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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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二少爺!您不能進啊!二少爺!”橋雨閣前門傳來一陣的吵鬧。

聶萍正與侍女下棋,前門卻吵得她不能凝神下棋。她把棋盤推至一邊,等著這位稀客上門,卻沒想到又沒了動靜。聶萍端坐在院裡小亭裡,簡單的墮馬髻配上翠色的華盛,顯得端莊大方。可婢女從門外慌忙走來在她耳邊低語,她卻失了神色。

她滿臉的怒氣將棋子掃落在地,將手重重的拍在了棋盤上,對著她面前的婢女咬牙切齒的道:“你都幹了些什麼好事!”

婢女一臉茫然,連忙跪下,“奴婢不知犯了何事?”

“你連慕樊華的人都敢惹?你是豬腦袋?!”聶萍用指尖推著婢女的腦袋,婢女卻一個重心不穩倒在地上。

“你昨天是否有欺負一個孩子?”

“是......但是奴婢從未在府裡見過他的,以為他是哪個下人的孩子罷了。”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聶萍扶著額,被氣得耳裡全是嗡鳴聲,

在府裡戰戰兢兢活了那麼些年,沒想到自己的心腹竟是這般栽的。想當初蕭菁菁那般刁難也不曾難倒她,現在竟是被這麼個來歷不明的黃毛小子將了一軍。倘若不交出婢女,這傷人的把柄在他手上,隨便對著老爺這麼一說,自己也會落個管制不嚴的罪。自己膝下尚未無子,倘若失去了老爺這麼點可憐的眷顧,自己拿什麼與那另外三人爭?

輪背景,不比蕭菁菁;輪才情,不比柳如梅;輪樣貌,又不比蘇煙兒......這些年老太太不斷讓老爺納妾想要延綿子孫,雖然有慕馨撐著勉強保住在家中的地位,可是年紀是越來越大,如何與這後來新秀相抗衡。

“阿柔啊......”

“奴婢在。”她看著聶萍一臉的哀傷,心中生出一種不妙的預感。

聶萍將婢女托起,讓她坐回原位,道:“你隨著我嫁入慕家已然十餘載矣,你與我同舟共濟,對我赤膽忠心,我在慕家也就你這麼個心腹,我就信你這麼個人......

現如今我在慕家大勢已去,父親又仙逝,聶家也是一日不如不如一日了......倘若我在這個關節眼上出個岔子,我怕到時候會影響到整個聶家。蕭菁菁又一心的想除掉妾侍,就算是小事經過她也便是大事了罷,我不能,讓她捉到我的錯處。所以我打算......”

聽到這,那名叫阿柔的婢女已然明白,她跪在聶萍的膝邊,扯著裙邊,哭訴道:“小姐......小姐斷然不會如此狠心的對不對?”

“所以我才將你交出去,他只不過是個庶子,又不得老太太的心,到時候我會私底下為你求情的......”聶萍將裙襬從她手中奪回,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兩名下人上前架住阿柔,將她向一旁扯去,只是這阿柔依舊是不死心的撕心裂肺的喊叫著:“小姐!小姐!啊......阿柔知錯!小姐!”

聶萍用帕子擦擦眼角的淚水,抿了一口茶,便朝著前門走去。一名散著青絲,衣抉飄飄,眼帶桃花的男子手中執著摺扇候在前門,他瞧見聶萍前來,行了個禮。

開口道:“姨娘可否做個決斷了?”

聶萍訕笑,說:“樊華,此事是我管教無方了。阿柔這丫頭與我相伴幾十年,現在她犯了事,我雖是她主子,可是也不能護短有失公允不是?”

“那是自然。”

“我往日是太寵著她罷了,可是她以前是不壞的,樊華便賣姨娘這麼個面子吧?饒了她?”聶萍戰戰兢兢的打量著慕樊華的喜怒哀樂,捏著帕子的手冒了一手的汗。

慕樊華沉默了好久,看著聶萍那戰戰兢兢的樣子便覺得很舒服。雖接觸不過,不過這牆頭草的氣息可是濃郁的很呢。

他噗嗤一笑,道:“樊華自有分寸。”他甩袖而去,不帶任何商量,人在他手上她也沒得商量。如果他是她,他是絕對不會交出阿柔的,阿柔可是她的軟肋,雖然她能免受父親的責罰,可是阿柔替她做了什麼壞事,那便是不得了了。

雖然看著這聶萍做事是比風風火火的蕭菁菁穩妥,可再穩妥的人腦袋也有發熱的時候。把自己的軟肋交出來,想必她是沒意識到她或許要受制於人了。他倒是看看這聶萍在慕家做了多少的壞事,看著樣子跟蕭菁菁也是半斤八兩。

待他回到書房,兩個下人扛著一個麻袋來到門上,將麻袋隨手一扔便沒了人影。這聶萍還真是讓自己為難,幸好今日杏雨院沒人。慕樊華給青森使了個眼色,青森便扛著麻袋從後門出去了。今日慕樊華已將小豆託付於柳如梅,柳如梅那自然是很放心的,畢竟一個孩子。

慕樊華將阿柔帶到了城西一間古屋,這間古屋是曼蝶給他的,用來藏匿一些“東西”是最合適的了。

青森把阿柔五花大綁在柱子上,又用一盆水淋醒。阿柔醒來看到慕樊華翹著腿在她面前打量著她,嚇得連話都沒敢說。她且看看四周,這地方昏暗又潮溼,絕非將軍府內,而且將軍府內怎麼會有一個地方放著三十二套刑拘?

看著刑拘,阿柔便哭出了聲,“二少爺,您饒了我吧,阿柔有眼不識泰山傷了你的人,是阿柔不對,阿柔上有老下有小,阿柔知錯了,二少爺!”

慕樊華看著青森燒的那盆炭火,假意道:“我也不想傷著你啊,可是若人人都這樣該如何是好,只能抓著你以儆效尤咯。但是嘛,也不是非要你來,這一切都好商量不是?”

“是是是,一切都好說啊,二少爺!”

“那你能不能把聶姨娘之前都做了什麼告訴我呀?”那雙桃花眼一挑,看得阿柔是心裡滲得慌。

“小姐她人很好的,什麼......什麼都沒做,對了,什麼都沒做的......”

慕樊華一陣冷笑,看著燒紅的炭盆,搖搖頭,青森便放下烙鐵。眨眼之間,青森點了阿柔的笑穴,阿柔開始笑個不停,笑著笑著竟分不出是哭還是笑了罷。

“你若不肯說,那便這般笑下去吧,笑著笑著便會衰竭而死,別怪本少爺心狠手辣,我可是給過你機會的。”

阿柔笑著淚雨俱下,她實在無暇再多說一句了。半個時辰過去,慕樊華等得不耐煩了,命青森拿了只雞來。

“青森啊,我想吃新鮮的烤雞肉片,你會做吧?”

“會。”

“那便好,做吧,我要吃最~新鮮的。”他眺了一眼還在柱子上哈哈大笑的阿柔,冷笑一聲。

其實這最新鮮的肉,便是取下的瞬間了,要在雞還活著的時候,還有知覺的時候,一片一片的將肉劃下,手法與凌遲極其相似。這阿柔活了這麼多年,就是沒見過,也是聽過凌遲的。

雖然青森沒有給別人凌遲過,不過這手法倒是可以嚇嚇人的。慕樊華在炭火上放上架子,刷了一層油,給青森個眼神,他便摁住雞拔掉一部分的毛用匕首一刀一刀的劃出肉片來。

他將肉放在鐵架子上,肉被烤得滋滋作響,可青森手上的肉雞還是活蹦亂跳的。阿柔雖是笑著,可眉宇間卻是畏懼,恍如自己才是那案板上的肉雞,已被劃下肉片。一隻雞吃到一半,阿柔看著那雞身上肉都見紅了,可還是活蹦亂跳的伸直了脖子亂叫,她終是願意喊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