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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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五
廿五
房間裡又黑又靜,缺席了晚餐的男人一聲不吭地靠床頭上,一條腿屈著,另一隻腳毫無生氣地擱在床沿,輕輕地晃動著。
遠志乾咳了一聲,故意弄出些響動來。
葉欒華沒有動,他歪著頭,望著窗外上的夜色。
夜風襲來,寒意逼人,遠志突然想起從踏上旅程開始,一路已經模糊了四季的概念。
過了一會,眼睛已經習慣了室內的昏暗,遠志循著那個人的視線側頭望過去,朦朧的星光下,山頂的積雪閃著暗淡的光澤。
“喂?”遠志停在離他兩三米遠的地方。
“來了啊。”欒華的神情有些古怪。
“他們都說你在生氣,一個人也不敢來喊你。”遠志訕笑著道。
“哦。”欒華突然回過頭來,指間玩弄著一支不知從哪裡弄來的香菸。
“要火嗎?”
欒華歪著嘴角搖了搖頭。
遠志怔了怔,嘴角邊的那一抹笑意帶著令人捉摸不透的詭異,他幾乎可以肯定葉欒華接下來就要惱羞成怒了。
“遠志你有什麼信仰嗎?”
“啊?”遠志吃了一驚。
“最近幾天到了很多寺廟是不是?還有那些轉山的信徒,你有什麼信仰嗎?”
遠志一時間答不上來,插在褲兜裡的手拿出來交疊到了胸前,那姿勢有點像要防禦,連表情也是十足的戒備。
“世界和平,天下大同。”
“嗯?”葉欒華直起身來,一面擰開了電燈的開關。
老式燈泡一下亮起來,遠志的眼睛被低垂的光源照耀得炫暈起來,他看不清他了。
遠志眯起雙眼,道:“我的信仰,你呢?”
“優等生的信仰啊!”葉欒華嘿嘿笑起來。
“你呢?”
“我的信仰換作以前也許是金錢至上,現在的話……”
“其實還是金錢吧?”遠志冷冷地笑了笑。
“遠志,你不覺得信仰是很可怕的東西啊!”
遠志嗯了一聲。
“你知道嗎,去神瀑沿途有很多朝聖者留下來的金銀珠寶,可是沒有一個人去拿,你知不知道道究竟是什麼讓人收起了原本就貪婪的心?”欒華問得有些急。
遠志一點也答不上來。
“那就是信仰!”欒華斬釘截鐵道。
遠志吱唔著,沒有接過話頭,連神情也莫名地慌亂起來。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原本坐著的男人站了起來,雙目炯炯。
突如其來的質問讓人打了個顫,遠志招架不住,朝後退了一大步。
“我說過,你可以結婚,可以有孩子,如果另一方是女人的話,我都可以忍耐,可是為什麼是男人?如果別的男人也可以的話,那為什麼在我面前裝得這麼矜持?為什麼?”欒華一步步朝前逼近,神情像方寸大亂的野獸。
“你在胡扯什麼?”遠志伸出一隻手臂來擋。
“為什麼要和那個一天到晚哭哭啼啼的男孩有糾葛?”
遠志垂下手臂苦笑起來,方才的恐懼一下子消失了。
“你在吃醋嗎?”他幾乎要笑了。
“我在生氣!”
與之相比,聳著雙肩眼睛快要噴出火來的男人此時簡直可以用虛張聲勢來形容,果然,下一秒鐘,在離遠志一步之遙的地方,伸出了他的雙臂。
“那就一次生個夠吧,平常沒有這種機會!”即使被大力擁到對方的懷裡,可是遠舊依舊用嘲弄似地語氣調侃著,那個傢伙氣得連眼睛都紅了。
“混蛋!”欒華咒罵了一聲。
“你有什麼資格罵別人混蛋!你他媽的才是混蛋!”遠志在言語上向來不肯示弱,連珠炮似地反擊。
遠志面頰上捱了一記巴掌,因為是擁抱的姿勢,力道不重,甚至很輕,可是因為太過出人意料,遠志瞪著雙眼,成了一尊石像。
葉欒華的手一隻仍舊橫在他的背後,緊緊地攬著,另一隻手,就貼著遠志捱了一掌的面頰,很燙,像燒紅了的鐵。
遠志用力地眨了眨眼睛,那個人離得自己那麼近,近得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他想伸手用力地勒住他的脖子,想抬起膝蓋招呼他的**,甚至還想像個潑婦一樣毫無章法地拳打腳踢……
那段短短的時間裡,遠志的腦海裡閃過無數種暴力的想法,但沒有一種付之於行動,他送上了自己的脣。
飛蛾撲火似的吻。
“遠……志!”葉欒華承受著他全部的重量,步伐零亂地向後退,直到無路可退,跌落到**。
遠志用盡了身體全部的力量,一直到沒有辦法靠著更緊,身體貼著身體,骨骼貼著骨骼,呼吸連著呼吸……
“以後……一起……生活?”葉欒華支起身體,傾身望著似乎困在自己身下的遠志。
得到的回答是用力地將他拉向自己,柔軟的床像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一直往下墜,全部的答案散落在紊亂的呼吸聲裡。
作者有話要說:敲得很倉促,爭取一天一段,這個星期完結,生活真是又忙碌又無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