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章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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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六章

待天色開始亮時,慕樊華突然跳起來,翻開自己的衣服,看看自己肩頭的傷口,唉。。昨個是腦子進水了,還沒檢查傷口就睡下了,現在這傷口都被泡的發白,看來去到京都是要去看看,不然這麼折騰這傷就總好不了。

“主。。二弟醒了嗎?”青森掀開簾子問。

慕樊華從裡邊爬出來,只看見十里霧茫茫,蘆葦立水旁,“此景只應天上有啊。。”

王石大笑,“你們這群公子哥,這景色打漁的都看厭了,你們還只應天上有。”

“王石兄弟。。”慕樊華從腰間摸出一顆翡翠珠子,“昨夜多謝了。”

“怎麼?封口費?你給我這個是瞧不起我王石為人的!”王石突然翻臉,眼神中甚至帶著一點不屑。

“封口費?”慕樊華愣了一下,“不是不是,你誤會了,這是昨天那隻雞的。。你們救了我們,總不能讓你們一家捱餓啊。”

王石挺晚也愣了一下,大笑道:“唉~不就一隻雞嗎,不值那麼多的,你這一顆珠子看成色都值我們家好幾年開銷了。”王石再湊近打量,“碧璽呀,還是翡翠啊?”

“翡翠。”慕樊華把指甲蓋大的珠子塞到王石手裡,“得了吧,你就當著我們把這珠子押在你這了,等以後遇上再贖回來。”他知道王石挺想要的,不過窮人也是有自己的骨氣的,總要給人家臺階下。

“那要是遇不上了呢?”

“就。。就。。就送給你相好的當定情信物,我不信普通人家的姑娘不喜歡這個!”慕樊華拍腿道。

青森擦著劍,總覺著吧。。這珠子在哪見過,在哪呢。。

“主。。這珠子!”青森突然想起來了。

“姑姑的墜星步搖。”慕樊華悄悄說。

“啊。。啊~啊!”青森連連感嘆,就說這珠子怎麼的好生面熟,原來是墜星步搖,那不是紅姑姑前些年的最愛嗎,後來步搖上的一顆珠子給脫出來了,沒找著,紅姑姑就不再佩戴罷。

王石樂呵樂呵的收起珠子,又道一言擊中慕樊華的死穴,“哎呀,其實你們兩身份,我懂的。”指著慕樊華說,“你肯定是主子吧,那肯定是你的差使,就沒見過大哥還沒弟弟有主見的。”

“你從哪看出來的?”慕樊華問。

“你看兄弟他英氣逼人,對你就低眉順眼的,而且這話就沒改過來,習慣沒改過來,主字說一半,你說我也不傻,能不猜著嗎?”

青森被說得只能嘆氣,“只怪屬下太笨,露餡了。”

王石又接著問:“你們說說大實話,你們什麼身份,看你們這,好像也是大戶人家了。”

“我們其實也不太清楚,我從來沒見過我爹,也是前兩天有人暗殺我們,我們給逃出來了,只是我那些下人。。”

“就沒啦?”王石顯得不太相信。

“沒啦,還不夠悽慘?有爹見不著,下人還全死了,東南西北分不清。”慕樊華突然奪過寶劍,往水裡一插,“兄弟,我老底都給你拖出來了,你可別把我們賣了,不然我要是留著命就讓你變成這個。。”慕樊華冷眼看著劍上還在掙扎的鯉魚。

王石蠻不在乎的大手一揮,道:“我是那種人嗎,我王石是那種小人嗎?我王石可是光明磊落的漢子,最不喜歡那些小人了!”

“那就成。。”慕樊華把劍丟給青森。

之後的時間,應慕樊華的要求,王石一直在談天說地各種吹牛,說京都怎麼怎麼的,京都青樓怎麼樣,京都的官人家都吃什麼穿什麼,京都人怎麼怎麼樣,沒把慕樊華聽傻,倒是聽得青森一愣一愣的,畢竟還沒見過真正的京都。

過了一日,慕樊華還記著他是從大霧中踏上了京都,聽見岸邊許多商販子在吆喝著,在談論著各種,卻只能透著茫茫白霧模糊的看到一個又一個的人影。

王石好似是在船上說過,京都內是有一個碼頭的,不過也只限於富貴人家停靠,昂貴的收費使得小戶人家在外邊停靠,就出現了這種雜亂的,算不上是碼頭的停靠點,只要交上一個銅子兒。大量的漁人和商販在這聚集交易,帶來了客觀的經濟效益,這兒甚至還有小客棧和小茶館,只要窮人能夠負擔得起的娛樂方式,在這就會看到,也許再過不久,這兒就會變成一個城外村了。

慕樊華三人摸著路行進,這裡距離京都還要兩三里路,現在太陽還沒出來趕路還是比較舒適的。

兩三里路,說快不快,說慢不慢,趕到城門時,大霧剛散去,朝陽的照射著鑲金的城門牌子,讓人感覺到一種莊嚴和沉重。

城牆高達十來丈,砌牆磚規格統一,城門塗上了紅漆,如果這就是城門的規格,那宮門豈不是更奢侈。城牆外,一條護城河好似扭曲的蟒蛇,纏繞著包裹著京都,裡邊的水清澈至無魚,可看到河水內被削尖了頭的木樁。

慕樊華的直覺告訴他,這京都以前可是戰爭年代的重要城池,現任皇帝好似依舊重視京都的作用,但好似皇帝在裝飾城門上是奢侈了點。

既是城門,當然會有看門的守衛了,不過為什麼會盤查呢。。

慕樊華攔下一個過路人,問道:“請問這守門的是在查什麼呢?”

“還不是前兩天賢王遇上刺客了,皇上聽了龍顏大怒啊,直接下令盤查,現在進城帶刀的帶什麼能鬧出人命的,都會被扣下的。”路人答完又自顧自的走了。

青森問道:“這劍怎麼辦。。”

“這。。”慕樊華也被難倒了。

王石咧嘴一笑,“嗨,擔心什麼呀,給我。”青森把劍遞過去,王石很順手的就把劍塞到旁邊的一車馬草裡,“這不成了嗎,整天愁眉苦臉的,真是公子哥兒的樣。”

“你之前說是要帶我們住哪來著?”慕樊華跟在王石身後。

“我兄弟在一家小客棧當店小二,那家客棧還不錯,就是那老闆啊,還有那飯菜不太好,住的倒是沒問題,因為那小八胡老闆啊,經營不夠好,客人總是那麼三三兩兩的,我懷疑都要做不下去了。”

王石帶著他們穿過城門,也許是因為慕樊華和青森看起來格外像富貴人家的公子罷,守門的對他們攔都沒攔就放過去了。

慕樊華進到京都的一瞬,只感覺光芒四射,到處都是金子銀子各色珠寶折射出來的光芒,經過身旁的女子身上的胭脂沾染了附近的空氣,人們腰間的玉石發出清脆的響聲。腳下由大理石鋪成的大道,五步一樓十步一閣的京都。。

步子還沒邁出兩部,慕樊華開始發掘,好似附近的輕聲細語全都是衝著自己而來,這讓他顯得很不自在,青森更是緊緊的跟在身後,若是有人敢上來動手,直接拔劍對著那賊人一頓削。

“大石,你不覺著好似旁邊的人都在看著我們嗎?”慕樊華問王石。

王石雙手背在身後,得意洋洋的昂首挺胸跨著步子走在路上,道:“你長成這樣,姑娘家不看你看誰?你好好表現啊,沒準還能釣上一個官小姐,直接入贅,兄弟我從此以後跟你吃香的喝辣的。”

“去你的!”慕樊華笑著推開王石。

這一笑不要緊,聚在一起的姑娘家們更是**起來。慕樊華淡淡的掃過一眼,卻發現好多小姐們都捂著粉色的小臉跑開了,十八年了,終於知道當男人的好處了!

就在慕樊華準備慫恿青森給小姐們暗送秋波之時,一個腳踩木屐身著硃色齊胸襦裙手拿羽扇的婦人攔住他的去路。

“公子。。”婦人對著慕樊華行個小禮。

慕樊華瞟了婦人一眼,長相真是對不起京都,卻只能笑著回禮,“請問這位夫人有何指教?”

婦人一聽,笑得直用羽扇拍打慕樊華,讓慕樊華起了一層疙瘩,道:“哎喲,什麼夫人啊,叫我何媒人就夠了,我名字叫何歡,是媒。。”

慕樊華乾笑著,知道她要說什麼,只道:“小生有事先走了,如若有緣自會相遇。”

“唉,公子!別走啊!”那媒人在慕樊華身後喊了好幾聲,慕樊華卻走得更快,氣得那媒婆直在原地跺腳。

王石看這情況,忍不住笑出聲來,卻也還是好心帶著他們繞了個路,甩掉了一些蒼蠅,蒼蠅是甩掉了,可是一些蚊子和蛤蟆又黏上來了。

大量的人群聚集在大道兩側,不光是年輕的姑娘們,就連許多公子哥和大小商販都圍著看,但是卻都好似蚊子似的私語,沒人敢湊近。

唯有一個打扮妖嬈,頭戴金銀的女子朝著慕樊華一行人走來,那氣息讓慕樊華覺得很像。。很像一隻水蛇,不,只有她的腰像,說她是水蛇都侮辱了水蛇,她身後的婢女都比她美上三分。

女子走到慕樊華身旁時,突然倒向慕樊華,慕樊華側身一閃她跪倒在地,周圍好多小姐都**起來,也不知是憤恨還是噁心,但是慕樊華依舊很有原則的朝著前方行走。不過聽這動靜,好像是下不來臺那女子裝暈了。

還以為就這樣擺脫的時候,女子的婢女跑過來伸手攔住慕樊華,身後的青森微微拔出利劍,就是青森和慕樊華兩張陰沉的臉,嚇得本來氣勢洶洶的婢女都突然洩了氣。

“你這人好生無禮,我家小姐倒下了也不攙扶著點!”婢女叉腰罵道。

“啪——”

青森一巴掌打在婢女的臉上,人群中又是一陣**,婢女被打得怔了好久,反應過來才捂著自己的臉大叫。

“你!你!你竟然打我!”婢女衝著青森大吼。

慕樊華卻在她身後微笑拍手,婢女本想轉身再衝著他一頓罵,慕樊華先開口道:“你是誰家的賤婢,那麼沒大沒小,主子沒教過你規矩嗎?敢對著本公子這麼說話,你是第一個,你若再撒潑。。”慕樊華又是一巴掌打在婢女臉上,他才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的原則就一個,不能吃虧。

婢女吃了兩個嘴瓜子,捂著發紅的臉頰,跑到剛站起身子的女子的身旁哭訴起來,那氣勢,頗有一種竇娥冤的感覺。婢女的怨訴還沒結束,女子就怒氣衝衝的走來,揚手便是想一巴掌,卻被慕樊華扣住了手腕動彈不得。

“你又是誰家放出來的潑婦?如此沒有教養。世風之下身著暴露,對著男子擠眉弄眼,青樓女子還沒如此**,姑娘你莫不是真的從青樓出來的?啊呀,看來老鴇也定是個沒教養的人了。”

慕樊華說完,彈彈衣袖瀟灑的走了。那女子被氣得臉色如同彩虹,一下一個顏色,看著慕樊華的背影和青森的利劍沒敢再上前糾纏,只能青著臉離開鬧事,那人群中的嬉笑彷彿給了她一耳刮子,氣得她氣血不順。

王石湊過來,一臉奸笑,道:“你可知那是何人?”

“何人?”慕樊華反問。

“那可是京都出了名的****啊,聽說她就喜歡。。嘿嘿。”王石說了一通,慕樊華心裡默默是鬆了口氣,還以為是什麼來頭,也不過是個狐媚的富小姐,不曾往心裡去。

“大石兄弟,感覺你不住在京都,好像也對京都很是瞭解啊。”青森突然開口問道。

“唉~家中老母織布,我總得要帶出來賣啊,在外朋友多,在一起都聊些有的沒的開心開心。”王石帶著慕樊華和青森離開了大道,在繁雜的小道中穿行,“在客棧工作的兄弟叫福生,南方人,我們都叫他阿生,他人挺不錯的,知道得也多,你們住在那家客棧他鐵定會照顧好你們的。”

慕樊華髮現,這家客棧相當的偏僻,離大道已經挺遠的了,就在慕樊華剛要開口問路時,王石停了下來。

“吶,就是這家啦。”王石指著身前的客棧,然後把慕樊華和青森帶進去。

“聚——福——樓——聚福樓?”

這家客棧從外邊看起來是有些破敗,可是裡邊桌子和椅子被擦得是錚錚發亮的。只可惜這家店的老闆不懂得利用勤快的店小二啊,這燈籠日晒雨淋都發白了都不捨得換一個,難怪沒人光顧。

“阿生!”王石走進去,朝裡邊大喊,“阿生!”

“喊什麼喊啊,阿生出門買些東西去了。”一個聲音從櫃檯傳來,可是又沒看見人。

王石站在櫃檯邊上,一個人頭突然從櫃檯下邊冒出來,“小八胡,你幹嘛呢?嚇死老子了,最近生意怎麼的?”

想來那個小八胡肯定是這聚福樓的老闆了,雖然是老闆,可是面容枯瘦,完全沒有福相,如果不是打得一手響亮的算盤和一身紫緞銅錢樣式的福氣打扮怕是真的認不出了。

“唉。。都讓鄰街的八仙樓給搶了,說來也真是氣人,我這價格一下來吧,他就跟著下來,前兩天還讓人帶了信,說是做不下去就把店賣給他了,你說那八仙樓的老闆怎麼就那麼缺心眼呢?”小八胡顯得很氣憤,山羊音因為激動變得更噪。

“成了成了,你跟他鬥得過嗎?還不如把這店給賣了算了,拿錢養老給自己買口厚棺材得了。”

“你。。”小八胡被王石氣得直接操起雞毛撣子就要打下去了。

王石趕忙阻止,“慢著,我可是給你帶客人來的,你還想打我,你個小八胡兒。還不趕緊讓廚子炒兩個菜意思意思啊?我大石帶來的客人,那肯定要優待了是吧。。怎麼說也要最好的廂房最低的價錢,你說不是?”

小八胡看向慕樊華,使勁的擠著自己的小眼睛,看著慕樊華和青森一身華貴,擠在一起的眉頭終是舒展開了,賠笑道:“客官這是住店是吧?”

“不住店,我跟你講廂房幹嘛?”王石道。

“成成成,給這位官人安排最好的,價格不要多,就把本錢收回來了,住得越久就越便宜怎麼樣?”

“成啦,知道你難,不會虧你的,廚子呢?趕緊炒兩小菜啊,我們還沒吃呢。”

說到廚子,小八胡面露難色,嘆氣道:“廚子這個。。真的是沒辦法呀。前兩天給跑了,被八仙樓的老闆給挖過去了。”

“什麼!”王石瞪大了眼,“做得那麼難吃都要挖走,是不讓人活了吧?”

小八胡剛要說什麼,青森問道:“廚房在哪,還有材料吧?”

小八胡被問得一愣,給他指了路,道:“我去給你們整理住房,你們坐,櫃檯的茶你們隨便喝。。隨意。”說完就提著一串鑰匙叮叮噹噹的上了樓。

“哎呀。。”王石一屁股坐在最近的凳子上,“小八胡這也太可憐了,這店也許沒過多久真的就要倒了。”

慕樊華聽了王石的一番感嘆,自己倒是有些想法去掙點錢,不過想到一半,聽見客棧門外傳來木屐的響聲。

“哎喲~公子,真是讓我好找啊,我能找到你,這應該也算是我們有緣了罷?”

又是這個叫何歡的媒婆,怎麼就不死心呢?

那媒婆沒經過任何人同意就擅自坐下,坐下也就算了,還坐在了慕樊華的對面,兩眼精光打量著慕樊華,就好像慕樊華是塊金元寶似的。

“公。。”

媒婆還沒說完,慕樊華就被茶水嗆吐了,“得,我知道你目的是幹嘛的,你就跟那些官小姐富小姐說,我有斷袖癖好,成麼?”

“斷。。斷袖?”媒婆被嚇得羽扇都掉在地上。

“怎的?對本公子的癖好有意見?”慕樊華理理秀髮,又繼續喝茶。

“沒。。沒。。”說完,那媒婆就跟失了魂似的走出了客棧。

媒婆前腳剛走,青森後腳就來,說是兩道小菜,就真的是兩道小菜,炒小白菜和炒花生米。

“怎麼了?”青森看王石笑得臉紅脖子粗的。

“沒事,就是我剛給他講了個逗人的段子。”慕樊華笑道。

王石把小八胡叫來,四個人喝了點燒酒,小菜吃到一半,一個瘦矮的男子和一個看起來才十一二歲的小孩兒提著一筐的青菜和一隻雞邁著大步走進客棧。

“阿生!小豆!來來來,喝兩杯。”王石起身把他兩邀進桌,青森又默默的把一筐的青菜搬進去忙活起來。

“大石你怎麼來了?”瘦矮的男子開口問道,看來這就是福生了。

“以後再說,來來來,先來喝兩杯。小豆最近怎麼樣了?”王石轉頭問那個眼睛水汪汪的小男孩。

“挺好的,小八胡說要是我每天都努力幹活,他就每天教我寫個字兒。”

“好!有出息!”王石大笑。

慕樊華雖然微醉,可是腦子還是很清楚的,這家客棧還有這些人,看來還是要早點休息比較好,畢竟外面那雙眼睛盯得他渾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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