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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0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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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082

涼歌走過去,看著有些難受的他,眉頭皺得很深,“錦天,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隨後她便伸手準備去度量莫錦天額頭的溫度,卻被他中途攔阻,“我沒事,你剛不是說餓嗎?吃飽了沒?”

儘管一臉倦容,他還是忍不住關心她。

涼歌搖了搖頭,擠出恬淡的笑,回到:“還沒來得及吃,你就回來了。”其實見到莫錦天那一刻,她的餓意就不見了,心裡說不出的開心。

“傻瓜,還不快去吃,等下都涼了。”他輕聲催促她,語聲裡盡是柔情斑斑的愛溺。

“突然覺得不餓了,我先送你上樓休息吧。”看到他臉上的倦怠之意,涼歌掀起一片心疼。

莫錦天頭痛得厲害,只是溫柔的說:“你把飯菜熱熱在吃,我自己上樓去吧。”

涼歌擔心莫錦天發現她吃泡麵,所以打算把證據毀滅再上樓,也沒再堅持,只是提醒他小心點。

泡麵已經泡的發脹,涼歌徹底沒了食慾,收拾了下,方才上樓。

臥室裡,暗沉的光芒灑在床頭,透過迷濛的光暈,涼歌看到**安睡的人兒,忽然不忍心打擾般,躺在另一邊,安靜睡下。

或許是有莫錦天在身側而睡得特別踏實,所以一覺醒來,天已經亮了,她習慣性的摸索一遍另一側,發現莫錦天還在,心下一喜之餘,感受到掌心的灼燙感,她整個人徹底清醒過來。

她猛地起身,一臉驚嚇,“錦天?”

伸手度量他額上的溫度,滾燙的感覺直抵涼歌手部。

莫錦天微微動了下,從喉間低沉的應了聲,眉宇間微微皺起,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難受。

她急得團團轉,最後還是打了個電話給方浩。

在方浩沒來到之前,涼歌用溼毛巾敷在莫錦天的額頭上,希望這樣能夠退燒。

“涼歌……”莫錦天微微張開眼,看著緊張不已的涼歌,安撫她:“只是感冒而已,你彆著急。”

想到昨晚他疲憊的的樣子,她還疏忽大意沒察覺出,想到自己失職,內疚不已,“對不起錦天,要是我早點發現,就不會這樣了。”

她越說越覺得內疚,因為著急,眼裡很快便有了淚意。

莫錦天伸出手,咳嗽兩聲之後,笑道:“只不過感冒,你就急成這個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呢!”

雖然整個人疲軟無力,但為了減少涼歌心裡的急切,他不忘逗樂她。

“別胡說八道!”涼歌趕忙捂住他的嘴,翹起嘴,故作生氣的說:“在生病的時候不許說晦氣話,我哪有緊張你,我只是為自己的疏忽感到內疚罷了。”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隱著難過。

雖然莫錦天一直要求她稱呼他老公,但她每次想要吐出那兩個字時,又覺得難以開口,儘管這會兒,她因為作為妻子而失責,她一樣不願意說得肉麻兮兮。

很快方浩便到了,跟在身後的醫生,放下醫療箱後,緊接著便為莫錦天診治起來。

涼歌在旁邊急出了汗,雙手更是抖得出奇。

方浩瞧見,在她旁邊低聲安撫,“boss長期鍛鍊,身體底子好得很,估計是這兩天降溫引發的感冒,你別太擔心。”

“嗯。”涼歌感激的笑笑,視線始終停留在**的男人身上。

醫生打了退燒針,又開了一些藥,對涼歌叮囑了幾句飲食方面需要注意的事項,末了,她忍不住問一句:“煎餅可以吃嗎?”

她臉上盡顯純真,大眼珠子因為徵求答案而異常明亮。

那醫生看上去快五十歲,面對涼歌的問題,先是一陣驚異,而後才說:“這幾天最好吃一些清淡且易消化的食物,煎餅不易消化,所以是不可取的。”

“哦……”涼歌頓時明白過來,羞澀的看了眼**的莫錦天,發現他此時正奇怪的看著自己,本就羞澀的她,雙頰更是殷紅得深重。

她知道莫錦天喜歡吃煎餅,所以在他愛好之上,她最好詢問清楚。

方浩在邊上輕咳了一聲,對那位醫生說道:“梁醫生,如果交代完了,咱們可以走了。”

大概是看出了莫錦天臉上的不耐煩,梁醫生也慌忙點頭。

送走梁醫生和方浩,涼歌才回到臥室,看著坐在**不說話的莫錦天,怯怯的走過去,雙手緊張的絞在一起,憋了好半天,才說,“剛剛聽方助理說你不喜歡看醫生,我一時之間急壞了,所以就打電話後求助了,不過幸好醫生來了,才讓你退了燒……”

剛剛還未方浩催促梁醫生走而感到奇怪,還是下樓的時候方浩悄悄告訴她莫錦天不喜歡看醫生。

所以她一進臥室就是先道歉。

莫錦天脣抿成一條線,面色如水平靜,看不出喜怒。

越是這樣,她心裡越是毛毛的。

“梁醫生說你得多喝水,所以不管你生氣也好,不願也好,必須喝!”為了抑制心底的慌亂,涼歌用手上的動作掩飾,而且要求的口吻還透著幾分霸道勁兒。

但那股強勢意味裡全是濃濃的關切。

讓莫錦天聽了十分窩心。

他是平靜在臉上,甜膩在心底。

她把水杯抵在他脣邊,只等他開

口,擔心他不願意,涼歌不厭其煩的說:“發燒時,人體容易缺水,多喝水有助於降溫,吃藥打針後更有利於藥效的發揮,你給個面子,張口,好不好?”

這會兒換她軟磨硬泡了。

莫錦天先是看她一眼,接著張開嘴,給她所謂的面兒,幾口就把杯子裡的水喝盡。

涼歌開心的笑了,高興之餘,主動在他額頭貼上一吻,誇獎一句:“不錯不錯,謝謝老公大人給面兒。”

她一個歡喜,竟破口而出。

或許剛剛一直在醞釀這個稱呼,這會兒倒是喊得暢通無阻了。

聲音一出口,別說莫錦天,就連她自己都無比震驚。

她猶似個嬌羞的小女孩,捂住嘴,臉上的羞澀氤氳出一朵嬌豔的玫瑰。

“好聽,再叫一句。”莫錦天趁勢抓住她的手,低沉的聲音裡透著一股驚喜。

他要求那麼多次,也沒見她叫出口,這會兒不請自來,他能不激動麼?

以前總是口頭自居,把作為她丈夫的角色一再強調,現在他才明白那不只是一個單純的稱呼,而是夫妻融入一體的和諧。

他享受於這片和諧,幸福的寧靜,是他夢寐以求的。

“什麼呀,看來你燒已經退了,已經有力氣開玩笑了。”她鼓著通紅的腮幫,想要避開如傍晚黃昏一般的曖-昧氣氛,藉故稱,“梁醫生說你這幾天都得吃清淡點的食物,我下樓去給你熬點粥。”

她就要走,莫錦天快速握緊她的手腕,涼歌吃痛,眉心擰了一下,但很快便適應那份氣力。

莫錦天好似意識到自己力度有些過,連忙鬆了手,有些撒嬌的說:“我不餓,我要你陪我。”

說完,他便抱住她纖細的腰,依偎過來。

站在床邊的涼歌拿他沒轍,只好妥協一句:“好好好,我不走,但你能不能妥協一下,蓋好被子,好好睡一覺。”

看見他額上已經滲出汗水,涼歌用毛巾給他擦拭,又說,“看來那些藥見效了,出些汗,燒就退了。”

她每一個動作十分輕柔,每個動作都包裹著愛意。

莫錦天心生慰籍,握住她的手,眼裡生出片片溫熱來,“涼歌,能夠擁有你,是我莫錦天這輩子最大的福氣!”

雖然這話聽上去有些花言巧語,卻發自莫錦天內心深處。

記得小時候生病,除了傭人照顧他之外,他從未得到他母親的細微照顧,而他父親更是以公務繁忙把他冷落在一邊,所以才致使他的性格變得冷漠孤高。

涼歌習慣性的臉紅,所以一張臉就沒有冷卻過灼燙的溫度。

但見他眼裡炙熱的溫度突然驟降,以為是自己的呆滯的反應惹得他不開心,忙作迴應,“我知道,所以錦天,以後哪裡不舒服第一時間告訴我。”

她倒是一副安慰小孩子的語氣,卻是她此時最在意的一件事。

如果她早上起來繼續粗心大意,後果則不堪設想。

“你呀,太小瞧我了,這次要不是……”他突然住嘴,慌亂的目光在涼歌臉上來回不定,擔心涼歌聽出什麼端倪,改口道:“我跆拳道的水平可以去教學了。”

雖然前言不搭後語,但他說得悠然自得。

涼歌也沒有注意到他的情緒變化,所以才後知後覺的說,“難怪上次你能三兩下制服那禿頭男,沒想到你這麼優秀!”

她眉眼鮮亮,眼裡全是驚羨般的崇拜。

哪個男人不喜歡心愛的女人用仰望的姿態看他,所以當涼歌那抹鮮亮的色彩匯聚在他臉上時,他的心也跟著明亮起來,繼而情動不已的說,“你這是在表示在對我的喜歡程度嗎?”

“哪有!”涼歌從他雙手間抽離出來,否認道,“我只不過是誇誇你身手好,你別淨想些歪門邪道。”

因為莫錦天的眼眸裡蠢動著一股強烈,涼歌像是防蝨子咬一般,快速彈離危險區域,指著門的方向,說:“我下樓去給你做吃的,你沒事多喝些水,要是無聊的話,看些商業雜誌,或者打打遊戲,不準下床啊!”

她一連串的囑咐後,以一聲警告結尾,倒顯得她有主權。

不過這樣的主控權讓莫錦天不勝欣喜。

站在關心他的角度,即使沒有自由,他也怡然自得。

愛情的力量,非同凡響。

但他還是忍不住打趣她,“離我那麼遠,擔心我傳染給你啊。”

兩人保持了幾米距離,與往日相比,對話成了喊話。

涼歌不接應他,背對他揚了揚手,走得異常灑脫。

退燒後,莫錦天除了覺得睏意深深外,整個人清醒不少,想到昨天在公司接到的電話,未免有些惆悵。

他對白露的感情已經轉淡,對涼歌的愛意日漸深濃,但在她打來電話後,他心上還是布生出幾分慌亂來。

記得她離開的那幾天,他告訴她,不管她去多久,他都會等她回來。

現在想到這句話,他不僅覺得沒有信守承諾,更是對涼歌不公平。

之所以發高燒,是為了讓自己意識清醒些,擔心在涼歌面前露出小情緒來,所以在回家之前在酒店衝了個冷水澡,心裡試圖減輕曾許諾的累贅。

卻沒想到適得其反

,害得涼歌為他急的團團轉。

白露在電話裡告訴他,她週五回國,希望在機場見到他,而後便掛了電話。

聽到她要回國的訊息,莫錦天心裡沒有任何波動,唯一湧出的感受就是他不能再讓涼歌擔心了。

可他欠白露一個解釋,若是不去機場,她定會到錦園來找他,到時候三個人相對,難免會尷尬,更會給涼歌帶去創傷。

所以他還是決定去機場見她一面,給她講清楚。

白露出國是為了完善自己,希望有朝一日能夠以匹配的姿勢站在他的身邊,並非因為不愛,所以那麼要強的她,在感情裡怎麼捨得退讓。

涼歌在樓下為莫錦天熬製白粥,因為從小到大經常給慕楚克熬粥,所以這類擅長照顧病人的食物根本難不倒她。

熱騰騰的粥熬好後,她便端到臥室裡,看到莫錦天坐在**發呆,她輕聲喊他,“錦天,有沒有覺得好些了?”

莫錦天這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投以微笑,回她,“有我老婆的精心照顧,不好也難。”

他心生的感激卻被她聽成怪聲怪氣,隨即蹬他一眼,再把熱乎乎的白粥遞給他,“這些粥熬得很黏稠,沒你想象中那麼難吃,你要是想吃香喝辣,就聽話,把這些粥喝了。”

對他,她總是表現得不厭其煩,臉上掛著笑,即便是故作生氣的表情也是溫柔如水。

“老婆,謝謝你。”他難免矯情一次,感動連連線過粥。

難得沒抗拒,涼歌如釋負重,站在床前,把窗簾掀開,細碎的陽光灑進來,淡淡的暖意湧進房間,讓剛還滿腹心事的莫錦天心情頓好。

“外面的天氣不錯,用著簾子蒙著,也太對不起這好天氣了!”涼歌站在窗邊,做吸允陽光的美妙姿勢,那享受的表情裡流露的美好,還有美麗的輪廓,和陽光並在一起,傾瀉出時光的美好,與人影的唯美。

這樣的畫面,只有在書中才能描構,莫錦天竟沒想到這份美好能盡現眼底。

在涼歌的細心照顧下,莫錦天的感冒徹底好了,一如往常一樣,莫錦天上班,涼歌便去醫院照顧慕楚克,每天與慕楚克相處,不僅打發了無聊時光,還增進了父女之間的感情。

關於她和韓少偉之間的事,慕楚克沒有提及,她也沒有主動告訴他,或許正是因為如此,慕楚克才沒有主動過問。

儘管離別這麼久,她與慕楚克之間,依舊心存默契。

從方浩那裡得知,孫玉梅只會在資金不足時出現在醫院,所以平時很少去醫院照顧慕楚克。

涼歌前一秒還覺得很氣憤,但後一秒又覺得輕鬆。

在孫玉梅的口中,難得有一句中聽的話。她除了激怒慕楚克的情緒外,估計一無是處,而且現在有了揮霍和賭博的資本,早就把慕楚克拋在腦後了。

想到這個母親,她在心底不知嘆了多少次氣,除了無奈,就是忍受。

因為莫錦天生病的原因,涼歌沒有問他關於孫玉梅的事,但一直心繫這件事,所以總在等他不怎麼忙碌的時候問問。

回錦園依舊是方浩送她,自從上次談過之後,方浩對她的態度一改從前,不再展露冰塊臉,一路上都和聲和氣的交談。

回到家,涼歌的手機便響了起來,因為是未知號碼,她沒有打算接聽,但電話連連響了幾次,她還是接下了。

她防備的保持沉默,靜等電話那頭出聲。

“喂,是涼歌嗎?”電話那頭試探性問了一句,接著補充,“我是白璐姐。”

聽到對方說出自己的名字,涼歌臉上難掩驚喜,歡呼道:“白璐姐,真的是你嗎?”

算算,白璐出國也快滿一年了,因為她突然嫁給莫錦天便與她斷了聯絡,突然打來的電話讓她幾乎欣喜若狂。

白璐與她相識的時間比韓少偉還早,也因為這樣,韓少偉認識了她,之後戀愛。

用她的話說是親上加親,但兩人還是走到分手的地步,她非但沒有說一句惋惜的話,還給她打氣,說女人就是要失去一段感情才能成長,當時她說這句話後,猛灌了一口酒,像是深有感觸。

一直聽說她有一個神祕男友,經常被金菲兒揶揄,說見不得光,一定是醜的不能見人。

懷孕之前的金菲兒可是炮語連珠,她才不管你高興不高興,只管自己嘴上舒坦不舒坦,不過習慣了她這樣的說話方式,倒覺得是聊天中的一劑必不可少的調味劑。

“白璐姐,真的是你嗎?”她按耐不住歡喜,幾乎驚撥出聲。

電話那頭一陣爽朗的笑,告訴她,“難不成我還假冒啊,你這丫頭,還是那麼謹小慎微,我打了好幾次你才接聽。”

以前老是接到詐騙電話,涼歌幾乎有了陰影,所以未知號碼一概不接,所以這次也不例外,況且,她的人際關係裡只有莫錦天和金菲兒,認識的人都添了備註,所以沒想過除此之外還有誰會給她打電話。

她不好意思的說,“來電號碼顯示的未知兩個字,我不敢枉接,所以遲疑了下。”

“好啦,咱們不在電話問題上深究,現在騙子手段太高明瞭,有防備心是對的。”白璐一通理解性的話後,又歡喜道:“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明天回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