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6章 這是一個陰謀(二)

第126章 這是一個陰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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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這是一個陰謀(二)

第一二六章 這是一個陰謀(二)

當他們兩個跨過千難萬阻最終到達她們定的包廂時,透過門上僅有的玻璃向裡面張望,看到她們幾個中的兩個正站著拿著話筒忘我的唱的歌曲。

呂凱再三確認後,用力的推開門幾乎隔絕裡面聲音的門時,高分貝的聲音立即充斥著他們兩的耳朵四周,嚴重的刺激著他的大腦皮層。

裡面的人看到他們進來,爭相把話筒遞給他們,呂凱在前面衝著拿話筒的人擺擺手,示意他們不要因為她們進來而打斷了他們興致。

坐下後,阿**問他為什麼這麼晚才到,他趴在他的耳朵邊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後。反問他為什麼他們幾個不唱,都是她們幾個女的在唱。

可能是他在這裡面呆的久了,早就習慣了這裡的環境,一張嘴發出的聲音就讓他聽得一清二楚。

只見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笑著說:“我靠!我們都唱到現在了,嗓子都快啞了。不信你問暈,我跟他剛剛對吼‘死了都要愛’,唱的不要太激動。”。說完後,抬頭看了一眼現在在唱的女生,趴在他耳邊壓低著聲音說道:“以前怎麼沒發現她們幾個這麼瘋狂,從我們不唱後她們就開始唱,一直到現在都不累的。”。一股微笑從呂凱嘴角一閃而過,並不去理會她們的瘋狂。

本來他們來的就晚,再加上在外面磨嘰了這麼久,已經麼有太多的時間給他們兩個,在眾人陣陣的起鬨聲中,他們合唱了一首歌。他也抓緊時間吼了幾首歌他經常唱的歌。然後做下看著她們幾個衝著話筒近乎癲狂的唱著。

在他等著寢室關門的最後一段時間內,期間去了一次廁所外,其餘的時間就坐在那裡聽著她們邊唱歌邊和秀雲聊著天。

說也奇怪,在他們沒來之前,暈和阿**挨著坐在沙發的一頭,阿湯哥坐在沙發的另一頭,中間把幾個女生夾在中間。他們進來後,呂凱和阿**挨著坐下,秀雲挨著呂凱坐下。他們兩個就成了男生和女生之間的分水嶺。

藉著秀雲去廁所的時間,他從口袋裡掏出借來的阿**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當他發覺差不多打了樓下宿管阿姨關寢室大門的時間時,他伸了個懶腰對阿樂說:“寢室樓快關門了,我要回去了,不然就進不去了。”,說著隨即起身就要離開。

當因為猛的站起有點低血糖反應,整個人跌跌撞撞頭有點發懵的時候,他突然感到自己被一股莫名而又強大的力量強行下下拉去。還沒站穩的他,一個趔趄,屁股便重重的拍在了包廂裡還沒來得及完全恢復柔軟的沙發上。

雙眼還在直冒金星的他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聽到阿**貼在他耳旁**笑著說道:“我靠,你傻啊,現在還回去幹嘛!在堅持一會兒,過了關門點,拉去開房啊!到時就說一不小心忘了時間,她還能怎麼說你啊!”。

他終於搞懂了那一股力道的來源,瞬間明白了他要表達的意思。一束疑雲在他一皺眉頭的時間化為烏有,不確定的抬頭看到暈不停的衝他奸笑。只見他越過阿**探過身來,同樣的附耳輕輕的在他的耳邊說道:“要不要套套啊,要的話給你準備。”。說完扯開喉嚨‘嘎嘎嘎’的怪笑。

聽完他們兩個這麼直白這麼邪惡的暗示,他心中暗自慶幸道:“還好她現在去廁所了。”。不過看到他們兩個這麼的‘熱情’的話,知道他現在一旦起身離開,根本不用到明天早上,他就會被班級裡所有的男生戳著脊樑骨數落他是個沒膽量的懦弱男。不過,一旦他不走,分明就是跟他們一個暗示,暗示他們他可以的,但是,前提是傷害了一個他愛的人。一時間拿捏不定的他,起身艱難的從阿**和暈前面越過後,坐在靠近包廂門拐角的沙發上,默默的權衡著這件事的利和弊。

當秀雲從廁所回來後,驚詫的看到呂凱不要不語的低著頭坐在沙發的角落裡,稍稍愣了一下,便默默的走到呂凱旁邊,挨著他坐下,把脫掉鞋的腳放到沙發上,整個人側著身子躺在呂凱的懷裡,玩著她在來之前向舍友借來的手機。

就在他為了這件事拿不定主意的時候,時間早就溜過了寢室關門的時間。

一連吼了很久之後,她們終於疲於這種高強度高分貝的環境,在加上夜已經很深了,睏意便強勢來襲,吞噬了所有人的慾望。

看到看到快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有人打著哈欠提出要不要來點啤酒刺激一下疲軟的神經。此時他們的大腦急需刺激的情況下,很多人瞬間便再次來了精神。

服務生送來了她們點的啤酒,強勢的女生要求每人必須先喝完一瓶,至於剩下的,再作打算。看到眾人喝的不盡興,貝貝便提出玩骰子,心想“她不是胃不好嗎,怎麼就敢這麼拼命的玩呢?就這麼不注意身體,可惜了啊。”。

呂凱慢慢的喝了一口他手裡的啤酒,看著他們瘋狂的搖著骰子,還有一飲而下的啤酒,當然還有情緒高昂的音樂。心中不平的說道:“這個瘋狂的世界造就瘋狂的人生。可是,為什麼自己總是個例外呢?”。

與他們這種玩法格格不入的呂凱,看到懷裡很艱難的才喝下半瓶啤酒的秀雲。哼哧一笑,關心的問道:“看你喝的這麼痛苦,你要喝不就別喝了,我幫你喝。”。

喝完酒後,時間差不多到了凌晨。呂凱向身旁的人問道:“這個時間包到幾點?”。當他得到的回答是還早著呢的時候,被睏意征服的他,沒有陪他們繼續玩下去的精力。

他輕輕拍醒已經睡意朦朧的秀雲,還沒來得及起身,背後就被暈拍了幾下。轉身看到暈催著他們快點離開,還說:“辦正事要緊,我們在這唱到幾點都無所謂。”。

看到朝他擠眉弄眼的暈,一時間他的心裡湧出了陳雜的五味瓶,令他自己心中也不清楚此時到底是什麼感受。

他明白他們的意思,也感激他們給他這麼‘委婉’的幫他製造的這個機會。可是,還沒有想到這一步的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選擇,一方面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另一方面是自己的兄弟,讓那一方失望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損失。但是,這道選擇題,直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第三個選項可以選,此事要有的話,他肯定義無反顧的選擇並堅決的執行,但是很可惜,這個選項一直沒有出現在他的腦海中。第一次遇到這種選擇有點無所適從的他,對著暈和阿樂笑了笑,拉開KTV包廂的門,扶著秀雲走了出去。

他們依偎著走在空蕩蕩的大街上,感受著略帶寒意的風,放眼望去,原本整條熱鬧的街,已經變得安靜很多。除了不遠處路燈和少數商家的霓虹燈還在賣力的展示著自己的用武之地外外,能讓他們五官感受到的就只有不遠處的公路上時不時傳來汽車呼嘯而過的聲音。

一陣風吹過,秀雲掖了掖本來就單薄的衣服,呂凱也用更加努力的把她更多的身體覆蓋在他的懷抱之中。

頭一次這麼晚還在外面走著並且還和自己心中的女神並行走著這讓他的心時刻不敢放鬆對周圍的警惕,生怕突然從旁邊跳出不願報出姓名的歹徒來,要是一個的話,他尚且可以應付,萬一要是兩個的話,那就完了。

剛開始兩個人都低著頭,帶著各自的心事默不作聲的走著。突然,他們同時看向看向對方,在同一時間,說出了自己擔心的問題。

他問她“這麼晚沒回去,你們寢室的人不擔心你嗎?”。

而她問他道:“這麼晚了,寢室進不去了,晚上在哪睡覺?”。

短暫的尷尬過後,他們之間的氣氛就變得流動起來,兩個人的言語沒了剛開始的那種死一樣的寂靜,慢慢的就像往常聊天一樣。

她說:“我已經在給她們發了簡訊,說我今晚回不去了,讓他們不用等我了。”。

他說:“我們就在外面找間旅社住一晚吧!”。

又向前走了幾步,他突然意識到好像這樣的接過他哪裡遺漏了什麼。想了一下問道:“你什麼時候和你寢室的人說的?”。

聽了他的話,她似有顧慮的想了一下,最後有點害羞的說:“是看到你過了寢室關門的時間還沒走,我就給她們發了簡訊。”。

“哦~!”他輕輕的點點頭,並沒有繼續問下去。

看到他沒有繼續和她聊天,秀雲的大腦拼命的高速運轉的,思考著各種接下來的可能會發生的事情。突然,她心照不宣的問道:“我們住幾個房間?”。

“一個吧!”呂凱想都不想的隨口答道。

“我們兩個住一個房間也不是不行,不過得住兩張床的。”聽到他的回答,她退一步提出了自己想法。

呂凱皺了一下眉頭,不解的問道:“旅館還有單間兩張床的房間?”。

她抬著眉毛白了他一眼,無語的問道:“你以前有旅過遊啊!住過賓館嗎?難道不知道單間還有兩張床的嗎?”。

被鄙視的呂凱急忙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我在家可是乖乖男,旅遊什麼的從來沒有過,不過旅館住過,單間都是一張床的。”。說道這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急忙喊了出來,“哦~!我和同學住過兩張床的,不過那是他找的房子、他付的錢。可是,那不是雙人間嗎?”。

聽到他這無端的控訴,她對她這個‘極品’的男朋友真不知道是該替自己高興呢,還是該替他難過。不過,她可以確定一點,就是在她內心深處原本就對他滿意,現在就更加慶幸自己在大學裡還能讓她遇到這麼一個可愛的男朋友。

“唉!”她微笑著無奈的嘆了口氣。決定給他惡補這方面的知識,便輕輕的說道:“單人間分為普通房和標準房,你以前住的是普通房,標準房是兩張床的。”。

他很長見識的滿意的噢了一聲,接著說道:“這兩個在價格上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了,標準房貴一點,普通的便宜點,不然幹嘛名字分開叫啊!”。

呂凱的身影被漸漸遠離的路燈越拉越長,活脫脫的就像一個逐漸膨脹的妖孽一般,張牙舞爪的吞噬者他原本就不高的身體。

看著他們的身影,呂凱的心加速般的跳動著,不安的說道:“那住普通的吧!”。

她抬頭警覺的看了他一眼,看的呂凱連忙辯解:“這個,這個你說不是便宜點嗎?”。

秀雲又低下頭看著腳下一點點向自己身後移動的路面,在心中琢磨了很久,最終為了他再退一步,重新定位了一下自己的要求。在心中再三確認了自己的僅有的兩個要求後,果斷抬頭看著他,說道:“也行,不過我有兩個要求。”。

還沒等呂凱問她的集體是什麼要求時,她就把後面想說的話一股腦兒的全說了出來。

“一:在房間裡不能拍照。二:不能做那種事。”她神態堅決的說出她著。

把想說的話毫無保留的說出後,便期待的看著呂凱。希望眼前這個她已經認可的男人能答應她這僅有的兩個條件。但是,當她看到呂凱悶頭既不答應也不拒絕的走著時。她心中的怒火頓時填滿她更個身體,心中咒罵著“男人都是畜生,交女朋友就只想著那個。”。

萬萬沒想到因為自己的一個失誤的決定將要釀成一個最糟糕的後果時,她委屈淚水已越過她高高的防線,無情的粉碎者已經建立起來的所有感覺。粉碎的還有她滿腔的怒火,取而代之的是滿腹的錯信和有苦說不出的怨言。

“你要不答應,我不去了。”堅決的語氣讓她自己都有點不相信這是從她自己嘴裡說出的話。

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已經有對愛死灰復燃的跡象,這個時候即將再度熄滅的時候。她突然停住腳步,對愛心存最後一絲希望的她,堅定的站在原地,惡狠狠的盯住呂凱,希望他能給出一個讓她滿意的答案。

一手抱住秀雲腰的呂凱,因為沒考慮到她會突然會有這樣變化,更差點沒被她的住腳的慣性給帶倒。他看著滿臉疑雲和惡毒眼神的秀雲,挑逗般的調戲她道:“哎呦喂!看看這怎麼了啊!看看看看都快哭了呀!”。

她並沒有理會他,只是冷冰冰的說:“答應我!”。

“要我答應你什麼啊!”從未聽到她這麼冷酷而又極度深沉的話,迷惑的問道。

“答應我,不要拍照,不要那個。不然我立即回去。”她冷酷的又說了一遍自己的要求。

呂凱欣賞著她著她這種表情和將哭的決絕外加將哭的語氣,他被她這種神態一下逗樂了。呵呵一笑道:“這個啊!可以可以,不過…”,他覺得整件事一時間難以說清楚,乾脆不在這解釋。長嘆一聲道:“這個現在沒法說清楚,等到了房間裡再給你慢慢說吧。”。說完頭一歪,示意她繼續向前走,看到她依舊無動於衷。走到她身旁一手扶著她的手臂,一手摟著她的腰,推著她就要往前走。

對感情無限接近絕跡的她,看到他又來扶她走,便極力抵制住向前走的力道,又說了一句:“不答應我我就不走。”。

‘唉!’呂凱看到她這麼固執,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行,我全答應你,行了吧!”。

她的堅持,讓她心中僅存的最後一點希望不但沒有熄滅,反而被一股暖流無限的放大。沉浸在這種暖流中的她,心情瞬間冰融的她,嬌嗔般的證實的問道:“你說話要算話,可不能反悔。”。

他把雙手放到自己的胸前,擺了擺手,讓她儘量的放鬆下來說道:“算話,保證不反悔。”。

聽到他這回這麼肯定打答覆,她欣慰的淚水已經衝破她最後一道生理防線,眼圈中來回的打轉,可她就是拼命忍住不讓它掉下來。

“嗯!”她如臨大赦般感激的答道。

走過一幾個街區,在一個‘T’字形的路口外,他們向逼仄的街道面膽怯的張望著。映入他們眼簾的是一家家門面燈火通明的各式旅館。

在旅館這種與整個寂靜的夜晚格格不入的情景下,他們兩個像兩隻受驚的小鳥一般,朝著一家旅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