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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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五
我的混蛋我的愛? 迷(五)
小睿比陳達簇更快的醒過來,意識越來越清醒的時候,聽到了喧鬧的嘻哈聲,龐媽媽在老公的連哄帶騙的情況下,終於展現笑顏,但是,他內心的計劃,卻沒有絲毫的表現出來。
小睿知道在爸爸的引誘下,弟弟肯定會把他所知道如數告訴爸爸,但是,那何曾不是自己希望的呢?在家裡,除了自己之外,全部人都聽從於爸爸的話,不管是錯還是對。
如果不是一年前從毅表弟的口中得知真相,相信自己永遠的矇在鼓裡。
雖然不是說了用了什麼詭計,但是,也確實是利用了弟弟。但是,現在的情況並不是自己期望的,深知自己身體的小睿哪裡會拿自己的身體做賭注,因為,他要留著健康和最愛的人在一起,不管是月缺月圓還是日出日落,此生不渝,永不反悔。
手中的力道並沒有鬆開,護士因為分不開陳達簇握緊的手,只好把活動床移過來,小睿試圖鬆開一點點,可是剛動了一下,手中的力道就更加的握緊,只是無意識的動作,但是,小睿已經在心裡舒服極了。抓緊我啊,別給別人抓去了,一輩子的啊。
龐狐狸看到有點在溢笑的兒子,雖然不確定兒子是不是已經醒過來,但是,看到他笑容,就像那個定格在自己記憶中的某一處神經,直覺告訴他,不可以對兒子進行四年前的方式,不管怎樣,他都不允許再有破壞身邊的人幸福的不確定因素,哪怕要他身敗名裂,現在都願意。
很快,在昏迷中的陳達簇已經在半瓶葡萄糖的緩解中慢慢的醒過來,看了看在睡在自己的小睿,雖然隔了點距離,但是,手中的手還在自己的掌中,真好,握住摯愛的人的感覺真好,不管什麼R不R的,只要想到小睿在自己的身邊就非常的滿足。
如果小睿愛的真的是昊子的話,他也要用自己的耐心,還有對愛的勇氣,要小睿活得幸福,不管小睿是怎樣的對待自己的感情的。
陳達簇在醒來後一個快速的起床,牽扯到手中的吊針,有點拉扯出來了,血自然的回升,還好針頭並沒有甩出來,所以不需要重打。
手還是握緊小睿的手,不可以放開,他是我的,在陳達簇的意識中無論已經越來越的清晰知道自己的感情了。
屋子裡的人也在龐爸爸的一句,他們需要休息了,既然沒事了,我們都回去吧。
於是,鬧哄哄的一間高階病房就只剩下兩個病人在裡面了。陳達簇還是研究般的看了看瓷娃娃小睿,眉頭的位置還是緊湊在一起,腳踝已經包起來了,看起來更像粽子了,大大的,白白的。
摸到小睿已經降下來的溫度的額頭時,在一瞬間覺得他的體溫在迅速的上升,陳達簇一度的覺察是不是幻覺,慘白的臉一會就變得紅通通的。
在來不及觸碰呼叫鈴的時候,小睿睜開了略帶呆滯的,卻依然清澈的雙眸,沙啞的罵了陳達簇一句:“混蛋,笨蛋。”
陳達簇並沒有理會嘟嘟的小嘴,高興的一扯,這次並沒有那麼的幸運,已經把針頭完全的從手中脫離,他並不覺得痛,現在最開心的莫過於看到小睿的氣焰,還有聽到口是心非的譏諷聲音。
可是,小睿覺得自己快瘋掉了,看到混蛋的近乎於瘋狂的舉動,還有在滴血的左手,迅速的按下呼叫鈴,用拿起在床頭的紙巾,完全沒有了剛才虛弱的氣息,不管消不消毒的問題,直接用紙巾在混蛋的手上按著。
護士沒多久就進來了,看了看帥氣的陳達簇,還有換了病號服比起進醫院的時候土氣現在顯得妖豔的帶著制服囧囧的小睿,還有他們兩個人脖子間的可以猜得出沒多久才烙下的愛的印痕,有點丟失分寸,忘記了護士的天職,只是呆呆的看著小睿的動作,溫柔帶有一點點的魯莽,天然而成的溺愛圖,任何一個在裡面的人都只是空氣。或許在他們已經昇華的過程中,早就把所有除他們以外的東西都木化了,護士終於在小睿離開陳達簇的手準備丟下紙巾的瞬間適宜的咳嗽起來引起了兩個男生的目光。
職業病的嘮叨了幾句,要小心之類的,還要注意安全,別亂動等等聽上去煩人,卻又人情味十足的關心。
陳達簇的病很快就康復過來,小睿也算是比較快的康復,但是由於身體條件的原因,被風哥哥的外公逼著留下來檢查身體,可是,無論怎樣撒嬌都好,風哥哥的外公還是不透露半句風哥哥的訊息。
一週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小睿也算是光榮“犧牲”了一週的課程,陳達簇還是每天在放學後第一時間熬湯帶過去,人明顯的又瘦了一圈,班集體的第一次郊外活動也在yin霾的氣息中不知不覺沒辦法進行下去,原因在大體上很能說服人——新生事務多,等國慶過後再去。
至於私人原因,還是不透露。
9月9號,算是小睿住院的第八天,還好,終於在各項檢查資料都正常的情況下可以出院。
重新呼吸陽光下的溫暖,記得一年前的差不多也是前幾天的日子,也是進醫院的日子,那時候的氣息,卻總是在很失落的時間內渡過,不知道是什麼的關係,或者是和九月有緣吧,算了,有時候,想的太多未必是好事,小睿在混蛋的接送下,再次把心事埋在心裡。
翌日,小睿第一次正式上課,班裡的很多同學都過來噓寒問暖,小睿也沒有再冰起臉,怎麼說也是一種象徵xing的禮儀,接受同學們的叮囑還有問候,點點頭,謝謝意。
一天一天的時間過去了,混蛋在小睿出院後並不許他在做飯,樂的悠閒的小睿很自然的繼續譜曲作詞,但是,對於天書來說的陳達簇吐了吐舌頭,一心一意的做菜熬湯。
宿舍的其他兩個人都神龍見頭不見尾,除了晚上的睡覺和不算多的課程外,基本很難找到他們的影跡。
說來奇怪的是,龐洛信在小睿生病後在除了第一天的到來外,就沒再來看他,不像是他的xing格,雖然嘴巴上和行動上有時候對小睿這哥哥比較的惡作劇,但是,只要外人想要傷害小睿,或者作弄他,他都比誰都狠的幾倍幾倍的奉還,儘管小睿自己可以完全的保護自己。
差不多一週就和昊子通一次信的小睿,就像回到90年代初的簡陋的通訊時代。每次的來信都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還是蝌蚪文,還是幾張薄薄的五線譜紙,可是,每次的在蝌蚪文的最後的一行小字都總會署名“送給我最愛的R”。
陳達簇不知道現在的心情用什麼形容,是撕裂的痛苦?還是強顏歡笑?
每天變換的熬湯,還有每天瘋狂的看書,在小睿腳傷換藥一次又一次的過程中,依然充當保姆的作用,依然每天幫小睿洗澡。
兩個人的默契從菱角漸漸的磨合,快變成橢圓了,但是,說不出的什麼,總覺得兩個人之間越親近,就越缺少了什麼?
坦誠相對?還是本只是過客沒必要用心交心。抑還是從一開始到現在,兩個人都只是簡單的舍友關係,就算再進一步下去,都只是簡單的朋友關係。
囧囧的愛,陳達簇快要瘋掉了,一個月就在不痛不癢的氣氛中過去了。
小睿依然沒多大的情緒變化,只是每次收到昊子寫的信件的時候,他的心情才會很好的笑起來,有時還會孩子氣的傻笑。
就快是國慶節的到來,小睿的腳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還有最後的保養而已。
在這幾天的是時間裡,陳達簇很想問小睿自己那天差不多做到最後一步的情慾的那件事,但是,每次想開口的時候,舌頭就打結,最大的敵人是自己,不想放棄連朋友也做不成。
每天的照料依然在繼續,小睿也很樂意混蛋的動作,還算恰生的被別人擦背的動作已經漸漸的樂意了。
混蛋的技術從不熟練到庖丁解牛,每晚的睡前的按摩,還有換藥解藥的過程都從最初的咬牙忍受痛苦到最後幾乎沒感到混蛋的輕如鴻毛的細膩動作。
在國慶前放假的一天,陳達簇終於忍不住問小睿:“你國慶有什麼節目嗎?”儘管想表現得隨便的一筆帶過,但是內心還是在砰砰的直跳,其實他想問的是“我想在國慶的時候帶你去我老家玩,可以嗎?”
小睿很認真的想了一會,最後還是笑了笑說:“我想我沒空,我要去昊子的學校找昊子處理一些事。”
無所謂的笑了一笑的陳達簇要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不願意面對的,還是在小睿的面前不堪一擊的被擊倒。
藉口說了“哦,那很好啊,我也要去理髮店幫忙呢,嘻嘻。”
時間,依然在轉動。並沒有為他們停留下來。
龐洛信在他們下午下課前又來到了已經有一個月沒來的學校,此次,他換掉了一向嘻哈打扮的衣服,穿了X高的校服,鬆緊適合,看上去更加的文雅。
在門外的走動,引起了大部分狼女的母愛,還有氾濫的紅色泡泡在喧鬧。
今天是老姑婆的課,小睿沒什麼感覺,繼續在認真的聽她的課程,絲毫沒受到小弟在門外的窗看風景的動作給他們班級帶來的轟動。
鈴鈴鈴————
終於下課了,也終於開始了他們七天的假期,在老姑婆最後的“關照下”,他們班遲了幾分鐘下課,在最後的一句“注意安全,下課”之後,一鬨而散,不管怎樣,七天漫長的假期,對剛進校門的大學生囧囧還是很大的。
龐洛信帶來的轟動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小睿把書本收拾完畢,在外面的小弟看到哥哥的動作,也跟了上來。
喬卜旗本來也想和美人搭訕幾句,但是龐洛信微微的笑了一笑,說:“我和哥哥說說私房話,國慶七天你要陪我玩哦。”
喬卜旗無疑被電到了,還是沒頂抗力的點了點頭,林自大同學在第一時間內已經離開了現場,誰也不知道最近他在幹什麼,只是,他每天的回到宿舍後的保養程式減少了很多,但是,各自的私人空間沒必要打攪,懂得隱私權的他們都很自覺地沒多問。
陳達簇和喬卜旗一起回宿舍,腳下的石頭在他不停的踢來踢去的動作下翻滾著。
突然,喬卜旗在差不多進宿舍大門的時候問:“你和小睿吵架了嗎?”
算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問的喬卜旗還是不大確定原因,儘管每天在晚上回到宿舍後看到他們兩個看上去很配合的動作的時候沒有一點點的蛛絲馬跡可循,但是,又不大明顯的比起故意的針鋒相對的局面多了做作的和諧的畫面的掩飾。
苦笑了一下,陳達簇拿起鑰匙擰開了宿舍的大門,搖了搖頭。不願多解釋,要是吵架了就好了,可是,他連吵架的機會都不給我,算什麼呢?不痛不癢,一直在做好人的是我吧?算是哪門子的好人呢?代替別人照顧情人的好人?呆會別人就飛向別人的床了,自己算哪門子的好人?屁話,但是,又可以怎樣。有什麼辦法呢?只有不安與不願,但是沒發生過的抑殺在戀愛的搖籃的滋味又不是沒試過,只是,在全數交心的情況下不多,這次算是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後的一次,已經對戀愛沒感情了。(囧楓:孩子,才第二次吧?別把自己說得像個情聖。)
小弟龐洛信熟練的帶小睿到了安靜的草坪,坐在地下,看了看九月最後一天的藍天白雲,溫暖的氣息在夕陽的照耀下依然的舒服,天上自由自在的飛翔的小鳥在一會在天空跳舞,一會在果樹上停留,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小睿也享受夕陽的溫暖,心房的某一個部位慢慢的融化,記憶中某處深深的記憶已經差不多給覆蓋了。但是,想到晚上的行程,真的是最好的結果嗎?
答案不知道,沒進行的動作,任誰也不能猜,結局千變萬化,任誰也不能阻擋,要做的只是盡心與盡力。
“哥,別去了,我相信昊子哥有能力做得很好的。”龐洛信小心翼翼的問小睿。
“我還是去去比較的安心。”小睿知道,到現在這個城市,可能也只有小弟知道自己的心情。
“小奇哥下一年就回來了,哥,別去了。不然傷害到最後的還是你自己。”小弟怎麼說還是一個未成年人,儘管表現得多成熟,到底還是一個依賴的小弟。有點嗚咽,其實他多想說“哥,不許去,荊棘路不許你自己走,要走,也要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