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3章 那是透進骨子裡的恨二

第23章 那是透進骨子裡的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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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那是透進骨子裡的恨二

第23章 那是透進骨子裡的恨(二)

醒來的時候身邊只有一個書顏,她什麼也沒問,只遞給我一杯水:“渴了吧?”

我搖搖頭:“連浮生怎麼樣了?”

書顏見我不喝,便又將水杯放在桌上:“已經救過來了,現在在他‘私’人醫院的加護病房,情況有些不穩定。”

“哦。”我呆呆的應了一聲。

書顏見我如此,不由的嘆了口氣:“你這又是何必。”

我朝她笑笑,笑容顯然是蒼白無力的,這其中的糾結書顏不懂,許南木,他是我這一生唯一的愧疚,我總是想要為他做些什麼,哪怕是真的要我死。

書顏說:“你一直髮著燒為什麼不說呢,還要去阿臆的訂婚典禮,你就,那麼喜歡阿臆嗎?”

原來她說的是這個,我又搖頭,眼神看向別處:“書顏,其實,我喜歡沈西塵…”

我說:“我是想要和沈西塵站在一起,哪怕是他誤以為我喜歡阿臆,可只要他不推開我,什麼樣的誤會我都不在意。”

我轉頭看向書顏,見她只是呆呆的看著我,半晌,她才說:“那就更要好好保重自己,你若病了,怎麼能和他站在一起呢?”

我說:“來遲不過是一家小餐館,為什麼沈西塵那麼喜歡來,書顏,你們是很熟的關係,對不對?”

書顏頓了一下,但隨即搖頭:“我不過曾救過他一命,其實說起來也不過是意外,可他卻當我是救命恩人,我甩都甩不掉。”

她說甩都甩不掉時,眸子裡閃過一絲甜蜜,儘管掩飾的很好,卻還是被我捕捉到了,他們兩人之間,原來並不是只沈西塵的一廂情願。

沈西塵的人生雖是荒蕪,卻又是高傲的,從來都只有‘女’子想要主動留在他身邊,沒有哪個人會如書顏這般拒絕他,這樣的挫,於他而言自是不能忍受的,所以他一直選擇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書顏身邊,他要書顏知道,他沈西塵不是沒有人愛,相反的有大把的人想要呆在他的身邊,只是沈西塵並不明白,書顏的選擇其實是最正確的,在一起又怎麼樣,畢竟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除卻到最後因膩分離不會有第二種結果,若日後要面對這樣的難堪,倒不如在沒有深陷時放手,這樣沈西塵才會一直記得她,記得她最美的模樣。

沈西塵藉故接近我,也不過是因為書顏,他們兩兄弟,雖沒有血緣關係,卻是一個德行,可其實這也沒有什麼關係,我接近沈西塵的目的也不怎麼的好,所以我們扯平。

我笑笑說:“這樣真好,我真擔心書顏你也喜歡沈西塵,那樣我就不能好好的和他站在一起了。”

書顏的面‘色’有些不自然:“侵慌,如果你是真心愛沈西塵,那就要好好把握。”

我點頭,我當然會好好把握,如今的我,除卻沈西塵,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書顏說:“那就好,你休息一下吧,我回店裡一趟,我…打電話讓沈西塵來照顧你。”

“好。”我躺下閉上了眼睛。

而事實上我沒有好好休息,書顏一走我就起身離開了醫院。

連浮生的醫院地址很好找,只是他的病房並不是那麼容易能夠接近,總有人看守在外面,看來連浮生也是一個怕死怕的緊的小人,只是在他出院之前我是很難接近他了,不過,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我又回了剛才待著的醫院,走至病房‘門’口卻聽見裡面沈西塵和書顏在吵架,沈西塵有些憤怒:“你明明知道她燒還沒有完全退去,明明知道她恨連浮生恨的咬牙,你怎麼可以放她一個人在這裡!”

書顏似是也很氣:“我不是一離開就打電話給了你麼,我怎麼會知道她會有那麼快的動作!”

原來是因為我。

我忽然就不想走進去了,如果找不到我,他們會不會鬧得再僵一些,沈西塵會不會,更緊張我一些呢?

於是我轉身又出了醫院,我一個人漫無的在街上走著,這個時候,他們是不是應該出來找我了呢,他們一定也會跑去連浮生所在的醫院,接著再去我的住處,或者是七月,可是都找不到我,然後他們開始著急了,沈西塵一定會更加的怨怪書顏,這樣一來,他們之間的心結便又會多了一個。

我的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就像沈西塵說的,我的燒還沒有完全的退去,此時吹了風,好像更嚴重了,可是我又不能這麼早回去,路過一個公園時,我在邊上的長椅上坐下,整個人蜷縮在一起,好冷,我忽然就想到了樹理,曾經她是不是也和我一樣,因為不確定荷歡是不是真的會找來,又不能自己走回去,所以只能呆在這長椅上,祈求老天爺幫一幫她。

我的頭越來越重了,眼皮也越來越掛不住,我不會就這樣凍死在這裡吧,有人朝我這邊走過來,我拉住他,用著我僅剩的力氣說道:“我不能死…”

然後我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孟城老家屋前那一樹的桃‘花’又盛開了,許阿姨拿來一個盆,要我和許南木將掉落下來的桃‘花’都撿進盆裡,許阿姨說,這些桃‘花’可以用來釀製桃‘花’酒,我和許南木都拼命的搖頭,因為比起桃‘花’酒,我和他更喜歡喝梅‘花’酒,梅‘花’酒喝起來清清淡淡的,可是喝下去卻是回味無窮,更重要的是,只要喝上幾口,我和許南木就能睡上一個好覺。

梅‘花’酒是治療不眠症的最好良‘藥’。

可是我們儘管不願意,卻還是在許阿姨的‘**’威之下妥了協,其實我們也不是不愛喝桃‘花’酒,只是許阿姨釀製桃‘花’酒就是為了等那個人回來給他喝,可桃‘花’酒釀製了一年又一年,地下酒窖也都早已堆滿,那個人卻一直沒來,我和許南木都說,那個人壓根就不知道許阿姨在哪裡,怎麼會找來,即使知道,也不一定會來,因為他是個沒心的人,因為他已經有了第二個家,糟糠什麼的,到底是比不上富家的千金。

我問許南木恨那個人嗎?許南木搖頭說不恨,因為恨了沒用,許南木說,因為他以後的人生裡也不會有那個人。

我和許南木將掉落的桃‘花’全都撿進盆裡,‘交’給許阿姨,許阿姨笑著‘摸’著我們的頭說真乖,可是一轉身那個裝著桃‘花’的盆便掉落在地,接著許阿姨也倒在了地上。

我和許南木跑過去,許南木背起許阿姨就往醫院跑去,我跟在後面,我不停的哭,我說許阿姨你不要死,可是許阿姨還是死了,她死在了許南木的背上,她說的最後一句話是:南木,阿慌,不要恨…

然後許南木抱著我說:侵慌,從今以後,我們只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