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七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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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七章 吃醋
盒子扔在**,無憂又將擺件底座的凸起按下去,那小魚兒果然輕輕向上翹起,無憂捏住它微微用力,十分小心的將小魚拿開,卻見小魚兒的肚子底下有一個方形凹槽,凹槽裡放著一枚小小的金色鑰匙,只有小指寬,扁扁的,半根小指那麼長。
無憂眼睛一亮,反手倒在自己手心裡,隨即用指頭捏起來打量——看來是支鑰匙無疑了,但是,又是哪裡的鑰匙呢?
無憂眉頭緊緊擰著,鑰匙放在手心裡緊緊攥住——慕淵他應該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存在吧?
無憂將鑰匙收起來,迅速將小魚又裝回去放進盒子裡藏好,接下來,看來要進宮一趟了,既然蕭胤這麼久之前就已經想到了,那麼線索很可能就被他藏在宮裡的某個地方。
首先就是他的寢宮。
自上次大夥後,那裡估計已經被燒的差不多了,如今又經過一番修整,雖然沒有人住,但裡面已經不可能再有什麼線索留下了。
萬一他真的把東西放在寢宮,萬一只能無力的扶額了。
排除這一個,接下來便是宮裡的御書房了。
可是蕭胤的御書房同樣也是蕭奕的御書房,想要進去找東西談何容易,除非……咳,除非半夜潛入皇宮,可是,且不說能不能潛進去,光是半夜想要出將軍府這一條都不可能做到。
阿淵睡眠一向淺,她稍有動靜他便醒了,怎麼可能瞞得過他?
這樣的話就只有讓阿淵也參與其中,可是萬一被抓,她自己還好說,六哥總不至於真的重罰她,要是阿淵可就不一樣了,一國大將軍,大半夜潛入皇宮御書房,光是說出來就讓人覺得後頸發涼了。
怎麼辦呢?
~~慕淵回來的時候無憂還在兀自發愁,壓根沒注意到慕淵一臉的鬱悶。
好在吃飯的時候無憂終於想起皇上賜婚一事,不由的驚叫一聲:“對了!阿淵……”
未說完的話在看見慕淵低沉的像是要下雨的臉色後陡然停住,慕淵憂鬱的抬眼看她,幽怨道:“你終於記起我來了?”
無憂心虛的吐了吐舌頭,小心翼翼道:“那個…六哥他怎麼說?”
“他不同意。”含糊其辭的一句帶過,慕淵面無表情的低頭吃飯,無憂呆了一下,落落道:“哦,這樣啊,那……也沒事,不就是賜婚嗎,也不是什麼壞事……”
“你說什麼?”慕淵頓住,古井無波的瞳孔對上她小獸般單純的眸子。
“既然沒有辦法,那隻能……”
“你願意我娶她?”慕淵繼續他面無表情的拷問,無憂噎了一下,猶豫道:“我…也不知道,你要娶的話,我沒有意見……”
“真的沒有意見?我若是娶了,你會生氣嗎?”
無憂怔住,一粒米粘在嘴角絲毫未發覺——她突然不知道他話裡是什麼意思,是真的要娶餘青瑤的意思嗎?
慕淵知道她還是有些接受不了,不禁有些不忍,抬手拭去她嘴邊的飯粒:“你會一聲不響的離開嗎?還是把我休了,嗯?”
無憂渾身力氣被抽去,撥出一口氣無力道:“我也不知道……”
好像有些嚴重了,原本她並沒有什麼感覺的,現在怎麼越發覺得堵得慌了?
三妻四妾很正常,很正常,呼,冷靜冷靜!
不娶就是抗旨,抗旨可是死罪啊,冷靜!
“我飽了。”自我催眠無甚作用,無憂強忍著心裡的鬱氣與失落淡淡道,轉而離開飯桌走進臥室。
她原本以為,阿淵定不會娶的,因為內心裡總覺得,沒有什麼人可以強迫他做不喜歡的事,既然如此,那就是至少有一半原因是他自己也同意了吧?
呵呵,真是可笑。
慕淵無辜的望著她憤憤然離去的背影,不由得苦笑一聲,將她最愛的粥端進臥室。
無憂不肯喝,慕淵便好脾氣的哄她,將她圈進懷裡端過碗親自喂她,無憂心頭一哽,突然哭了起來,手上用力將他手中的粥碗一下打翻在地。
噼啪一聲脆響,室內瞬間安靜下來。
慕淵眉頭皺著,無憂自嘲的想,該生氣了吧,生氣就生氣好了,反正都已經不在乎她了,還裝模作樣幹什麼呢。
“你要娶就娶好了,不必來討好我,我早說過了,我是不會生氣的!”聶無憂控制不住的吼道,一張小臉已經氣得紅彤彤的。
慕淵頭一次見她發這麼大的脾氣,一時間心裡竟有些小小的欣喜——他終於知道原先那些不安來自哪裡了,她再怎麼依賴他,再怎麼親口對他說愛,都不及她無意間真實的情緒反應更給他安全感。
她生氣是因為吃味,是因為在乎。
她總是一再強調不會生氣,這樣的她,總讓他覺得不踏實,無法真實握在手心裡,可是今天她真的生氣了——她生氣的樣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愛!
額,自己果然很有受虐的潛質呢。
可是她生氣的時候像只小刺蝟一般,拒絕他的靠近和討好,讓他覺得有些頭疼:“無憂……”
“你不是怕我一聲不響的走掉不給你面子嗎?你不是怕我休了你嗎?好,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我要走了!”無憂咬牙道,忽然覺得心裡有種報復的快感——既然生氣,又何必要假裝大度呢,“恭喜你要娶新人了,我給她騰位置好不好啊!”
管他呢,什麼皇上賜婚,見鬼,明明是你自己想吧!
無憂說著就要收拾東西,慕淵想,她要走到哪裡去呢?是回丞相府還是又獨自一人到鬼方城去呢?或者受傷的投奔到蕭奕的懷抱尋求安慰?
他才不會給她機會。
好整以暇的看她收拾出一個小包袱,氣呼呼與他擦身而過時,慕淵單手扯住她的包袱將她拽回來:“去哪兒呢?”
“要你管!要不要我給你寫封休書啊?我這是給你面子,你快放手!”聶無憂張牙舞爪的想要搶回自己的包袱,無奈他比她高又比她有力氣,爭搶無果索性跺了跺腳,不要了。
嗯,這個小女人真是被他寵壞了,慕淵扔了包袱抓住無憂手臂將她拖回**,身子順勢壓下來:“我告訴你,你哪兒都不準去,只能呆在家裡,直到喜事完了之後才能走。”
“憑什麼?”聶無憂只顧生氣,一張臉漲得通紅,卻沒注意到他邪惡的大掌已經襲上她柔軟且日漸飽滿的胸部。
“就憑我是你夫君。”慕淵邪邪一笑,低頭強勢覆上她的脣,用力吮吻她嬌嫩的脣瓣,酥麻的刺痛感傳來,無憂左右搖頭要擺脫他脣舌的糾纏,牙關咬緊不讓他侵入,慕淵眸中閃過笑意,手上忽然變換著力道揉弄她胸前聳起的小山丘,無憂不防備他這一招,低吟一聲,便被他得逞,脣舌也愈加放肆起來。
“唔…放…”手啊!無憂兩面受攻,不知該顧哪頭,垂在床邊的小腿不停踢動,慕淵索性抬腿將她小腿抵在床沿,感覺她無法再作亂,便更加有耐心的以脣舌挑逗她。
靈活的舌頭掃過的口腔內壁酥癢難忍,無憂認命的翻了個白眼,下意識的以小舌抵住他的舌頭,兩相糾纏下,無憂已忘了反抗,竟不由自主的迴應他。
媚眼如絲,青絲微亂,直到無憂呼吸有些急促慕淵才放開她。
無憂喘著氣仰躺在**,哪還有力氣推開他,慕淵滿意的一手覆上她臉頰,五指穿過她微亂的發,聲音裡滿是柔情:“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你……你欺人太甚!放開我。”無意最後一次強調,卻見慕淵深深望著她,纖長如蝶般的睫毛微微顫動著,那雙彷彿帶著魔力的幽深瞳孔就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她,忽然間就不想生氣了。
“你不騙我?”猶自帶著些許無助的希冀,無意方才火爆的脾氣都已經消失不見,好奇怪,他好像就是知道怎麼安撫她似的——她其實也怕,若是他就這麼冷眼看著自己走了,自己又該怎麼辦?獨自一人她從來不怕,她怕的是心裡沒有皈依。
慕淵握住她的手抵在她心臟的位置:“怪我,沒有給你該有的信心。”
是她太過**小心,被拋棄的心情伴隨著她一整個童年,就連最後終於得知的真相也都躲不開那些人反覆的利用,她大概始終都覺得自己是最不重要的那一個,所以從始至終無法徹底放心的依賴別人給的溫暖,小心翼翼的等待著別人從她生命裡離開的那一瞬,並理直氣壯地告訴自己,這些都是很正常的,自己應該接受這樣的結局,應該……原諒每一個離開自己的人。
可是……她其實好捨不得。
她一定是捨不得的吧?其實他們何其相似。
“聶無憂,我是你的,你還不敢確定嗎?”慕淵對上無憂痴痴的眼神,忽然低聲道——這樣可不算作弊,反正他只是給她信心,並沒有告訴她實情。
“我知道……”可是那只是她心裡小小的放縱,他願意一輩子放任她的任性嗎?
“不對,你不知道,聶無憂,”慕淵深吸一口氣:“我這輩子除了你,不會再要任何人。”
“真的嗎?那餘青瑤怎麼辦?”無憂眼珠一轉,忽然換了話題。
慕淵聽出她話裡逃避的意思,也不急著逼她,笑道:“你相公我自有辦法,這兩天不管看到什麼都不準再亂想,好好呆在家裡,你要是不見了,我就會著急,要是發揮失常,可就真的得娶別人了你知道麼……”
無憂被他的話逗笑,因為他的承諾安心不少,咬脣輕嗯了聲:“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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