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四十一章

第一百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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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一大包雄黃撒開,在地上畫出一道雄黃線,蛇開始紛紛向後撤。樊華看著地上那翠綠誘人的蛇身,腦子裡閃過一個妙計。

“都尉,還請勞煩讓弓箭手將這些蛇射死,若是誰殺的蛇多,賞金一錠,次者賞銀一錠,這錢,本王出。”

陸嘉想了想,也不知道他要搞什麼鬼,不過將士們有錢拿,這蛇管他死活。他擺手大喊:“弓箭手聽令將蛇全部射殺誰殺得最多,賞金一錠次者,賞銀一錠”

軍中多數將士,多是窮人家出身,從軍得到的餉銀都託人帶回老家給爹孃了。如今正是大好時機,有金子拿,何止弓手,就連那巡邏的衛兵都直接拿刀來砍,軍中一片歡呼。

陸嘉看將士們如此踴躍,很是好奇樊華的目的,問:“郡王為何如此”

“竹葉青這皮翠綠得......都尉不覺得拿來包裹匕首很是美麗再者,可以拿竹葉青的頭來煉毒,下次對戰,弓手可將弩箭沾上一點毒,只要射中了便會中毒的,我們再先一步把解藥全都蒐羅來,還怕敵方不降”

“這是小人所為”陸嘉忽然道出一句,聽得樊華都笑了。

“都尉,兵不厭詐,既然敢有人拿毒蛇來暗算我們,也算不得什麼君子所為,我們又何必跟小人談什麼君子之道”

他樊華不知道什麼叫君子,他前身本就不是什麼君子,他是個女人,只是陰差陽錯成了這幅模樣。要跟他談君子等他喝了孟婆湯再談罷。他只曉得,要達成什麼目的,要用什麼手段。

君子之道呵......可笑。

樊華看他們正與那蛇忙活,也不想繼續在這太陽下待著了,帶著青森先回了營帳。他正閉眼小憩時,鹿化與阿藍嘻哈著闖進來,嘴裡還說著外邊的事情。

阿藍穿著衛兵的衣服,將毛子一戴,又在臉上抹了兩把灰,看著著實像個清秀的男子。想來她今日就是這麼與鹿化出去閒逛了罷。

“吵什麼吵,沒看見我在小憩”樊華疲憊的睜開眼,他方才都要睡著了,這兩鬧騰得......“鹿化你是嫌棄自己肋下的傷不重呢不靜養就算了,還帶著阿藍亂跑。”

“我......”鹿化跟吃癟了似的,他身上其實是有傷的,不過他就是坐不住,這不是聽到外邊鬧蛇災出去看看麼。

鹿化笨嘴笨舌的,被阿藍賞了個白眼後,推到一邊去。阿藍將腰間的一把布袋開啟,從裡邊掏出三尺長的翠綠蛇皮,笑得可開心了。

“少主你瞧,我跟鹿化找到了一條挺大的竹葉青,把皮給剝了,很完整的~”

青森接過蛇皮,放到樊華面前,樊華看了一眼就不耐煩的將蛇皮推開,血淋淋的青色,那麼恐怖。

他用手撐著腦袋,側臥在羅漢椅上,慵懶的道:“既然你們閒得慌,待會就替我跑一趟,將賞銀髮給底下的將士,再把蛇皮剝了。剝完了,風乾了,裹好一個匕首,拿去給陸嘉,讓他送給小豆,討討小豆歡心。”

“啊”阿藍看他說了一串,覺得事情好像很麻煩的樣子,不大樂意去做。

樊華冷眼一瞥,道:“怎麼不想做不想伺候我了不伺候我,我就不幫你們兩在駱姨面前說情了啊,你們自己去說去”

“去去去去”鹿化一聽,立馬答應下來了,這事對他來說可重要了,“不就是這點事麼我幹了”說著,擠眉弄眼的把阿藍推出去。

他們一走,青森將樊華扶起來,替他揉揉肩,揉揉太陽穴,他曉得樊華睡不夠或睡多了頭就會有些疼。

“這無垠大漠,哪來的竹葉青,呵......”樊華似自言自語道。

“會不會是浣月那邊使詐”

樊華將揉揉眼睛,疲憊的道:“也不知道,不過要我猜,不離十。”他轉過頭去,看看青森,發現青森長了些胡茬。

他軟嫩的長手摸摸青森的胡茬,皺起眉頭,“你這是幾天沒刮鬍子了,臉上的胡茬這麼硬。”

樊華這麼一說,青森才摸摸自己臉上的胡茬,是長得有些長了。他又摸摸樊華軟彈的臉,他發覺他似乎從來沒刮過鬍子......

“少主,我發現......你似乎從來未刮過面呢”

青森這一問,樊華故意翹起蘭花指,用指尖戳戳他的肩頭,故作嬌羞道:“哎喲~你看看如此貌美,不長鬍子不是好事不然豈不負了這天賜的容顏你說,是不是呀爺~”

樊華這幾年養尊處優,靜多於動,臉上也長了些肉,看著有些珠圓玉滑,更帶女子的柔美。他輕輕捏著嗓子一道,這聲音能把人給融了。

“咳咳......”一聲咳嗽從門簾那傳來。

正鬧著的樊華轉過頭去,就看見他那大哥哥正站在門口那瞧著他們主僕二人逗趣。慕樊辰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樊華知曉他定是有事要說的。

“哎喲,大哥哥,什麼風把你吹到了二弟我這呢”

“大將軍有請。”

慕忠誠慕忠誠找他何事呢樊華忽然想起了,自己現已是將兵長史了,自然是隨在大將軍身旁辦事的罷,慕忠誠喊他去辦事也是理所應當的。

樊華將衣冠理了理,便隨著慕樊辰走了。一路上,慕樊辰的目光總似有似無的停留在樊華身上。雖然比剛入府時更貌美三分,可還是老樣子,便是到了軍營都要打扮一番。眉是要畫的,胭脂是要抹的,就好似他真的是一個女人家,愛美到極致。

“看夠了”樊華扭過頭,看著他,問道。

慕樊辰發覺自己被樊華髮現了,收回目光,臉上有些熱,卻還是大方的承認,“嗯。”

走到人跡稀罕的地兒,樊華故意湊近他,樂呵呵的嬌聲問道:“我美吧”

“咳咳......”慕樊辰不自然的咳了兩聲,這問題問得,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自然是比以前俊美多了。”

聽到這種話,樊華格外的開心,卻沒發現青森在他一側臉色有些難看。青森悄悄的握住他的手,手上力道一收,樊華吃疼得瞪了他一眼,卻又沒法叫出聲。

進了營帳,樊華方嘆自己的營帳多小啊,合著軍營裡的營帳大小是按照等級來劃分的呢慕忠誠這營帳內,塞下了兩人高的三國版圖,中間還擺著擬佈陣的練兵桌,還放著床榻,香案,木樁......

“你來啦,過來。”慕忠誠坐在案前,正擦拭著他隨身的佩劍。青森和慕樊辰站在他的身後,看著他走過去。

樊華站在他的面前,顯得有些不自在,看到旁邊有個凳子放在那,立馬衝過去坐下。

坐下後整個人的精氣神都不大一樣了,反客為主,問道:“說罷,何事”

似乎是知曉了樊華的性子,也不怪他什麼禮節不周到,反倒覺得這點倒是跟他娘很相似,他將佩劍收起,道:“聽聞你今日去陸嘉那遇上竹葉青了,無礙”

“多謝大將軍關懷,在下無礙,只是這蛇咬傷了不少將士。”

二人雖有血脈之親,卻無比的冷漠,樊華如此客氣到還說得過去,只是就連這慕樊辰一些時候也會同慕忠誠客氣起來,也算是慕忠誠的一個悲哀罷。

“這次來,怎麼不帶樊城來公主也不見人影”慕忠誠小心的問道。

“樊城太小,不宜長途跋涉,至於公主......你難道想看讓她看著自己的故土被我們攻下涕淚橫流的模樣”

“哦......”慕忠誠小聲的應了一聲,不似以前那麼威武了,興許是人老了,說話越來越沒底氣了。

“大將軍關心這,倒不如關心關心竹葉青的出處,若無事,下官告退。”

“哦......”

慕忠誠似乎看著沒有多少精神,迴應人也很顯得很疲憊。自從上次聽聞了慕馨難產血崩而死後,慕樊辰發覺慕忠誠的精氣神是一日不如一日,所有的威武姿態都只展現在三軍面前,而回到營帳後,卻如同一隻即將老死的獅子。

慕樊辰看著樊華與青森離去,上前一步,問到慕忠誠:“父親,你喚他來,是為何”

“已是夏末,上次聽得馨兒西去之噩耗,夜不能寐。想到當初樊華的孃親,也是難產血崩,終了託我照顧好樊華。想到樊華如今的模樣,自己也未盡過多少父親的責任,倍感心虛,許多夜都夢見樊瓔哭我未好好照料樊華,負了她。”

說到此處,慕忠誠長嘆一聲,總覺得胸口有一塊石頭堵著,呼吸不是那麼順暢。聽到慕馨的西去的訊息,再想想巧合的死法,他一夜便白了頭,人都蒼老了多歲。

慕樊辰看他憂心忡忡,上前安撫道:“父親......莫要這麼說了,一些事,不在人,要看天的。”

說到天,慕忠誠更是苦笑搖頭,“天,就是見不得別人好,你不知道,我有多愛樊瓔,娶你娘只是因為多年前你爺爺已替我訂了親,想結秦晉之好,聯合兩家勢力。

我虧欠你娘很多,想好好補償你,可樊華甚至比你更苦,可是他長得太像樊瓔了......若在年少輕狂時,問我多愛她,我道是可以將心都掏出來。”

可是......她不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