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七十四章

第一百七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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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第一百七十四章

待二人到了所謂的民宿,一片漆黑,眼前一間破舊的茅屋,地上盡是雜草,看著好似荒廢了多年。

青森與納蘭堇緩慢的摸進茅屋內,雙腳邁入茅屋的一瞬,看見十多名穿著黑衣的影衛站在窄小的屋內,正中央,是鹿化、大影與一位故人。

“薩柯?”青森驚呼。

薩柯對著他拱手作揖,瞥了一眼站在他身側的納蘭堇。納蘭堇沒想到在這都能碰上他,真是緣分啊。

“你怎麼來了?沙城現在誰管?”納蘭堇熱切的問道。

鹿化看著薩柯,翻著白眼,沒好氣的道,“他差點叫我們兩給死在城門那兒,沒工夫亂翻什麼牆!”

青森從他的話大意瞭解為,薩柯肯定是打算翻牆進來結果被發現了,連帶著鹿化他們兩一起差點一起,他倒是好奇一個這麼文弱的人,怎麼就敢攀這十丈城牆進來。

“在下真是汗顏,連累你們了。”薩柯不好意思的道。

“你們不是先我們一步來的麼?怎麼那麼晚才到?”大影問道。

納蘭堇和青森對視一眼,訕笑起來,道:“這個嘛,別問了,呵呵呵......路上就是有點小狀況~”納蘭堇道。

他們其實......半路迷路了。夜裡太黑,青森分不出路,直接就在伽新城繞了兩圈才找到的。

“大晚上,你們聚集在這幹嘛,你們不是與艾爾巴·疾一道的麼?”薩柯忽然問起,他自己這麼一問,倒是想起了樊華,怎麼沒見著他?

“艾爾巴·疾那背信棄義的小人,我們好心幫他,他卻反咬我們一口,害的少主被尼古擄了去,現在生死未知,待我尋回了少主,定要去找那廝討回公道。”

青森說著,一臉的猙獰,恨不得現在就將阿爾巴·疾碎屍萬段,若是樊華少了一根汗毛,他定會不計代價的將他蝦兵蟹將剷平在這大漠中!

“被擄了?!”薩柯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竟然叫樊華被擄了?!他千辛萬苦來到伽新,本想著明日差人去艾爾巴·疾那送話叫樊華出來相見,竟然被擄了?!

大影坐在一張缺了一條腿的椅子上擦了擦自己的自己的匕首,道:“樊華在伽新行宮,尼古好色,應當不會殺了他,如若艾爾巴·疾的計策得逞,那他如今就該在寢宮賞劍了。”

“然後呢?”納蘭堇問。

“然後就會睡得很遲,醒得很晚,會在睡夢中就輕微毒發,我們可以趁機潛入行宮,將樊華帶出來,沒準還能得到一些特別的......”比如,狐胡的至高無上的位置。

“此次行動由你全權負責,你給大家分工罷。”鹿化站在一側,說起來倒是十分的輕巧,他可是大影的前輩,按理來說自是他來管人,只是他剛解了枷鎖,情況不知,便退位讓賢了。

大影將燈盞吹熄,所有人圍在一起,私語不絕......

已是秋末,天際無了孤雁,迎來了寒意。潔白的牆面上映著一個巨大的黑影,黑影端著細長的東西,在空中不斷比劃著......

樊華蜷在軟榻上,一個機靈被凍醒了,他看著自己身上的裘被,在看看四周如星的燈盞,似乎已經明白過來,自己已經不在軍營中了......

他的面紗不知去了何處,他四處摸了摸,沒找到,卻驚動了門外的奴僕。一名穿著胡衣的女子端著一盞燈走進來,看見樊華正迷茫的看著她,她返回去,關上門,喊來了艾爾巴·尼古。

尼古見到美人醒來,自是開心,他手中還緊握著所謂的‘戰利品’,看著這閉口不語的可人兒生怕嚇著了她。

其實樊華的內心是崩潰的,他心裡別提多怕了,可只能坐在軟榻上乾巴巴的看著尼古,狼入虎口,鹿死誰手。

“*&?”艾爾巴·尼古一開口就是胡語,樊華傻巴巴的看著他,不知所云。

興許是樊華迷茫的表情告訴了尼古,尼古盯著一側的僕人,那端著燈盞的女僕操著濃重的口音道:“單于問你想吃什麼?需要什麼?”

“唔啊......”樊華開口本想回絕,卻發現自己的喉頭無法發聲了。他慌張的摸著自己的頸,是那顆迷糊間吞下的藥害得他成了這般模樣?他難道就這麼啞了嗎?

他一生從未如此慌張,他需要青森......可是青森不在......尼古又虎視眈眈隨時能奪了他的命......

尼古見她似乎好像沒法說話,大概明白了什麼,原來自己侄子的婆娘是個馥國的啞巴!他初得寶物,心不在此,也不想多打擾她,便叫那女僕在一側伺候她,後出去繼續賞劍去了。

樊華看他走了,急忙下床找來一面銅鏡,舉著燈盞努力想看清自己的喉嚨怎麼了,可夜實在是黑,徒勞無功罷。

女僕將他從冰涼的地上扶起,披上一件裘衣,眉目盡是冷漠,興許是見慣了各種女子罷了。

樊華倚在窗邊,看著一輪冷月高懸於空,手摁著自己的頸,不停的嗯啊發聲,他絕對不相信他樊華這輩子就這麼廢了!

女僕徹夜未睡,看著樊華在那喊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來,一夜了,也該累了。她去尋了些吃的給樊華,天才剛要涼,廚子還沒醒,她就隨便煮了些麵疙瘩給他。

樊華端著麵疙瘩,心煩意亂,完全吃不進一口,加之被俘,哪來的心情進食。他手握銀湯匙,心頭一怒,將手上所有的東西都甩了出去。那盛著麵疙瘩的瓷碗打在地上四分五裂,銀湯匙在地上滑了很久才停下。

女僕被嚇得失了魂,她還未反應過來時,就見樊華握著那面銅鏡死死地盯著他自己,露出哀怨的表情一把將銅鏡摔碎。

動靜過大,行宮裡沉睡的奴僕都被驚醒了,才躺下的尼古也被吵醒,他提著鳳劍,一腳踹開樊華的寢房。看著美人文弱可欺,沒想到脾氣倒是挺大的。

樊華舉著一個花瓶重重的摔在地上,地上全是他摔的東西,碎片與小物件混合在一起。女僕站在他一側想要阻止他,卻被他推倒在軟榻上,軟榻太軟,女僕被彈開了,整個人趴在地上,手上被碎片劃得全是鮮血。

女僕見尼古怒氣騰騰的走來,她站起身來恭敬的對著尼古說了幾句胡語,卻不想被尼古一個耳刮子打得響徹了偌大的寢房。

樊華停下的手中暴行,定定的看著那女僕的手,與那沾染鮮血的裙襬,幹她何事?下人何辜?

艾爾巴·尼古向樊華走去,走到一半卻晃晃悠悠的停了下來,似乎要倒下似的。女僕去攙扶他,他卻推開,並指著女僕罵罵咧咧的。

罵完了還不夠,尼古將王劍從自己剛找的皮質劍鞘中拔出,指著女僕,在半空揮舞,只要一個不小心就能劃破那女僕可人的小臉兒。

女僕顫巍著站起身來,尼古又一腳揣在了她的腹部,她倒在碎片中,一身的血。尼古走上去,高舉起利劍,一劍刺在了女僕的小腿肚子上。

“啊!——”女僕尖叫起來,雙手死死的握著尼古手中的利劍,手上的疼痛已經比不上腿上的了。

尼古似乎看著不過癮,劍已插到了地上,女僕的臉已經皺成一團了,他卻將劍在原地轉了一圈,女僕叫聲宛若地獄冤魂,她的腿鮮血淋漓,一個窟窿血淋淋的映在了樊華的眼中。

樊華四處找了找防身的東西,卻只找到一個尖銳的燭臺,再無其他。他眼睜睜的看著尼古向他走來,他也要這麼待他麼?

不.......是那劍......定是那劍起了作用......樊華忽然想起,他慌亂的咬破自己的脣,鮮紅欲滴的脣似那京都街邊老婆子賣的紅果。

“唔——”

艾爾巴·尼古走向他,一掌就將樊華打在了牆上,樊華的背重擊在白牆上,牆上的燭臺都被震得掉落在了地上,微弱的火光開始撕咬著紗帳。

樊華還未反應過來,尼古將劍丟在地上,兩隻大手死死的掐著樊華的頸,樊華是什麼人,自然也掐回去,二人臉紅脖子粗的在牆邊廝打著。樊華身子板弱,不及尼古壯實,幾輪下來,只得任尼古掐著脖子。

“唰——”

樊華正要翻白眼時,一支手指粗的弩箭射在了尼古的背上。尼古鬆了手,紅著眼裝過頭,看見鹿化已搭好了新的弩箭......

尼古將樊華一撈,叫他做人肉擋箭牌,鹿化在心裡暗罵剛才裝什麼威風,直接殺了就是了,心裡別提多懊悔了。

艾爾巴·尼古架著樊華走到窗邊,手中提著尖銳的燭臺,就抵在樊華的喉頭上。

寢房的聲音行宮許多宮人都聽到了,更別提護衛,穿著皮甲的護衛提著長矛走進寢宮,看見鹿化提著一架小弩對準著尼古,他們更是激動的衝著鹿化衝過去。

大影不知從哪冒出,噼裡啪啦的將這幾名護衛打得落花流水,只可惜驚動了整個行宮,所有護衛都朝著這個方向靠攏。

大影吹響了暗哨,影衛皆四下散開按照計劃般去阻擊援兵,不想,艾爾巴·尼古竟然還有一支護衛隊,就站在對面的高樓上,高舉著弓箭,蓄勢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