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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0

第253章 Chapter 60

語調裡深深的疼愛讓凌溪泉更得寸進尺了,“已經疼死了!都怪你!”

後腦縫針的麻藥藥效已過,清醒之後,一陣高過一陣的辣痛感襲來,她什麼時候遭過這樣的疼痛,說著說著,竟然有些頭暈目眩了起來。

她緊緊抓著葉清庭的手,閉了閉眼,男生著急地問,“怎麼了?是不是頭不舒服?”

說著按下了床頭的呼叫器。

“哎,不用……”她來不及阻止,睜開眼,還是有點眼花,“就是頭有點暈。”

病房的門被推開。

一個年輕的醫生走了過來,看見靠在男生懷裡的女生,詢問道,“醒了?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她頭暈。”葉清庭擔憂地抱著她,看向醫生,“這正常嗎?”

“這麼大的傷口,又是傷在後腦,有腦震盪是再正常不過的了。”醫生淡然地翻了翻她的病歷記錄,突然咦了一聲,“凌溪泉?”

話語裡的疑惑讓依偎在葉清庭懷裡的女生看向他,身形清秀,斯斯文文的臉上透著秀氣,很是陌生的臉,以為他只是叫自己一生,不由應道,“是我。”

“這名字怎麼那麼熟……”醫生看著病歷上的名字嘀咕著,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抬頭看向她,語氣裡多了一絲意外的驚喜,“啊!你是凌溪泉啊!”

葉清庭微微蹙眉,淡淡地說,“我們要求換醫生。”

“呃?”年輕的醫生不解地看他。

他的雙脣微抿,臉上笑意全無,冷淡地看著站在面前的醫生,連做表面功夫的心情都沒有,“還是你們醫院的醫生都像你一樣一驚一乍,莽撞輕率?”

聞言,凌溪泉不由得扯了扯男生的衣袖,示意他別這麼說,這麼不留情面的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著實和平常太不一樣,她看到面露尷尬的醫生咳嗽了一聲,轉而熱切地看向自己,“那個,你還記得我嗎?我們以前是同學啊。”

以前是同學?

凌溪泉愣了一下,仔仔細細地又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還是很陌生。

她不由得搖頭,“不好意思,你是?”

“我是徐樂飛啊。”斯文的醫生語氣稍有點激動地提醒,“就是初中的時候,經常被老師點名的那個。”

經常被老師點名?

腦海裡隱約浮現了一個瘦瘦小小的模糊身影,下一秒又感受到後腦火辣辣的疼,她輕嘶了一聲,剛要開口,頭頂上,淡淡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徐樂飛,現在應該叫你徐醫生,你是來看病的還是來寒暄的?”

她又扯了扯葉清庭的袖子,安撫了一下隱忍不耐的男生,抬頭,微微笑了笑,“我記起來了,你變化很大啊。”

“是嗎?”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卻忽然感受到男生掃過來的,略帶冷然的目光,馬上戲劇地收了笑容,一本正經地問道,“咳,凌溪泉,你現在除了頭暈,還有什麼其他的感覺嗎?比如噁心之類的。”

“就後腦很疼,然後頭有點暈,噁心倒沒有。”

徐樂飛了然地點點頭,“你的傷口很大,縫合之後有痛感是很正常的,雖然你沒有噁心,也沒有出現短暫忘事的情況,但保險起見,明天早上還是先拍張片看一下。”

“好。”她點點頭,“那我這頭暈……多久能好啊?”

“一般來說休息幾個小時後頭暈的情況就不會出現了,但腦損傷有很多種,腦震盪是屬於最輕的一種,如果明天拍片確認為自主神經功能紊亂……也就是頭暈現象沒有明顯好轉的話,最好還是留院觀察幾天。”說起專業知識,徐樂飛侃侃而談,“不過你不用太過擔心,根據我的觀察,你應該沒有太大問題。”

聽到這裡,葉清庭微微蹙眉,“下午的那個醫生呢?”

“下午?”徐樂飛一愣,隨即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指著漆黑的窗外說,“現在都半夜了,醫生都下班了,我是今天的夜班醫生。”

“是醫生還是實習醫生?”葉清庭瞥了眼他的胸牌,淡淡地問。

“差不多,我實習期快滿了,馬上就轉正了。”徐樂飛掩飾地咳了兩聲,“不過,你這傷是磕哪了?腦袋上七針可不算小傷了。”

“我也想知道,你這傷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弄的!”

這時,敞開的病房門口傳來一道隱含怒氣的清脆女聲,聞聲望去,李梓心怒氣衝衝地站在門口,手裡還拎著一個袋子,一個身材頎長的男生隨之出現,拍了拍她的肩膀,“tina,有話好好說。”

“陸羽卓!把你的爪子拿開!”李梓心回頭瞪了跟在後面的男生一眼,大步走進病房,把手裡的袋子放到一旁的桌上,然後搬了張椅子坐到了好友病床前,一副審問的態勢,“快說。”

陸羽卓也走了進來,雙手隨意地搭在李梓心的椅背上,端詳著凌溪泉蒼白得沒有血色的臉,臉上還是掛著壞壞的笑,只是此刻多了一絲嘆息,“這還用問嗎?這麼大的傷口,肯定不是自己弄的,何況還是傷在後腦,是誰往你腦袋上砸東西了吧。”

還挺會分析的。

凌溪泉看了他一眼,“我也沒說是自己弄的。”

“那是誰?”李梓心冷著一張臉,“下午一聽你出事我就來醫院了,你知不知道你當時昏迷著,我一看到你頭上的傷差點嚇得半條命都沒了?”

“這是真的。”陸羽卓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忍俊不禁地說,“tina當時都嚇傻了,就差昏過去了。”

“陸羽卓!”李梓心冷著臉回頭瞪他,“我問你了嗎?”

陸羽卓壞笑著舉起雙手,識趣地聳聳肩,“好吧,我不說了。”

李梓心冷哼了一聲,算是放過了他,又轉向面色蒼白的好友,揮了揮捏緊的拳頭,“我們家小溪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罪,要是被我知道罪魁禍首是誰,看我不弄死他。”

凌溪泉心裡有些感動,她知道李梓心是擔憂自己,可她行事這麼衝動,如果告訴她實情,難免不會獨自找應聃丹的麻煩。

倒不是為那個偏激狠心,猶如毒牡丹一般豔美的女生著想,而是怕好友對上她,再出個什麼意外,那可就不值得了。

於是微微笑起來,笑容還是蒼白虛弱,“我沒有看清,你也看到了,我的傷是後腦,根本來不及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