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是什麼過錯竟是攤上了饒命這兩個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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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是什麼過錯竟是攤上了饒命這兩個字二
第20章 是什麼過錯,竟是攤上了饒命這兩個字二
吃完飯沈西塵又送了我回去,他說,等阿臆訂婚的那天來接我,也就是後日。
我其實不知道沈西塵為什麼要做這些,說他喜歡我,可我真感覺不到他於我有絲毫愛意,可是若他於我沒有半分意思,那他今天於我做的,加上之前於我做的那些,當真又是令人費解了。
阿臆曾說,沈西塵並非是我表面看到的那般,而第二次遇見時的場景依然歷歷在目,那樣厭惡狠絕的眼神……
那個楊叔,該是他很重要的人。
沈西塵那樣的人,可以對誰都好,可一旦遇到想要傷害他保護的人時,他就會從一隻溫柔的麋鹿,變成嗜血的野狼。
到七月的時候時間還早,雖然已在營業,可總歸還沒到我上班的時間,我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又讓阿美給我來瓶啤酒,阿美冷哼一聲:“你倒是會享受!”
我笑笑,不置可否。
酒吧裡,那些穿梭在燈紅酒綠間的男男‘女’‘女’,他們拋開了白天及以往的束縛,將自己捆綁在黑暗之中,放肆的喧囂,他們都笑的無比歡樂,我不知道這樣的笑顏之下是有多少真假,可至少這一刻他們的心是靜的,他們的心中沒有任何雜念,只有把酒喝好,把舞跳好,把在這一晚鎖定的目標照顧好,至於白天的壓力,自當是等到白天的時候再去解決。
這個一直被大部分自以為品格高尚的人拉入黑名單的地方,其實也不過是一些普通人用來逃避發洩的場所。
我正顧自喝著啤酒,舞池中忽然發出一陣喧鬧,然後有人摔倒在地,引起一陣小慌‘亂’,DJ適時的關了舞曲,有人打開了燈,可是爭鬥卻仍在繼續。
那個穿著白‘色’西裝外套的男子,出手狠絕。
沒有人敢上去勸架,而更多的人是在起鬨,我起身走過去,那個被打的人便好巧不巧的摔在了我的腳下,我彎腰將他扶起,有人大吼:“放開他!”
我抬眼看去,是那個出手狠絕的穿白西服的男子。
他看著被我扶著的男子,滿眼憤恨,我被他的憤恨嚇了一跳,放開了手,那個人便又再次倒在了地上,阿美忽然跑過來抱著倒地的那個人喊著:“不要!”
穿白‘色’西裝的男子走過來,將阿美推開,又給了那人一拳,阿美跪著抱住他喊著求他饒命。
饒命?
是什麼過錯,竟是攤上了饒命這兩個字。
我走過去扶起阿美,然後用眼神示意兮雲去裡間把十三帶出來,我不管他們有多少大的仇怨,可是在七月鬧事我就不能不管。
只是兮雲還沒有將十三牽出來,這場鬧局就停止了,因為來了一個同樣穿著白‘色’衣衫的‘女’子,那個‘女’子來的有些匆匆,阿美推開我跑過去拉著她說:“阿念,我求求你,文軒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個叫阿唸的‘女’子走過去將倒地的男子扶起,對著阿美說:“你們先走吧。”
阿美連忙點頭將男子扶過匆匆離去。
待他們走後,那個叫阿唸的‘女’子說:“我不管你怎麼活,總之,離我遠點!”
然後她轉身離開,連一個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給那個穿白‘色’西裝的男子,而那男子最後不過嗤笑一聲便又坐到一邊喝起酒來,忽然有人大喊:“狼狗啊!”
我轉過身,只見兮雲牽著十三正一臉茫然的看著我所在的方向,我笑笑走過去‘摸’了‘摸’十三,他伸出舌頭‘舔’了‘舔’我的手心,我從兮雲手中接過繩子:“我帶它回去吧!”
它該是餓了。
經過吧檯時有兩個資格比較老的服務員在那議論,一人說:“這七號桌的客人可有一段時間沒這麼鬧了吧,今天也不知怎麼了。”
另一人答:“還能怎麼,你沒看新聞嗎,顧小姐都要和沈總裁訂婚了,韓少能不鬧嗎?”
一人又說:“可總歸是他們自己的事,何辜殃及旁人。”
另一人又答:“什麼殃及,要不是阿美和她男朋友搞什麼聯誼,因著自己與顧小姐有‘交’情,硬是帶著顧小姐去了,這樣才遇上了沈總裁,據說沈總裁對顧小姐是一見傾心,韓少能不氣嗎!”
聽另一人的語氣,她應該是傾心她口中的韓少的,只是她口中的顧小姐並不這麼認為了,或者該說顧小姐是聰明人,一個江湖大佬,當然比不上豪‘門’子弟來的安全,吃江湖飯的,分分鐘沒命,她何苦要去提心吊膽。
這個世界,也不是誰沒有誰就會活不下去,你看我失了許南木,我還是活下來了,哪怕是我找到了沈西塵。
顧小姐也不是我,她不需要我這樣的執念。
我將十三帶回它的屋子,順便給它‘弄’了些吃的,它嗚嗚嗚的用頭蹭著我的小‘腿’似是在表達感‘激’,我‘摸’著十三的‘毛’發,問它:“十三,要是你,你怎麼選?”
十三哀哀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低頭去吃它的食物了,連十三也知道要選擇踏實的那一個,至少不至於讓它餓死。
阿念,顧小姐,沈總裁,一見傾心…
剛才的一切都發生的過於匆忙,以至於我沒來得及看清那個顧小姐的面容,不過我想一定是絕‘色’的,不然怎麼能叫阿臆一見傾心呢!
他的未婚妻,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被我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