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這事不會有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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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這事不會有人知
第二百五十七章這事不會有人知
“沒事。我們今晚的事,是不會有人知道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他無關人員一概不知,對吧?這樣,我們就可以放心辦事了!”
“那,今晚我就把你當成我的女朋友了!”
“好啊!這個還用說嗎?在我的心裡,今晚,你也是我的男朋友了。我們就象一對談戀愛談了很多年的男女朋友一樣,寂寞了,但又還沒有新房,所以就到旅館開間房去了”
寂寞如此說,譚杏就不覺地笑了起來。真為難他想得出這樣的理由來,替他的不軌行為作遮羞布!當然,譚杏不能因此而嘲笑他!事實上,譚杏和他是同一陣線的一對不軌男女,譚杏有什麼理由嘲笑他?
如果說,五十步還可以笑一百步的話,那麼,兩個一百步的人,笑什麼笑呢?笑他不就等於笑自己!
接著,寂寞又補充一句道:“嘿,不會是這麼巧吧?我出差來到你們市,剛好,你男朋友也出差離開本市?這也實在太巧了!”
譚杏笑笑,答:“你想,我男朋友要在本市,我敢上那種網嗎?他隨便看一眼我的螢幕,就知道我在幹什麼啦,對不對?看我在公司上的頭像還是卡通圖象來的,就知道我是臨時上的那個交際網了。”
“可剛才,你的表現不似個初妹啊!就算你是裝出來的,也不會裝得那麼淡定那麼耍脫吧?那口才,那營造氣氛的能力,不久經沙場,恐怕營造不出來吧?快說,出來混過多少次了?”
譚杏剎那間沒有了聲音!這個叫譚杏怎麼解釋?
“這個,說真的,我都不知道怎麼就表現得如此淡定,而且幽默風趣的說話脫口而出!我要是告訴你,平日裡我是個性格比較內向的人,我想,你肯定不信,還會以為我在編謊話騙你呢!所以我實在解釋不清楚,我今晚的表現是偶發性的。可能,是因為你的緣故吧?我一看見你的時候,就覺得特別的親切,所以就自來熟了。”
寂寞攬著譚杏的手臂笑得一聳一聳的,還轉頭瞟了譚杏一眼,說:“你的嘴巴可是漱了油了,滑得,只怕換另外一個男子,也會被你哄得站不穩的!還說你性格內向呢。這樣子也算是內向的話,那我就是自閉了!”
譚杏都不知說什麼好了,只好笑得身體亂顫起來,一把將他攬得緊緊的,笑著說:“不夠你說了!你也不是個好欺負的男子來的啊!”
“那當然!你要想著欺負我,連門都沒有!”
“哎,你別冤枉好人好不好!我怎麼會想欺負你呢?喜歡還喜歡不過來呢,什麼時候輪得到欺負冒出來啊?”
“看看,還內向呢!內向你個頭……”
他們一路嬉笑著,很快,他們就回到寂寞居住的客房了。對譚杏來說,這個時刻,這種環境,簡直就是一個重新考驗譚杏的場所!畢竟,之前的俏皮與幽默,是在沒有什麼壓力下的自然流露。
之所以表現得如此耍脫,可能,譚杏的內在潛藏著有那種天份!只是因為剛畢業來到社會,諸事不順,也沒有多高的社會地位,因而人處卑微中,就自然而然地謹小慎微了。不光這樣,那時譚杏還天天受那次特警訓練失敗影響呢。
後來代表永恆集團到開發公司後,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大家都在背後嘲笑譚杏靠馮文儒靠錯樹幹了,那些冷嘲熱諷,還有許多的下作說話,真是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公司畢竟是個知識分子盤踞的地方,損起人來,引經據典的,比起村子裡那些野語村言,不知惡毒多少倍!
你說,在那樣的環境下,譚杏能風趣幽默得起來嗎?
可現在不同了呀!為馮文儒拉回了豐厚的投資,使他坐穩了總裁的位置。無心中,替他鎖起公司大門,讓他贏得了獨處公司機會,查詢已經攤放在桌面上的財務票據,並最終找到他想要的有力證據,從而實現了他的登頂願望。
雖然譚杏是怎麼被捲進去的,並稀裡糊塗地幫上他的忙,至今譚杏仍然沒有一個清晰的印象。但是,事實上,譚杏已經擺脫了當年地處低微的位置,坐上了副總的位置,並因為成為了總裁的女朋友,又出了個好主意,使公司收入大增,如此一個志得意滿的一個譚杏,手頭寬鬆的譚杏,有所改變,有些得意,不應該算作過份吧?
這就為譚杏在寂寞面前表現得風趣幽默找到了出處。事實上,譚杏也為自己今晚的表現打很高的分。可是,慢著,接下來譚杏將要面對的,是真刀真槍的搏殺了!這個第一次要來一次夜約,第一次要和一個相識不到三個小時的男子上……
譚杏不知怎麼的,突然心怯起來。
旅館房間一般都以米黃色為主調。而房間裡又以床頭燈為主光。這床頭燈用的都是磨沙燈泡,發出來的光本來就不太清晰,還被大面積的米黃色牆壁反襯著,橘黃色就佔滿了房間。人一進去,就有一種很溫馨很朦朧很臥室的感覺。
譚杏和寂寞進入房間後,寂寞有好幾次都有些站不穩的樣子,還不要譚杏扶,當然就是越想自己來越站得東倒西歪的,原先看上去還白裡透紅的臉上,現在全換上了深紅色,看上去給人一種塗抹過的感覺。
譚杏一看,知道紅酒的後勁上來了,趕忙拿熱水壺到衛生間裡打水。可寂寞看到譚杏這樣子忙開來,他還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說譚杏是不是瞧他不起?不是,就安靜地坐著,你一個過門客,怎麼搶主人的活兒幹呢?由我幹就行了。
譚杏一聽,一種失落感就漸上心頭。看他這個樣子,今晚恐怕沒戲了!譚杏是個那種不強人所難的人,一旦不是人家心甘情願,譚杏是不會對人家主動硬上弓的。這個譚杏已經經歷過了,也忍受過了。
一想起和馮文儒也曾經有過象現在這樣的情景,譚杏的心裡就有些沒有底氣,患得患失就上心頭來。真不知呆會和寂寞來了真事兒,自己日後在馮文儒面前,會不會難過心理關?後來想想,似乎又有了為自己壯膽的理由!之前,譚杏不是和陸天昊處過物件嗎?譚杏早已經不是處了,這個事馮文儒是知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