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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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第一百四十三章
看那探子嘴封得死,樊華倒是想起了多年不幹的壞事,他好久都沒給人上刑了,也不知道這手藝退了沒。
“哎喲喂,看你那嘴硬的樣子,到時候可別哭爹喊孃的。”
“啐。”那探子將口水吐到地上,表示對樊華的不屑。
樊華冷笑一聲,就沒人敢這麼瞧他的,他倒是出類拔萃啊。看他怎麼收拾他。
“青森,給他戴上鍊子。”他最近已經不喜歡虐別人的骨肉之軀了,平淡一陣之後折磨別人心裡的慾望十分強烈,整個人就好似長了爪子的貓,總想撓點什麼。
那清秀的探子被戴上鎖鏈之後,看得樊華心裡是挺癢癢的,特別是那頸上的圈鏈,讓他有一種扭曲的快意。
樊華見他一句話都沒說,可是臉色越來越難看,添油加醋的道:“唉,想來你也聽到了不該聽的,看了不該看的。”他捏起探子的臉,故作魅惑的打量他,“我今日呢,玩得不是很開心,你長得......也算不錯。”
那探子看他用一種噁心的眼神打量他,嚇得向後爬了兩步,結巴的道:“你......你......離我遠一點。別過來。”
“哎喲,終於開口說話了呢,你要是乖乖的回答我的問題,我就不碰你,要是不肯說,本王今日就叫你嚐遍了春宮快活圖裡的東西。”
“啐。不要臉的。不是個男人。”
樊華聽到此話,眼睛眯了眯,從容的起身......再一腳踹翻那探子,那腳踩在他的**上,只要腳上力道再大一些......
“誰派你來的,說是不說。不說,我就一腳廢了你。”樊華腳上微微加上一點力道,探子就開始皺眉了,“這才這麼點力呢,就開始覺得疼了。疼了還不說。”
他每道一句,就會加重一分力道。他不信這世間還有男人捨得自己的**的。
“不要臉。算什麼君子。有種你放開我,跟我單打獨鬥。”
樊華忽然鬆了腳,探子以為看到了希望,樊華真要鬆開他跟他打。看他一身羽衣,長得文文弱弱的,定不是他的對手。
“你覺得有龍陽之好的人,還能說是君子嗎。”樊華將臉湊到他的跟前,陰森的如同地下冒出的無常鬼,“鎖住他琵琶骨,我看他嘴巴癢。”
樊華同青森道了一句,青森自然是懂的。s173言情小說吧琵琶骨一鎖,只要他敢逃,整個人就廢了。
“噹啷,,噹啷,,”青森託著兩指寬的鎖鏈緩緩走向他。那探子不停的向後蹭,試圖要躲開。現在在他眼裡,這兩主僕完全就是黑白無常,來跟自己索命的。他是瞎了眼,聽了上邊的話來著打探訊息。
“你你你......”探子一個翻身,想要爬出帳外,卻被青森抓住腳踝給拖回來。還未開始施行呢,他便開始大呼小叫,掙扎個沒完。
青森兩指一併,點了他的穴道,將他平攤在地上。
“啊。,,”
夜深,軍中一個營帳傳來淒厲的叫喊,正巡視的衛兵嚇得停下步子來,看向叫喊的方向。將士們已睡下了,權當這叫喊做入眠的聲音,只是在現實中這淒厲的聲音持續了太久。
“唔......”一個小小的身軀蜷在一起,汗溼了身上的衣裳,他一個翻身擠在一個角落裡,隨後又不停的在榻子上翻滾。
陸嘉緩緩睜開眼,抹了抹身旁的小人,卻發現他正蜷在一起,呼吸有些急促。他坐起來想將薄毯給他蓋上,卻發現他的身子卻有些熱。
他反手貼在小豆的額上,小豆腦門熱得嚇人,嚇得他連忙將手收回來。他一把坐起來,麻溜的將鞋襪穿上,一把抱起小豆朝著外邊走。
守夜的衛兵看見一個頭發蓬亂,身穿白色裡衣的男子抱著一個孩子在營帳間穿梭都不約的嚇了一跳,定眼一看,原來是三騎都尉。
“軍醫。軍醫。”
陸嘉抱著小豆站在一個小帳篷外大喊,這麼夜了,想來軍醫也正是睡得香甜呢。他等不及的衝進去,將小豆放在一個椅子上,粗魯的將美夢中的軍醫晃醒。
那老軍醫白眼一翻,終於醒了,看見那瞎眼的陸嘉就精神起來了。他擦擦嘴角的哈喇子,一嘴口音問:“都尉,你來這,幹啥。”
“我兒子病了。”
老軍醫站起身子來,吧唧吧唧嘴,將口水全都吧唧回去。他看到一個小孩正攤在椅子上,過去摸了摸額頭。
“發熱......”
又把了把脈,脈象有些紊亂,氣息有些急。
老軍醫迷迷糊糊的走到藥櫃子面前,抓了一堆亂七八糟陸嘉看不懂的藥,道:“拿去煎了,他這是殘留的蛇毒害的,這段時間晚上要注意些。”
那老軍醫估計是見多了這場面,囑咐完了,又一頭栽到榻子上,鼾聲如雷。陸嘉還以為這軍醫是同自己開玩笑的,沒想到他真讓自己煎藥呢。
興許是慌亂呢,他開始在軍醫這找到煎藥的藥罐子,跑到門口那開始煎起藥來。陸嘉燒火燒得一身的汗,本就黑的臉上又更黑。
那藥煎了一個時辰,陸嘉身上的衣裳都汗溼了,他端著藥走進去。小豆正蜷在椅子裡汗水如豆的流,嘴裡小聲的嘟囔著亂七八糟的。
陸嘉將藥晾涼了,一勺一勺的灌給小豆,基本是喝一勺吐小半勺。陸嘉帶兵還能說得上是好手,可帶孩子他這還是頭一回。
之前晚膳的時候,鹿化與阿藍抱著小豆來他那蹭飯吃,說是主子那邊有事他們不方便。飯吃完了,又嘮了會磕,打算走的時候,小豆就睡著了。
阿藍倒是心細,怕驚了小豆,直接放他在陸嘉那。其實陸嘉不知道其實是阿藍覺得帶小豆回去不大妥當,畢竟她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指不定就會被樊華責罵,小豆也沒個好去處,倒不如倒在親爹身邊。
那陸嘉本是怕小豆半夜醒來鬧著回去,但想了想,好歹也是親爹,能多待在一起就在一起罷,方留著小豆在他那過夜。
小豆喝了藥後,過了兩柱香的時間,藥效就開始起了,氣也不喘了,就是一直在發汗。陸嘉將他抱回去,用水不停的給他擦擦身子,他自己一身衣裳溼了都沒在意。
一聲雞鳴,樊華調整調整身子,歪七扭八的坐在太師椅上,一宿沒睡,都陪著這傢伙玩去了。
“都雞鳴了,說是不說呢。”樊華懶洋洋的問道。
探子被綁在一根莊子上,琵琶骨被兩道鐵鏈穿透,血肉模糊,若不是繩子綁著,想來都要站不住了罷。青森手裡拿著短鞭,鞭上還滴著血水,探子的衣服都被鞭笞得見了血肉。
“呵呵呵......你也只會用這些手段了,帶我出去,我會稟告主子將你這廝除了去的......”
探子氣息奄奄,聲音嘶啞得只能聽個大概,他只要稍稍掙扎,琵琶骨上的鏈子就會扯得更疼。樊華見他嘴硬,搖搖頭,都耗了一晚上了,還沒問出個結果。時間寶貴呢,他與青森度春宵後尚未來得及歇息呢。
他不耐煩的站起身來,將一塊破布塞到探子的嘴裡,同青森道:“把鹿化叫來,卸了他的**。”
這種事情,他是捨不得叫青森去做的,鹿化在刑部想來是見多了罷,叫他動手最合適。他繞道屏風後,疲憊的躺在榻子上,不一會就睡得昏天暗地的。
睡夢中,他聽到前堂一聲悶哼,意識又黑了過去。
天已是魚肚白,將士們都開始集合早練。一個賬內,一面臉盆大的銅鏡內映著一張皺紋橫生的老臉,鎮遠拿起木梳梳理自己的鬢角,頭髮是越來越白了......
“報。”
一個小兵闖進他的賬內,鎮遠放下手中的木梳,轉過頭去,問:“大清早,何事。”
“將軍......昨夜......放去齊郡王那的探子......沒有回來......”小兵戰戰兢兢的道,他還聽聞昨夜郡王的帳篷內一直傳來淒厲的慘叫,想來應該是那個探子被擒了去罷......
“繼續。”鎮遠看他那吞吞吐吐的模樣,猜他應該還有話沒說完呢。
“小的還聽說,昨夜郡王的營帳內有叫聲,會不會是......”
鎮遠擺擺手,叫他莫要道罷,這麼明顯事還用說麼。早就聽聞樊華得了李賢的真傳,往日看著好似一個登徒子,如今他倒是見識了此子的狠毒模樣。
他提著自己的佩劍,大早就去拜訪這郡王,想將自己的探子尋回,不料去到那,被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夥子給攔下了。
“來者何人。”
“鎮遠將軍是也,同你們郡王說,鎮遠老頭前來拜會。”
阿藍看了看他,她當然知道這個人了,只是樊華才睡下,若是被吵醒了,還指不定火氣多大呢。
她道:“郡王剛睡下,將軍過些時候再前來見他罷。”
鎮遠冷哼一聲,便要闖進去,當上郡王架子便這麼大了。在軍中,他算老幾呢。
“鹿化攔住他。”
“將軍留步。”鹿化負手站到鎮遠面前,怕他再向前一步這景色之美他會承受不住的。
鎮遠一把將他推開,一直朝著裡邊走,鹿化又腳底生風繼續攔住他,“將軍。”
“讓他進來......”
樊華從屏風後緩緩走出,眼睛有些浮腫,躺下還沒多久呢,就被人吵醒了。看來是有人來領自家的狗兒了。
得到了樊華的准許,鎮遠大步流星的走到他跟前,眼睛一瞥,卻看到一側奄奄一息的探子,他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