批判。他不得不抱病主持召開政治局擴大會議批評自己。會議中,與會者按照**的要求對周恩來進行了批評,周恩來本人也進行了自我批評。而**和張春橋等人卻以為“倒周”的時機到了,想借這一機會打倒周恩來。他們肆意對周恩來進行誣衊性的批判。**甚至危言聳聽地說,這是繼**事件之後的“第十一次路線鬥爭”,誣衊周恩來“迫不及待”要取代**。周恩來重病在身,聽著這些惡意誣陷,他雖然心中氣忿,卻只能以沉默對之。

會議的中間,**曾問前來彙報會議情況的王海容和唐聞生:“鄧小平發言了沒有?”**要了解鄧小平的情況,要了解鄧的態度。

鄧小平剛剛恢復工作,連政治局成員都不是,只是一個列席的身份。在會上,他一直沉默,沒有發言。在所有的人差不多都發了言之後,到了最後一兩天,他發了一個言。發言的一開始,他不得不按**對每一個與會者的要求批評周恩來。但寥寥數語之後,他即把話鋒一轉,開始講怎樣看待國際戰略形勢的問題。他分析了當前的國際戰略態勢,分析了中美、中蘇、美蘇之間錯綜複雜的戰略關係,講到看待國際關係和國與國關係,不能憑一次談判和某一句話來進行判斷,關鍵要看大的形勢。他認為,目前來看,要講打仗,大家都還沒有準備好。特別是美蘇兩家自己沒有準備好。但是,如果真打起仗來也不可怕,以前用小米加步槍我們打敗了日本侵略者,今天就是用小米加步槍,也能打贏。鄧小平不發言則已,一發言就講了這麼長,而且都是從國際戰略角度來分析談論。在發言的時候,他的思路,早已大大超越了本次會議批周的主旨。

當王海容、唐聞生二人把鄧小平的發言向**報告後,**高興地說:“我知道他會發言的,不用交待也會發言的。”一時興起,**問誰知道鄧小平的住處,要馬上把鄧小平找來。雖然因其時已屆深夜,沒能將鄧找來,但這一事情,說明**對鄧小平在進行認真觀察。而觀察的目的,是他將要決定委鄧小平以重任。

12月9日,**會見外賓後,與周恩來、王洪等談話。對於批周的會,**先說:“這次會開得好,很好。”接著,他就批評**一夥說:“有人講錯了兩句話。一個是講十一次路線鬥爭,不應該那麼講,實際上也不是。一個是講總理迫不及待,他不是迫不及待,她自己(指**)才是迫不及待。”此前,在11月25日,**還在一封批評**的來信上批示:“有些意見是好的,要容許批評。”實際上也是對**進行批評。

“批周”事件就這樣結束了。**對於周恩來,既離不開,又總不滿意,實質是覺得周的思想跟他不相容,太“右”。他要批周,卻絕不會打倒周。**等人想借機鬧事,結果也被**批了一下。**對**等人的批評,讓一心倒周的**集團大失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