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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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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203

方浩只好識趣的把臉挪過去,然後悻悻然的說:“我們有一週沒見面了,連個親熱的表示都沒有,害得我還在別人面前誇你多麼賢惠……”

他委屈的聲音非但沒有引來白璐的自愧,反而招來白璐厭惡的白眼,那犀利的眼神猶似在說,再磨嘰半句,她就要起身走人了。

方浩見狀,忙識相的連聲討好:“好好好,我先把她弄進去,你別生氣,生氣對身體不好。”

“你知道我不喜歡磨嘰的男人。”她喜歡霸道冷酷的男人,就像莫錦天那樣的。

可她還是把那句氣話嚥了回去,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尊心,特別是方浩這種善妒的男人,他現在還有利用價值,她可不想再關鍵時刻惹他炸毛。

“我閉嘴,我這就閉嘴!”方浩趕忙蒙上自己的嘴巴,朝昏迷的涼歌走去,埋汰一句:“要什麼沒什麼的女人,也不知道那莫錦天怎麼下口的。”

他說這話有故意討好白璐之嫌,但白璐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歡喜,繼而冷沉著臉,瞥了眼昏迷中的涼歌,然點燃了指尖銜著的香菸。

就像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站在開著窗的窗前,手中燃著煙,臉龐有冷風拂臉,想著心底事,只與莫錦天有關的心事。

涼歌醒來的時候眼前是一片汪洋大海般的黑暗,與上次一樣,她的嘴巴上封了膠布,想要發出呼喊沒有半點可能,雙手被反捆住,雙腳更是捆得毫無掙扎之地。

涼歌亂動一番,依然徒勞無功。

側耳細聽,屋外傳來一陣嬉笑打鬧聲。

那分明是白璐的聲音,只是那個男子的聲音陌生之中又帶著熟悉,好像在哪兒聽過。

涼歌絞盡腦汁想,還沒有再次分辨,那聲音徹底消失不清了。

她細細想來遇見白璐的經過,才發現自己被白璐糊弄了。

她禁不住懊惱自己缺腦子,明明知道白璐對自己恨之入骨,還那麼輕易相信她。

莫錦天說的沒錯,她真的是好了傷疤忘了痛的人,人家三言兩語她就信以為真了。

這下中了人家的埋伏,估計插翅難逃了。

而且還是向徐璟茹撒的謊,倘若莫錦天這幾天都不回去,那她豈不要陷在這裡?而且還有性命之憂。

想著自己是去打聽慕楚克的訊息,結果自己卻中了別人設好的圈套。

而此時的莫錦天正疲憊不堪的回到徐璟茹的住宅,本以為見到涼歌會歡歡喜喜,結果卻聽到徐璟茹說涼歌與他度蜜月去了。

兩人把話說開才知道涼歌是在撒謊。

“錦天,這可怎麼辦,涼歌為什麼要撒謊呢?她到底做什麼去了?”得知涼歌不知去向,徐璟茹立馬急得團團轉。

本來十分睏倦的莫錦天,聽到這一訊息後,整個人睡意全無,心中被焦慮注滿。

不過他面色從容,語氣淡定道:“媽,您先別慌,我去小區調調監控,然後再去機場查一下。”

“好,有什麼訊息記得給我打電話啊,孩子有我照顧著呢。”徐璟茹想著念槿還在家,再急切也抽不開身,對莫錦天抱著無窮大希望

的叮囑道。

豪華寓所裡,香檳玫瑰襯托之下的燭光晚餐異常溫馨甜蜜,男女互相交換酒杯,顯示著恩愛甜蜜,男人笑得極其猥褻,女人笑得敷衍勉強,明顯是在配合男人這場浪漫戲碼。

“寶貝兒,你說那女人不會餓出什麼毛病來吧?”方浩抿了一口酒,嚥下,若有擔心的問。

女人長長的睫毛上塗抹著深紫色的眼影,在燈光下極其的嫵媚,紅脣更似一團火,烈焰得令人怦然心動,她滿不在乎的輕笑一聲,又瞥了瞧了方浩一眼,冷嘲道:“你要是於心不忍,可以把她放出來呀,亦或給她送些糕點進去。”

方浩聽見白璐這麼說,嘿嘿直笑,誤以為她是在吃醋,歡欣不已的說:“寶貝兒,這麼說來你還是挺在乎我的嗎?難怪都說女人是一醋罈子,不過你這樣我更喜歡,我哪是於心不忍啊,我是怕她有個三長兩短拖累了咱倆。”

方浩說完,霸道的在白璐臉上吻了陣。

白璐的面部表情幾乎是擰在一塊兒了,那眉宇之中除了深深的厭惡再無其他,等他一住口,她就無比噁心的將他吻過的地方狠狠擦拭,終是受不了他這種魯莽的舉動,“你要是再這樣粗暴,我真的會反感你!”

她語氣很重,眉頭皺的很深,心裡的厭惡感仿似將她整個心腔都抹黑了。

那種厭惡到心底,厭惡到暗無天日的感覺她在深深的品嚐著。

想到自己與喜歡的男人不能在一起,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為慕涼歌造成,白璐的心又禁不住狠戾了幾分。

“寶貝兒,你上次還說喜歡我這個樣子,怎麼?”方浩忽覺錯愕。

“那也是!”白璐險些破口而出,可是面對方浩那驚愣的表情,她還是頓住了,終是眉睫閃動,尷尬的別過了臉。

“只有莫錦天才可以,是吧?”沉默一陣後,只聽方浩譏弄的聲音響起。

白璐抿了抿脣,不辯解,算是預設。

方浩默默的走開了,一句話不說。

燭光晚餐的浪漫變成了一種浪費,那溫馨成了一種擺手。

白璐把所有點亮的蠟燭吹滅,拿起火機點燃了一支菸。

記得和莫錦天在一起的時候,她菸酒不碰,即便出去和客戶見面也有慕楚克替她發話,可是和方浩在一起,猶如近朱者赤一般,嗜酒嗜煙。

想到這樣的相處就像是生活沾滿了灰塵一般,她又狠狠的捻滅煙,把那些糕點端進了那個暗無天日的房間。

一道光從縫隙中照進來,刺痛了涼歌的眼睛。

一線天的感覺莫過於現在的處境。

女人站在細縫中,冷冷的看著裡面,很是痛快的問了一聲:“呆在裡面的感覺如何?有沒有覺得生不如死?”

是白璐!

涼歌的眼神裡迸出掩飾不住的憤怒。

“總是這麼的蠢笨,一定很餓了吧?要不要吃?”她把門徹底開啟,燈光灑進,黑暗被撥開,她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施捨者,逗弄一隻流浪狗一般,沒有要施捨的善心,卻做出施捨的舉動,這種侮辱讓涼歌已經不能用厭惡來形容了。

一整天沒吃飯,不餓才怪,可她忽略那食物的誘人程度,把視線拋向別處。

“呵呵,意志夠堅強的嘛,既然不餓,不吃也罷。”白璐收起那些糕點,站起身,冷笑一聲:“別以為用這種法子我就會心軟,相反這樣我還覺得痛快,因為我就是要看你狼狽得不成人樣!”

白璐說完這句話就關上了門,狹小的空間又恢復了黑暗。

涼歌心裡有酸楚劃過,雖然委屈但沒有要流淚的感覺,只是後悔自己信錯了人。

飢餓感混著疲憊感而進入了夢鄉。

翌日早晨,涼歌在一陣乒乒乓乓的響動中吵醒。

“你他媽的賤女人,你睡也跟我睡了,證也跟我領了,大半夜還喊著其他男人的名字,你是不是找死啊!”雖然看不見男人的表情,可那語氣真的比戴了綠帽子還要氣憤。

涼歌側耳傾聽,只聽到白璐的啜泣聲。

“哭哭哭,我對你好的時候你用清高回報我,做錯事就知道哭了?”男人似乎有容忍。

這個聲音很熟悉,可涼歌搖頭,因為在她的記憶裡沒有這麼粗野的男人。

除了那幾個綁架過她的男人。

這一點都不像白璐的風格,因為她那麼高傲,怎麼會因為說夢話就逆來順受?

“你嚎什麼嚎?真有本事,去把莫錦天打敗啊!”在涼歌的質疑之後,白璐的反抗聲隨即響起。

這會兒換那男人沉默了。

以為白璐堵得那男人無話可說,沒想到那男人接著清冷一笑,煞是胸有成竹的說:“你以為我沒那本事?我告訴你白璐,很快莫錦天就要垮臺了,這幾天是他處於水深火熱的階段,稍不注意他就要翻船。”

這話讓涼歌的心驟然繃緊,禁不住對莫錦天的情況產生了擔憂之心。

難怪莫錦天這幾天會這麼忙,看來那男人說的話有幾分真實度。

而且莫錦天正忙碌關頭,肯定抽不開身來搭救她,難道她在這兒只有等死的下場了嗎?

她不甘心的蹭了蹭,發現怎麼折騰都是於事無補。

“張少,您怎麼來了?”外面又起了動靜,而且是那男人誠惶誠恐的聲音,看來有人來。

涼歌心想,這隔音效果這麼差,肯定是他們故意而為。

“明知故問!”男人的聲音透著幾分怒氣,怒氣之中又帶著熟悉。

涼歌心一緊,側著耳朵仔細聽,想要確認來人是不是張子木。

“張少,你這是怎麼了,板著個臉,而且來也不打聲招呼,我好準備準備啊。”男人的聲音立馬變成了討好,不難聽出那聲音裡的意想不到。

“提前打聲招呼的結果是你把慕涼歌藏起來,讓所有人都找不到,是不是?”張子木質問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似乎是真的怒了。

真的是他!

涼歌的瞳孔睜大了幾分,像是等來了希望一般。

“張先生這是說的什麼話,慕涼歌你也認識?她不是莫錦天的老婆麼?怎麼拿在這兒提了?”白璐一個裝腔,不徐不疾的話語把所有的責任都推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