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連我一起扔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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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連我一起扔掉就好了
36 連我一起扔掉就好了
回到家,夏天揚開了門就徑自走進裡面,隨意地將車鑰匙丟在餐桌上,然後大動作地扯著領帶脫著西裝。
佳茗關了門,低著頭默默地換了拖鞋。
玄關處的壁燈照著她,照出了她瘦瘦小小的身影,也照出了她畏畏懼懼的心情。
夏天揚懊惱地一捋頭髮,他就是厭惡蘇佳茗這種害怕他的眼神。一直以來,佳茗那害怕的眼神像一根刺一樣紮在夏天揚的心上,夫妻之間本來就是平等的,他夏天揚並不暴力,也並非不可理喻,為什麼當妻子的蘇佳茗要如此怕他。難道她真的有二心?真的想跟別的男人走?
“蘇佳茗你過來。”夏天揚站定了說,語氣平緩而低沉,但聽得出,他是生氣的,非常生氣。
佳茗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很快低下去,踩著小步子怯懦地走到他跟前,像一個聆訊的犯人。
“你喜歡北川?”
佳茗用力搖頭,不帶一絲猶豫。
“那為什麼會跟他約會?說話!”夏天揚加大了音量。
佳茗開口說:“是他拉我出去的。”
“他拉你出去你就出去?那他帶你開房,你是不是也會去?”
佳茗一邊搖頭一邊哽咽著說,“不會,不會的。”
“不準哭!”
佳茗抿著嘴,死憋住要流下來的眼淚。“對不起,我不知道北川會突然跟我說些亂七八糟的話,我要知道,我一定不會跟他出去的。”
“你們很熟嗎?”或許,連他自己都還沒意識到,他現在的問話,帶著濃重的酸醋味。
佳茗扁了扁嘴巴,她是被嚇到了,就算知道夏天揚是在吃醋,她也斷然不敢開玩笑,“沒有,我們只是在校隊認識的,今天是碰巧遇到的,他的同學也在為他慶祝。”
夏天揚平復了一些怒氣,但想想北川緊緊抱著她的樣子,他又怒氣難消。他大手一揮,用命令的口吻說:“馬上去洗澡,把衣服全扔了,我不想再看到。”
“啊,扔了?為什麼?”她可不捨得扔,這麼漂亮的衣服,還是他送的。
夏天揚二話不說上前逮住佳茗,伸手就去脫她的衣服,她渾身一股酒味,白色的外套上還沾著許多汙漬,看了就不舒服。佳茗當然不服,揮著手不讓他碰,這一拉一扯之間,小外套被脫掉扔在地上,裡面的薄紗連衣裙“嘶”的一聲被扯爛了。
佳茗急了,她雙手緊緊抱著身子,像一隻發狂的小獅子,大叫一聲,“夏天揚,你住手!”哪有這麼霸道的人,太過分了。
夏天揚一愣,她這是被惹怒了啊,可是,他就是看不慣她在人前穿得這麼好看,他就是忍受不了她被其他男人抱過。
“我說不要就不要了,”他又命令道,“衣服太髒,扔掉,還不快去洗澡?!”
佳茗回瞪著他,他當她是什麼啊,真的當她是寵物嗎?他高興了施捨一點關心,然後她就感動得稀里嘩啦,他生氣了就可以隨意指揮,她必須得聽從?不,這絕對不是蘇佳茗做的事情。
“夏天揚,你怎麼能自己想幹嘛就幹嘛,我又不是你的傭人,你憑什麼命令我?衣服髒了洗洗就是,我看你是嫌我被北川抱過是不是?那連我一起扔掉就好了。”
那連我一起扔掉就好了……沒錯,她是這麼說的,儘管她不是這麼想的。
夏天揚稍稍平息下去的怒氣又猛然竄上來,這才是小丫頭的真性情,“蘇佳茗,你就這麼想離開我?”
夏天揚的話一次又一次刺激著佳茗**的神經,她有選擇嗎?她有說不的權利嗎?她現在連自由戀愛的權利都沒有了。
“混蛋夏天揚,到底是誰厚著臉皮非要我頂替你的新娘,我還沒畢業,我才二十,你個不要臉的老牛吃嫩草,你以為我想嫁給你啊,我才不稀罕,我是被逼的,你用卑鄙的手段把我強留在這裡,我受夠了!”佳茗把平常只敢在心裡想想的話給一股腦兒說了出來,要不是沒有那件事情,她現在還是瀟瀟灑灑的蘇佳茗。
比起撞見北川抱著她,他此刻的心情更加憤怒,簡直氣到說不出話來。他是從來沒有想過佳茗的感受,他選她,只是迫於無奈,卻不想被惹得連腳指頭都痛。
夏天揚猛地抱起眼前這頭髮怒的小獅子,看來,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還真以為他不會動真格。
不管佳茗的踢打踹罵,夏天揚用力將她丟到**,然後傾身壓了上去。佳茗的衣服已經被撕爛了,他用力一扯,把她破碎的薄紗以及裡面的胸衣全部扯掉,她修長的腿被他的膝蓋壓著,嬌小的酮體一個勁地掙扎,卻無濟於事。
“夏天揚,你不能這麼對我,”佳茗嘴裡帶著警告,也帶著畏懼,這樣的夏天揚,她完全不認識,“夏天揚,你要是敢強.**,我就報警。”
有時候,男人是不能激的,一激就怒。
夏天揚粗糙的大手已經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游走,引得她一陣陣顫慄,他冷笑著說:“報警?蘇佳茗,注意你的用詞,什麼叫強.奸,我只是在做丈夫應該做的事情,沒有人會相信丈夫強.奸妻子一說。”
佳茗惱羞成怒,雙手雙腳被他鉗制住無法動彈,她不斷扭動著身體,宣示自己的不滿。
夏天揚的吻如暴雨般落下,不帶一絲溫柔,強勢而霸道的吻落在她的胸前,落在她的肩膀,落在她的臉頰,是痛的,是難受的,佳茗覺得羞恥無比,她寧願被打,也不要被這樣。
佳茗撇著頭,抿著嘴,閉著眼,這樣的夏天揚她不願看,更加不願接受,滾燙的眼淚從眼角不斷滑下。
夏天揚嚐到一絲鹹澀的味道,感覺到身下的可人兒正在嚶嚶哭泣,身體還不斷地發抖,他終究是心軟了。
夏天揚停止了粗暴的動作,低頭細細一看,佳茗白皙的肌膚上印出了一道一道鮮紅的吻痕。他發誓他是無意的,他被心痛擊昏了頭腦,是的,他很心痛,聽到她說不稀罕嫁給他,聽她說留在這裡是被他逼的,他就止不住心痛。
原來,佳茗心裡是這樣想的。
夏天揚鬆開她的手腳,佳茗蜷著身子依然在哭,依然在發抖,他低頭輕輕吻住她的額頭,柔聲說:“別哭了,咱們不吵了,好不好?”
佳茗咬著嘴脣,可是眼淚還是止不住流下來,他真的好可怕。
夏天揚無奈地搖搖頭,退了退身子,伸手拉開毛毯給她蓋上,酒味汙漬什麼的已經顧不上了,看她哭得這麼傷心,他心裡都揪著痛,“我去客房睡,你別哭了。”
蘇佳茗沒回應他,他退出房間,看著被窩裡還一抖一抖的,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輕輕將門掩上。
——
週六早晨,下了一夜的雨終於在太陽昇起前停了,天空露出魚肚白,應該是美好一天。
可是劇烈的頭痛卻令佳茗叫苦連連,早知道就不跟班長拼酒了。
昨晚的記憶一點一點出現在腦海中,拼湊成一副完整的畫面,夏天揚憤怒的眼神,暴躁的吼聲,以及他那粗暴的動作,想起就覺得後怕。
她給許子晴打電話,許子晴還在睡夢當中,非常不情願地接了電話,“喂?”
佳茗聽這睡意朦朧的聲音,有些不好意思,“子晴啊,昨晚我走了之後,你們玩到了幾點啊?”
許子晴呢喃著說:“學長回來說你喝醉了,叫了車送你回家去,然後我們繼續喝酒唱歌的,哇,現在頭好痛,後來玩到了兩三點才回的。”
“哦,其他他沒說啥?”
許子晴想了想,想不起來了,“好像沒有吧,我也記不太清楚了,應該是沒有,我們還問他有沒有向你告白,他說沒有,你都吐了。佳茗,你沒事吧?”
“哦呵呵,我沒事,也頭痛著,那就這樣,你睡吧。”
“哦,88。”
“88”掛了電話,佳茗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北川也不是一個大舌頭,不會把她跟夏天揚的事情到處亂說。
又眯了一會兒,夏天揚忽然打電話給她,她一陣緊張,清了清嗓子才接起來,“喂?”
“起來吃飯,我在餐廳,等你一起。”語氣冷冷的,就是通知她一聲。
“哦。”
一通電話,她只說了兩個字——喂?哦!
佳茗走到餐廳,美奈子已經給她準備好了早餐,“少奶奶,這是我特意泡的茶,解宿醉的。”
“謝謝美奈子。”她咕咚咕咚喝了一個精光,然後又怯怯地看了夏天揚一眼。
“咳咳,吃早飯吧,今天在家好好休息。”
“哦……”
吃了早飯,佳茗走到陽臺上,看到管家鐵叔正在花圃園子澆水,她往下喊:“鐵叔,要不要幫忙啊?”
鐵叔:“丫頭,你還是坐著看吧,省得自己變落湯雞。”
“鐵叔,你別小看我,我現在就下來。”她轉回餐廳,接觸到夏天揚的眼神,他正在看著自己,或許,他也在尋找一個臺階下吧。
於是,她壯起膽子說:“老公,我們下去幫鐵叔澆花怎麼樣?”
聽到“老公”兩個字,夏天揚的心頓了頓,可是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澆花?”
“嗯,走啦走啦,你家的花,你得打理。”
“有鐵叔打理。”
“鐵叔年紀大了,我們是年輕人,走啦,趕緊的。”在臺北,她家裡也有個小花圃,她經常幫著父親澆花。
“哦,好吧。”
佳茗主動拉著夏天揚的手,夏天揚也緊緊地抓住她的手,好像昨天晚上的大吵沒有發生過一樣。
美奈子愉悅地收拾著碗筷,看來,她離開的這段時間裡,少爺的變化不小。