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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先生,謝謝您對小女的照顧與幫助。”慕楚克把話接過來,感謝之後,轉眼對一直盯著涼歌的莫錦天說,“錦天啊,涼歌這孩子因為一些誤會而離開了你,現在誤會解除了,希望你們能夠像從前一樣恩愛,加上現在有了幸福的結晶,更要珍惜彼此才對。”

估計是慕楚克擔心莫錦天產生誤會,所以三言兩語把誤會給解除了,只是這樣的話難免讓兩人覺得都在被動去接受分別後的彼此。

涼歌眼眶發脹,發熱,甚至發酸,久違卻日思夜想的面孔就出現在眼前,沒有想象中的勇敢,她想要撲進他的懷裡,告訴他,她愛他,一直很愛很愛,可現實是,腳步沉重,連平勻的呼吸都變成了緊張到心虛的喘息。

“伯父客氣了,我和涼歌是好朋友,我照顧她是應當的。”客氣的話一說完,東方睿的喉嚨一陣艱澀的哽咽,多麼的言不由衷,如果可以,他想要把他們之間的關係形容得更加密切一些,只是不想歪曲他在涼歌心目中的印象,至少這樣,他們還是好朋友……

一層紙若是捅破,再也維護不了以前的完整,即使貼上好了,多多少少也會有缺失。

如果兩個人之間完美的關係是朋友的話,那麼,他寧可受用一輩子。

放手是愛。

成全也是愛。

他愛得溫柔,愛得包容,無聲且是美好。

朋友,這幾乎是完美安全的保護。

涼歌脣角的弧度極盡完美,從中流露清淡的美麗是東方睿很少見到的,或許從見到她那一刻起,那一抹和煦的暖光就注入心田。

“莫總,希望您能忘了之前的不愉快,好好對待涼歌。”東方睿轉移視線,把複雜的光芒放在一直沉默不語且盯看涼歌的莫錦天身上,用一種很是複雜的感覺叮囑道。

莫錦天的視線這才偏移,沉冷的眸子裡閃出一抹光彩,不知道里面添加了什麼樣的情緒,只是在啟動脣齒的那一瞬,涼歌看到了他或明或暗的微笑。

“我該對你說謝謝嗎?”他薄脣微啟,聲音不大,但卻充滿了濃濃的譏諷。

不知是涼歌**,還是東方睿不予計較,笑得從容,聳了下肩,故作玩味的回到,“其實不用了吧,我照顧涼涼是因為我們是摯友,照顧念槿,更是理所當然。”

涼歌清楚的瞧見莫錦天額頭有褶皺斂起,那一道道細細的紋路,好似一道龍捲風,沉默的猛烈,擾亂了涼歌心底極力強調的平靜。

“來,小念槿,外公抱。”估計是看出她心不在焉,慕楚克把孩子接過去,一路用逗哄的聲音把孩子抱到了車旁邊,最後只剩三人對峙般的尷尬局面。

正當涼歌不知道說什麼話解圍時,莫錦天忽然冷漠張口,用她剛到錦園時的寒冷口吻命令,“去車上坐著。”

語氣很輕,但咬字很重,所以來不及禦寒的她禁不住一個戰慄,竟悄然無息的遵照他的意思坐進了那輛可以說是久違的車子裡。

她搖下車窗,看著兩個高大的男人對立而站,她看不清兩人此刻的表情,但從剛才那深沉的眸子相互交接

的不滿來看,兩人極有可能會打起來,她開啟車門,對後座的慕楚克說,“爸,您先幫我抱著孩子,我下去看看。”

她腳剛著地,就被慕楚克的話語阻攔,“你別去添亂,即便兩人之間有氣怒,那也是他們倆的事,你若去摻和,只會加註他倆心裡的不平衡,雖然那東方先生說你和她是朋友的關係,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喜歡你,所以莫錦天心裡不滿也是正常。”

她皺了皺眉,想要強調她和東方睿之間的朋友關係,只聽東方睿扯著嗓子大聲道,“我是喜歡涼涼,但比某些人忠誠多了,我至少是不計一切的在保護她。”

“……”莫錦天沒出聲,用拳頭回應了對面怒火重重的東方睿。

東方睿一個偏頭,但躲閃的遲了些,那一拳頭終是落在了他的臉側。

隨著一聲低迷的沉哼,涼歌忙跑過去,扶住受害者一方,火光熊熊的看著一臉冷木的男人,大有批評之意的為東方睿鳴不平,“你幹嘛要動手!”

怪罪的聲音使得莫錦天酸味翻攪,內心不覺一陣刺痛。

她是在維護他嗎?

“涼涼,跟他走吧,我沒事。”東方睿脣角閃過一絲欣慰,掃了眼一臉寒肅的莫錦天,意有所指的說,“有些人天生是醋罈子,你別跟他一般見識,如果回去不開心,隨時都可以來這裡。”

說完,東方睿義氣的拍了拍涼歌的肩膀,依依不捨的笑了笑,轉身往小區的方向走。

涼歌一臉呆滯,心裡堵得慌,雙眸死死的盯著那個陽光滿懷的男子,腦海裡回放著兩人初遇的情形,還有被他照顧的點點滴滴……

這個不是親人勝似親人的東方睿,只有在離別的那一刻,方知他深重的好。

“跟我走。”頭頂冒出一個薄寒的聲音,輕柔的命令比粗狂的言辭還要磨蝕人心。

縱使心裡有疙瘩似的難過,可她還是聽話的跟在他身後,默默的觀察他好像消瘦了很多的背影,她心裡從硬邦邦到替他難過的軟綿綿,就這樣心懷忐忑與糾結的上了車,與以往一樣,她一上車就把車窗搖下,冷冽的寒風撲面而來,她覺得那種感覺像是喝了烈酒一般的刺激,至少可以消解她心頭奇形怪狀的矛盾。

她本就暈車,柳市回冰城的路程一個半小時,她心情抑鬱,即便開著窗也難以消除暈車帶來的嘔吐感,儘管如此,她表情偽裝得很好,雖然腹中翻攪得厲害,她把疼痛轉移到手上,指腹掐進了肉裡,也不要自己因為疼而朝身邊的男人投去軟弱的光芒。

“涼歌,把窗子關上吧,風全部吹到後面來了,我怕把念槿給吹感冒了。”慕楚克擔心念槿受寒,對暈車暈得厲害的涼歌說到。

她想也沒想就搖下車窗,任憑那肆意撩撥的暈車感強烈襲擊她的五臟六腑。

她大約堅持了二十分鐘,在過了一個站之後,她終於忍受不住那股強烈的嘔吐感,臉色蒼白,眼裡湧動著因為難受而產生出的淚花,她伸出手,不得不妥協的搖了搖他掌握方向盤的手,動作很輕柔,另一隻手捂住嘴,生怕一不小心就給吐在了車上。

莫錦天瞭然,沉默的停了車,一張臉面無表情,就連涼歌逃逸似的下了車,他也眉目不轉的平視前方,似乎那撕心裂肺的嘔吐與他無關。

涼歌臉上流淌著冰冷的淚珠,凜冽的風吹得她臉龐冷得刺骨,一觸碰,就傳出陣陣疼痛,車裡慕楚克傳來關切的詢問,“涼歌,你沒事吧?”

涼歌蹲在地上呆了呆,剛站起來就對上莫錦天投過來的冷漠光芒,她雙脣抿咬了下,沉默的上了車,用微弱的聲音問,“念槿沒哭吧?”

也許是吐完沒緩過勁,連聲音聽上去都有些無精打采。

“沒哭,就一直動來動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餓了。”慕楚克心疼的看了看暈車厲害的女兒。

“麻煩你停一下,我和爸換一個位置。”一顆小心翼翼的心充滿了恐懼與客氣。

一直沉默的莫錦天終於開口,冷淡的說:“你不是暈車嗎?”

語氣聽不出任何關心的味道,只是那句話的內容的確是出於對她的關心。

這樣的不明顯最讓人**,包括莫錦天自己也意識到了,但也沒想過去刻意隱瞞,一張臉沒有任何慌措。

“我給孩子喂點奶。”不管他如何冷漠,她還是小心翼翼的照顧著他的情緒,畢竟當初是她不告而別,換言之,是她理由牽強的甩了他,甚至還背棄兩人之間的承諾。

想到此,發現自己真是罪孽深重,所以那些令她難過的冷漠表情她一點都不怪罪。

莫錦天薄脣抿得很緊,一張不苟言笑的臉散發著非凡的帥氣。

電視裡形容一個男明星帥氣的臉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那麼莫錦天也是。

即使因為沒有剃鬚而面容憔悴,也難以掩蓋那股從中男人味。

莫錦天眸光越發深沉,很想問一句,你是在躲避我嗎?但他還是沒有問,那些賭氣似的話都是因為吃醋,而他曾經就是因為醋意大發而做了一些荒唐事,他好不容才接回她,難道又要用自己的臭臉嚇跑她嗎?

他神情和緩了些,語氣也稍稍婉轉,“跟我還需要回避嗎?”

他曖昧不明的說,也不在意後座還有慕楚克在。

倒是涼歌雙頰一紅,羞澀的埋下了頭,等灼燙減少了些才抬起頭來,又對他說,“那好吧。”

她勉強答應,心裡的感覺一直是奇奇怪怪。

分開好幾個月,兩個人相處起來竟然有了一些陌生感,但好在的是她對他的愛意從未減少。

她把孩子抱到前座,感覺有些難為情,把衣服撩了幾次才撩開,然後面色燥紅的偷瞄了眼莫錦天,發現他視線正視著前方,她一顆因為羞怯而忐忑不定的心才輕鬆下來。

“怎麼不用奶粉?”幾分鐘之後,沉厚的聲音問到。

涼歌稍稍一愣,倒回答的誠實,“奶粉既浪費錢又不安全,還是母乳好,現在醫院都提倡用母乳餵哺孩子呢。”

她倒是一副很有經驗的在談論育兒經,三言兩語就讓莫錦天深覺自己是個門外漢,只不過那一直拉成一條直線的嘴因為她這個回答而掀起了好看的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