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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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第八十四章
古有記載穿雲箭,號令兵馬著急人手不可或缺。在洛城穿雲箭各式各樣,亦不再是指一隻射向天際的弩箭,一些勢力獨出新裁,把穿雲箭定為煙花的亦有。
阿藍站在客棧的頂上,手裡緊拽著一根細線,線的那頭連線著在高空飄蕩的風箏。那風箏如同阿藍,藍色燕形,尾部託著飄逸的藍色絲帶,時高時低。
待風箏穩定下來,她將線交給五大三粗的王石,自己踩著梯子下了房頂。慕馨在下邊接住她,她拉著慕馨回了房內。
“把風箏交給大石,不太好吧。”慕馨憂心忡忡的問。
“沒事,我們且休息,這些體力活交給男人去幹。”
她同慕馨圍坐在桌邊,青森與琅也在,都換洗了新的衣裳。琅抓了一把葵花籽,將整盤都遞到阿藍面前,“阿藍姐,你這風箏靠譜嗎。”
“不靠譜咱們在這幹嘛呀。嘮嗑呀。”阿藍給他一記白眼。
青森不做聲,持觀望態度,其實他心裡也有些打鼓,那些遺民靠得住嗎。但自己初來乍到,洛城如此之大自己去找,無疑是大海撈針,眼下唯有此計......
“青森,你的傷好了嗎。”慕馨見他沉悶不語,他已好幾日是這樣了,雖然自己也擔心得很,更何況還是被逃婚得新娘子,卻也沒有他如此傷神。
“當初只是被封了穴脈,氣血不大順暢,現如今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他說完,便無人再說一句,房內唯有琅在嗑瓜子的聲音,喀呲,喀呲。。
過了許久,店小二匆忙趕來,氣還順好,連忙道:“藍姑娘......有......有位公子找你,就在樓下......”
阿藍一聽,兩眼放光,救兵終於來了。
“阿藍。阿藍。”一個激昂的男聲從廊道傳來,不一會便尋到了此處,他將店小二推搡開,看見阿藍嘴都合不攏,也不顧及大夥的感受對著阿藍又摟又抱。
阿藍木訥的任由他擺佈,這場面她司空見慣,每次見面免不了這些。她用盡氣力給了男子一個腦瓜崩,男子方才冷靜下來。
“來,給你介紹介紹,這是小主子的護衛。”她指了指青森與琅,“她是小主子的結髮妻,以後你免不了給她磕頭的。”
那男子一臉新奇的看著大夥,兩手抱拳,豪氣的道:“在下樊雲,呃......”他頓了頓,不知道後邊該說自己是什麼身份。
阿藍看他遲疑,替他說解,“跟少主一個姓的,算下來也當是馥國的王公貴族那一類了,但現如今國破家亡哪有什麼王權富貴,跟他別客氣,直呼名諱也不打緊,對不對啊。樊雲。”阿藍對著樊雲一陣陰笑。
樊雲看她那陰笑,一陣冷汗,連對大夥點頭,“是了,是了,阿藍說得是了。”
“廢話少說,其他人呢。”阿藍望向他身後,人馬該不會都在樓下的吧。
“大夥都忙著呢......派我前來。”
阿藍瞪大了眼,還以為自己是耳背聽錯了,道:“我這可是大事......他們不來怎麼做。”
樊雲看她那副模樣,訕笑道:“你風箏上就掛了兩條帶子......”
“胡說。我明明掛了四條。”阿藍推開窗戶,指著那天上飄著的燕形風箏道。
“真是兩條......”琅扯了扯阿藍的衣角,怯怯的道。
阿藍定了定眼,她明明黏了四條上去的。定是王石那傻子弄掉了。找他算賬去。她越想越來氣,連忙要上樓找王石算賬,卻被樊雲給拉住了。
“阿藍,別去了,黏了四條也沒多少人來,你忘了加急的大事要黏上紅色的。”
“我......”阿藍突然愣住了,好像......貌似......她還真把這茬給忘了,“那怎麼辦啊。真的挺急的......”
樊雲拍拍胸口,得意的道:“我是誰,跟我說說,我馬上傳達給他們。”
青森看他們墨跡半天,終是坐不住了,先入為主,道:“少主獨自前來洛城,我們尋不到,特想借你們之力尋到他。”
“好說好說,可有畫像。”
琅趕緊放下茶盞從腰間那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畫像攤在桌上,“就這張,雖然......不、太、像......”
慕馨一看更急了,這完全跟樊華的樣子天差地別啊。
她道:“什麼不太啊。是根本就不似華哥兒。哪找的畫師,那麼沒眼力勁兒。”
青森雖不想反駁,但這畫......確實不像,明明讓琅跟畫師說了貌若天仙,一雙桃眼勾人心脾,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大夥的表情明顯都不太認同此畫像,樊雲又訕笑問道:“告訴我他什麼特徵也行呀。”
“金髮。”大夥異口同聲。
這一頭金髮,全天下也沒幾個人了,最是特別,走在路上定能認出。
青森又補上兩句,道:“少主金髮過於搶眼,許多時候都會戴上紗帽遮掩,碰上戴紗帽的人不妨多多留意。”
阿藍卻不如青森那麼委婉,直接對樊雲道是:“留意什麼呀,看到戴紗帽的直接掀開,特別是穿得一身華貴的。”
“這......不大好吧......直接掀了,太招人側目了......”樊雲猶豫了,雖然這辦法是極好的,可他們的身份在大涼實在是招人矚目。若是被人知道了他們在找這麼重要的人物,肯定會層層圍堵的,不行。
這也不行那也不是,慕馨在一旁看是急死了,“華哥兒喜歡打扮,不喜歡身上帶泥,髒一點都不大能忍受,樊雲大哥,華哥兒的下落就拜託你了。”
樊雲暗暗記下特徵,青森卻還是覺得不靠譜,“少主名樊華,會易容,以前用名為慕樊華,可能為了瞞天過海會用一些奇奇怪怪的名字,你若是見到,不必條條符合,先抓了再說。”
大夥七嘴八舌的,將能說的都說了,樊雲卻只能記個大概,但還是很上心,畢竟那麼重要的人......說完了,也不留樊雲喝口茶,直接將他攆走。
琅給自己倒了杯茶,揉揉自己的嘴,“今日估計是我這輩子說話說得最多的一天,累死了。”
“阿藍,樊雲同你什麼關係。好似對你很好的樣子。”慕馨脫口而出。
阿藍此時正喝茶潤口,被她這麼問到,一口水沒嚥下去,嗆得淚花直打轉,“沒什麼關係,沒關係,就是走得近的老鄉......嗯,老鄉。”
青森不動聲色的窺探她的一言一行,阿藍絕對沒有說真話。
“啊呀,這洛城東西還真是比京都多了不少啊,玉兒,你看......”納蘭蔻手中拿著一把鏤空面扇,在玉兒面前輕晃兩下,那面扇便散出一股淡香。
小販看她們穿著不凡,待人也是客氣得很,他又遞過去幾把面扇,道:“姑娘,看你是第一次來洛城罷。這面扇,洛城的姑娘人人都有呢,你......若不來一把。”
“真的假的。”玉兒抱著劍,一臉的懷疑。她雖這麼說,可一旁的納蘭蔻是喜歡得緊,拿著面扇不肯鬆手,每把都開來聞聞。
“這面扇為何帶著香氣。”她問道。
老翁不敢怠慢,如實說來,“這面扇製成前,會泡在花油裡,花油能驅蟲,又香,面扇得以儲存更久,只是香味會隨著時間淡掉,但蟲子是不會蛀的。”
“那麼神奇......”她聞了聞,從中挑了一把最愛的,巴巴的朝著玉兒眨眨眼,“玉兒,給錢吧。”
“小姐,你淨買這些無用的東西。”
“買吧~”納蘭蔻拉著她的衣角撒起嬌來。
老翁見玉兒遲遲不肯討錢,從後邊拿出一個小瓶子,道:“唉,今日算是跟你們有緣,買了再送你們這瓶花油如何。那可是馥國高人的釀製。”
玉兒嗤笑一聲,不以為然,他一個老翁,怎的會認識馥國高人,又怎能拿到昂貴的花油。這牛吹得也有些大了吧。雖是這般的想,還是掏出荷包給了老翁點錢。
老翁雙手就要接過銀兩,玉兒又收回來,問道:“老翁,你且告訴我,這洛城哪住得舒服些。”
“呃......”老翁停頓回思,“他們說......青龍客棧倒是不錯。老翁我沒去過,所以若是說不準,姑娘你也莫要怪老翁我啊。”
玉兒嫌他廢話多,拿了東西就走,這洛城的小販怎的就這般靠不住。自己還是找找那什麼青龍客棧好了,她是不差錢,一定要給公主住好了才行,不然回去定要被皇后開罪。
問了許多人,幾經輾轉終於找到了所謂的青龍客棧。這青龍客棧坐落在小道,偏僻得很,過往人丁稀疏,到了晚上怕是不大安全的。可看那招牌和樓層,當初建造的時候,木匠應當是請到好的。
憑著這一點,玉兒還是帶著納蘭蔻進了客棧。
店小二正收拾桌子,瞧見有客人到來,停了手中的活,彎著腰問道:“姑娘打尖還是住店。”
“住店。”
“那還真是不巧了,我們的店已經被貴客包下來了,怕是讓姑娘您白跑一趟了。”
玉兒瞧他將她們二人拒之門外,心情那是十分的不愉悅,“姑奶奶我不算是貴客。你這開店做生意的,哪有道理將人拒之門外。放著好好的錢不賺......”
“可是姑娘......我們真是沒好的廂房了。”店小二不敢得罪她,她們看著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了,若是得罪了,他可擔待不起,就靠這麼個跑腿兒的活養家餬口呢。
“怎麼了。說得那麼明白,你就是不開竅呢。我可是浣......嗷~”納蘭蔻突然被玉兒掐住了手嘴上才剎住了,她氣勢不改道:“總是,本姑娘就是有錢,有錢還不得住。”
那店小二不停的對著她們點頭哈腰生怕她們鬧起來,“姑娘,我粗人一個,就是個店小二,我就是有心也無力啊,這還得看我們掌櫃的意思呢。”
玉兒將劍壓在他肩上,惡狠狠的問道:“你們掌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