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批評原來只因線頭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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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批評原來只因線頭鬆了
大坑村支書的名字有點意思,他生下來的時候六斤,姓吳,因此叫吳六斤。生下來多少斤就命名為幾斤在廣朋農村是很普遍的事,以前的老人認為,孩子的名字賤一點,孩子就好養一些。吳六斤的名字妙就妙在大坑村的支書姓吳,“吳六斤”叫起來諧音“五六斤”,因此,很多人都叫他“五六斤”。
大坑他們去到村委會,吳支書正在那裡等他們。
李委員問吳六斤怎麼搞的,上個月村裡的遠端教育電視居然一次都沒播放過。吳支書大呼不可能,他向村裡的文書交待得清清楚楚,一定要時不時開一開活動室裡的電視,怎麼會從沒播放過呢?大有他比竇娥還更冤的陣勢。
吳支書一個電話,交來了村裡的文書劉文善。劉文善正在地裡幹活,接到電話後不敢怠慢,趕緊騎著摩托車趕過來了。
劉文善聽過李委員的話後,也直叫冤枉,他明明每個星期一來到村委會都會開電視和路由器,怎麼可能會監測到沒有播放呢?
劉文善開啟活動室的門,葉子明他們進去,接通電源,開了電視和路由器,卻發現電視上根本沒有出現畫面,只是一些閃爍不停的雪花,沒有訊號輸入到電視裡。
李委員開了電腦,點了“我的連線”,電腦能上網。
那電視裡怎麼沒有訊號呢?李委員認真檢查線路,終於發現,原來是電視連線路由器的線路鬆了。他把線重新接了一下,電視上立馬出現遠端教育課件的畫面了。
“怪不得,原來是線鬆了。”一旁的劉文善煥然大悟。
“你們啊,總不學點知識,電視沒影象出現,也不查詢原因,也不向鎮裡彙報。你這文書也當得太隨意了吧!”李委員不由批評起劉文善來了。
“李委員,你知道我沒什麼文化,當年小學都沒畢業。哪裡懂這高科技玩意。”劉文善倒是一點也不臉紅。
“唉!當初不是向大家培訓過如何播放遠端教育電視嗎?”李委員嘆了口氣。
“學習的時候什麼都懂,可回來,見到什麼都懵。”劉文善訕訕地笑笑。
“他呀,就只記得家裡的活。”吳六斤在一旁也批評起劉文善來。
劉文善低頭不再說話。後來,葉子明才知道,原來吳支書喜歡喝酒,對村裡具體的事務都撒手不管,都要文書去做。而文書家裡不但種了黃煙、水稻,還養了母豬,家務事多,對村裡的活也常常應付了事。大坑村的各項工作,常常排在其他村的後面。這次讓人哭笑不得的遠端教育事件,其實有心的話稍為注意一下其實就可以避免,只可惜平時村裡兩個主要幹部,一個天天走村過戶喝酒,一個天天忙自己家地理的活,彼此對村裡的事情都不盡力,也就出現了這種低階錯誤了。
吳支書雖然在工作上不是很上心,但在招待上卻顯得非常熟稔。葉子明他們還在村委會處理遠端教育事件的時候,支書早已吩咐好了村裡的民兵營長他們買了一隻老鴨,正在支書家裡宰鴨做飯呢!
文華縣好吃鴨_子,尤喜用辣椒、酸筍來燜鴨_子。其做法一般是先將鴨肉切成小塊,和薑片一起放進鍋裡炒,炒到金黃色時,放醬油、肉桂、八角等配料,待配料的味進到鴨肉後,剷起鴨肉,炒酸筍、蒜苗、辣椒等。炒好酸筍辣椒後,把鴨肉重新倒下鍋裡一起炒片刻,然後倒啤酒(或黃酒)下去燜,燜到鍋面看不到酒,起鍋。
這樣燜出來的鴨_子沒有一絲腥味,香噴噴的,香中還透著辣,很是帶勁,最適宜下酒。
那天中午,葉子明他們在吳支書家裡就吃得很開心。而葉子明,又不可避免地喝了差不多一斤白酒。支書好酒,還老是叫村裡的幾個幹部來勸酒。中國的酒風,真是普及,無論城市還是鄉村,大家都在喝,都希望讓客人喝得高興。
幾杯酒下肚,大家說起話來就隨意多了。葉子明能喝這個優點,迅速地拉近了他和村幹部之間的距離,大家都覺得他不擺架子,看得起村幹部,很樂意和他說話,更樂意和他喝酒。
這可苦了葉子明,因為下過幾次村後,他能喝的名聲已經傳開去了。之後下到其它村,他想不喝也不行了。
李委員因為是鎮領導,村幹部還是比較尊重他,如果不是他主動,村幹部都不敢貿然敬酒,更不會說“喝完,喝完”。因此,李委員比葉子明喝得少多了。
“小葉不錯,能力強,又能喝酒,有前途。我們明天再去看看小洞村,看看他們的遠端教育為什麼上個月也一次沒有播放。”回鎮裡的路上,李委員安排了葉子明第二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