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二十一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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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天正是好,納蘭連山卻只得在房裡批閱奏摺,一旁的調香師正為他研製新香。藥櫥裡各式的香料研磨成墨,侍女在納蘭連山一旁替他研磨。當墨化開,一縷花香從墨中四散出來。

正焦頭爛額的納蘭連山聞到此香,腦袋瞬時清醒了一些,問那正在研磨香料的調香師,“此墨加了何物,”

調香師作萬福禮,答:“回陛下,奴婢加了些提神的薄荷。陛下日理萬機,往日批閱奏摺便要些許時間,頭腦會為此昏沉,特加了些薄荷,以達到提神之效。

納蘭連山卻連頭也不抬,眼裡盡是面前的摺子,手裡的毫筆勾勾畫畫,心不在焉的道:“嗯......有勞費心了,朕的安神香準備用光了,你再多給朕研磨一些。”

調香師愣了一會回他道:“陛下......這香,太醫說未查清楚公主昏迷的原因,不能給陛下用......”

正批閱奏摺的納蘭連山聽了此話,放下奏摺,皺眉道:“你給朕做就是,夜間不用安神香,根本就睡不下。”

“喏。”

調香師將藥櫥的香粉倒出來,揭開面紗,細嗅著新香如何。納蘭連山眼角瞥見她的面容,眉清目秀,說起話來大聲點都不行的柔弱,長得也還可以,卻不知道為何卻成天戴著面紗,他卻不見別的調香師戴。

“陛下......”一個小太監提著拂塵匆匆走進來,跪在他身前,“隨行的鄂太醫暴斃了......”

“鄂太醫,,”納蘭連山有些詫異,這不是調查安息香的那位太醫麼,怎麼好好的,就突然沒了,他的目光瞬間放到了在一側調香的調香師。

“阿容,隨朕去看看。”

“喏。”

這叫阿容的調香師隨在他身後到了太醫的住所去,那太醫已被其他幾名太醫給蓋上了白布。納蘭連山示意他們揭開白布讓他看上一眼,小太監就揭了一個小角讓納蘭連山看看那太醫青灰的臉。

“能否有人,同朕說上一說這緣由,”

座下的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半天都沒人肯站出來說話。納蘭連山等得有些不耐煩了,脾氣剛要發作,一名太醫上前一步奏。

“稟陛下,鄂太醫之死,有點蹊蹺。方才我們正為一些宮人配藥,鄂太醫在一側檢視安息香的配方,突然就口吐白沫一倒不起。微臣上前檢視時,鄂太醫已命歸西天了......”

“好好的人,怎麼會口吐白沫,”納蘭連山接著問。

“這......”那太醫有些吞吞吐吐的,“其實原因還不太清楚,現在眾說紛紜,不過一些人說是安息香的一味配方有毒。”說著,那眼睛還看著納蘭連山身邊的調香師。

阿容連忙站出來替自己辯解,“奴婢來宮中已有四年,在陛下身邊伺候三年,便是因為此香才得以陛下青睞。安息香是馥國皇族最常用的一種助眠香,奴婢給陛下用的亦是此香,只是為了更配合陛下的身子做了一些調整。若是有毒,奴婢不早得死了多回,”

她這麼說也是的,許多人都曾用過安息香,是與她調製的並無多大差別。畢竟調香師不同,香味多多少少也會有些差別,或濃或淡。

阿容道出了這番話,眾人也都覺得有理,一時間都僵持在了原地,納蘭連山想了一會方道:“朕聽聞節度使善奇門異術,不知精通這些與否,不過總是馥國人,比我們這些旁門左道瞭解多一些,去請他來瞧瞧罷。”

待薩柯趕來,還未行禮,納蘭連山便指著地上的屍身,讓他瞧瞧。薩柯翻了翻鄂太醫的眼皮子,又看看手指甲,掰著腦袋四處檢視,又恢復原狀。

“路上宮人已同我道來,到這了看,微臣倒是覺得鄂太醫之死,其實並不是突然之間的。”

納蘭連山打趣的看著他,倒是不一樣的回答,“哦,卿有別的看法,”

“我進屋時鄂太醫想來死得也有一個時辰了,死人會失禁散發臭味,可是我到這看到他乾乾淨淨的。而且他指甲顏色發深,但並不是突然中毒死去的那種紫黑色。臉色有些蠟黃,這青灰是因為死掉了沒血色。”

“然後呢,”納蘭連山聽得津津有味。

“其實鄂太醫也算是中毒而死的,只是這毒很慢,是一種慢性毒。加上鄂太醫往日接診繁忙毒性會加快侵蝕,應該是在來的時候,或者是來之前就已經中毒了。毒發之前鄂太醫應該已有了不適的徵兆,頻繁的如廁便是其中之一。這事應該是無關調香師,更無關安息香。”

那群老迂腐看他說得那麼理直氣壯,又力爭為調香師擺脫罪名,似有似無的道:“那事了,胳膊肘自然不能外拐了。”

聽了這些話,薩柯也不生氣,畢竟這種話聽得多了,不免就當笑話聽了。他抿嘴一笑,看著那調香師問道:“容姑娘可有得罪何人,”

阿容搖搖頭,柔聲道:“並未......大人何意,”

薩柯四處聞了一下,房裡現在都還存有香味,只是他嗅香無數,這房內的香似乎真的有些不對勁,他道:“你們難道不覺得月輝公主與鄂大人的中毒事情都指向了安息香,安息香是容姑娘所制,若是定罪,就是她的錯,便有一些人能讓她背黑鍋,自己卻隔岸觀火。這想來還是你們浣月自己的事情,微臣只是個節度使,就不摻和了。”

薩柯作揖告退,顯得尤為的不給納蘭連山面子,不過納蘭連山可是清楚的很,他這人就這樣。既然薩柯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不好好查查怎麼能行呢。

他看看天色,自己事情也未處理完,道:“此事就交由月輝了,各自散了罷。”

納蘭連山當然不傻,之間事情交給納蘭堇就是為了掩人耳目。納蘭堇做事風風火火,容易驚動人,但辦起事來還算是一絲不苟的。便讓她當一回問路石,試試這水的深淺。

是夜,皓月當空,樊華與青森站在城頭上。樊華穿著一身黑袍腰間別著紅豔的流蘇,青森也穿著一身黑。兩人如同鬼剎一般等著薩柯赴約。

他們今日也正是知道了浣月太醫暴死之事,特將薩柯約出來。納蘭堇若想破案,少不得要找薩柯問些事情。只是公主面子薄,不好再去問薩柯,那麼他們兩就當一回好人替他們約上一回。

薩柯先一步到了城頭,瞧見樊華與青森正好擺了桌子與美酒,樂呵呵的上前討酒喝。

“郡王好心情,還設桌飲酒,我兩手空空可莫要見怪。”

青森拿出了四個杯子,替他倒上一杯,樊華笑道:“還有人兩手空空的,大人別不好意思。”他眼睛望向薩柯的身後,納蘭堇踩著薩柯的腳後跟來了。

納蘭堇看著薩柯在那,本想一走了之,不過想著樊華約她說是有些線索,便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青森將她領到桌前,身旁就是薩柯,二人相望一眼,尷尬的撇開了頭。青森替他們倒酒,又擺上了一些下酒菜。

“說罷,什麼線索,”納蘭堇沒好氣的問道,她這輩子斷不會忘了他是什麼人,給他好臉色是不大可能的。

樊華笑著指了指一旁的薩柯,道:“這不就是活生生的線索,薩大人是今日檢視鄂太醫並下結論之人,向來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一些話不大好說。剩下的,公主不妨問問,興許能問出什麼事。

不過嘛,這美酒都上桌了,不如先喝兩杯看看風景,再問也不遲。”

都說酒後吐真言,加上今天他做了一些節目,不信他們不坦誠。樊華給了青森一個眼色,青森下了城樓沒片刻,城內就開始有煙火升空。

“郡王何意,”薩柯冷眼問道。

“助興的節目,你們只管看就好了。”

煙花的聲響不斷,百姓紛紛點了燈出來觀看。街道上燈火越來越亮,他們在這城樓上視野絕佳,賞了煙火不說還能看看這百姓的萬家燈火。

這酒是洛城的桂花釀,喝時能嗅其芳香,此酒不能喝太急,因為後勁相當的厲害。當然,樊華自然是沒告訴他們這些的。只管看著他們二人對飲,一杯一杯的下肚,自己卻才喝了兩杯。

喝到了一半,酒勁開始上來了,納蘭堇的臉有些發紅,眼睛也有些迷濛,他們兩就知道他們該準備撤了。

“郡王,你這酒是哪的,聞著香桂花,想一杯接一杯的喝。”薩柯又舉起酒杯,青森默默的在心裡數著,這似乎是第十六杯了。

樊華淺笑道:“洛城桂花酒,是不是別有一番滋味。若是覺得好喝,多喝兩杯無妨,就剩最後一罈了。”

煙花燃盡,萬家燈火也開始三三兩兩的熄滅,沙城又重歸寂靜。

“我去取琴來給你們彈上一曲。”樊華忽然起身道。

“少主,還是我去罷。”

樊華瞥了青森一眼,道:“你知道我琴放哪了,罷了,你隨我去。”

便藉著取琴的由頭二人離開了城樓,卻走得還沒兩步樊華和青森就轉身躲在一個拐角偷偷的看著他們。

樊華跟青森兩個大男人擠在一塊偷看,樊華嗅到了青森身上的酒味,悄聲問:“你喝酒了,”

“喝了近十杯吧。”

樊華一拍腦門,真是壞事了,這酒真的不能多喝的。他們二人喝了那麼多,待會定要喝倒了。青森這幾杯,怕是待會酒勁起來了腳底發軟回不去的。他趕緊拉著青森回走。

“我們不偷聽了,”青森問道。

樊華給了他一個大白眼,還想著偷聽,現在趁著酒勁沒發作趕緊回去吧,待會酒勁發作起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