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太想愛你

太想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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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想愛你

太想愛你

太想愛你

是我壓抑不了的折磨

能否請你不要

不要選擇閃躲

只想愛你的我

太想愛你的我

難道只能在迷霧中

猜你的輪廓

——張信哲《太想愛你》

廖維信回到多功能廳,唐林已迎了上來,笑道:“廖總,今晚可不能安排別的活動。我訂了飯店,咱們體育局的接待工作人員和你們凱瑞的聚一聚。從現在開始到明年奧運會結束,咱們還得合作愉快呀。”

廖維信客套地笑:“都到凱瑞來了,自然是我來請客,哪能還讓唐處破費。”唐林擺手:“不行不行,這次非得我請不可,下次吧,下次再讓你請。”不等廖維信回答,轉身去叫白既明:“小白,你也跟著。以後雙方合作的日子長著呢,借這個機會大家認識認識。”

白既明先一怔,隨即微笑點頭。

從兩個人重逢,到和大家一起坐下閒聊,到乘車去飯店,再到圍著飯桌就座。白既明就如同真的第一次見到這位S城最大五星級酒店的廖總,無論言談舉止、神色表情,自然到不能再自然。

若是他有半分故意躲避,廖維信的心情也不能像現在這麼糟糕。這個男人將那一個月抹殺得一乾二淨,連點影響都沒有留下。怎麼會有這樣一個人,到底他是太會演戲,還是太過無情?

這樣的若無其事,廖維信終究是做不到,不由自主地追隨白既明,以至於一反以往談笑風生的常態,對唐林等政府官員的場面話只是一笑置之。有時廖維信無意中抬起頭,會看到白既明恰巧偏開臉,兩個人的目光交錯而過,心中不禁怦然一動。

菜已經點完了,桌上廖維信這邊凱瑞的幾個行政總監、唐林那邊白既明再加上幾個體育學校的老師,總共七八個人。大家剛開始還很拘束,但畢竟都是場面上混過的人,又是有意結識,幾杯酒下肚,漸漸熱鬧起來。

門一開,杜子成進了包間,看看桌旁的眾人,笑著說:“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有點事情來晚了。”幾個人連忙站起來,杜子成是凱瑞的副總,專門負責和體育局官員接洽,這裡很多人都已熟悉。不過看到白既明還是第一次,當時就愣住了,叫了聲:“白既明。”下意識地看向廖維信。

三個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彼此還未探清眼底深藏的是什麼,卻聽唐林在一旁已經大聲說:“小白,你和杜總認識?”

白既明微微點頭:“是,我們大學同學。”唐林大笑:“那更好啦,小白,來,坐杜總旁邊。”

廖維信看著白既明微笑著坐下,杜子成低聲問了幾句,似乎抬頭瞥自己一眼。白既明沒有抬頭,輕輕回了一句,於是杜子成臉上露出釋然的神色。

一旁乾杯聲、高談聲、歡笑聲此起彼伏,廖維信卻一直注視著那個人。白既明仍是很安靜,只和杜子成小聲交談。杜子成天生的喜劇演員,幾句話就能逗得人前仰後合。白既明很開心,時不時地隻手握拳,拳眼掩住口悶笑。

他總是這樣,就算非常高興,也從不會放肆大笑。兩個人窩在沙發裡看喜劇片,白既明常常靠在廖維信肩膀上,笑得縮成一團,卻沒有半點聲音。廖維信就說他適合演默劇,卓別林時代一定大紅大紫。白既明不服氣:“我又不是啞巴。”廖維信在他耳邊邪邪地吹氣:“啞巴也行,只要在**能喊。”氣得白既明一腳踹他坐到地板上。

杜子成夾了塊羊排放在白既明碗裡。白既明喜歡吃羊肉麼?這個廖維信卻不知道。白既明總喜歡在他下午上班時打電話進來:“今天想吃什麼?”廖維信一律回答:“隨便。”然後等著一桌子的驚喜。是啊,自己怎麼從來沒有問過,白既明愛吃什麼?現在回想起來,兩個人相處一個月,白既明從來沒有提過任何要求,一個也沒有。而廖維信給他的東西,也從不挑剔。可廖維信根本不知道他到底需要什麼,他只是遵循以前那些“伴兒”的嗜好,名錶、衣服、包,甚至化妝品、金飾。

廖維信忽然有些後悔,原來,錯的是自己。

唐林不知道三人之間的怪異,他只發現廖維信總是向白既明那邊看,便以為是白既明只顧著和杜子成敘舊,忘了廖總,忙說:“小白,咱們這次多虧廖總大力支援,快敬廖總一杯。”

白既明放下筷子,端起酒杯站起來,剛要開口,唐林又說:“你杯子裡是什麼?飲料?怎麼能喝飲料?”

廖維信忙說:“飲料也行,我不也喝飲料嗎?既明酒精過敏,就飲料吧。”“既明”兩個字一出口,竟帶著微微的顫抖,像是心中遮擋得嚴實的祕密,被自己偷偷掀開一個小角,既想讓人看,又怕讓人看。

唐林皺眉,一邊體育學校的老師們已然大笑:“白既明酒精過敏?哈哈,廖總真會開玩笑。”“可不是,廖總第一次見小白,不知道他外號。”“小白號稱體校酒頭,他要是酒精過敏,咱們得酒精中毒,哈哈。”

唐林也笑:“廖總對小白還是不熟悉啊,來來來,白既明,展現一下實力。”轉頭招呼服務員上白酒。

廖維信略顯愕然地看向白既明,他臉上一紅,有點窘迫。不過片刻已然平靜下來,接過服務員那瓶56°白酒,滿滿倒了一杯,對廖維信笑:“廖總,敬您杯酒。您要開車,請隨意,我先乾為敬。”毫不猶豫,一抬頭,那杯三兩多白酒已然入了喉,隨即手腕上翻,亮了亮杯底,酒店這邊一片叫好聲。

廖維信腦子裡亂哄哄的,也說不上在想什麼,機械地端起杯中飲料喝了一口,嘴裡苦澀。心裡湧上濃濃的失落,又覺得莫名的可笑。被白既明欺騙,自己卻連質問的立場都沒有。甚至可以說,那也算不得欺騙,不過是推脫的藉口而已。

但是,既明,你對我沒有真的,一點也沒有嗎?

正所謂寧落一群,不落一人,白既明既然已經開了頭,這酒就得一杯一杯敬下去,只不過不再是白酒。他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提著瓶啤酒,從桌子一邊開始,一個一個地倒酒乾杯,轉瞬間兩瓶啤酒已變成空瓶。杜子成只在一旁看著,也不上前擋酒,還打趣:“你多練練啊,我結婚的時候做伴郎正好,省得我喝。”白既明回身瞪他一眼:“到時候我不灌你就不錯了。”杜子成大笑。

酒可真是個好東西,剛才還互不相識、彼此拘謹的雙方,如今俱是面紅耳赤、稱兄道弟,已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白既明人長得漂亮,能喝,偏生脾氣又好,無論對方玩笑多過分,也只是微笑。而且,他剛才做培訓大家盡皆目睹,這樣有水平模樣好人本分的男人,實在太少見。

一個酒店女行政總監,開始偷偷問旁邊體校的女老師:“小夥子不錯啊,有物件沒?”

“人真挺好,就是家裡條件差點。他不是本地人,小城市的,沒車沒房子,當老師掙得又少,現在的女孩子多勢力,條件差一點都不行,太難。”

“我侄女挺好,170個頭,挺般配。父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什麼都不缺,就是想找個本分孩子。”

“嗯……就怕女方條件太好,小夥子還不得受氣啊?”

“他脾氣好,吃點虧怕什麼?”

廖維信握緊拳頭,燈光慘白,異常地刺眼。他看著白既明喝酒談笑、側耳聆聽、點頭應和,以前在他眼前展現的種種形態,如今一一在別人面前表露。想必其餘的那些,也會如此。

能不能有一點,哪怕只有一點,是僅限於兩個人之間的,就算只是回憶。

好吧,我承認,我嫉妒。

嫉妒那個能和你共同度過餘生的人。

無論,是男還是女。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啊,最近實在太忙了,寫點吧,大家將就看。這個文寫得不太認真,大家看著也別太認真啊,哈哈,消遣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