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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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十四
(小白兔要給狼吃啦,鋪上雪白的餐巾,準備好刀叉^^^^^^^^^^^^^^^^^^^^^^^)
晚餐罷了,西瓜切好了端到桌上。
“去喊欒華過來吃啦。”
遠志不肯,林母也沒有強求。
母子兩人的話題除了學業還是學業,遠志悶著頭,又不敢有厭煩的表情,等啃完一片西瓜,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不過十來分鐘,欒華不請自來。
聽著他和自己的母親在客廳裡宣暄,手裡的書也看不進去了。
“欒華你來啦。”
“嗯。”
“你爸媽呢?”
“爸在公司,媽和她新單位的女同事出去吃飯了。”
“他們最近都常不在家呢。”
“嗯,阿姨,遠志呢?”
“進去了,他彆扭著呢?”
“他腳怎麼了?”
“自作孽,小孩子鬧什麼脾氣,吃虧的還不是自己。”林母呵呵笑。
“沒事吧?”
“沒事,過一兩天就好了,自己把腳趾給踢腫了。”
“哦。”
“剛剛怎麼了?”林母問得漫不經心。
“沒什麼事兒,見他悶悶不樂,我說話想逗他,結果把他給惹惱了,這不過來給他補習功課賠罪呢。”
“遠志和他爸一樣小心眼,聽不得別人說壞話。”
遠志終於聽不下去,從**爬了起來。
“喲,聽不下去了。”母親笑。
“你來做什麼?”遠志擋在門口,沒擺什麼好臉色。
欒華扁了扁嘴,往門縫裡擠了進去。
遠志做不出抬腳踹人的事,回頭又往**一躺,用本書擋住了臉。
欒華在一旁的藤椅上坐了很久,猶猶豫豫地終於開口。
“遠志,對不起啦。”
欒華難得的低眉順眼,可惜遠志沒有看到。
書本下只傳來哼的一聲。
“腳怎麼樣了?”
“干卿何事?”丟出來酸溜溜文縐縐的一句。
一陣寂靜。
遠志想拉開書本看個究竟時,擱在床沿的腳突然被抓住了。
“還真腫了!”欒華低呼了一聲。
“你信不信我一腳踹死你!”遠志猛地將腳抽出來,坐在枕頭上怒吼。
“你怎麼這麼生氣啊?”欒華把一張俊臉皺成一團,又道:“我都已經賠不是了。”
遠志母親房間傳來電視劇裡夾雜了女子哭泣的對話聲,從做完家務至深更半夜,雷打不動一出接一出的肥皂劇,欣賞劇中男女的哭哭啼啼成了她生活唯一的樂趣。
略一分神,腳往下一沉。
遠志氣急攻心,一腳又蹬了上去。
欒華哇地叫了一聲,將手裡的東西端穩。
定睛一看,和上次差不多的鐵皮盒子,不知賣的又是什麼膏藥,隨即罵道:“滾開!”
“偏不!”
遠志揚起拳頭。
欒華俯身,捉住遠志的手,像個標本似地嚴嚴實實困在身下。
寫字檯的鬧鐘嘀嗒作響,可時間卻像是凝固了一樣。
“我……本來就只想來給你醫傷的!”欒華輕聲嘀咕著。
沒有乾透的髮間洗髮水的清香,還有洗澡後肥皂的薄荷味,在狹小的空間裡混合成了一種讓人沉溺其間不辯方向的氣息。
“你……”
吻落了下來。
撬開了他雙脣的舌頭已不再滿足於淺嘗即止,只是一味地想要索取更多。
“混……蛋!”
原本淺色的嘴脣因為接吻而變成曖昧的薔薇色,眼睛卻像是要噴出火來一樣瞪著近在咫尺充滿了□□的臉。
“喜歡你!”如同是低泣一樣的告白,“遠志我喜歡你!”
這樣的告白太過突然。
頭頂的白幟燈耀目刺眼,晃得人大腦一片空白。
欒華的手指撫上遠志的臉,細描繪著他的輪廓,耳畔、脖子、和背脊……指尖像是燃著火,所過之處皆成灰燼。
遠志的雙手抵在他的胸口,卻不能阻擋他越來越放肆的靠近。
嚅溼的脣代替了手,在親吻平坦胸膛之際,欒華有剎那的失神,他頓了頓,然後順著原來的路線,重又吻上遠志被染紅的眼角。
在不具任何作用的微弱抵抗下,寬鬆的褲子被輕易地褪了下來。
一片混亂裡,抱緊自己的雙臂突然鬆開,遠志卻沒有勇氣睜開眼睛來確認。
“不要……太過份!”
身體被翻轉過來之後,欒華將發燙的胸膛貼上他的後背。
肌膚相貼的時候,一陣眩暈。
那雙原本在背上游移的手突然像條蛇一樣繞到前面,用力地握住了他微微抬頭的慾望。
“不……要。”遠志只餘力氣不停搖頭。
“你看,你明明有反應的!”可那隻手卻像要炫耀技巧似的,靈巧得在那裡摩擦著,膝蓋無力到幾乎支撐不住自己的重量。
這樣的折磨並沒有持續多久,在一陣彷彿被電擊過的顫傈後,性事上毫無經驗的遠志就像被抽光了力量一樣癱倒在**。
遠志將臉埋進枕裡,欒華卻將滿手粘溼細細塗在他汗津津的後背上,噬咬著他的耳垂,一邊耳語:“可別弄髒了床單啊!”
遠志睜開眼睛,積蓄的眼淚溼潤了黑色的眼珠。
一切只是剛剛開始。
身畔的人突然離開了床榻,然而在一陣悉僁聲後,那發燙的身體又捱了上來,擠進了他的兩腿之間。
下意識地朝向前躲避著,觸到貼著一幅世界地圖冰冷牆面,無路可逃。
他的腳踝被捉住,然後拉到了欒華的身畔。
蹺了班的元神暫時歸位,然而卻只能感覺到令人羞恥的地方傳來一陣涼意,又是那沁心的香氣,在還來及確認是什麼東西的時候,欒華的身體已經擠了進來。
隨之而來的是遠遠超出自己的預想的痛,滲透到每個毛孔的痛。
進是痛,退也是痛。
“啊……遠志!放鬆……點。”
嘶啞的聲音低語著,可動作卻沒有變得有多麼溫柔,身後的人雙手用力地固定住想要逃開的身體,慢慢搖晃著,但卻漸漸失去了剋制和原有的節奏,一口氣地動了起來。
身體相連的地方,疼痛仍在持續,卻不知在何時轉為了鈍痛,像在**中慢慢麻痺的大腦,身體上所有的感覺都變得恍惚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身體又被翻了過來,雙腿被開啟彎曲到胸前,進入身體的部分到達了可怕的深度,遠志已經難以分清痛苦或是快感的區別,只能發出破碎的□□。
那嘴脣又纏繞上來,像咒語似地在耳畔喚著他的名字。
“遠志!遠志……”
自己不知道以什麼來回應,柔韌的身體像是繃到了極限的弦,在即將斷裂的那一瞬間,一切都嘎然而止。
遠志以為自己挨不到最後,卻不料自己尚有力氣將伏在他胸前喘著氣的男人推開。
房間裡亮得連細小的角落都可以看到,彼此的狼狽落在對方的眼裡。
對望著,卻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還餘漫漫長夜,隔開了一個客廳的房間裡傳來肥皂劇裡女人刺耳的尖笑聲。
“我早料到你有今天!”
這語氣斷然是面對落魄的舊情人。
遠志聽著倒是覺得應景,他蜷縮起雙腿翻了個身,那人伸出手來,摟住他發麻的腰,然後將臉貼到他的背上。
遠志沒有勇氣和力量將他推開。
天還未亮,遠志就醒了。
他做了一夜的惡夢。
醒來的時候,發現欒華的手依舊橫在他的腰間。
側過臉,從窗簾裡漏進來的光線落在他的枕畔,落在欒華的額頭上,像湖面上盪漾的水紋一樣微微波動著,他睡得很沉,安靜而無害。
遠志坐起來,身體隱隱作痛,彷彿惡夢仍在繼續。
他趴在寫字檯上,迷惑的目光卻自然而然地落回到欒華的臉上。
那人心滿意足,連薄情的脣角都微微向上翹著,想一巴扇上去,卻因為毫無立場而作罷。
他深深吸了口氣,神智異常清醒,卻想不透究竟為何默許了他的攻城掠池?
過了半晌,他歪了歪嘴角。
整理好書包出門,沒料到母親起得比他更早。
“遠志,你的腳好些了嗎?”注意他走路姿勢的怪異,忍不住問。
遠志暗暗罵了一聲,沒有回答。
出門的時候又折返回去,險些和母親撞到。
“怎麼,要不要讓爸爸看一下?”
“不要,葉欒華昨天講給我補習,其實一早就在我**睡著了,現在還睡得像頭豬一樣。”他悶悶道。
“哦,讓他再睡會,反正他也沒什麼事。”母親並無覺得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