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讓你誤會很抱歉
重生之文娛神話 大小姐的神級高手 安之若素,前妻離婚無效 星神 天玄霸皇 悠悠欲仙 重生:醫女有毒 一級追妻令:爆笑狂妃 幸運與宮喜 風雨蝴蝶戀
第一百一十六章讓你誤會很抱歉
第一百一十六章讓你誤會很抱歉
劉彼得靠近譚杏的身邊,抬頭乜斜著譚杏,“你笑什麼呢?你不怕你男朋友看見了,說你花心麼?到時看你還笑不笑得出口?”
譚杏一聽,人就急了。幾乎是控制不住自己地急促說:“我沒有男朋友!我對誰笑與哪個男朋友有關係啊?”
劉彼得倒抽了一口氣,暗自慶幸今天晚上與譚杏才碰面就探出了他想要的祕密而高興。這是他一直弄不明白的事情。之前,他也主動接近過譚杏呀,怎麼譚杏就咬也不入如同鐵板一塊呢?真是怎麼想也弄不明白的事情。既如此,他何必鑽那牛角尖?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了去?“和你玩笑呢,別提那些事了。要不,我們走?”
“走吧,走吧。”譚杏應和著,剛一轉身,劉彼得已經貼近來,箍住譚杏的手。譚杏本能地,想掙脫開他的過分親熱。結果,譚杏被箍得更緊,如同被蟒蛇纏住身子一樣。
“有時候我就覺得,女人說話往往口不對心。不是說寧信世界上有鬼,不信女人那張口甜舌滑的嘴嗎?你說呢?”
我說?我現在能說什麼?譚杏要承認他說對了,顯得自己多麼粗俗,和那些口是心非的女人有什麼區別?不承認罷,自己就只好老老實實地被他箍得緊緊的不能掙脫開他。好讓別人看著他們是一對戀人。最起碼,表面上如此。
譚杏看著劉彼得莞爾的得意笑容,她內心禁不住湧起陣陣難以形容的思緒。是的,今天晚上接到他的來電時,譚杏是一口就答應他出來坐坐。但那隻不過是說好了來喝些啤酒而已,並不是來確立彼此是戀人關係來的。“彼得,你不怕別人看到我們這樣子說閒話嗎?”
“嘿,沒事。有什麼好怕的?你未嫁我未娶的,這樣的一對男女青年走在一起,有什麼閒話好說?要被熟人碰上了,他們還得祝福我們呢!”劉彼得充滿著憧憬和嚮往地說。
譚杏暈!你這不是趕鴨子上樹嗎?譚杏來的時候完全沒有這個意思,也不想有這個意思。雖然說自己已經和陸天昊分手了,而且再和好的機會非常渺茫;雖然說劉彼得也是許多女孩心目中的理想結婚物件。但象現在,在譚杏還沒有思想準備的情況下,要譚杏立即承認彼此是在談戀愛,恐怕有些操之過急。
譚杏就這樣想著,不情不願的,被半推半就著往碼頭邊走去。西邊,太陽已經下山,晚霞紅彤彤地輝映著江水。靜靜流淌著的江水閃爍著點點鱗光,貨船徐徐而過。江對面,老舊的廠房、煙囪不見了,換來了鱗次櫛比的辦公大樓和眾多的住宅群。
譚杏被劉彼得箍住臂膊往前走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水味兒讓譚杏有一種酥麻的舒服感覺,那種感覺讓譚杏彷彿被電擊著了似的,從譚杏的手指、手臂上快速地傳遍全身。而那種感覺非常地奇美,難於抗拒,讓人暈眩,以致於譚杏實在無法從那種美妙的感覺中抽身出來。
劉彼得似乎也感覺到譚杏的變化。他箍著譚杏往前走的時候,譚杏就沒有哼過一聲兒。其時,譚杏已經迷茫,譚杏也稀裡糊塗的,呼吸也感到了困難。有一種快要被窒息的感覺。以至劉彼得看到譚杏犯迷糊的樣子,也不免得意地笑說:“嘿,你沒事吧?沒事怎麼像傻了似的呢?”
譚杏被劉彼得的說話說得滿臉羞紅。譚杏知道自己犯糊塗了,著了道了!可面對性感十足的劉彼得,譚杏能怎麼樣?譚杏已經沒有一絲的招架能力,譚杏畢竟就是個青春熱血的青年,劉彼得要有再進一步的主動,這一個晚上,說不定,譚杏就是他的人了。
“沒事,只是覺得……很熱。”譚杏囁嚅著說。
劉彼得很曖昧地笑了起來,“是嗎?這麼說今晚真是很熱唷?”
“是……有些熱。不僅是……天氣的。”譚杏衝劉彼得訕訕地笑了笑。
譚杏這樣子一說,劉彼得主動放下箍住譚杏臂膊的手,頓時讓譚杏感覺到一陣輕鬆,意識逐漸出現了清晰。譚杏知道,也感悟得到劉彼得對自己的熱情。照理說,像劉彼得如此帥氣大方的一個男子,主動與譚杏接近,譚杏應該感到慶幸才是。但是,當譚杏逐漸清醒過來的時候,譚杏卻有意無意地和他拉開一段距離,這麼帥的一個男人,譚杏幹嗎不敢靠近他呢?
是因為與陸天昊才分手不久,那種分別的慘痛仍然盤踞譚杏的心上揮之不去在作怪?有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的心理陰影?還是另有原因?當譚杏和劉彼得接近大排當,坐下,劉彼得開始點菜的時候,忽然,譚杏大腦裡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不知道馮文儒今晚是不是仍然自己吃飯?
嘿!譚杏這是怎麼了?這不是掃興嗎?難得與劉彼得到大排當喝點啤酒,譚杏大腦裡還牽掛著馮文儒幹什麼?自己和馮文儒是什麼關係?同在一家公司工作的同事而已!
譚杏這一走神,人就有些心不在蔫的。劉彼得似乎感覺到什麼來著,一邊看著服務員開啤酒蓋,一邊時不時看上譚杏一眼。都說談戀愛的青年特別**,這話沒錯。難道譚杏的走神非要和其他男子有關嗎?怎麼劉彼得就能感受得到譚杏的走神所為何事?
劉彼得的疑慮讓譚杏深感愧疚。譚杏這個人也太老實,雖然是自己的內心活動,可在劉彼得的異樣目光注視下,彷彿譚杏的內心被他看穿了似的,慚愧得臉上也赤熱起來。
譚杏不知道怎麼向他解釋,或者乾脆不作解釋?
免得越描越黑。
譚杏不好意思地向劉彼得悽然一笑,算作道歉也好,算作掩飾也罷。總之譚杏無心破壞眼前曖昧的氛圍。只希望劉彼得明白,自己出來喝酒,其實是想借酒消掉內心的苦悶與矛盾來的。
當然,因此帶給他誤會和難為情,實在感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