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去問個清楚
農女王妃 醫香嫡女:世子請閃開 雙袁合璧 尋人啟事 老公:我才十八歲 九玄神尊 貫穿天地 保姆守則 水煮世子妃 兵臨天下
404:去問個清楚
悍女茶娘“而一隻寒蠱的壽命是五年,會經歷整十次蛻變,第十次也就是蠱的死期,隨之……”方瞞看向床上的落銀,道:“被寒蠱侵蝕的人也會隨著寒蠱一起喪命。”
這才是真正的殺人於無形。
不明情況的人,只當死者是死於普通的高燒疾病。
聽完方瞞的解釋,月娘跟紀海的臉se已然是慘白一片。
究竟是誰!
誰竟然會對銀兒下此狠手,如此費盡心機想要置她與死地!
月娘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眼前發黑。
勉強在紀海的攙扶下,她穩住了身形,問道:“那銀兒……可還有救?”
現在要緊的不是在凶手是誰的這個問題上浪費時間,而是如何才能挽回落銀的xing命!
“方大夫,求你一定要救救落銀!”紀海也是通身打顫。
原本好好的一個丫頭忽然間就xing命垂危,更有可能隨時離開……紀海想一想就覺得怕的不行。
“只有一個辦法。”方瞞定聲說道:“在時之前,找出寒蠱所在,用寒蠱入藥喂她服下。”
“時……”月娘連忙朝窗外看去,只見將圓未圓的月亮已經來至窗外中天。
就快時了!
月娘兩步撲至床邊,將落銀頭上的釵環盡數褪下,挨個細緻的檢查著。
“可是方大夫不是說寒蠱是肉眼不容易察覺的嗎……那要怎麼找?”紀海看向方瞞問道。
“取一盆熱水來,在熱水中放入鹽粒進去,越多越好!”方瞞只能想到用這個辦法逼寒蠱出來,其餘的辦法過費時,而現在每一個呼吸間所浪費的時間,對於落銀來說,無異是至關重要的。
“好!我這就去!”紀海點頭,轉身跑了出去。
月娘則是又將落銀昨ri裡有可能佩戴的飾耳環等,全部翻找了出來。
“鹽水來了!”紀海端著一盆冒著熱氣的水小跑進來,是將廚房裡整整一罐鹽都到了進去融了。
月娘趕忙就將飾等物放入了盆中浸泡。
雙眼睛一眨也不敢眨的盯著盆中的鹽水。
“即將死掉的寒蠱會呈現黑se,只要從寄生的物中現身,就好辨認。”方瞞提醒道,目光同樣死死的鎖在盆中,卻不見有任何動靜。
時間不多了……
方瞞急問道:“伯母,落銀貼身的東西都找來了嗎?”
月娘額頭的汗猶如黃豆大小,沿著臉頰流淌著。她緊緊皺著眉,雙手絞在一起,拼命的想著。
忽然,她欠身到落銀床內,掀開了落銀的枕頭。
而後便一把將落銀枕下的扳指拿了過來,放入盆中。
“這是銀兒最貼身的東西了,平時半刻都捨不得離身的……”
可是誰會接觸到這個扳指,並藉機將寒蠱種在裡面呢?
這一點月娘無暇去多想,現在她不敢放過任何一個渺茫的可能。
“越是貼身的東西越是有可能。”方瞞聽了月娘的話,覺得答案應該就在這個扳指裡了。
月娘為防止其餘的東西擾亂視線,均將它們小心翼翼的撈了出來。
然而卻還是遲遲沒有等到任何動靜。
“不是這個東西。”方瞞搖頭說道,臉上鼻翼也開始冒起了細汗來,緊緊的皺著眉頭道:“伯母再好好想想,有沒有其它的可能了?”
“凡是有可能的都在這裡面了……會不會不是在飾裡面?”月娘朝著窗外看了眼月亮的位置,再看了眼窗邊的滴漏即將要流盡,險些就要崩潰地哭起來。
“不可能,寒蠱必須要找到寄體才可以吸食人的jing氣。”方瞞肯定的說道。
“我想起來了!”紀海忽然直起了身大聲說道。
說罷便一把掀開了落銀的被,將她放在床內側的左手抓了起來。
“這個鐲,落銀不是也幾乎沒有離身過嗎!”
雪白纖弱的皓腕上,隨著紀海的動作滑至手肘處的玉鐲閃著棕紅se的光暈。
“對!快,快取下來!”月娘恍然大悟。
這鐲由於是白景亭送的,所以銀兒一直不離身的帶著。
方才她一時間竟然是沒有想到!
紀海不做猶豫的將玉鐲取下,期間看了一眼落銀慢慢褪去紅暈轉而變得蒼白的臉頰,心口處驀然一緊。
果不其然。
玉鐲被放入鹽水中,還沒有一眨眼的功夫,就不知是從什麼縫隙中,竄出了一條烏黑se的細長小蟲來……
蠱蟲在鹽水中拼命的扭動著軀體,十分痛苦的模樣。
想到就是這個東西一直在暗中侵蝕著落銀的身,紀海渾身起滿了ji皮疙瘩。
“就是它,寒蠱!”方瞞定聲道,臉se大喜,邊將蟲體取出放在瓷瓶中,道:“快,熬藥!只剩下小半柱香不到的時間了!”
月娘近乎是急的將那瓷瓶直接從方瞞手中奪了過來,而後緊緊的握在手中,出了房間便朝著廚房疾奔而去。
/>
上急的眼淚橫流。
她緊緊握著細小的瓷瓶——這裡面裝著是可是她女兒的一條xing命!
紀海一步不離的守在落銀床邊,緊緊握著她已經不再炙熱的手,也不管她能不能聽得到,“落銀你再堅持堅持,藥很快就來了,再堅持堅持!很快就能沒事了……二嬸在你旁邊呢……”
方瞞緊緊握著手指,目光也是半刻不離的鎖在那張已沒了任何生機可言的蒼白麵孔上。
現如今睿郡王深陷險境,不知可否平安tuo身,落銀竟也遇到了這種事情……
拾香去地庫鑿了冰塊加進了盆中,這會才捧著一盆冒著寒氣的水回到房中。
然而一進來,便發覺了不對。
床上的落銀,分明已經再沒有了絲毫髮燒的跡象。
拾香想到一種可怕的可能,步伐有些僵硬的走至床邊,喚了聲:“師傅……”
紀海不斷的朝著外室看去。
“藥熬好了!”月娘腳步已有些發顫的小跑進來,髻發散亂,臉頰上還沾著幾處炭灰,摻雜著眼淚,狼狽了。
“還有最後一點時間!”方瞞起身上前,催促道。
月娘不停的點著頭,一手撩開簾一手端著藥進來。
“啊!”
興許是過著急的緣故,腳下忽然一絆,眼見著整個人就要朝前傾倒而去。
所有的人頓時呼吸一窒。8
“伯母小心!”
“小心藥!”紀海大驚出聲,一顆心瞬間被提到了嗓眼。
不過是一瞬間的功夫,月娘根本無法穩住自己的身形,一時間萬種自責齊齊湧上心頭,快要將她擊垮。
若這碗救命的藥真的出了問題,那她也不必再活了!
然而眼見著手中的藥碗快要飛灑出去之時,忽然被一隻粗糙的大手險險接住。
“相公!”紀海大鬆一口氣,xiong口卻仍舊在不住的起伏著。
虧得是葉流風身手夠快!
月娘扶住一側桌椅才算穩住了身形,見那碗藥完好的被葉流風接在手中,慶幸的竟然是一時間說不出話,只能伸手比劃著示意紀海快給落銀喂藥。
方瞞卻是先一步將藥從葉流風手中接了過來,大步走至床邊。
直接棄了調羹,將藥碗送至落銀嘴邊。
紀海捏住落銀的鼻,算是強行將一碗藥給灌了下去。
窗下,銅壺滴漏的出水孔裡中最後一滴水珠緩緩墜下,穩穩地落入受水壺中,發出啪嗒一聲輕響。
正時,新的一ri來臨。
……
翌ri早。
經歷了這樣一場生死攸關,葉家人的心情既有慶幸,更多的卻是複雜。
這玉鐲上怎麼會有寒蠱?
是被誰下的寒蠱?
“既是他白景亭送的,那此事必定跟白家tuo不了關係。”葉流風眸中冷意陣陣,肯定的說道。
“白舅爺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月娘搖著頭說道。
白景亭對落銀的好,眾人都看在眼中,作為舅舅,他有什麼理由要煞費心思取落銀的xing命?
“我也覺得不會是白大人。”紀海也贊同月娘的想法,想了想又說道:“但是這鐲是落銀兩年前在認親宴上收下的,正是同年白老國公去世之時忽發了病昏倒在靈堂,所以這鐲上的蠱毒……”
葉流風冷聲接道:“這寒蠱是在這鐲送給落銀之時或是之前,就被人植進去了。”
“那也絕不可能是白舅爺。”月娘依舊篤定。
別說白景亭沒有可能會害落銀,就說他一介朝臣,也是不會接觸到這些古怪的東西的。
而且方瞞說了,這寒蠱多是北沼的後宅婦人們用來對付妾室的手段。
“我去白府問個清楚。”葉流風站起身說道。
“不若等銀兒醒過來一同過去。”月娘勸道。
落銀因為jing氣虧損的厲害,依照方瞞所說,至少要需要四五ri的時間方能清醒過來。
“不必。”葉流風果斷的到,除了鐲之外,並拿上了桌上的劍。
紀海和月娘被他嚇了一跳。
這是要作何……!
眼見著葉流風攜劍出了房門,紀海緊張的道:“弟妹你在家照看落銀,我跟去看看!”
就葉流風的脾氣,攔肯定是攔不住的。
“好,千萬別讓二哥衝動,此事絕非舅爺所為,縱然查到真凶,也要去官府報案,切勿動手!”月娘凡事求的都是一個妥當,而且她考慮到落銀跟白景亭感情不薄,若是因此傷了兩家和氣,只怕落銀也是不願意看到的。r1152悍女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