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6章 異性 交友三部曲(四)

第176章 異性 交友三部曲(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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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異性 交友三部曲(四)

第一七六章 異性 交友三部曲(四)

本著尋求安慰和解惑的他卻招來了意外的指責,在這種巨大的言語產生的壓力下,他還是決定息事寧人的好。反正想知道的都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不在主動討罵的他,開始再一次運用他慣用的列舉法,來試著發現這件事背後隱藏的問題。

邊想放任思維隨性的想著,一想到有可能性的因素,就隨手在紙上快速的早早寫下那種的哪一點靈光的東西,生怕下一秒鐘這個可能的因素就頭也不回的棄他而去。

不知道忘我的寫了多少條,突然把筆猛地摔在了桌子上,雙手捂著臉在那痛苦的想著心事。被他摔的那隻筆好像讀懂了呂凱現在苦惱的心情,生怕這種憤怒牽涉到自己身上,就‘咕嚕嚕’的沿著桌面逃了出去,‘啪’的一聲,到達了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再怎麼列舉都是一個人的觀點,也只是自己能想到的片面因素,我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從全域性出發,也就很難找到真正問題的根源所在,看來這一切又都是自己‘自以為是’的結果啊。”想到自己解決問題的方法存在一個致命的漏洞,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用這種方法所做的一切決定,是不是都是自以為是的自認為,在這種自以為是的掩蓋下,往往卻忽略掉事情的根本。

有點失落的他撿起地上逃掉的筆,重重的劃掉剛剛列在紙上的所有條目後,腦子又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不再去想為什麼又會是這樣的結果,只是在考慮為什麼這次他沒有及時發現那種帶有豐富訊號的眼神,但是事已至此的他也不想在這上面花費太多的心思,簡單的想過後,就草草的下了結論。也許平時上班時她都戴了美瞳的緣故吧,才讓有點精明的他沒有發現眼神該有的變化;或者是她是一個有故事(城府)的人,能非常完美的把自己的心事掩蓋起來,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他學藝不精導致的判斷失誤。

“算了!想不清楚就不要想了,既然已經發生了,就沒必要一定要找到真正的動機了,更別說是發現一個變化的眼神了。”。

這件事最終的結果,就像他懶惰的內在一樣,拖得越久就越覺得沒有搞明白得必要,反倒覺得有時稀裡糊塗的並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經過兩次失敗的交友經過,最終讓他在解決這類問題的方法上乖了很多,讓他不敢妄加揣測多變的人心,也讓他學會了不在自以為是的考慮問題,還讓他明白了道義上對的事情做出來未必一定是對的,最終讓他學會了能更加全面的考慮問題。

明白了這些他真是有點苦笑不得,真的不知道現在該用什麼方式來祭奠他那一去不復返的單純和簡單的處事原則。到這裡為止,他才第一次的從內心裡告訴自己,“我慢慢的也變得複雜起來了,真希望這個世界還像單純時代那樣到處充滿著美好!”。而不是嘴巴上整天在別人面前吵鬧著要證明自己說:‘我很成熟,我很真的成熟了!’。

那段時間的他慢慢的有種‘一花一世界,一事一感知!’的感慨。在祭奠自己已經逝去單純的同時,也很慶幸的能切實感受到自己內在翻天覆地的變化,這種變化讓他感覺就是一種蛻變,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種蛻變讓他卻有一種被懸起來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感覺,讓他很是迷惑。

經過兩次的試煉,終於在下一個異性朋友出現的時候,他那種的那種遊刃有餘的狀態被他發揮到了極致,以至於讓他和下一個異性朋友碰巧一起遇到的時候,旁邊的熟人都不認為他們只是朋友那麼簡單,更多的認為是情侶,這個讓他表現很圓滑的人就是前面提到的那個實習期最好的異性朋友,二馬臉。

二馬臉,一聽就知道這只是一個代號而已,如果想的話,也可以認為這就是個人名。在他看來二馬臉有沒有真名已經無關緊要了,因為在他的觀念裡,她就姓“二”或複姓“二馬”,名“馬臉”或單名一個“臉”子。就是因為一張嘴就是這個響噹噹的名字,她的的真名差不多快要被他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同樣因為他每天‘二馬臉,二馬臉…’的叫個不停,才讓這個名字該有的名氣超過了她的本名。

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呢?不用想太多曲折離奇的事情,因為認識過程沒有那麼多狗血內幕。如果要認真說起來的話,他們認識還真有種“緣”的成分在裡面。

二馬臉是他實習醫院的實習護士,但並不是在科室裡實習認識的。而是一次偶然得機會,透過瑞雪才曉得在芸芸實習的護士中,還有這麼一號人物的存在,要不然從一堆實習護士裡尋找到並且發現他們能成為好朋友的話,那他只能弱弱的說一句:“眾裡尋她千百度,那人卻在人生犯二處。”

剛剛送走了半個九月,瑞雪就受不了樓下一個寢室住那麼多人造成空間相對的狹小,就夥同一個舍友跑到醫務科哭訴,才拿到了沒住幾個人的樓上一間空房的鑰匙。在以每人一瓶飲料的**下,暈和呂凱果斷幫她把東西搬了上來。因為上天突然這樣的安排,才把二馬臉這個在他實習時很重要的人囊括到他的視線範圍內。

因為瑞雪搬到了和他同一層後,他和瑞雪才有了正面接觸。之所以提及這件事,主要是因為在此之前他們並沒有過多的認識和了解,他們所瞭解的對方一個是僅僅侷限於秀雲層次上的瞭解,另一個是每次見面都充滿了濃濃的敵意。這次因為瑞雪這一不經意的決定,才讓他們之前一個是漠視一個是敵視的態度才有了逐漸轉變的可能。

一天下午下班後,飯後閒的蛋疼的呂凱一回到空無一人的樓道上,就扯開他那公鴨式的破嗓音吼著他能想到的每一句歌詞,哪怕上一句和下一句完全不搭邊,但是隻要從他嘴裡出來,這兩首歌就已經發生了莫大的關係了。

從鎖眼裡拔出鑰匙,輕輕的用腳緩慢的蹬開門,二話伸手準確的戳在燈得開關上,只聽到‘啪!’的一聲,灰暗的房間瞬間亮堂了起來。得瑟著兩步走到電腦前,一把掀開合著的電腦,輕輕的摁下開機鍵,心情極好的他希望昨天擼到超神的節奏能繼續保持,好讓他在**一把。

“二馬×(最後一個字沒聽清楚。),快過來我這邊,來這邊給你看個東西。”

一心想讓對面連二十投(降)的機會都沒有的他,無意的聽到外面瑞雪高聲喊著,心情極度愉快的他一聽到前面三個字,犯賤的他雙眼頓時放射出一股極強的求知慾,心說:“我靠!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尼瑪,這還真有姓‘二’的啊!真不知道氣這個名字的父母是何等的凶殘,何等的對這個人看不慣啊!”。

帶著好奇害死貓的他,擰著眉毛怎麼都想不明白,便決定一定要看看姓‘二’的人該是什麼樣子的,摁下‘Enter’鍵快速的輸入“去廁所!”在恩一下後,為了節省時間,就近乎癲狂的衝了出去。說來有點好笑,恐怕這個時候能打斷他玩遊戲的,就只有他強烈的好奇心和必須要去廁所解決一下這兩件事了。

還沒走到瑞雪發出聲音的地方,就看到她拿著剛洗好的碗從洗漱的地方出來。他立馬迎了上去,興奮的說:“你剛剛是不是說了個姓‘二’的人啊!哪呢?哪呢?讓我瞅瞅。”

剛說完就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傳來,轉身一看,就看到一個身型消瘦到和芭比娃娃有的一拼的女生出現在那裡,急忙就問:“是你姓‘二’啊?”

“我靠!你才姓二啊!哎呀!你竟然不認識我,好歹我們也是一起來實習的啊!我都知道你,你竟然不知道我,你這同學是怎麼當的啊!”

看著一句話就把自己交代了個底朝天,心中奚落道:“果然瘦弱外表是掩蓋不了內心強大的女漢子特質啊。”

這句犀利的話搞有點把持不住的他,對一些事已經無暇顧及了,看著悄無聲息從身邊走過的瑞雪,弱弱的問了句“瑞雪!這個人是和我們一個學校來實習的嗎?”

聽到這麼白痴的一句話,瑞雪吃驚的表情早已經爬滿了臉,瞪著眼睛盯著他奇怪的看著說:“是的啊!你不會才知道她是我們學校的吧!那你也太奇葩了。唉~!算了告訴你吧!她可是我們這批來實習的同學中成績最好的一個。”

“成績好我就一定要知道麼?再說了她成績好不好管我鳥事!”呂凱一聽到成績好就應該被知道,覺得這個理論是一種病態的他,一股無明業火立馬燒滿了整個胸膛,反口就是一句極端反感的話。

“算了你不認識我正常,反正我是早就知道你了。”聽到呂凱這麼極其鬱悶的話,那女的說出了一句讓他怎麼都想不明白的話,不過突然之間他卻有種優越感。

“哈哈哈哈!”一陣豪邁式的笑聲過後,無不自戀道:“沒想到我這麼有名啊!”。

看著他極端自戀的表情,那女的看他的眼神像是他得了重度中耳病一樣,毫不留情的給他澆了盆冷水道:“我靠,不要亂想好不好,我知道你可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你每次下課都要打擾我睡覺好吧!真不知道你怎麼這麼多事。”

“什麼玩意?下課?出去?”聽道這裡,就開始回想起下課出去可能會被誰記住。一想還真讓他想到了關於這方面的記憶,不過這記憶多少有點尷尬。

大二時期,在秀雲的影響下,他一改大一時每天和室友混日子的騷年到每天都坐到前面聽課這一重大轉變。特別是下學期換教室後,他和秀雲每天晚上都要到教室搶第三排的兩個固定的座位,晚上書佔不到座位,第二天早晨早起也要搶到手。後來,他們的那兩個座位就是那天忘了去佔座,別人也約定成俗的承認了那兩個座位他們擁有專屬權。再後來坐在裡面的同學和他們換過座位後,他們就由中間第三排最右邊兩個座位換到中間兩個座位,不過這一換,可就苦了每節課下課基本上都要出去一次的呂凱了,那時下課時他看到左右兩邊都有人,就挑一邊人少的地方出去。

可是問題是,出去這個問題不是他一個人就能完全決定的,因為每到下課時,他就發現坐在這排座位的人都趴在桌子上補覺。在這樣悲催的前提下,每次他想出去的時候,就挑人少的一邊出去,這時他需要橋好幾遍桌子才能把她們叫醒。因此每次進出都把他搞的極端的為難,不出來難為自己,出來了看著她們睡得猩紅的睡眼極其厭惡的看著自己,就不敢一回來就回到座位上。就等著下節課老師來的時候,才叫醒那兩個女生給他讓道透過。

當時對那兩個女生的印象除了這種厭惡的表情外,他就在一在他腦海裡蒐羅不到任何關於這方面的資訊了,不過一聽到眼前這個女生這樣說起這檔子事,還真讓他覺得他們還真有點淵源,她認識他還真是有這個可能性。

“呵呵!原來那兩個討厭的女生有一個是你啊!真沒想到竟然在這裡遇上。”想到最後,他只能用冷笑來表達自己的感情了。

“我靠!什麼討厭啊!是你讓我們討厭好不好!每次下課都要出去一趟,不知道當時我們有多煩好不好?就覺得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東西不以此買好,每節課都要去灌水。”

“我勒個去,你懂個什麼呀!唉!算了,不想說什麼……”正要表達自己強烈的不滿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用現在的想法爭論過去的事是不是有點太二了,瞬間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耷拉著腦袋沒有了半點興致,晃悠悠的轉身想繼續玩自己的遊戲。

剛要轉聲,聽到從另一個方向傳來一句話:“二姐!你剛才是不是叫我來著?”

那這個肯定就是那個姓‘二’的了,聽到這話後,他一掃剛剛的各種沒心情,看了過去。因為這層樓住的人本來就不多,再加上現在大部分人都在外面玩,所以沒人想到開樓道里的燈,才讓他沒能看太清楚對方,只能看到個大概。

“你姓‘二’?”

“我不姓‘二’啊!”

“你不姓二,那她剛剛教的是誰啊?”

“二姐剛剛是在叫我啊!這麼了啊!”

“那還說不是你姓二呀?”

“算了,還是不要跟他說了,現在他搞不凌清了。”

看著那個姓‘二’的人跟著瑞雪進了宿舍,他的想法像是鑽進了死衚衕裡怎麼都出不來,實在不明白的他就悻悻的回了寢室,繼續玩自己的遊戲。

那天在那種昏暗的燈光下,還沒來得及看清對方的相貌就去了瑞雪的宿舍,當時他以為這只是一過性的行為,哪知道後來她經常來瑞雪的宿舍,才讓他有更多的時間和機會來觀察。

經過幾次近距離觀察後,他才對著個叫‘二馬臉’的女生有了較為全面的印象。

總的來說,每次來瑞雪寢室時,她都躲在一套衛衣裡面,中等身高、齊劉海、娃娃臉和一副不是很明顯的虎牙,笑起來還有點酒窩的小女生。至於聲音麼?和瑞雪聊天的時候會時不時的跳出一兩句發嗲的話來,關於這點他就是不知道發嗲時是情到深處的自然流露,還是刻意做作討人喜歡的伎倆。總之,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萌妹,如果還要用另外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這個女生應該還有點小清新的感覺。從表面上看,唯一一點美中不足的是,她是屬於微胖人士。

“等等……微胖界人士?”看到這點心中立即就明白了個大概,說:“在‘胖’早就是女人頭號公敵的現代社會,一個女生還能一個小胖子,這是要付出多大的勇氣啊!不過,就憑這一點基本上可以斷定,這傢伙八成是一個吃貨。”

看到這些外表反映出來的情況後,他開始用他邪惡的想象力想象到,如果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戳一下,會不會被彈開!

女王,御姐,女漢子,萌妹,蘿莉,小清新……他饒有興致的在網上搜羅著各種名詞具體需要滿足那些條件,簡單的查詢過後,他對號入座的把幾個人簡單的分類。

如果中分是女王特有表現的話,那秀雲肯定是一個‘女王’的典例。至於御姐,那個性感成熟的女生肯定時無可挑剔的選擇,女漢子更是遍地都是,現在再加上現在這個萌妹(少許小清新)的話,那他基本上把能叫上來的名稱的女生型別給遇上了個遍。

“上天對我可真不薄啊!雖然沒認識幾個女生,但每個關係較好的都可以說是一種代表一類女生,難道這是老天想把所有型別的女生都讓我見識一遍的節奏嗎?難道這是要逆天嗎?”

從那天他們認識開始,再加上一些別的事情的參與下,他們慢慢的就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這種好是明顯高於普通朋友的,但卻又明顯低於男朋友關係的那種好。這種好是難以界限的,多想一點的人就會認為他們應該是在處關係,少想一點的覺得他們應該是所謂的紅顏和藍顏的範疇了。總之他們的這種好,可以說迷惑了太多的人,搞的很多都不瞭解實情的人都在暗中逼問她,他們是不是在處關係。

總覺得用語言來表達太過空洞,還是換一種方式表達吧!在二馬臉的觀念裡,他們是好兄弟,是鐵哥們;不過在他看來,他們一直都是好朋友,只是和普通朋友相比只是更熟悉對方罷了。正是因為他認為比她在處理朋友關係中注入了太多的感性元素,就整天唉聲嘆氣的擠兌她,說她太不成熟。

如果說外人誤認為他們是情侶倒是可以理解,畢竟不知者無罪。但是他們之間這種好到最後連每天和他們都見面的瑞雪都有所誤解的話,那他們之間的關係看來真的好到超出一般朋友的界限了。

“你跟二馬臉現在是什麼關係?”實習快結束前兩個月的一天,瑞雪在洗漱時遇到呂凱時問:“你是不是喜歡二馬臉,你們現在是……”

看到瑞雪欲言又止的樣子,呂凱稍稍愣了一下就明白了瑞雪的意思,吐掉嘴裡的漱口水道:“能有什麼關係啊!當然是朋友啊!你不會是以為我在老牛吃嫩草吧?”

“你們真的只是朋友?不是……”

一大早就聽到瑞雪不停的打啞謎,本來休息天大好的心情被她著一驚一乍的問法給消耗了不少,心中感覺很不痛快的他果斷的說:“對,只是朋友,其他的沒關係,這你滿意了吧?”

聽到他這樣果斷的回答,剛剛還欲言又止的瑞雪,在語言上立馬變得輕快了很多,說:“哦~!我懂了,那你是把她當做紅顏知己來對待了吧?”

“紅顏知之?我最不信的就是什麼紅顏藍顏的,你不知道嗎?紅著紅著就綠了,藍著藍著就黑了。”一說到這個問題,呂凱像是在默誦一樣,把自己的觀點給拋了出來。

“那你不怕你們現在這樣出問題嗎?”

“出問題?還有兩個月就徹底拜拜了,到時候一拍腦袋全忘了,能出什麼問題啊!就算是想出問題,那得有機會啊!”

“好吧!我知道了。”說著拿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了洗漱的地方,只留下還沒有想明白為什麼她會這麼問的呂凱在那裡感覺有股淡淡的憂傷。

“不會是想多了吧?不然怎麼想到突然問這個問題。”看到瑞雪走後,他在哪反覆琢磨著瑞雪的這一反常舉動琢磨著。

要是在實習結束時讓他再一次評價二馬臉的話,那他肯定會用網上流傳甚廣的一句話來形容“高階大氣上檔次,低調奢華有內涵。”不過這只是後話,至於什麼原因,這個不說也罷。

前期他和和二馬臉的關係比較好時,就在她面前添油加醋的描述著他給那個女生買花的橋段,並且希望聽一下她的看法。

不過沒想到的是,二馬臉並不像其他人那樣上來就開始說落他,而是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邊搖頭邊不停的咋舌道:“嘖嘖嘖……呦呦呦呦!沒看出來麼,你還這麼有魅力啊!”。

聽到她這麼諷刺的話,呂凱會更加厚顏無恥的說:“那是!必須的!”

她會自然的跟上一句“說你不要臉,你還更加不要臉啊!”

每到這時,他就會滿臉黑線的看著她,默默的在她面前伸出兩個手指頭以示警告。而她每次看到他做這個標誌性的動作時,就會護著自己的肩膀飛也似的逃開,說:“讓你戳一下,我的肩膀能青好幾天,你還要戳啊!不怕我整條手臂都被你戳青了啊!”

“只戳一邊有什麼意思啊!不知道對稱美嗎?我是看一邊缺乏美感,另一條胳膊也給你補一下不是更好?”他很邪惡的舉著手說道。

在此之前有過慘痛的教訓告訴過她,現在不管是義正言辭的警告他還是矯揉造作的討好,只要現在她不消失,肯定會被他結結實實的戳一下,只要被他戳一下,那她就有幾天的哭頭吃了。所以,在看到呂凱還把手舉在那裡完全沒有放下的意思時,就識趣的護著胳膊逃到瑞雪宿舍一邊玩去了。

除了這些外,她還有一個名如其人的特點,就是二。說她二能二到什麼地步呢,舉個例子來說,每次他們一起看alwaysonline微電影的時候,都被感動的痛哭流涕,當場眼淚就能嘩嘩的哭出來,每次還拒不承認是被感動的。

每次看到她範二後,他就會深有體會的感慨道:“原本挺正常一孩子,但為什麼要放棄治療呢?看來二馬臉這個綽號還真有深意啊!”

和她接觸的時間越久,他就越感覺二馬臉的想法越發的像個小孩子,對所有的認知還都停留在對所有事物最美還的初級階段,特別是當他知道她對愛情還保留著那最原始的期盼和完美嚮往時,他就覺得這孩子真是蠢得無藥可救了,因此他們在一起更多的時候,每當她提出一個完美的期盼時,他都會旁敲側擊的奚落她把事情想象的太過完美,並告誡她現實的事情並不像她想象的那樣美好,可是每當這時,她就很不服氣他說的那番理論,雖然瑞雪和她室友也同意他說的話,但是她總是對他說的這些話不屑一顧。後來搞得他每次和她聊天的時候,儘量小心翼翼的,真怕一不小心把這個內心很純潔的她從思想上給教壞了。

話雖如此,不過,唉!太過追求完美的可憐孩子,註定要吃點苦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