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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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惘然記? 二十
客棧裡沒什麼人,麗江城沉浸在一片迷離燈火裡。
彼此沉默著,像暗戰,誰先開口誰輸。
“你在我們身上裝了追蹤器嗎?”沉不住氣的是遠志。
葉欒華哼了一聲,神情有些得意。
遠志沒有理會,走到床邊重重地坐了下去,枕著自己一隻手臂靠到床頭上。
得意的男人轉身推開了半掩的窗戶。
那床是夏天的,被窩保持著晨起時的凌亂模樣,被子上扔著一條牛仔褲和幾件換洗的T恤。
葉欒華歪了歪嘴,抓起電視機邊的礦泉水仰起脖子猛灌了幾口,順手扯了扯已經不太服貼的淺灰色領帶。
“這髮型是什麼時候搞的啊?”葉欒華盯著遠志光溜溜的腦袋,嘴角邊浮起一抹充滿了揶揄的淺笑。
“就是昨晚。”遠志撇了撇嘴。
“呵呵。”
“你過來做什麼?”
“你說呢?”
這下輪到遠志冷笑。
“你這是什麼態度,對著一個千里迢迢趕了幾班飛機過來看你的人能發出這種冷笑嗎?”指責的話語卻因為始終都掛在脣角邊的笑意減少了大半的效果。
遠志從**櫃的抽屜裡摸出一包煙來,抽了一支,自顧自地點燃。
“遠志,我們妥協吧。”幾乎是哀求的語氣。
遠志像被嗆到了一樣咳了一聲。
“你離不開我的!”
“……這樣啊……”
遠志的嘴脣動了動,他的視線越過葉欒華的肩膀,落到遠處月光下的雪山上,藍瑩瑩的山尖上,掛著一輪下弦月,彎彎的,像一柄薄薄的刀。
“遠志!”
當目光重新回到坐在窗臺上的那個男人的臉上,出人意料的,四目相交下,那人的眼眶隱約有些發紅,遠志原本想要說出口的刻薄話終究收了回去。
被自己脖子壓著的手臂有些發麻,遠志咬了咬牙,和過往一樣,自己一直都不肯直視的,是對葉欒華的感情,那種既不能全心付出,又不願被迫接受的感情,像網一樣籠罩著他,無邊無際。
離開他自由地戀愛,其實是自欺其人,他一輩子都會困著他。
他仰起臉,用近乎於歹毒的目光注視著葉欒華。
“遠志!”一步步走近的男人用充滿了蠱惑的低沉嗓音喚著他,朝他伸出了手。
失敗了,敗在愈來愈濃的昏暗裡朝他伸出的那隻手裡,修長的、骨節分明的手,握住了他夾著菸頭的手。
他自暴自棄地閉上了眼睛。
空氣裡傳來一股淡淡的皮肉燒焦的味道,那半截菸頭被揉碎了,在葉欒華的手裡,因為疼痛,那個傢伙皺起了他濃密的眉毛。
“混蛋!”遠志低低地咒罵起來。
遠志的手像是要被捏碎了一樣,然後被更用力地拉到了他的面前。
直視著,像是要透過臉搜尋某些更深的東西似地,那目光,像刀一樣,用力地切割著。
“你真他媽的是混蛋!混蛋!”不知出於憤怒還是其它的原因,遠志的眼都紅了。
“我本來是就是混蛋!”葉欒華用十分確定的語氣道。
遠志愣了一下,弓起的後背失去了力量的支撐,緩緩癱了下去。
失敗了,果然是失敗了。
他垂著雙肩,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原本就知道自己對感情處理的方式幼稚得近乎於無知,然後在這一瞬間,卻突然發現,眼前這個號稱用眼神就可以征服女人的男人,實際上比自己高明不到哪裡。
葉欒華用那種充滿了囧囧的眼神回望著他,在這種劍拔弩張的時刻還有這種興致,遠志不禁破口罵道:“你的腦子還能想些別的東西嗎!”
因為突然又偏離了初衷了談話內容,原本多少帶點遠志不禁大為光火起來。
“你難道一點也不想嗎?”
“滾!”穿著拖鞋的朝對方的膝蓋上用力的踢去。
沒有遭到暴力的反抗,那個齜著牙的傢伙嘟囔了一聲,彎下腰來。
脣貼著脣,牙齒和牙齒打著架,溼熱的舌頭橫衝直撞,像初涉情事的少年。
用力地擁抱著,然後滾到**,廉價木床發出不勝重負的危險聲音。
汗水溼透的衣服也沒有辦法利索地脫掉,只能緊緊地貼著彼此,**得幾乎無法忍受隔著衣料的摩擦。
“這地方……不隔……音!”在稱不上像樣的抵抗裡,遠志斷斷續續地發出警告。
“管他呢!就讓整個麗江都聽到你的叫聲好了!”礙人的褲子終於被褪了下來。
“混蛋!”
被用力翻轉過身體,遠志皺起了眉頭,深深地呼吸著,然而那傢伙的凶器在股間象徵xing地**了幾次,沒有真正的進入,自已的大腿和床單已經被弄髒了。
背上的傢伙尷尬地笑了起來。
遠志使勁地把壓著自己的男人推開,然後朝天花板吐了口氣,對於自己沒有節操的妥協,還有股間溼答答的粘膩感覺,混雜在一起,他把被子拉過了頭頂。
並排躺在單人**,有些擠,相對於在上半身搭著一條薄毯遠志相言,只是解kai了釦子而依舊套著襯衣而下半身卻一絲不掛的葉欒華看上去有些滑稽。
“唉,你知道,這兩天,有點那麼,你知道是體力透支啦!”雙眼懶散地望著木製天花板的男人訕笑著。
遠志在薄被下乾笑了一聲。
“笑什麼!是嘲笑嗎?”
遠志懶得和他辯解。
葉欒華翻了個身,貼著遠志躺著,調整了呼吸的男人橫過一條手臂,然後開始緩緩地在遠志赤囧的小腹上撫摸起來,最後,手指停留在那個淺色的傷疤上。
“這地方還痛嗎?”
“你是白痴嗎?”
“是嗎?”被子被掀開了。
傷疤那裡突然被用力地按了一下,遠志“哼”了一聲,彎起自己的雙膝。
“你哪根神經搭錯了!”
“我這裡還會痛,尤其是用力地時候!”完全是討論學術問題的口氣,欒華有些嚴肅的支起了半邊身體。
“開玩笑。”遠志扭過臉,瞥了眼身邊人那條明顯比自己新一些的傷痕。
那條口子看上去比自己的略長些,在研究對比的同時,遠志皺起了自己的眉頭。
“其實是很害怕死掉吧?”遠志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有時候倒也不那麼在乎的!”
因為這出人意料地回答,遠志被嗆得劇列地咳嗽起來。
葉欒華俯過身取了桌上的水杯,遠志支起身邊,不料卻看到葉欒華猛地灌了一口水,臉都要抽筋了。
“你他媽的搞什麼鬼?”
“電視裡那些受傷的女人不都是這麼喝水的?男主角喂的!”因為要回答問題而吞下一口水的葉欒華耍起了無賴。
遠志用盯著怪物般的眼神掃視著葉欒華,憤然道:“說過別把我當女人的!”
“你還是這麼一本正經!”一面嘟嚷著,葉欒華的嘴脣湊了上去。
熱情的只是上半身,正如欒華所言,原本在情事上游刃有餘的男人因為體力透支而放棄了再來一次的打算。
月亮落到了雪山的山坳裡,託體力不足的福,整個客棧的人都睡了一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