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2章 綺色陷阱

第122章 綺色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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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綺色陷阱

因為他選擇讓伊浵更愛他,因為他相信她女人的小伎倆必勝,因為她還踮著腳尖主動送了他一個香吻,所以……阿斯蘭只能逼迫自己愚蠢地站在窗內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和銀影、賀百、追影、逐風等人嘀嘀咕咕,卻無法參與進去。

她的臉色仍是有些蒼白,夕陽晚霞豔紅,映在她臉上,倒是看上去紅潤了許多,髮髻慵懶鬆散地用一支湖水綠的淡雅牡丹斜斜簪著,花朵開綻在腦側,卻並沒有喧賓奪主地佔去她一顰一笑的魅力,反而讓她更是美得閉月羞花。

一群狂猛冷煞的殺手不知聽她說了什麼,都神情各異地驚訝笑著,發出“哇哦哇哦……”的怪叫聲。他們感嘆相視,從神情可看出,個個都不可思議,對她佩服地五體投地。

阿斯蘭終是忍不住好奇,墨綠色的眼睛銳利盯著他們,忍不住伸長了耳朵偷聽。

他從沒有如此慶幸過自己是狼人,也從沒有驕傲於自己擁有如此敏銳的聽覺,就連方圓十里之內螞蟻交談他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這會兒,他卻正好聽到了不該聽的,他的寶貝嬌妻正和一群大男人討論世上最**的話題。

“客棧”的鐵面統領,銀影,眉梢抽~搐地尷尬開口,“娘娘,您確定……**有如此大的魅力?”

這句話吊足了阿斯蘭這偷聽者的胃口,他大掌拍在窗櫺上,俊雅如劍的長眉打了個死結,不禁懊惱剛才沒有早一步竊聽。伊浵這妖精到底要用什麼計謀,竟和**扯上關係?

伊浵臉不紅氣不喘地認真辯解,“銀影,這不是**的問題,是愛情的問題。”和一個不懂感情的狼人爭論,等於對牛彈琴。

“可娘娘所安排的,的確是單純的**。”

伊浵螓首一歪,鳳眸斜睨著銀影,不答反問,“銀影,你多大年紀了?看你這頭詭異的尋不到一根黑髮的白髮,你應該不年輕了吧?”

銀影最不喜歡被人問年齡,“娘娘恕罪,銀影早已忘記了自己的年紀。”

“一千歲?兩千歲?”狼族的男人俊美的不少,不過,年老至不記得年紀,卻還連一條皺紋都沒有,仙風道骨,貌若仙人,就真的是妖孽了。伊浵心中一番感慨,又問,“你和女人上過床麼?”女人大概也妒忌他的容貌吧?!

銀影氣結,這是什麼話?她當他有斷袖之癖嗎?“娘娘,我也是正常的男人,而且……那種事……不記得多少次。”

他的話引來一群殺手的怪叫起鬨,銀影萬年無波動的傾世俊顏,此時漲紅地像是熟透的柿子,他氣急地掃視他們一記白眼,又個個噤若寒蟬。

伊浵卻冷笑,“你在**一定是精蟲上腦,只用下半身思考,下次和女人上床記得用腦子和心,你就會明白我剛才所說的事情,比千軍萬馬更有用。”

銀影愕然震驚,哭笑不得。他還是第一次聽女人堂而皇之爆粗口,評價他的床第之事,而且,其身份還是雪狼族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宸皇貴妃。真不敢相信,這個看上去端莊秀雅的女人,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還與他爭辯地理直氣壯?!

賀百,逐風,追影等也都驚訝地瞪大眼睛,看怪物似地盯著美如仙子的伊浵,完全不敢相信,剛才那番話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不過,他們也為伊浵捏一把冷汗。銀影是何許人?一向視女人為暖~床工具,豈容一個女人如此不留餘地的挖苦譏諷?

銀影的完美理智,全都拋去九霄雲外,“若是如此,還要軍隊做什麼呢?娘娘可以直接奏請陛下,多找些女人對付吸血鬼,助他成為天下霸主。”

伊浵揶揄失笑,“銀影,你這是在和我吵架嗎?”看不起女人的大男子主義狼人,“若是讓一群女人去對付吸血鬼,鐵定會比你們男人省勁兒,不過,重要的是用對方法。”

她還真敢誇海口!“想不到娘娘手無縛雞之力,倒是口才了得。”

“你是在罵我說大話?”

“屬下不敢。”

伊浵笑了笑,她實在不想和他吵架,她的腹部又感到不適,只能強忍著,無奈拍了拍銀影的肩,“永遠都不要小看女人,因為,你也是被女人生出來的。”說完,她轉身朝寢殿走去。

“娘娘……”銀影怔了一下,才尋回自己的聲音。如果她不是陛下的女人,他一定會毫不客氣地讓她知道,他絕非只用下半身思考的野獸,他有腦子。

伊浵頭也不回的命令,“只管做事,不要多問,我不喜歡總是發問的屬下,各就各位去忙吧。”

銀影只能把滿肚子的疑問憋回去,“是!”

伊浵拖著曳地的裙裾,飄逸無聲地走向寢殿大門。

銀影盯著她纖細嬌弱的背影,注意到她一直握著拳頭的手悄然移到小腹處按住時,不禁豎起眉頭——她在痛,卻一聲不吭,與他們有說有笑,利落地佈置一切。

穆伊浵,這個女人沒有一般女人的嬌柔性情,不懂柔順,粗枝大葉,說話也完全與身份不符。

他忍不住問最瞭解伊浵的賀百,“這女人根本就是個怪胎,陛下到底喜歡她什麼?”

“溫柔善良。”賀百認真作答,“她當年救了我,還救過很多無家可歸的孩子和老人,就連五鳳先帝鳳敖霆,也被她的仁愛之心感動,格外看重她,若非她的姐姐穆靜怡也選妃,恐怕她早就是五鳳王朝的皇后,絕沒有機會被鳳羽穹僭越,更沒有機會被賜婚給鳳倫,也不會是我們雪狼族的宸皇貴妃。”

追影補充,“她性情爽朗,率直坦蕩,完全沒有一般女人的嬌柔扭捏之態。和她在一起,應該不會太無聊,而且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就像是朋友一般隨意。她剛才那種大膽的法子,一般女人絕對想不到,更不敢用在自己的親生父母身上。”

“的確如此。”逐風附和點頭,“還有……她身材不錯,臉蛋不錯,婀娜多姿,傾國傾城,若不然,也不會入了陛下那雙挑剔的眼。”

阿斯蘭忍不住在窗內呵斥,“你們聊夠了沒?”

他倒是第一次發現,他苦心培養的“客棧”殺手竟然個個堪比“長舌婦”,聊起無聊地花邊事來,比那些無所事事的女人還更勝一籌。

放鬆交談的殺手們頓時岑寂無聲,一個個繃緊了神經,朝窗子這邊恭謹俯首。

銀影忙輕咳了一聲,“既然娘娘已經吩咐了,都去做事吧。”

“是。”

嗖——嗖——嗖——一個個黑影都飛出宮苑。

伊浵在外殿稍作平息,等腹部的墜痛感減輕之後,才揚起完美的笑,準備進入裡面。

阿斯蘭正好迎過來,手不著痕跡握住她剛剛從小腹上移開的柔夷,嗔怒道,“銀影是能做長輩的人。”

他是在暗示,她剛才對銀影說的話過分了嗎?她失笑搖了搖頭,“他這大半輩子可白活了,應該給他找一個女人娶回家。”

“客棧就是他們的家。”

他是在告訴她,做殺手的,不該有妻室?“阿斯蘭,這樣太殘忍了。”

“我答應你,如果他們愛上某個女人,我會成全他們,讓他們離開客棧,去過自己的生活。”

“我希望他們會像我們一樣幸福。”

阿斯蘭自嘲苦笑,在她眼裡,他和她還算是幸福的嗎?“別說這些了,接下來,你還有什麼事要忙?”他好擔心,她的身體會撐不住。

伊浵想了想,接下來的計劃,就只等皇甫樂荻來了。

“阿斯蘭,你把爹抬到我的公主**,今晚,我們兩個睡在西配殿,我已經讓宮女在那邊準備好被褥。”

“這樣就可以了?”

“是的。”

“這也太簡單了些。”

“很多事,本就沒那麼複雜。”

他拭目以待,看看這簡單的安排,能有什麼樣驚人的結果。“晚宴想吃什麼?”

“沒胃口,隨便吃點吧。”她保持著微笑,額頭上冷汗涔涔,細密顯現,讓瑩白的肌膚泛出瑩亮的光澤。

他沒有戳穿她的隱忍,接下來,每一次胎動都可能成為她的酷刑,她會一次比一次痛。如果,他在這個時候表現出絲毫擔心,都會讓她更難過。

皇甫樂荻在法場對阿斯蘭所講的醫治方法特殊,伊浵服用調養藥物兩個時辰後,待藥效完全發揮之後,方行鍼灸治療。

她的女王御輦抵達伊浵的公主寢宮,正是依照所說的時間——入夜,戌時三刻。

公主寢宮的院落內,燈火輝煌,宮女們如往常一樣,守候在宮廊下,卻不見白天時守護在宮院中的狼人。

宮女們都無聲跪下,皇甫樂荻不知計謀已經被獲悉,佯裝疑惑,“公主呢?”

“公主腹痛難忍,剛剛沐浴過,剛躺下。”

“狼王呢?他沒有陪著公主嗎?”

“狼王陛下身體不適,在偏殿內歇下了。”宮女又補充說道,“其他狼人護衛也都疲乏不適,狼王陛下命他們都去後院廂房歇著了。”

皇甫樂荻冷笑揚起脣角,毒藥果真有效用了。第一天不過是精神不濟,苦日子還在後頭呢!祺爾欽,五天後,你就等著和你的殺手們嘔血吧!

她抬手,示意所有的隨侍都候在殿外,在宮女推開宜蘭殿的殿門之後,她獨自進入。

夜明珠的光芒從殿頂投射而下,殿內的淡雅地紫色紗簾被門內襲入的夜風輕拂飄動,正對殿門的公主鳳椅兩側,銅鶴曲徑向天,鶴首中蘭花芬芳繚繞,叫人如置身於一片宜人的蘭花園。

皇甫樂荻做了個深呼吸,她不得不承認,只有在這裡,她才能完全放鬆下來。

她清楚的知道,不管她如何憎惡,傷害,設計無辜的伊浵,她終究還是她的親骨肉。她也曾經幻想著,能一家和樂,但是,一想到穆項忠,她就怒不可遏。

她進入內殿,隔著三層紗簾,一道美人屏風,她聽到**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蘭昕,你真的決定生下這個孩子?”

“是。”伊浵靜立在床前,歉然凝視著正躺在**、還處於昏迷的穆項忠,“我已經失去兩個孩子,我不想再體會那種肝腸寸斷的痛苦。”她相信,爹會原諒她這樣的計劃。

“哼哼,把他生下來,讓他造更多的殺孽?”每一個狼人,都受到了上天的詛咒。

伊浵淡然一笑,“優勝劣汰,這個世界本就是適者生存,你這樣連親骨肉都不放過的惡毒女人,還不是一樣在造殺孽,活得風生水起,無人能及?!”

“哼哼,雪狼族有太多的人不想讓他活在這個世上,雪狼太后,雪狼皇后古麗婭,還有你的阿斯蘭的那些妃嬪,還有剛剛被你的阿斯蘭差點滅族的血族人……你以為把他生下來,事情就結束了嗎?一個乳臭未乾的小狼孩,能對抗那些對你妒恨成性、喪心病狂的女人?還是能對抗花暝司那樣可怕的吸血鬼?”

這些的確是問題,但是……“這些成為不了你代我決定他生死的藉口!只要我和阿斯蘭在,沒有人能傷害他。”伊浵看了眼擺在梳妝檯一側的更漏,時間已經差不多,她該撤離了。“皇甫樂荻,現在,該你施針了。”

說完,伊浵抬眸,對殿頂之上的殺手遞了個眼色,他們一伸手,一條紗帶從橫樑上無聲飛下來纏在了她的腰間……

皇甫樂荻並無察覺絲毫異樣,穿過紗簾時,她卻感覺體內一股異樣的熱流在竄動,或許,是殿內太悶熱所致吧。

她繞過屏風,當看到**躺著的不是伊浵時,才發覺詭異之處。

剛才,那臭丫頭明明就在屏風後與她對話呀,怎麼會不見了人影?

她警覺環顧四周,不但沒有看到伊浵的影子,自己身體的反應反而越來越激烈,她的手撫摸在脖子上,忍不住撕扯身上的龍袍,感覺到自己的行為詭譎異樣不受掌控,她心中暗驚。

眼前的物影模糊了又恍惚,**躺著的那個人……那個男人,為何看起來如此熟悉?

她疑惑走到床前,看清楚**躺著的男人時,不禁驚怒,卻又有一股刺痛的思戀,如沉寂多年的火山,不安分地在心底轟然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