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八卦(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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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八卦(四)
第一四二章 八卦(四)
好不容易一口氣說完了學生會,還沒來得及喘息的呂凱話鋒一轉,就直把話題對準了學校的另外一個新生想衝進去的地方——社團。
說到這,或許會有人說這人怎麼這麼濫情。但是,要是這麼說的話,那呂凱真的要無奈的辯解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不過,從時間的線索上來說,社團的事情發生的比較晚。因此,在具體說這件是之前,呂凱想了一下,就又把另外一件小小的插曲給抖摟了出來。
具體來說,這件插曲的真正的主人公並不是呂凱,點燃這件事的人也不是他。而是別人,這個人就是孫文,要是從前面看的話,肯定知道他的這個同學。對,就是那個深藏不露的悶騷男。(啊哈哈~!)
大一一個風涼的夜晚,風涼到讓人一不小心便會再次陷入到深深的空虛孤獨寂寞之中的夜晚。
那晚,心中倍感淒涼和空虛寂寞的呂凱,迫切道想立即找點能讓自己脫離這種苦海的事情,用來填滿整個漸漸空需的心,免得一不小心讓他患上難以根治的抑鬱症。
感到寢室就像一個巨大的漩渦的中心點一樣,時時刻刻的強行剝離走他剛剛往空虛的內心填塞的任何事情。
對這個在熟悉不過的寢室感到恐懼的他,如行屍走肉般的晃到對面的寢室‘巡視’一番,想在他們的寢室中找到點事來彌補他內心的那種空虛和不安。
無精氣神的呂凱,短暫都已經習慣的方式和他們用打過招呼後,感到這個寢室還是不能解決他想解決的問起,便再次陷入了更加廣闊落寞的泥潭,讓他呼吸不得。
就在他轉身想要出去的時候,坐在上鋪玩電腦的孫文看到呂凱進來後的表現和往常有著很大的區別。便把目光移開螢幕,看了正在轉身離開的呂凱一眼。看過後,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就有看著電腦的螢幕。
再次看向螢幕的孫文,突然感到站在下面的呂凱真的哪裡有不對的地方。猛的轉過頭看著拉開門得呂凱,戲謔的說道:“凱哥!是不是又空虛無聊寂寞了啊!是不是又感到孤獨沒人說話了啊!趕緊的,去找個女朋友就好了。”。
呂凱回過頭看著孫文咧了咧嘴,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感嘆了一聲說道:“唉~!女朋友?要有就好了。再說了,上哪找女朋友去啊?能找到還在這待著啊!”。
“我剛好有個一高中同學,現在就在我們這旁邊的學校上學,剛剛在網上還要我幫他找男朋友呢,正愁著怎麼幫忙呢!剛好你來了。”聽到呂凱的回答,感到他目前的狀況剛好解自己的燃眉之急,乾脆就把他的本意給說了出來。
聽了這話,呂凱眼睛一亮,立馬來了精神,急忙問道:“有多高,長的怎麼樣,哪的人啊!”。
“身高大概一米六少一點,齊劉海,人還挺可愛的。你想要的話,我把她的QQ號給你,你自己給她聊天吧!”,說完後玩家一句“和我是高中同學,當然是溫州的了,還能是哪裡的啊!”那個時候,孫文說話給呂凱的感覺還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不緊不慢,不急不燥。
得來孫文同學的QQ後,呂凱立馬跑回了寢室,看到胖子的電腦剛好沒人使用,一屁股坐在電腦前面的凳子上,把胖子的遊戲賬號給直接退了出來,退出來後用力的吼著,好讓此時在廁所此時與屎奮鬥的胖子能聽得到。
“唉!胖子,看你不玩了,我幫你把遊戲退了啊!”呂凱氣沉丹田,猛然發力喊了出來。
在廁所裡蹲廁蹲的滿頭大汗的胖子費力的喊道:“等等,我上完廁所還玩呢!”。
“哎呀!你怎麼不早說啊!我已經都退出來了。”呂凱故作震吃驚的喊道。
一句話都不用解釋,胖子已經知道能猜到事情的大致經過。也知道這是他們幾個搶電腦時慣用的伎倆。聽到呂凱的這句話,胖子無奈的說道:“你個賤人,我就看沒人想玩的時候上個廁所,電腦還被你佔了,你說你怎麼能回來這麼巧呢?”。
“哈哈…這都被你知道了,就在外面等著你上廁所,你一去我就進來了,不然我現在回來幹嘛!”說著呂凱得意的笑聲迴盪在他們不打的寢室內。
他們彼此相互調侃著,引得在**看小說的阿**的注意力。他放下手裡的手機,**笑著用手抓了抓有點發癢的臉,看著下面的呂凱說道:“靠!你回來的真及時,再慢一點的話,現在就是我在玩了。”。
對方一同意新增好友,呂凱首先說是孫文給他的號,讓他加的。對方的那個女生倒是爽快的回覆道:“他剛剛給我說了。”。
聊了幾天之後,呂凱發現對方是一個思維活躍,性格開朗,尚且屬於天真爛漫的小女生型別。回答問題總是習慣‘白眼’這個表情。但是,這個女生對於呂凱來說,就像是生活大爆炸裡面的霍華德的母親一樣,永遠都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最有可能見得以機會是,那個女生來孫文那裡拿東西,可是因為呂凱不想下床就沒有見到。
由於從來只是在QQ上聊天,從來沒見過的他們,很快的,就淡忘了孫文幫他們牽線搭橋這回事。這個女生就此結束,嚴格的說,是不知所謂是開始,更不只所謂是結束。
說完後,呂凱嘆了口氣,接著又說道:“再說的一個就真的有點啼笑皆非。不過,這也都是純屬偶然。”。
“社團…”呂凱說著哼了一聲,又接著說:“別人去社團,都是去參加社團的活動,我們幾個卻都是為了每學期必須參加社團的任務去的,要不然的話,我們寢室肯定沒人會參加的。”。
是的,他們參加社團不為別的,僅僅就是為了學分。但是,起初他們並不是這樣的,只是參加過一個學期的社團的他們,知道社團的無聊,就再也沒有想去的衝動了。
大一第一學期耗幹了他們所有對社團嚮往的**之後,他們對社團感覺就像剛做過愛之後,再怎麼努力,可總是硬不起來的小弟弟一樣。因此,之後每次挑選社團的唯一標準就是,哪個社團可以只需要報名和交團費就報哪個社團。
大一上學期和原來的社團得社長混得有點熟,下學期時,呂凱、阿**和暈直接找到社長問:“我們參加你的社團,可不可以不用去?”。當時為了湊人數的社長,只得委曲求全的答應了他們的這唯一一個要求。得到社長的保證之後,他們果斷報了原來的那個社團。
大一下學期,近一個學期沒去過社團的他們,在學校社團文化節臨近的時候,他們才被迫去參加社團的活動。
那天,社長打電話給他們說:“你們快一個學期沒來過社團參加活動了,要不在最後的時候,你們來社團露下臉?好讓我們社團的所有人都見過社團的面。”
當時已經在學校宣傳的沸沸揚揚的社團文化節開幕在即,可是從未關注過學校海報的他們,根本不可能把社團文化節和他們這次參加社團活動牽扯在一起。要是事先知道結果的話,估計他們肯定是不回去的。不過,到那時他們肯定還是會被另外一種方式給誆去的。
對於知不知道結果都一樣的他們,事後覺得這參加的不是社團的活動,而是去參加社團為他們擺下的鴻門宴。但是,對於進一個學期沒有參加過社團的他們,還真不後悔參加嚐嚐著鴻門宴的滋味。
自然,他們一去,就被說的無地自容的他們被迫的參加了為他們準備的節目,那個社長說所額理由中,只有‘我們社團就你們三個男生,你們不參加難道都叫女生參加麼?’。
由於時常需要參加節目排練,社長打他們的電話次數也多了起來。可是後來,唯獨呂凱的電話無論是頻率還是次數都是最多的。每次需要什麼改進的方案,社長還會到他們寢室商量一下對策。
需要單獨排練的時候,社長就會單獨把呂凱約到體育館,進行單獨訓練。在所有的訓練中,只有一次讓呂凱的記憶最深刻,那是一個週六的下午,呂凱按照社長的要求來到體育館,可是當他推開體操館的門時,發現裡面一片漆黑,在裡面根本看不到任何人。
正在犯嘀咕是不是被放鴿子的呂凱,突然聽到裡面的一個角落傳來一個聲音說:“怎麼就你一個來呢?其他人呢?”。
呂凱邊解釋出其他人都沒來的原因,便在在黑暗中的牆上摸索著,最後‘啪’的一聲,燈給亮了。
“把燈關了,過來陪我聊聊天?”躺在室內木質地板上的社長輕聲的說道。
呂凱當時呆了一下,看了一下社長的位置,有把燈給關了。眼前的瞬間陷入黑暗,按照剛剛看到的大概的方向走了過去。
剛走了幾步的他,看到前面黑暗中亮起了手機螢幕的光,這道光線除了不再讓他迷茫外,還指引著他快步走了過去。
坐在社長身邊後,呂凱問道:“不高興?在這發洩,是不是又和你寢室的人鬧彆扭了?”。
雖然他們認識的時間段,但是,他們瞭解的對方卻比其他人要多得多。看到瞞不過呂凱,社長就開始發洩著自己在寢室裡受到的委屈。
抱怨後,社長挪了挪身子,把頭枕在呂凱的腿上。開始正常的和呂凱聊著天。
可能他們這種日漸增多的交流讓別人對他們產生了誤解,開始有人稱呼他們的社長為‘凱嫂’,甚至還有人一直在背地裡慫恿他拿下這個社長。
對於他們來說,之所以能開出這樣的玩笑,那隻要是因為他們不知道社長的另外一面。
在他們的社長身上除了和能用上所有關於陽光有關的詞語外。呂凱還知道她的另外一個特點。那就是她爭強好勝,具體表現出來的就是,一看到哪裡不爽,就要和呂凱單挑,這些話要是簡單的說說而已那倒也就罷了,可是,對這個社長來說,這句話不僅僅是說說而已,還把這句話具體運用了太多的此說。以至於到最後,每次呂凱和她說話的時候,她都會時不時的朝他撲面而來。
後來,過了學校的社團文化節,呂凱和那個社長就很少再聯絡,但是,他們之間還保留了那種交流心情的聊天方式。
再到後來,那個社長就要畢業了,由於行李比較多,回家的時候她一個人一次拿不拿,她就打電話給呂凱,要他幫她把行李帶到車站去。
計程車送走了學姐後,順便也送走了他們之間的所有緋聞。呂凱的生活再次歸於平靜,沒有了周圍人的慫恿,更沒有了周圍人的時刻給他出著點子教他怎麼拿下這個學姐,更沒人在他面前拿他和那個學姐調侃過。
聽到這,秀雲極度不滿皺著眉頭的說:“學姐學弟的,那學姐對你可真好啊!”。
“一般般!也沒什麼好的啊!”呂凱無奈的迴應道。
“對你還不好!那你告訴我,你這個副社長是怎麼來的?”秀雲看他死不承認,一下子拿出證據證明給他看。
呂凱聽後抓了抓頭呵呵的笑了一下解釋道:“我這都是被他們逼得,換屆選舉的時候,本來我是不想參選的,可是他們硬是拿什麼你是不是男人還有隻要你上去競選,選什麼都讓你當選。就這樣在他們輪番威逼利誘強烈轟炸下我才屈服的,要不然我肯定不會競選的。”。
“還說對你不好,都讓你當副社長。”秀雲醋意大發,憤憤的說。
聽了這句話,呂凱感到十分的無奈,心想:“還好沒說要我當社長的是,可是這都是被逼的啊!那個時候自己被逼著參選,現在被逼著承認一些事。自己怎麼就這麼容易被逼得無話可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