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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過了夏至。

在姚遠的再三央求下,欒華終於像壓箱寶似地被推薦到了籃球隊那個被稱為變態的老師面前。(這句話貌似有點長啦嘿嘿)

變態老師相貌普通,身材魁梧,穿著一身藍色的運動服,以平常人的眼光來看,實在看不出有什麼變態的跡像。

互相見面問好後知道老師姓劉。

劉老師對待葉欒華的態度甚至可以稱得上和藹可親。

因為不好拒絕老師的好意,葉欒華在擦著鋥亮的地板上稍稍展露了一下自己的球技,然後,作為一個有質量的帥哥,憑著外貌和出色的三分球征服了一大批圍觀的青春少女,收穫了無數春波盪漾的心,其中包括遠志的班主任。

作為特邀的指導員,葉欒華獲得了自由出入校園的權利。

在頻繁出入遠志學校的同時,自己還需應付是指導員一次又一次充滿了關切的詢,當然還有蘇麗,不過他最擅長的就是尋找一千種理由來搪塞。

生活本就應該如此,欒華如此排解自己。

遠志依舊是那種冷漠的神情,漠視他像鑽石一樣閃閃發光。

那是一個和平常無異的沉悶傍晚。

遠志被在車棚偶遇的體育老師喊住,被吩咐幫助去搬準備女生補考用的體操墊,在那裡磨蹭了半天,還是不情願地跟在了後面。

只想著快點搬好墊子而趕在前面的遠志彎腰的時候,後背不知被什麼東西重重地擊打了一下,然後就一頭栽了下去。

陰暗而帶著黴味的體育器材室,遠志深陷在一堆硬梆梆的體操墊裡,像個溺水者一樣徒勞地揮動著雙臂。

“我要揍死你!”老師低吼著將一根棒球棍扔到了地上。

遠志除了掙扎,一時不知還能做何反應。

然而自己又被翻了,那張臉越逼越近,堆滿了既像哭泣又像受委屈的怪異神情,潮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臉上。

“我們再也不敢取笑您了,不是我說的!求求您!”困在角落裡的少年終於發出求饒的聲音,被球棍招呼過的後背痛得像要裂開一樣。

“混蛋!”老師的雙手像鐵鉗一樣按住少年的肩膀,然後慢慢地移到他光滑的脖子上。

“老師!”自知在力量上處於絕對劣勢的少年很識時務地繼續乞求著。

原先以為的懲罰只是一陣毒打,然後卻在這個時候改變了性質。

很快,他揮舞的手被跳繩用的繩子綁住,然後固定到了頭頂的置物架上,一隻指尖和手心都長滿了繭的手捂上了他的嘴,所有從脣齒間流落出的話語全都破碎成了斷斷續續的嗚咽。

“我恨死你們了!”男人的聲音顫抖著,“我要毀了你!”

施暴者的呼吸愈加沉重,摸索著將另一隻手探進少年半敞的衣領裡,遠志像蝦米一樣將身體蜷縮起來,然後又被更強大的力量扳直,像撬開一個蚌殼一樣,被剝去上衣的少年展露出的身體出人意料的蒼白,在暗淡的光線裡簡直像一個發光體。

男人的脣舌惡狠狠地抵上他的脊樑,像是要吞噬什麼一樣遊走在後背上,而後突然又離開,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以後,男人的臉又貼了上來,突然,有一滴溫熱的**落到他繃緊的背上。

“我已經身敗名裂了!你們一個個都瞧不起我,我才四十歲,你們卻都在背後叫我老頭子,因為老婆和我離婚,你們都說我是變態!像我這樣的人還不如死了算了!”施暴的男子突然改變了立場,一面抽泣著,一面又像怨婦似地絮叨起來。

遠志掙扎了一下,那個哭哭啼啼的男人立馬又從背後將他緊緊地摟抱住,然後用盡力氣似地將他壓在墊子上,不知什麼尖銳的東西在身體的接觸中摩擦著他的後背,像有刀子來來來回回地割。

疼痛還在繼續,那雙手終於繞到胸前,然後像條蛇一樣往後遊移,直到顫抖著拉住了他的皮帶扣。

“我知道就是你教唆那些臭女孩兒罵我變態!”男人的語氣重又轉為歹毒。

“不是!我沒有!”

“我知道就是你!他們說就是你!”男人將少年的頭髮一把揪住往後拉,然後再重重地按下去,“就是你!我看到你這張臉就想打!”

林遠志被固定住的雙手因為一次次被拉扯而漸漸有些鬆動,可他的抵抗卻失去了力量,全身都被可怕的絕望越勒越緊,那種恐懼甚至強過了加諸於身上的暴力,讓他像墜入了黑暗的冰窟一樣,慢慢地閉上了雙眼。

痛苦將時間分割成了一片一片,漫長得彷彿沒有盡頭。

隨著門被哐的一聲踢開,葉欒華就像駕著祥雲的戰將一樣出現在那裡。

“林遠志!”

室內太暗,奔跑進來的欒華眯起了眼睛。

“遠志!”

“嗯!”被困在體操墊上的少年悶哼一聲。

適應了室內陰暗光線的闖入者在確定了少年的身份後,將注意力轉移到還沒有回過神的男人身上。

那個半跪在少年身旁的男子下意識抬起臉的時候,已重重吃了一拳,哀嚎著倒了一邊,男人掛在胸前的金屬哨子落到水泥地面上,發出“叮”的一聲。

“禽獸!”欒華邊吼得,又在男人的腹部補上了一拳。

原本扶著站起來打算反擊的老師在聽到這兩個字後,渾身顫抖著,像憋了的氣球一樣沿著牆角又坐了下去,因為看不清他的表情,待葉欒華想到俯身再補上一拳的時候,掩面哭泣的男人突然奪路而逃。

“我去揍扁他,我要讓他身敗名裂!”林欒華暴跳如雷。

“喂,別追了!”遠志叫道。

“我要去宰那個死戀態!”欒華依舊嚷著。

“求求你!”

“不能這樣便宜他!對了,你怎麼跟他到這裡的?”欒華質問。

“老師說讓我幫他取幾個體操墊放到體育館,明天有幾個女孩子要補考。”

“那傢伙有沒有得手啊?”

“開什麼玩笑!快過來幫我解開繩子!”遠志的臉因為生氣而漲得通紅。

“噢。”

手腕因為試圖掙脫繩子而一圈紅紅的印跡,趴在體操墊上暴露在空氣的身軀,混亂中被扯下來的衣物散落在身畔,在一片凌亂中,欒華的目光被少年青澀而光潔的後背所吸引,在像翅膀一樣的薄薄的肩胛骨上流連、糾纏。

“欒華!”他哀求似地喊著他的名字,“扶我起來!我的手麻得不能動了!”

“哦!”欒華將地上的襯衣拾起來胡亂的往遠志身上套著,像是要掩飾什麼慌亂一樣,他自言自語似地重複著一些誰也辨別不清的話語。

“輕一些啦!”被塞進衣袖的手臂像脫臼似地痛得遠志咧嘴叫道。

“忍一忍就好了!”欒華似乎不耐煩起來。

“幸好你來了!”遠志扣著胸前的鈕釦,瞥了眼抱著雙臂站在一邊的男子,還是忍不住了問了一聲,“你那種表情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啊?”

“你怎麼這麼笨啊?”欒華抱怨似地吼道,“你們知道他是變態那讓你跟他過來你就過來啊?”

“我不像你,永遠把人想得那麼壞!”站立起來的遠志變得不甘示弱起來。

“只有你最善良,所以才會被那個骯髒的死變態按倒在這裡,要不是我來救你,你的屁股早就保不住了!”葉欒華吼道。

“住口!”

“好了,遠志,你沒事吧!”他想過去拖他的手。

“痛!”遠志叫出聲來。

“什麼?”

“後背那裡很痛!”

欒華粗魯將他的身體扳過來,隨即便皺起了眉頭,白色襯衣的下半擺部分,正染著一大片腥紅的血跡,他掀起那滿是血汙的衣襬,把臉湊上去。

一股淡淡的汗味夾雜著血腥,變成了某種怪異似乎令人眩暈的氣息,過了好久,欒華才輕輕地嘟囔了一聲,“流血了!”

“是嗎?”遠志的抽搐了一下,這才感覺到了面板上的粘膩,

“都遲鈍得沒有感到嗎?”欒華拉開沉重的綠窗簾的一角,室外的陽光漏進來,落到少年的脊背上。

原來在靠近後腰的地方不知被什麼利器狠狠地劃開,留下一道並不算深的傷口,但仍有血慢慢從傷口處滲出來。

“是什麼東西弄出來的呀?”

腳下踢到什麼東西,他彎下腰撿起來,原來是遺落在這裡的一個鐵皮哨子,尖銳處還留著沒有乾透的血跡。

“這個死變態!”欒華恍然大悟地擰起眉頭,頓了半晌,將哨子收進衣袋,沉沉道:“我一定要在那個混蛋的臉上就用這這個給劃一朵花出來!”

“不要這樣!不想被別人知道!”遠志頓了頓,終於開口。

“走吧,”欒華回過身,然而馬上又轉回來,將身上的一件薄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

“葉指導你今天怎麼過來?”輪到遠志發問。

“過來載你去吃晚飯,我爸爸請客,過來找不著你,他們說看到體育老師喊你去了,我差點把這學校翻了個遍!竟給我抓到那個死變態!”欒華依舊是惱羞成怒的樣子,推開門的時候補了一句:“姚遠死哪去了?”

遠志懶得理會他。

校門口停著欒華的重型機車,囂張而霸道的鮮紅色。

銀色的安全帽被扣到頭上,機車發出刺耳的轟鳴聲,引來路人的一片側目。

“上來!”欒華用下巴指了指後座。

被粗暴的命令,再加上背上傷口的痛疼,遠志像受盡了委屈的小孩一樣,眼圈紅了起來。

“遠志!”聲音突然變得溫柔。

雙手猶豫著放到他的肩上,卻被拉下來圍在了他的腰間。

“不想在轉彎的時候被甩下去的話,就要抱緊我啊!”欒華道。

遠志“嗯”了聲。

機車風弛電掣地狂飆在城市的車流中。

遠志有些慶幸,迎面而來的風吹乾了他眼裡不曾落下的眼淚。

彷彿連自己的軟弱和不堪,也像飛速後退的兩邊的景物,被遠遠地拋到了後面。

趕到飯店,桌上的茶水都已經涼了。

遠志母親原本就要說出口的不滿被他的父親擋了下來。

其樂融融。

直到後來才從欒華父親口中得知,他們已購置了一處近郊的獨門別墅,正在計劃裝修,原本就打算在月底搬到就近的公寓去。

欒華一震,看來他也不知道。

同樣表情大變的還有遠志的父親,竭力挽留說出了諸多牽強的理由,有些語無倫次。

葉先生坐在對面苦笑。

最終妥協,決定住到新房子完全裝修好。

欒華偷偷舒了口氣,用眼角的餘光瞥了眼遠志,他正在埋頭喝湯,像是置身事外。

直到最後,欒華才意外地聽到了遠志的一聲謝謝。

雖然這道謝在飯局上說起來有些不著邊際,不過他仍受寵若驚。

客至最是可喜.

烏啼花落,無人亦自悠然.

俺已經上升至了這個境界撩

只是不曉得不滿一百的點選率會不會成為JJ的記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