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餵狗也不要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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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餵狗也不要給她
來到約好的餐廳,裡面沒有往常的熱鬧,只有寥寥幾桌,這大年初一的,在外面吃飯的人要少很多,可是這菜價,倒是漲了不少。
舒舒挽著凌喬,跟著他一起來到預訂的包廂裡,陳家謙已經在了。
“副臺長,等久了嗎?不好意思,我們來晚了。”
“沒有,我也剛到。”看著他們兩個依然親密的樣子,陳家謙也舒了一口氣,看了看他們身後,“沒有記者跟來吧?”
“沒有,我很小心的。”
入座,陳家謙從西裝口袋裡面掏出一個紅白,“喏,這是給你的紅包,年終獎。”
舒舒又是驚訝又是歡喜,不可置信地問:“給我的?我的年終獎?不會吧,副臺長,我都請假曠工的,哪裡還有什麼年終獎,”她猜想一定是凌喬的主意,“是不是你受了某人的威脅,自掏腰包給我封的紅包?”
凌喬立刻反駁著:“誒誒誒,你可別說我,我真是沒插手,咱家還缺你那點年終獎?”
陳家謙將紅包推到她面前,“你拿著吧,按照你實際上班的天數發的,扣了曠工的錢沒剩多少,沒請假沒曠工的同事還有更多的獎勵,你這點算是很少的。”
“真的嗎?”舒舒拿著紅包,也不是非常厚,可能就兩三千吧,可她真的非常滿足。
凌喬看她高興的樣子,說:“某人大年初一拿了大紅包,是不是應該請客吃飯?”
舒舒爽快地說:“沒問題,這頓我請。”
服務員拿來選單,舒舒愣是不敢吭聲了,這裡平時的菜價就貴,這大過年的,菜價簡直翻了一番,一條清蒸桂花魚賣到了280元,一隻大龍蝦要680元,黑店點啊黑店啊。
而且這兩個男人都是吃貨,不是最好的不吃,那她這點獎金,哪裡夠他們吃的?!
凌喬伸手摸了摸她困惱的頭,“收好你的紅包,有我在哪用得著你掏錢?”
“嘿嘿,還是老公最懂我。”舒舒龜毛地將紅包放進包包裡。
“寧式鱔絲、香酥鴨、酸菜魚……其他的你們點吧。”
陳家謙逗趣道:“盡點了你老公愛吃的菜,你們就欺負我孤家寡人是不?”
凌喬伸手一摟舒舒,“是啊,就要你看看娶個老婆的好處,趕緊找一個吧。”
服務員寫了選單,並且說:“酸菜魚是要包頭魚,還是黑魚?”
“黑魚吧。”
“黑魚的話需要你們去前臺那邊的小水池裡挑一挑。”
“好,我去吧。”
舒舒跟著服務員走出了包廂,陳家謙的臉變得嚴肅起來,一本正經地說:“怎麼會鬧出這樣的新聞?你跟我表妹,也應該避嫌一點,而且凌喬,你若真心對舒舒,就不應該對我表妹再糾纏不清。”
凌喬連忙解釋:“家謙,連你也誤會我啊,我真沒那意思,又晴腿腳不便,我只是盡朋友的道義才抱著她,至於那個擁抱純屬臨別擁抱,是記者胡編亂造的。”
“唉,我想也是,不過大家可不這麼想,很多人看到標題就會相信你們就是舊情復燃,這回你還想沉默?”
凌喬搖搖頭,“怕是沉默不了了,初十會召開記者見面會,我會帶著舒舒一起面對記者,順便把這新聞也給澄清一下。”這樣子的報道,對唐又晴也是一種傷害。
陳家謙試探性地問道:“我看你現在對舒舒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那你對又晴又是怎麼樣?”
“沒怎麼樣,只能說我們是有緣無份。我們好好的,她說要走,她走了,我還在等她,她回來,我卻已經結婚了……呵,如果我沒結婚,娶的一定是她,可是人生沒有如果,所以,我們永遠不可能複合。我現在只想這場風波快些過去,讓舒舒能自信地以凌家長媳的身份站在我的身邊。”
陳家謙心裡“咯噔”一下,凌喬的回答就如他所想,可是這對唐又晴未免有些不公,作為她的表哥,他對這個表妹有許多的惋惜,“那你可曾想過,又晴……她三年前離開的原因,會不會可能,或許,不是為了芭蕾?”
凌喬,“家謙,你今天說話怎麼繞來繞去的?這種假設性問題我不回答。”
陳家謙抿嘴一笑,“呵呵,我等得餓了,沒什麼……”
“舒舒挑個魚怎麼挑這麼半天?……”半刻不見,凌喬就想自個兒的小嬌妻了。
外邊,舒舒挑了一個兩斤左右的黑魚,“酸菜魚別做得太辣,微辣就行了,謝謝啊。”真的要開始忌口了,哪怕再喜歡吃辣的,也得忍一忍。
“呦,這不是舒舒麼。”
舒舒聽著聲音耳熟,轉身看去,只見張琳和劉子業迎面走來,後面還跟著劉瑤和劉睿,一家人是出來吃飯的。
舒舒臉上的笑容頓時僵化了,看到他們,就想到自己那死去的母親,心裡稍稍癒合的傷口又被撕扯著痛起來。
張琳穿著一件豹紋的皮草外套,全身上下顯露著貴氣,她畫著濃妝,趾高氣揚地看著舒舒,“真巧啊,在這裡遇到你,你怎麼隨地亂跑呢,萬一被人認出來,或是被記者逮住,那怎麼得了啊?”
舒舒瞪了一眼張琳,看到她這張臉就來氣,念在今天是大年初一,不跟她計較,舒舒轉身就想走。
“等等,”張琳笑笑說,“聽說你媽病發去世了,可我看著你穿得這麼喜慶,一點都不見難過啊,還是說,甩掉了你媽這個包袱,你就輕鬆了?”
“你……”舒舒咬著牙,心裡更加的苦澀。是啊,若不是我穿了一件紅色的衣服,也不會招來張琳的口舌吧,可是,媽媽最喜歡我穿紅色的了,她說我穿紅色最最好看,媽媽才不會跟我計較。
一旁的劉子業拉了拉張琳,低聲訓道:“別說了,在孩子面前說這些幹嘛?”
舒舒不屑地笑了笑,孩子,他心裡就記掛著劉瑤和劉睿,他這對寶貝兒女呢,這樣也好,反正她早就不把他當父親了。
張琳甩打了一下劉子業的手,聲音比他還大,“我說說怎麼了?我難道不丟臉嗎?打麻將的時候人人都問我,你丈夫跟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你們跟凌家又是怎麼回事,叫我怎麼解釋,啊?都波及睿睿和瑤瑤了,幸好是放假在家,若是在學校,孩子們都抬不起頭做人了。”
舒舒輕笑著說:“自作孽不可活,這本來就是你們弄出來的,怨不得別人。我媽死了,生前她不對你們怎麼樣,可死後,她一定會看著你們的。”
張琳感覺到背後一涼,連忙往劉子業身邊靠了靠,四處看看又沒動靜,揮揮手說:“你別嚇唬人,要不是我們,你能嫁到凌家?若是離婚,你也能分得不少的贍養費,你知足吧你。”
舒舒嘆了口氣,跟她吵架,真的沒意思,以前還想為媽媽爭些什麼,可現在人都不在了,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再看看劉子業,他的氣色並不好,兩鬢的頭髮已經花白,額頭的皺紋也跑出了許多,大概是為著公司壓力大吧,都二十多年了,趨炎附勢攀高結貴,他也不容易。
舒舒忽略掉張琳和劉子業,擠出一抹生硬的笑容看著兩個小的,“瑤瑤,新年快樂,過年就長大一歲了,要用功唸書啊。劉睿,你也是,新年快樂。”跟劉睿不熟,但新年說一句祝賀總是在禮的。
劉瑤笑著從口袋裡面拿了巧克力出來,“姐,新年快樂,給你。”
“謝……”
謝謝還沒說完,張琳一把打向劉瑤的手,“給她幹什麼,我們家的東西,餵狗也不要給她。”
劉瑤縮著手,怯怯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媽,你怎麼這樣。”
兩顆巧克力掉在地上,水池邊很溼,泥水沾到了糖紙上,估計裡面的巧克力也碎了。
劉睿“撲哧”一笑,又連忙捂著嘴,幸災樂禍著。
舒舒不緊不慢地彎腰拾起巧克力,直接用手擦了擦糖紙上的泥水,“瑤瑤,姐姐有,你自己留著吃吧。”她把巧克力交還到劉瑤手裡,有時候,靠著一時的口快贏了罵局,並不能贏得尊重和理解,劉瑤是個大孩子了,她懂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劉瑤低低地說:“姐,對不起。”
張琳劈頭罵去,“跟誰說呢你,大過年的跟誰道歉呢你,你是我張琳的女兒麼,你這窩囊性子像誰啊你。”張琳是氣極了,對舒舒挑不起話端,就把氣灑在了自個兒女兒身上,女兒是自己的,怎麼罵都沒關係。“媽是怎麼跟你說的,她是她,我們是我們,她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女,是我們劉家的恥辱,你還叫她姐?!”
張琳罵得很大聲,大廳裡面的吃飯的客人都轉頭看著,外邊路過的行人也放緩了腳步往裡看。
舒舒知道,張琳這是在指桑罵槐,她像看戲一樣看著,好歹張琳也是富貴之人,可是卻沒有一點涵養和氣質,她忽然覺得劉子業很失敗,也很可憐。
舒舒搖搖頭,實在不想與他們站在一起,被人看著真怕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想著,她轉身要走。
張琳卻一把拉住她,又不讓她走,“別走,找你有事,碰到就正好跟你說。”
吼,這個女人,真是說什麼就是什麼,一套一套的。
“找我老婆什麼事?跟我也說說。”凌喬邁著大步子走出來,在包廂裡等了好久都不見舒舒回來,他著急出來瞧瞧,一來就看到張琳正拉著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