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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的。
小四合院的門,“嘭”地被人一腳踹開。一個亂七八糟的身影衝了進來,相當有目的性的直接從偏門衝進去,絲毫不注意引起一連串噪音。
“怎麼了……”何媽媽迷迷糊糊的開窗子看出來,“鬧鬼啊?”
“胡扯,老鼠……”身邊老伴夢裡回答,何媽媽想想也是,倒頭又睡。
“張——六——福——!!!”夜空中猛然暴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嚇得何媽媽猛地坐起來,血壓高了幾十度。
“張六福,你小子給我出來!立即給老子滾出來!馬上!!!”連農一腳一腳踹門,踹得老舊的房子開始搖搖欲墜。
“你開不……”估計在第十腳左右踹過去時,門突然開了,連農一腳踹空,空中一個大跨步,雙腿立即優雅的在地上撇成筆直的一字。“你……”他痛得直哆嗦,抬頭,看到張六福那張過了十多天還鼻青臉腫的臉,頓時好受了點,想想又不對,開口又罵:“你他媽開門也不說一聲啊?你成心的是不是?”整得他半天蹲在地上爬不起來。
“我說了你聽得到嗎?”張六福冷著臉,手裡拿個煮雞蛋,沒撥殼的那種,在臉上的青淤上面揉來揉去,“你那鬼嗓子。”意思是,我就是成心的,你把我怎麼著?
“……”連農慪了口氣,“活該被老子打成豬頭。”
張六福依然相當悠閒,毫無表情的揉著臉,瞟了連農同樣狼狽不堪的眼圈、鼻子還有嘴角,輕聲說:“你好得到哪兒去?”繼續揉,也奇怪,這麼多天了,還不見散瘀,何媽媽那偏方是不是有問題?
連農徹底哽住了,只覺得張六福捏著熱雞蛋的手特別刺眼,那雞蛋也刺眼,最刺眼就是這小警察那張吊兒郎當的臉,欠揍。
抬手,猛地一拳打上去,“嚓啦”一聲,整隻雞蛋爛泥一樣塞在張六福那張“欠揍”的臉上。
空氣有一分鐘的凝固。
張六福在連農的狂笑中緩緩擦去臉上希巴爛的蛋黃,抬眼看了他一下。
“哈哈哈……你看老子幹什麼?老子作的不夠好嗎?”連農還蹲在地上,張著嘴巴大笑。完全忘記這麼晚跑過來其實是有別的事情了。
“哈哈——啊啊啊——”
張六福突然扯住他的衣服往門裡一拖,砰地關起門,連農的聲音立即給截斷在門後。
噼哩啪啦哐啷哐啷……
半小時之後。
“你……死小子……”連農那件穿了十幾天發臭了的珊珊西服終於宣告報廢,他滾在地上,捂著鼻子,顫抖的說不出話來。
“哼……”張六福撐著桌子站起來,勉強憋著一口氣,“你今天晚上,到底有什麼事情?還是好幾天沒被我揍了,皮癢的狠?打不過就別來。”
“他媽的!”連農一下子跳起來,鼻血長流的看著張六福,“看到你老子什麼都忘記了。你小子就是欠揍!”
說來說去,一個皮癢,一個欠揍。
“你到底什麼事情!”張六福也暴躁起來,都兩點了,還在這裡扯,“你不上班,我要上班。”
“……”連農一愣,也對,都忘記了,慢慢想了想,火氣突然更加旺盛,“你媽的,怎麼又把那孩子弄到我那裡去了?!我欠他的啊!!!”
“那你要他去哪兒?”
“會他父母那裡!”
“到目前為止還沒找到……”
“你們警察是吃乾飯的啊?屁點大的事情都辦不好。”
“我會抓流氓。”張六福咬牙切齒地說。
“幹!”連農頓時火了,瞪著他,恨不得切碎了小警察去餵狗。
“怎麼著?又想打?”張六福湊過來。
“打就打,誰怕誰?”
目光。
凌厲。
怒火。
燃燒。
“算了……”連農首先在眼光的交鋒中撤退,粗魯的用袖子擦鼻血,“老子今天失血過多,不跟你一半見識。”
“我看你是打不過,害怕。我也饒你一次。”張六福記起早上還要上班,需要養精蓄銳。
“靠!越流越多啊?你他媽那什麼鬼手爪子。”擦了又擦擦了又擦,越擦越狼狽,擦得滿臉是血。
“拿。”
一塊手帕遞過來。
連農愣了一下,看到張六福鄙視的目光,頓時又火了,伸手扯過手帕,還罵罵咧咧:“你那什麼眼神,不就是塊手帕,看你能的!”
“得了便宜還賣乖。”
“哼……”攤開白淨的手帕,連農捂住鼻子就是一陣猛擦。叫張六福看的心疼得,三塊錢一塊的手帕啊,就讓社會的垃圾給浪費了。
“那孩子,實在是難搞。”他壓住火氣,慢慢開口,怎麼都是人民警察吧,“找不到父母不說,連孩子姓什麼都不知道,也沒有接到求助資訊,或者尋找孩子的訊息。那孩子什麼也不知道,就知道自己是安安,整天吵著鬧著要見你。”
“還說老子是他媽!”連農想起來心有餘悸。
“以及我是他爸……”張六福記得有多次調查過程中他恨不得掐死那孩子,搞得談戀愛的物件和他發脾氣,以為他帶個拖油瓶。
“那怎麼辦?”
“那還能怎麼辦?”
“啊?”
“既然你是他媽,就在我們警察沒找到他親生父母之前,你養他唄!難道你想我們送他去孤兒院啊?”
“什麼!!!”連農怪叫,“打死我都不行!”
“不行也得行,組織上決定的。”
“那不是我組織!你放心讓他一小孩和一流氓在一起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還會掉書袋了。素質還可以。”張六福點頭。
你媽啊。“我平時作風糜爛,品行不好。”
“懂得反悔,說明黨的教育有成效。”
放屁。“我公司裡小姐成天跳**,和人出場子。”
“□□□□是吧,我記得了,下次去查。”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是他爸,憑什麼叫我養他!”只好忍辱負重,先拉個墊背的再說。
“結婚證書呢?拿出來我瞧瞧。”張六福不愧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新一代知識分子,完全臨危不亂隨機應變。
連農覺得自己快吐血了。
想到以後那孩子成天追著自己叫媽的情景,就覺得人生無望。
“難道是你覺得自己不行,沒用,不敢養?”張六福諷刺的聲音傳入他的大腦,不消一秒,連農自動開始反抗。
“去你媽的。老子什麼事情不敢做?不就是養一個小孩?不要說一個,十個又怎麼樣。老子今天就養給……你……看……”當他完全理解自己嘴裡吐出了什麼象牙的時候,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子。
“不錯!”
張六福滿意的拍拍連農,推著僵硬的連農出門,“小夥子很有志氣,那我就看著你。”
關上門,躺在**,舒舒服服的閉起眼睛。
十分鐘後,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連串鬼哭狼嚎,成了張六福最好的催眠曲。
何媽媽一頭坐起來,扭住老伴的耳朵就開罵:“外面嚎了半夜的那個,不是老鼠!是你兒子啊!”
扭的連爸爸夢見有鬼掐自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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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最後應該很明顯的擺出來了
張同志很幸運的租了連家的房子
連流氓很慘的有一個‘同居’人
情況具體如何,咱們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