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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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第一百四十六章
“容姑娘,陛下又叫你去替他研墨了......”管事太監樂呵呵的站在阿容的跟前,往時阿容也是很客氣的,他來都會叫人給他伺候得好一些,他待阿容自然是客氣。
“是了,公公。”
納蘭連山已好幾日都叫阿容去沾月樓替他磨墨了,興許阿容不日就會成為後宮妃嬪之一。李婉在時,納蘭連山力排眾議,保她成為他唯一的女人。
偌大的後宮中,李婉曾是唯一,如今李婉不再,自然會有人蠢蠢欲動。餘氏聽聞納蘭連山幾日獨寵此女,大為惱怒,他納蘭連山曾答應他們叫他們餘氏女子當這皇后,莫不是想毀了約
阿容到時,正聽聞丞相與納蘭連山正談論一些事情。納蘭連山見她在門外那站了,讓她站到一側來,只管研墨便是了。
“陛下,你當日答允我們餘氏的”丞相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這女子,毫無高貴氣質可言,可就是能讓納蘭連山目光停駐。
“朕說的,只要你證明朕虧欠你們餘氏的,便同你們所說的那般,讓你們餘氏的一名女子成為皇后,可如今,你們如何證明朕證明不了朕的清白,你們又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納蘭連山如此一說,倒也是理,倘若餘氏沒有刺殺李婉,自然是他虧欠了他們餘氏,叫他們餘氏的人繼承後位也不是不可,反正他也不會去碰。
“好好,那陛下且道,此女有何之好身份底下,甚至是亡國之人,本無權站在這肅穆的閣樓之中,陛下,你又為何旨意專寵於她”
餘丞相很是惱怒,便是要給此女位份,也不想她會威脅到後位,更不許她懷上納蘭氏族的子嗣。
納蘭連山看看阿容,輕笑道:“阿容很好,溫婉體貼,善制香,雖不是出身名門,卻也大方端莊,我正想找日子,封她為容華。”
阿容默默之間倒吸一口涼氣,這是不是太快了,她甚至以為爬到這步要很久,沒想到......納蘭連山竟然......
與此同時,震驚的不止阿容一人,就連餘丞相都甚為震驚。從四品的容華怕是剛送進宮的秀女,得了一夜的恩寵,都爬不到六品。她一個調香的女子,就這麼爬上了從四品的容華
丞相心中如被一塊石頭堵上了,呼吸都不大順暢起來。他拍拍胸口,正要說道一番,納蘭連山卻看出了他所想的。
“丞相,與其在此碎碎念,不若去找找能證明你們餘氏清白的證據。還有,你們可莫要跟親王走得過近......”不然他可不知道是要殺了餘氏一族,還是大義滅親呢。
納蘭連山下了逐客令,餘丞相也不大好賴在這了。待他一走,他忽然將阿容手中的墨拿開,握住她稍涼的手。
“阿容,朕已派人找個好日子了,到時你便是容華,便能一直在朕的身邊調香了。”
“喏......”
阿容看著很是淡漠,表面上波瀾不驚的,納蘭連山問道:“怎麼不開心嗎”
“不是......陛下,奴婢很開心,若能常伴陛下身邊,是最好不過的了。”
“那便是好的。”
阿容趁熱打鐵道:“陛下,奴婢最近新研製了香,不如給您點上”
“好啊,朕早就聽說你沒日沒夜的在香房裡煉香,讓朕見識見識這新香如何。”
阿容心裡一驚,一瞬有懷疑納蘭連山已看破自己的想法,這事情進展得是否太過於順利了呢她沉住氣,故作鎮定......
她緩緩開啟香爐,將香灰壓花,再放入醒神香,周遭挨著穿心,當醒神香燃放將至,穿心就會藉著火光燃燒。
“不是說新香”
“哦......醒神香燃放差不多後新香會藉著燃放。”阿容合上香爐,靜候在一旁,等待著納蘭連山的調遣。
納蘭連山淡然一笑,道:“可有名字”
“啊”阿容尚未反應過來。
“朕問你,新香可有名字”
阿容將耳邊的碎髮撩到耳後,委婉道:“尚未有,待陛下用了之後,再給個名字”
“好,那你就在下邊歇息罷,朕有事會吩咐你的。”
“喏......”
阿容退到座下,跪坐在軟墊上,面前的香案上放著幾位香油,等待著她的妙手來混淆出絕香。她在座下,眼神時不時的看向納蘭連山的方向,心裡有些不安,心跳得過快,掌心都滲出了汗。
納蘭連山其實也不算是很帥,並不是馥國女人所喜愛的型別。公主在時,多以男裝扮相,馥國女子當時便正是喜歡清秀的。
可納蘭連山也算不上是清秀,說是魁梧,卻不及薩穆沙那般壯實。只能說是重用,勉強用得上是俊。但興許是帝王,就是看個摺子,都會不經意間透露出一種威嚴。
阿容在他身邊些許年,最能打動她的,莫過於納蘭連山對待李婉的那份溫柔。唯獨李婉一份,世上再無女子能叫他這般溫柔。
她曾擔心過自己哪一天在納蘭連山身邊會日久生情,可自己還是想多了一些,因為納蘭連山看著她的樣子,根本就不是所謂的愛意。當李婉在時,他對誰都帶著一份暖意,嘴角都掛著一絲絲的笑意,對她的編造的身世甚至同情,看到她目光就會流露出憐惜之情。
如今,他看她的眼神並不再是憐惜了,是一種麻痺感覺,目光空洞,夾雜著對李婉的那種愛意。看得出,他這輩子除了李婉,就不會再愛上別人了。
她出了神的將手上的香油胡亂倒來倒去,目光呆滯,忽然覺得殿內很安靜,她才回過神來。
“唔......”納蘭連山捂著胸口,眉頭緊皺。
“陛下”阿容上前去攙扶,觸碰到納蘭連山的手,冰涼得如同剛從冰窖裡取出的肢體,“陛下”
納蘭連山大口大口的喘息,額上滲出絲絲的汗水,不是熱的,是冒出的冷汗。阿容看到他露出的手腕上,汗毛聳立,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心口。
漸漸,納蘭連山適應了,開始平復下來。阿容替他順順氣,情況好了不少。動靜小,外邊的宮人也聽不到,納蘭連山也不想叫他們進來,只叫阿容替他倒一杯水來緩緩就行了。
“是這香”納蘭連山抿了一口水,臉色發白的問道。
阿容拍拍他的背,滿臉歉意的道:“可是......奴婢並沒有出現這種症狀......還不會是陛下太過操勞,聞不得此香”
納蘭連山擺擺手,“也不是,這香很香......只是......”話說至此,納蘭連山也沒說下去。阿容悄悄的瞥了一眼,看他那目光呆滯的模樣,她就知道這香......成了。
說好的取名也沒取,納蘭連山匆匆遣退了阿容。阿容帶著東西離去後,後來聽說納蘭連山沒有再看奏摺,直接上樓歇息了去。
未過多久,宮人來奏,說是後日便要冊封她為華容了,封號為婉......
阿容搖搖頭,苦笑一聲,納蘭連山啊納蘭連山,真是君子坦蕩蕩呢連遮掩一下的意思都沒有,就直接告訴世人,她阿容不過是婉皇后的替身。
與此同時,在浣月的探子也悄悄的給了她一些訊息。說是餘氏已經選好了人,一個年方豆蔻的小姑娘,雖不是餘氏的嫡出,可好歹也是庶出,總不得差到哪去罷
既然她如今已算是半個容華了,那自然是得想想法子留住納蘭連山的心,怎麼想都還是得靠自己的那門子制香手藝。
是夜,阿容都點著燭火在香房內仔細的鑽研香料,調配香油,香房內瀰漫著淡淡的花香。
“容姑娘......”一個婢女在香房外輕叩房門,輕喚一聲道。
阿容出了門去,見還是前幾日的小姑娘,手上提著一個幾層的木盒子,該不會又是納蘭連山送的罷
那小婢女見著阿容,忽然就做了個萬福禮,道:“奴婢小蘭見過婉容華,這東西......是我們院子這些粗人做的,希望婉容華......”
原來......是來攀關係的,她們訊息可真是靈通。
“不求婉容華能在陛下面前美言幾句,只求婉容華往日能搭理我們,讓我們沾沾光,不受那老嬤嬤的氣便是好的。”
“哦......”阿容淡然的收下了那禮,她們能馬上打探到這訊息,也算是難為她們了。
那婢女見阿容手下了禮,又客氣的做了個萬福禮告退。阿容將食盒放到桌上,她並不餓,腦子轉得飛快的時候,她越是不餓。
可她還是忍不住的想要瞧一瞧這食盒裡裝的是什麼。她開啟蓋子,卻察覺腳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蹭著她......
低頭一看,是那黑色的貓兒,兩隻綠色眼正幽幽的看著她,她嚇得將食盒的蓋子丟到一旁。她最怕貓兒了,她奪門而出,想要找人來幫忙將貓兒趕走。
她的香房很少有耗子,沒有耗子,哪來的貓兒呢
阿容在道上隨便找了個小太監來趕走那貓兒,回去時卻發現香房內一點動靜都沒有。她不安的拽著小太監朝著裡邊走,走一步,看一步。
“啊”小太監突然大叫一聲,嚇得阿容將他一把推出去。
她定眼一看,小太監跳到了凳子上......凳子下邊是那沒了氣的貓兒。
“這......”阿容嚇得話都說不出了。
她喊了下人,將房內給清掃了一遍,大晚上的死了貓兒,真是晦氣極了。正是清掃的時候,她發現食盒內的東西被貓兒咬了一口,難道這貓兒是被這東西給毒死的
阿容驚慌的將此事上報了管事的嬤嬤,那管事嬤嬤瞧她是準備當容華的人,也不敢怠慢,直接將事情告知了納蘭連山......
納蘭連山陰著臉站在沾月樓上望著玉盤大的圓月,這想都不用想了......他猜這定是餘氏做的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