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4 離別前吃幹抹淨……

104 離別前吃幹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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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離別前吃幹抹淨……

他飢渴的像一頭狼撕扯著我的衣服,雙手滑過我柔軟的肩在光滑的脊背上來回磨蹭著。

火熱的脣更是遊離於肌膚每一寸**的地帶,最終停留在我白皙豐滿的胸部,時而溫柔時而用力的揉搓著。胸部柔軟的地方很快開始膨脹,耳邊吹來一陣溫熱的暖風癢癢的……

溼潤綿軟的脣如香氣撩人的花瓣細碎的落在了我的脖頸,他輕咬住我的耳垂慢慢的吮.吸,很快我就被他撩.撥的勾起了所有的欲.望,一團火在體內熊熊燃燒,膨脹的身體已被開啟,粘稠溼熱的暖流洶湧而出。

在他如火一樣的柔情中,我像一朵嬌豔的玫瑰終於盛開在了他的身下……

我去接洛慧出院的那天,遇到了陳真,對於這個不該出現的人物,我的態度自然是冷漠的

陳真去取車的時候,我怒視著洛慧質問:“為什麼他來了?”

“我沒讓他來。”她心虛的低下頭,我提醒她:“你可以趕他走。”

“來都來了,趕人家走多不好。”藉口多多,明顯就是不打算趕。

“看來你為什麼住院,已經忘的乾乾淨淨了。”

我掩飾不住的失望,對她真的是無從勸起,榮華真的就那麼重要嗎?重要到只要不死就可以重新來過。

“來茴……”她抱歉的扯了扯我的衣袖,我知道是想讓我不要責怪她,眼看陳真的車已經漸漸駛過來,我掙脫她的手好自為之的說了句:“既然都是你的選擇,那我也無權去幹涉。”

等她上了陳真的車,我揮揮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或許就是如此吧,我看的是她的未來,她卻看的是自己的現在,只要她放手,或許就會有一萬個美麗的未來等著她,可她卻不肯放手,寧願捨棄一萬個美麗的未來,也不願捨棄一個華麗的現在。

洛慧心甘情願的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週末我休息,洛慧打來電話,約我晚上出去吃飯,我想了想同意了。

我們一起去海仔灣吃了海鮮,然後又找了家酒吧喝了點酒。

“洛慧你現在又跟陳真在一起,就不怕他老婆再找你麻煩嗎?”這是我一直擔心的問題。

“放心吧,她不敢了。”她說的極肯定。

“為什麼?”

“陳真說他已經警告過她,如果再敢對我下手,就離了她!”

我真不知是她想的簡單還是陳真的謊言太逼真,這種話洛慧也能相信,我還能說什麼……

不再跟她聊這個話題,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別的話題一直到十一點

出了酒吧洛慧很興奮,興許是喝了點酒的緣故,她一邊唱歌一邊說:“來茴也許我真的該考慮要不要讓陳真離婚娶了我呢……”

“三更半夜的,別做夢了!”我沒好氣的衝了她一句。

剛出了巷子準備打車,突然不知從哪冒出來三四個男人,其中還有一個女人,我沒有見過陳真的老婆,但依照之前洛慧的描述不用見也能猜到一定是她!

“臭婊.子,上次打的沒長記性是不是?才出院幾天又搞上了我的男人,看老孃今天饒不饒的了你!”

陳真的老婆出口成‘髒’看來今天洛慧要是說一句不該說的話,下場都是不堪想象……

“齊珍珍你不要亂來我告訴你,否則陳真絕對會和你離婚!他親口跟我說的,你不信你可以去找他對質……”

我聽著洛慧顫抖的聲音,一顆心徹底涼到了底,這個時候她還說這些不切實際的話,神仙也救不了我們了……

“齊小姐你冷靜一下,洛慧是一時鬼迷心竅,我正在開導她,你給我三天時間,我保證一定讓她離開你丈夫,還你一個完整的家。”

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我出言相勸,希望齊珍珍不要做出偏激的行為,然而她此時已經是憤怒交加,根本就聽不進我的任何話,只見她手一揚,那幾個男人一把上前揪住洛慧的頭髮,啪啪就是幾個耳光甩在了她臉上。

洛慧發出淒厲的叫喊,我衝過去推那幾個男人,憤怒的吼道:“你們幾個男人打一個女人算什麼男人,齊珍珍給了你們多少錢,我雙倍給你們,你們給我放了她!”

“你給我滾開!別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孃看在你無關的份上已經對你手下留情,再囉嗦一句連你一起打!”

齊珍珍一把將我推倒,接著抬起小腿使勁的踢洛慧的下身,她穿的仍然是細長的高跟鞋,洛慧發出一聲比一聲淒厲的慘叫……

我爬起來奮力衝過去,一把揪住齊珍珍的頭髮狠狠的扇了她幾耳光,就算洛慧再怎麼不對,一個女人也不能下手變態到這種地步

我知道打了齊珍珍會有什麼後果,那幾個男人鬆開洛慧上來就是對我拳打腳踢,我痛苦的蹲了下來,無助的任他們對我施加暴力。

“你們放開她!不要打她!跟她沒有關係要打打我好了!!”洛慧哭喊著撲過來。

“給我打,使勁的打!!兩個一起打!”齊珍珍歇斯底里的咆哮。

洛慧死死的抱住我,不顧一切的的咒罵著齊珍珍,眼看那些人手腳越來越重,她使出最後的力氣大吼一聲:“我告訴你們,她是江銘晟的女人,你們再打下去全部都是死路一條!!”

終因體力不支她昏死了過去,我已經痛的麻木了,意識也漸漸開始呈現昏迷狀態,在昏迷前我聽到了其中兩個男人的對話----

“能不能打了?”

“還是別打了,假如真是江銘晟的女人,我們就完了。”

“也許是她撒謊!”

“你敢賭嗎?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們也不能僥倖!”

“那我們怎麼辦?”

“拿了錢趕緊躲一陣子再說……”

……

當我醒來時,已經躺在了醫院裡,洛慧就在我的左側,她傷的似乎很嚴重,仍然還在昏迷中。

護士見我醒來,上前詢問:“哪裡不舒服嗎?”我虛弱的搖搖頭,然後問:“誰送我們過來的?”

“兩個上夜班的大姐將你們送來的。”

“那她們人呢?”我想問她們看到我的包了沒有,手機也放在了包裡

“已經走了。”

我失望的皺了皺眉,然後說:“你能把手機借我打個電話嗎?”

她遞過手機,我撥了江銘晟的電話,剛一接通,就聽到他焦急的詢問:“來茴是你嗎?”

“是我。”

“你在哪?!”

“慧安----醫院。”我說的小心翼翼。

話沒說完他就已經掛了電話,二十分鐘後他出現在了我面前。

……整整五分鐘,他什麼也沒說。

“這是怎麼了?”隱忍的情緒達到極限後他終於開口。

我想對他說實話,可又怕他將責任怪罪在洛慧身上,於是淡淡的回了句:“沒什麼事。”

“砰”一聲巨響,他將醫療架上掛完的鹽水瓶摔在了地上,怒不可遏的吼道:“已經這樣躺在這裡還說沒什麼事?!那你告訴我怎樣才叫有事?什麼樣的事才叫事?!”

從沒見江銘晟如此失控過,我嚇的一句話不敢說,眼淚嘩嘩的落了下來。

值班的護士聽到響聲趕緊跑了過來,見到地上一片狼籍,心有餘悸地問:“先生這是怎麼回事??”

“立刻給她換病房,現在,馬上!”江銘晟沒解釋地上是怎麼回事,而是直接吼著讓她給我換病房。

“那洛慧呢?”我諾諾的指了指左側的洛慧,意思要換一起換。

江銘晟的雙眸幾乎要噴出火,他直直的盯著比我傷的嚴重卻仍在昏迷的洛慧,心裡大概已經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是因為她?”凌厲的雙眸移向我,他指了指洛慧的方向。

這個時候我想瞞也瞞不住了,因為之前已經跟江銘晟說過洛慧被打的事,他自然是知道原因的

我輕恩了一聲,以為江銘晟下一秒肯定會罵我為什麼不給他打電話,或是罵我不該跟這樣的朋友走的近,然而他卻突然命令我:“把昨晚的詳細經過說一遍!”

深吸一口氣,我把前因後果娓娓道了出來。

江銘晟聽完後,立馬掏出手機,面容陰鷙的說:

“大鵬,馬上查出大豐製藥總經理陳真的老婆昨晚帶了哪些人在七豐路打人!”

“別管打的是誰,查好了全部弄到你那。”

“你看著辦,缺胳膊也好斷腿也好,總之……”

“江銘晟!”我打斷他的話,語氣懇求的說:“你放過他們吧……”

他冷冷的瞥了我一眼,根本就對我的話置之不理,繼續說:“總之讓他們一輩子也不能好過。”

“你先聽我說行不行?!”強忍著身上的痛我吃力的坐起身,眼神哀怨的瞪向他。

“陳真的老婆你們不用管,我會讓他們夫妻傾家蕩產的滾出b市!”

他還是不理我,鐵了心的要替我討回所有的公道,我是很無辜,可是既然已經這樣了,冤冤相報何時了?

我真的不想再讓事態往更壞的方向去發展……………

用力一扯我扯掉了手上的輸液管,頓時血止不住的湧了出來,極端的舉動終於引起了江銘晟的注意力,他惱怒的走到我面前質問:“你這是幹什麼?”

手指按住我的傷口,他已經快氣的發瘋。

“我知道你為我好,我知道你不能容忍別人這樣對我,我更知道你現在有多擔心我,可是有這些就夠了,我不需要你再為我出氣,為我報仇,為我傷害那些愚昧的人

。”

“你是想忍了?”他怒視著我。

“只是不想再這樣繼續鬧下去,齊珍珍是不對,可錯在先的是洛慧,她不該介入別人的家庭,不該佔著人家的老公,換作是我,也許忍到一定程度也會做出一些極端的行為,而那些拿錢辦事的人你把他們弄殘了,又能改變什麼?只不過是解了心頭之氣而已。”

“就你現在這個樣子,想讓我忍了?很遺憾,辦不到。”他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既然這樣,那我現在就出院,你也別管我死活了!”

說完我再次掙脫他的手,費力的要下床,江銘晟按住我的肩膀吼了聲:“季來茴,你能不能不要再折騰了?!”

“江銘晟,你也能不能不要再獨斷專行了?!”他吼我也吼,我並不覺得自己這麼堅持有什麼不對。

“江先生還要換病房嗎?”僵持的局面剛剛形成,護士小姐走了過來,身後還跟了位清潔工阿姨,一邊清掃著地上的碎玻璃渣,一邊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我們。

我鬱悶至極的說:“不換了,給我辦出院手續吧!”

護士小姐驚詫的皺了皺眉,為難的看了眼江銘晟。

還沒等到他跟我妥協,就突然被他橫空抱起,接著說了句帶路,便把我強制性的轉到了vip病房。

到了病房後,他讓護士給我重新輸液,我極其不配合的用被子矇住頭,江銘晟被我折騰的忍無可忍,衝著護士說:“不行就給她打鎮定劑。”

我一聽他要來硬的,指著護士恐嚇說:“你給我打試試?鎮定劑是要在病人情緒極度不穩定的情況下才可以使用,我現在如此清醒你敢給我打鎮定劑,小心我把你們醫院告倒閉!”

恐嚇完了我又補充一句:“忘了跟你說了,我可是律師!”

這最後一句完全是為了強調,我對法律精通,對自我保護意識更精通。

相信我這麼一說,護士是絕不敢因為江銘晟的身份再對我下手了,江銘晟固然可怕,但若是因為她的失職而導致醫院惹上官司,那後果將會更可怕……

“大鵬,前面說的事暫且不要做了,若是需要做我再通知你

。”

在我固執的堅持下,我終於聽到了江銘晟妥協的聲音。

他結束通話電話,一把扯過我頭頂的被子命令:“手伸出來。”

目的已經達到,我也就沒必要再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配合的伸出了右手。

待護士重新給我插好輸液管離開病房後,江銘晟坐到了床邊。

“到底要拿你怎麼辦才好?你清楚我的個性,從來說出去的話就不會再收回,可卻為了你一再的違背了原則。”

心裡半是感動半是歉疚,我當然清楚他的個性,這種事別說放在現在,就是放在過去只是他情婦的份上,他也絕不會就此罷休。

“把洛慧也轉到我的病房吧?”我得寸進尺的拽了拽他的衣袖,江銘晟眉頭一皺:“什麼都是你說了算。”

洛慧被護士轉到vip病房時,她已經醒了,並且也從護士的口中知道了江銘晟來過的事。

“還痛嗎?”雖然對於她之前不聽我勸而導致了這樣的結果很氣憤,但一想到齊珍珍用高跟鞋踢她下身的那一幕,還是心疼大過了氣憤。

“現在好點了。”她有氣無力的回我一句。雙眼直直的打量著病房,都這種地步了還不忘感嘆的說:“江銘晟對你真好,這麼好的病房我還是第一次住上。”

關於她和陳真之間的事,我真的已經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奉勸的話已經說了n遍,說的現在我已經連提都不想再提了。

“來茴,你放心,這一次,我真的死心了。”

洛慧知道我不提她和陳真的事,是因為對她失望透頂,所以她主動向我證明了自己會悔改的決心。

“嘴上的話誰都會說,如果真是這麼想的,就用行動來證明你的言行一致吧

。”

我淡淡的駁了句,對於她口頭上的保證真的已經失去太多的信心。

江母知道我住院的事後,可想而知驚天動地的到什麼程度,她威脅我,逼迫我,

賄賂我,恐嚇我,用盡一切的辦法,只是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傷成這樣。

可是不管她用什麼方法,我都是死死的守住嘴巴不肯說,並且也不讓江銘晟說,只因為我清楚江母的個性,我怕她會一時失控把洛慧給滅掉……

如今在她的眼裡,我可是比他兒子還要親的親人。

江銘晟每天都會到醫院來看我,他安排了最好的護工照顧我和洛慧,惹得洛慧難過又羨慕,常常唸叨為什麼自己遇不到半個像江銘晟這樣的男人。

我的小腿輕度骨折,醫生說最少要在醫院住半個月,洛慧的身上則多處骨折,所以住的時間自是比我預計的還要長。

兩人住一間病房,整天說說笑笑,心裡的陰霾也就漸漸消散了許多。

“哪位是季來茴小姐?”

這天午後我們剛準備午休,一位速遞員手捧一大摞紅玫瑰走了進來。

“是我。”疑惑的應聲,我和洛慧都有些驚訝。

“這是你的花,請籤個字。”他把玫瑰遞過來給我。

“誰啊??”洛慧羨慕的伸長了脖子。

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心想應該不是江銘晟送的,他可不是那麼浪漫的人。

正疑惑之時,手機傳來簡訊的提示,我迅速拿過來一看:“花收到了嗎?”惶恐啊惶恐,還真是不浪漫人乾的浪漫事!

“到底誰啊??”洛慧盯著我滿是笑意的臉,急切的追問。

“江銘晟唄。”我笑著回答,心裡甜蜜蜜的

哎……洛慧長長的嘆了口氣,接著佯裝生氣的嘀咕:“討厭死了,沒事送什麼花,故意刺激我是不是。”

“又不是我讓他送的,你有意見等他來的時候跟他說。”

“我才不說呢,惹惱了他把我趕出這醫院唯一一間高階vip病房,那才是得不償失……”

“就是嘛,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笑著打趣。

哎……又是一聲嘆息,她終於忍不住說:“姓陳的真他媽不是個玩意,每次我住院的時候他就消失了!”

“不用擔心?反正到你出院那天他就會準時出現。”

這句話諷刺味十足,洛慧當然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她情緒激動的表態:“我說了這次會跟他斷絕來往不是應付你,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他若真的在我出院那天現身,我一定會吐口痰到他臉上,讓他對我沒齒難忘!”

江銘晟再次來看我的時候,竟然說了個訊息讓我失落至極。

那天剛好是洛慧去做檢查不在病房,所以他一進來就是爭分奪秒的與我親熱,鋪天蓋地的吻我,吻的我渾身如著了火一樣的難耐。

“護士要來了……”我輕喘著制止他的欲.望。

“別動。”他按住我想推開他的雙手,上半身整個欺上來壓住我,帶著迫切,連呼吸都變成了粗喘。

熾熱的脣從我的頸項一直揉進半敞的病服,吸.吮著我敏.感的乳.尖,像著了魔一樣,腦子瞬間被情.欲折磨的一片空白。

“嗯……”一聲輕吟,像貓兒般的低喚,自我的脣間逸出。

“怎麼辦?你現在出院,或者我們回家住一晚行嗎?”他已經被欲.火燒的不能自持,連這種不理智的話也說了出來。

“還有五天就出院了,到時候有的是時間……”我羞紅了臉頰,覺得這麼光明正大的談論杏事真是不害臊

“我明天要去瑞士的伯爾尼。”他忽然停下親吻的動作,眼神留戀的望向我。

我以為他又是去出差,心想著三五天總歸回來的,就不甚在意的說:“那不是正好,你出差回來我剛好出院。”

“沒這麼快,那邊有個專案要開發,快則二三個月,慢的話可能要半年。”

我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半年……竟然要這麼久,那這半年我怎麼過?

“不去不行嗎?”我拉住他的手。

“這次的專案很重要,關係到我國內所有企業的對外拓展,所以我必須要親自去。”

儘管心裡很不樂意,可是也不能任性的不讓他去,江銘晟他有他的野心,除了表示支援外,我不能說出任何牽絆他的話。

“那可以早些回來嗎?”這是目前我唯一可以提的要求。

“好,我一定儘量。”

重新將我攬進懷裡,他再次吻上我的脣,一想到馬上就要短暫的離別,我恨不得此時能與他融為一體,分也分不開。

對一個人再留戀,也抵不過時間的無情。

江銘晨終於還是去了伯爾尼,因為身體沒有康復的原因我連送他去機場的機會都沒有,那天早上我從八點一直哭到十點,整整兩小時,哭的洛慧說:不知道的還以為江銘晟仙逝了……

自然我把她暴扁了一頓。

中午沒心情吃飯,洛慧有點受不了了,她走到我面前說:“季來茴同學,你以前跟林默那麼相愛也沒見你這麼難捨難分過,到底江銘晟給你下了什麼迷.魂藥?”

本來心情就很鬱結,這會她又扯上了林默,頓時心情鬱結加鬱悶,我更是懶得理她了。

在鬱悶中迎來了出院的日子,來接我的人是江母和她的司機,一路上我忍不住的遺憾,如果江銘晟不出差,今天來接我的人該是他呀……

身體好了生活也就回到了最初的軌道,除了上班下班吃飯睡覺,剩下的時間就是開始適應著沒有江銘晟的日子

儘管他幾乎每晚一個電話,我仍然還是感覺生活像少了什麼一樣,做什麼事都提不起精神。

時間真的很無情,轉眼間,他已經走了兩個月。

“來茴,晚上阿姨帶你去水上人家吃海鮮好嗎?”

“不想吃。”

“那我們去看電影好嗎?”

“不想看。”

“那去做spa吧,瞧瞧你最近臉色不太好。”

“不想做。”

“……”

“那你想做什麼?我都依你。”江母看我整天心事重重,就變著法兒想讓我開心。

“沒什麼想做的呢……”我意興闌珊的望她一眼,“不好意思啊。”

江母當然知道我提不起精神的原因是什麼,她神神祕祕的對我勾勾手指說:“過來。”

疑惑的湊過去,我問:“幹嘛?”

“是不是很想銘晟?”她一語道破玄機。

被她猜中心事我有點尷尬,一抹紅暈悄悄爬上耳梢。

“想就想嘛,別不好意思承認,你要是勇敢的承認了,阿姨還能替你指條明路……”

我一聽這話裡有話,便紅著臉點點頭,然後小聲的問:“啥明路?”

“很簡單----想他就去找他呀,男人志在四方,身為志在四方男人的女人,就得有勇於追隨四方的決心

!”

江母說的義薄雲天,似乎我不去找江銘晟,我就成了那薄情寡義之人。

反過來卻不得不承認,這個建議甚合我意啊甚合我意。

之前也曾有去找他的念頭,不過只是一閃而過,如今被江母一慫恿,我決定來個‘人隨心願。’

“怎麼樣?去不去?去的話我現在就吩咐人給你訂機票?”江母明明已經看出了我的心思,卻仍是不懷好意的逼我親口承認。

“好,我去。”承認就承認,讓她得逞又怎樣。

一想到很快就可以和江銘晟見面,在他離開的這兩個月,我終於有了一件能提起精神的事。

江銘晟每晚十點準時給我打電話,這一晚我卻故意關了機,只為了想給他一個突入其來的驚喜。

興奮的一夜無眠,早上七點江母送我去機場,一路上交代的事情足足有一籮筐。

“這是我讓人給你準備的瑞士法郎,那邊人民幣用不了。”

“這是銘晟住的地址,你收好了,找不到就給他打電話。”

“不要待的時間太長,早點回來陪我們打麻將。”

“到了那邊要記得常常想我,怎麼想銘晟的就怎麼想我。”

……

終於擺脫了江母的唸叨,我迅速掏出手機給江銘晟發了條簡訊。

“睡了嗎?昨天手機沒電了。”一句話就解釋了我關機的理由。

“還沒有,正在懊惱。”

江銘晟終於被我**的學會了回我的簡訊,可我卻不明白他再懊惱什麼

“怎麼了?”

“白天想你,可以用工作來分散注意力,到了晚上,整個人都要瘋了,一閉上眼睛都是你該死的笑容。”

看到這條簡訊我笑了,原來忍受著思念煎熬的人可不是我一個。

“想我是好事,你懊惱什麼?”

這次他回的有點慢,大概隔了五分鐘才說:“懊惱離別的前一晚,應該不顧一切的把你帶出醫院……”

我的臉突然變得火辣辣,想起那天他那麼渴望卻還是理智的忍住了,這一忍就是兩個月,也難怪要懊惱了。

“伯爾尼沒有女人嗎?”我故意試探的問。

“有女人,只是沒有季來茴這樣的女人。”

“不太懂你的意思呢……”我裝傻,其實我明明就是懂的嘛。

“除了季來茴,別的女人我沒有‘性’趣。doyouknow?(知道嗎?)”

“isee……(知道了。)”

捂著紅透透的臉頰,我笑的前俯後仰……

“懊惱的人呀早點睡吧,或許明天一睜開眼睛,我就出現在了你的眼前。”

臨上機前我又發了最後一條簡訊,估計江銘晟已經睡了,如果他沒有睡他一定會回我,結果他果然是沒睡。

“就算是夢裡見到你,也必然把你吃幹抹淨……”曖昧的簡訊,砰然心動。

左手握著手機,右手握著幸福。

泊爾尼----我期待已久的重逢,我卻並不知道,我的人生從此被顛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